第49节
张志凡眼睛闪亮地看向白傲。瞬间觉得，有个老公其实也挺好。嘻嘻。没出息就没出息嘛~！
☆、107
107：郝家人
夜市里最的是烤羊肉的摊子,不光是肉串儿，还有整羊或者是一大个羊腿等等看起来就高大上的吃法。樂文小說網 </a>))六个人走在小吃街上，随着人流挤来挤去，在张志凡雷达一样的嗅觉指引下，每吃一个摊子的食物，都会心情好上几分。美食无疑是可以让人开心的事情，这一点没有人可以否认。
“这个泡椒羊腩太美了！酸酸辣辣口感又好,咱们家以后也要做这个卖吧大姨！”张志凡拿着一次性的纸碗,里面装着刚刚买到的泡椒羊腩。酸辣的泡椒味儿和羊腩肉有嚼劲儿的口感和香浓的肉汁混在一起,是他从来没有感受过的绝妙搭配。第一口尝着有点儿怪，不过上辈子吃泡椒凤爪和泡椒猪皮什么的好接受。毕竟羊肉会有自己特有的淡淡膻味味儿,可等多嚼几下，那诱人的感觉就让人抵挡不住了。
刘素觉得这个有点儿太辣了。不过酸酸的感觉还不错。“可以试试，但是这也太辣了。”
张志凡又嚼了一块。“姥姥对改良调味绝对是大师级别的，我们必须要放心。”
刘素被逗笑了：“这个这么辣，别吃那么多。不然胃疼过会儿就不能吃了。”
张志凡瘪了下嘴，然后把手里的纸碗递给大花。“给你吃。”
大花心领神会。毕竟这回去之后也是他的零食之一啊！
紧跟着，什么清蒸羊肉、黄焖羊肉、椒盐羊肉条、盐烤羊蹄、羊肉小排面。就算每样只买一份六个人分着吃，再加上最后的一人一碗面，也足够把大家伙儿给吃撑到不想动地方了。
张志凡和大花是最没出息的。回到旅店之后，仰躺在床上就不动弹了。什么洗漱连脱衣服都不想起身。
见金昌把他们这间的门锁上了，大花瞬间变回猫身。“好舒服！从来没有吃羊肉吃到这么撑的时候。比以前吃的羊肉好吃多了。凡凡，你还要吃么？我们今天有很多私藏品哦！”
张志凡吃的都要到嗓子眼儿了，听到还吃，赶紧摇头：“可别了。再吃就吐了。这么多肉不那么好消化的。明天还要坐两个多小时的大巴车，要了个命。不过这里的羊肉是真不错。你们说要不要在咱们的养殖场里饲养这种羊？我觉得以咱们那地方的风水，如果在山坡上种植本地的牧草，再给他们吃点儿有灵气的果子谷物什么的，那肉一定又得有一个质的飞跃。”
金昌也认为大有可为。这一年来他一直忙活在赵家堡子，也跟几家药厂有过接触。深知道现在这个年月中药材的生意没有小师娘说的十几年后那么好做。发展养殖倒是不错的选择。毕竟他们山头那么多，羊的回报期又很短，是比猪和牛更适合做致富养殖的项目。“我觉得行。郝兵来了也是想跟本地的几家商场谈论专柜销售的问题。我也趁机找一找好种羊。一举三得了。”
第二天一大早。六个人都没怎么吃早饭。张志凡就喝了一碗浓豆浆，准确的说是吃了一碗才对。这家旅店提供的豆浆是用煮熟的绿豆加白糖和温开水用高速榨汁机做成的。味道跟生豆子磨成豆浆再煮熟大有不同。整颗豆子的美味都在，口感浓稠香甜，他喜欢得不得了。瞬间就想到了回家之后也要这样搞一个，反正他们家就在学校对门，早上卖豆浆，应该也是一笔小收入。嘻嘻。
没有人留意到张志凡心里的小九九。坐上去往大山镇的大巴车，刘素开始紧张了起来。
郝兵坐在她身边，拉着她的手：“别紧张。我爸妈人可好了，见了你肯定喜欢。我大姐跟我爸妈一样，虽然不怎么会说话，但性格特别好。我二姐人是市侩了一些，我俩也不像跟大姐那么亲，不过心眼儿不坏。关键是我那个二姐夫人不错，是镇二中学的老师。我弟是老幺，咬尖儿惯了，不过场面上的事儿还能说得过去。本质也是好的。弟媳妇儿没接触过几次，所以我不太了解，不过每年回去那一两趟，看着人还不错。反正他们要是说问什么，你不想理就别理。咱们这趟回来就是看我爹妈。到时候结婚也不在这边办，我会把他们接去凌景市，毕竟那边是我妈的老家。”
其实这些人际关系郝兵已经跟刘素说过好几次了，每一次说都是为了缓和刘素的担忧。刘素虽说不是第一次结婚，可正因为这样，她还是比较担心的。男人再婚没什么，但女人就难免遭人诟病。这是没有道理但又很现实的问题。“我没事儿，不过毕竟是第一次见你爸妈，我要是不紧张你就该紧张了。”
郝兵听完就乐了：“还知道开我玩笑，就不是真紧张了。行了，咱们也就住个三四天。然后回市里，咱俩还得去谈专柜的事儿呢。”
前面的两口子小声说着自己的悄悄话。后面的两对则各有各的交谈。金昌和大花最没心没肺，主要是大花没有人类的弯弯绕。坐在车里看到路边的猫猫狗狗要跟转达一下那些动物都在说什么。要么就是看到花草树木这家房子破啦，那家房子好啦评论了一番。虽然声音不大，可叽叽喳喳的也让白傲觉得闹腾。然后用神识吼了一嗓子“要聊别出声！”这才算是耳根子清净。反正屏蔽掉这两个家伙的交流，他可以跟自家小媳妇儿好好地计划一下要怎么不离大姨身边左右地把人保护好。这才是他们这次来的最主要目的。
两个小时的车很快就到了。郝兵家在镇上，距离大巴总站不远。步行二十分钟就能到。是一个挺宽敞的大院子。正房四间屋子整洁明亮，就是大门口的两间门房也收拾得很利落。院子里垒了一个菜池子，现在里面的黄瓜西红柿辣椒豆角什么的都结果了。还有几只鸡和几只鸭子在院子里晃晃悠悠。虽然是在镇子上，可仍旧是一派富足农家的景象。感觉相当的不错。
郝兵带着人敢进大门，就喊了一嗓子：“爸、妈。我带媳妇儿回来啦！”
这一嗓子足够洪亮，别说屋子里已经知道儿子要回来的郝家爸妈听见了，就是左邻右舍也都知道信儿了。这把刘素臊了个大红脸，背地里掐了郝兵一下。弄得在他们后面走着的四个人忍笑不止。
自从知道儿子今天要带儿媳妇儿和儿媳妇儿的外甥过来看他们。他们心里也同样紧张。知道这个准儿媳妇儿是个能干又漂亮的，心里特别担心给儿子丢人，所以昨天赶紧把闺女女婿都叫了回来，全家人一起打扫房间收拾院子。还被隔壁的婶子们调侃说这哪里是迎接儿媳妇儿上门，是接到皇上呢。
两老跟刘素互相对视的第一眼，双方就都很有好感。郝家爸妈是农民出身，就是现在在村子里也有地，身上朴实的气质并没有因为大儿子每年寄回来的那些钱而更改。总之一看就能感觉到是老实肯干的老人。尤其是郝妈妈，微微发胖的脸上带着亲切地笑容，刘素总觉得这位未来的婆婆给自己一种跟亲娘一样慈祥和蔼的感觉。也就是这种感觉，让她紧张的心放了下来。拎着手里的礼物，跟着郝兵走到两老面面前，脸有些微红地叫了一声：“大爷，大妈。”
虽然不是公婆不是爸妈，可第一次见面要是真叫这个了，那这个女人的品性就值得怀疑了。郝家爸妈对刘素的印象那简直不能用“好”来形容。他们其实早就看过儿子给他们寄来的照片。但看真人，真是比照片更好看，更耐看。没有很多人印象里城里女人的时髦骄傲或者是看不起他们乡下人。刘素这素面朝天，只系了根马尾的干净清爽模样，给他们一种真正是过日子人的踏实感。
人和人如果看对方顺眼，那真是没道理可讲的事。郝妈妈心里甜滋滋地拉过刘素的手。一边儿答应着，一边儿让老头子把准儿媳妇儿递过来的礼物收好。然后才把目光放到刘素他们身后的一大三小身上。“这就是小刘的亲戚吧？”
郝兵赶紧介绍：“这是刘素的表哥金昌。原来是警察，现在也跟我一样下海经商了。这是金昌的弟弟叫金华。这是金昌的侄子白傲。”说完拉过张志凡，着重地介绍了一下。“这是刘素的外甥，叫张志凡。是个特别乖巧孝顺的好好子。再开学就上初中了。考试从来都是年组第一。可是大家伙儿的宝贝疙瘩呢。”
老人对隔辈人的喜欢是对儿女绝对不同的。虽然张志凡不是郝兵的孩子，但那也不是刘素的孩子啊。不是拖油瓶，就不存在任何不良印象。何况张志凡现在的确有一种让长辈看到就会喜欢的感觉。哪怕这仅仅是聚灵体和大部分修真者都会有的特质。“嚯！这孩子长得也太漂亮了。这小脸儿光溜的，大眼睛跟葡萄粒儿似的。”郝妈妈没什么特别好的形容词，但那喜欢从眼神中能很清楚地看出来。
张志凡这次来除了是保护大姨，还有就是“考验”一下郝家人。不过至少对这两老来说，他和白傲心里都有底了。老实本分心地善良，的确是能生出郝兵这样人的父母。放心之后，自然要给自家大姨添彩。于是卖萌什么的，那必须是不能少的。“奶奶好！爷爷好！”
一堆的人进了屋。郝妈妈这才给刘素和金昌他们介绍他的两个女儿和姑爷，以及外孙外孙女。
郝兵的大姐大了郝兵六岁，二姐大了郝兵四岁。郝兵出生之后，他大姐一直都帮着爸妈带着他，所以郝兵跟大姐的感情最好。而他二姐当时年纪小，郝兵出生的时候正是家里最得宠的，结果弟弟一出来她就觉得自己失宠了。倒是没有她大姐那么喜欢弟弟。以至于长大之后姐弟的关系也没有那么亲近。反倒是二姐跟他们的老兄弟关系最好。以前郝兵还阴暗的想过，也是因为二姐觉得小弟抢走了属于自己的宠爱，所以二姐认为那是替她报仇了吧。虽然长大之后这种想法逐渐消失了，偶尔想起小时候的念头还觉得幼稚可笑，但感情的天平从来都是倾斜的，这一点从两个姐姐对刘素的态度上就能看得出来。
刘素给郝家的四个女人都带了他们设计的服装做礼物。不贵重，但却最有心意。郝妈妈和大姐喜欢得不得了。二姐虽说也看着欢喜，却并没有像大姐那样当时就穿起来试试那么兴奋。至于另外一套衣服，刘素还没送出去。因为郝家的小儿媳妇儿还没出现呢。不过不是说两老跟小儿子夫妻住一起吗？
刘素不适合问。但郝兵心里不痛快了。“妈，亮子和他媳妇儿呢？”
郝妈妈还没开口。二姐就先说了：“玉芬她娘家哥都七八天没吃下什么东西了，已经去医院好几天了。两口子每天都去医院忙叨。小泰他姥姥非要把外孙子叫过去陪着她，前天就送过去了。不过玉芬和亮子说好了中午就能回来。刘素啊，你别挑哈。这也是没法子的事儿。人吃五谷，难免有个天灾病业什么的。”
刘素从来都不是矫情的人，听郝兵二姐这么一说，笑了一下：“哪能呢。郝兵说这次回来得住几天，见面有得是时候。”
☆、108
108：生食报（一）
张志凡和白傲在郝家那叫一个“乖”,直到郝兵的弟弟郝亮两口子回来之前，张志凡一直为了两老赚。郝家爸妈可被这两个听话懂事的孩子给萌坏了。尤其是张志凡，那简直是什么好听的说什么，不但捧两个老人，连院子里的鸡鸭也捧。当然免不了把自己大姨的好处隐晦地说出来，总之白傲第一次发现自己的小媳妇儿口才还这么不错。跟上辈子一着急紧张就口吃相比，这就是变异的存在。
看到小弟回来,郝兵还没说什么呢。二姐郝春美就先张罗开了。“诶呦你们俩可算是回来了。孩子没接回来啊？快先进屋换身衣服吧,照顾半天病人,肯定累坏了。”
张志凡嘴角直抽搐。不过最让他在意的，是郝兵弟弟的左臂上,也有和大姨腿上类似的黑气。他跟白傲互相看了一眼，忍不住用神识询问：‘是跟这个人有关系吧？’
白傲回道：‘应该是。大姨的黑气是从决定来贺羊市开始出现的，肯定是跟这里的人和事有关。看到他就可以肯定了。’
张志凡皱了下眉头：‘那怎么办？让大姨不跟他接触？’
‘显然有难度。但只要不是单独跟他接触应该危害不大。大姨现在身上有灵器护身，不会有太大伤害。’
‘真是麻烦。我怎么觉得，大姨夫这个弟弟的气色不正呢？’
白傲仔细瞄了一眼。心里一惊：‘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有淡淡的阴气，如果不是刚接触过新死的尸体，就是跟阴魂近距离的接触过。’
张志凡下意识地打了个哆嗦：‘不是说他从医院刚回来？医院哪天不死人。应该是从医院粘上的吧。’
白傲轻轻地摇了下头：‘不会。既然能让他沾染上一些，就说明相处的时间不短。除非他在太平间呆了十个小时以上。’
张志凡黑线：‘那你说有没有可能是因为这个，才会让大姨也跟着有危险？’
白傲又晃了一下头：‘不好说。静观其变吧。总之你记得，如果是大姨单独外出的时候，一定得想办法跟着。大姨夫的阳气和正气都很足，如果他在大姨身边，不会有大问题。’
‘艾玛，真是幸亏跟来了。不然大姨就算是伤到腿我也不能忍啊。怎么这么倒霉，走这儿也能碰到阴魂。’
白傲拍了拍媳妇儿的肩膀：‘万物都有生老病死，只有修真升仙才能脱离六道轮回。而有死必有阴魂，每一个虚罗界都一样，每一秒都有无数生命诞生和死亡。’
‘不用说得那么深奥。我知道。就是抱怨一下。’
郝亮的媳妇儿叫黄玉芬，看起来是个精明干练的女人。刚接触着，给人一种好相处的感觉。话也不那么多，而且因为刚刚照顾完病人回来，显得有些疲惫。无论是刘素还是张志凡，对这个女人的印象都不坏。至于郝亮，话也不多，跟郝兵两兄弟只是互相问了几句就没什么沟通。感觉起来并不太亲。两老对郝亮倒是真不错，毕竟是老儿子嘛。又是给他生了大孙子，自然偏宠了一些。不过绝对不像张家的两老那样偏心出花来了。对郝兵，郝爸爸郝妈妈那也是掏心掏肺的疼着。
晚饭杀了家里的两只鸡。用的是院子里自家种的纯绿色蔬菜。郝亮从邻居家买了一只半大不大的山羊，一大桌子菜不只是丰盛可以形容得了的。
这只羊的肉极其鲜嫩，是张志凡和白傲从来没有尝试过的口感。就拿这栗子黄焖羊肉说，羊肉几乎被炖到入口即化的程度。栗子也同样用舌头一抿就散开，栗子的香甜和羊肉的香浓混合在一起，搭配上黄焖酱汁的浓郁，一口下去真是好吃得能连舌头一起吞下去。
就连烤的两只后羊腿也几乎不用费力咀嚼，片下来的羊肉筋被煮熟之后跟新摘下来的尖辣椒一起爆炒。吃起来劲道十足清香微辣。比张志凡以前吃过的烤肉筋更适口。还有羊杂汤，几乎一点儿膻味儿都没有，但却带有羊的特殊香气。里面最好吃的就是羊肚儿，那叫一个脆爽可口。要不是这么多人呢，张志凡特别想挑着吃。可惜啊，怎么也得顾点而脸面，真忧伤。
一只羊被做煎炒烹炸焖溜烤拌做成了八道菜。郝兵告诉他们，这是他们这儿家家都会做的八碗羊。不过每家每户的菜式都不一样，要是全城的人一起出菜谱不重样的话，可能得够一大本书的数量。
张志凡心里蠢蠢欲动。偷偷用神识跟金昌叨咕：‘你要抓紧时间引进羊种啊！顺便多打听打听这些羊的烹调方式啊！这简直就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金昌笑呵呵地点头，白傲觉得丢人了：‘你为什么不说是金灿灿的金子？’
张志凡瞥向白傲：‘俗人！’
白傲嘴角抽搐。‘银子比金子高贵？’
张志凡小脸儿一扬：‘银子接地气！’
白傲被逗乐了：‘你也太无聊了。赶紧吃，再不吃那盘子羊肝就没了啊。’
看到大花对那盘盐水羊肝发起了“猛攻”，张志凡“怒”了！‘大花你眼里还有没有小主人！要团结友爱你造嘛！给我几片！’
当晚，包括金昌在内，他们四个“拖油瓶”被安排到了一间正房。郝兵跟他爸在一个屋，刘素跟郝妈妈睡一个屋。郝亮两口子当然是自己的房间。郝春敏和郝春美姐妹俩吃完晚饭收拾好之后就带着老公和孩子回家了。反正她们离得也不远，明天再早上再来也赶趟。
当天晚上，大花去的了张志凡的吩咐去郝亮两口子的窗根底下听声。结果真让他们得到了一个消息。那就是黄玉芬的娘家哥到底怎么了。
“郝亮说他媳妇儿的哥既然没病就不应该住院，回家里打营养针也一样。黄玉芬就不乐意了。说郝亮是不是盼着她哥死呢。她哥都病成那样了不住院能行？郝亮就解释大夫都说没病，吃不进去是他不想吃，那住不住院有啥区别？他媳妇儿就哭，说不知道他们黄家缺了什么德了，先是她嫂子，现在又是她哥都无缘无故就吃不下东西。”
大花说到这里张志凡摆了下手：“那到底是有病还是没病啊？”
“那谁知道了。咱们又没看到。不过郝亮那意思是医生都说没有病，肯定是没病啊。”
金昌摇头：“我倒是觉得，如果是突然之间不想吃东西了，可能是心理问题。不过咱们国内绝大多数人现在对心理治疗还是挺抵触的。不过要是因为这样活活饿死，也太不值当了。”
白傲却不这么认为：“你没发现郝亮和黄玉芬身上都有淡淡的阴气嘛？我倒是觉得，可能造成黄玉芬她哥无缘无故不吃东西的原因，是有怨魂锁喉。”
张志凡立刻就冷了一下，赶紧抱紧被。随后看三个人都盯着自己，又觉得反应过了一点儿。“咳，说正经事！不要在意我这里的细节。”
白傲笑了，把张志凡搂在怀里。“我只是从可能性的角度上猜测。也许他真的只是心理有问题。不过不管怎么说郝亮身上有跟大姨一样的黑气，而郝亮夫妻身上又有阴气，咱们不能不防。大花，你明天开始就假装去城里找朋友玩几天，然后去调查一下黄玉芬她哥到底是什么情况。如果没有阴魂就快些回来。如果有的话，查查为什么会缠上他。”
大花最喜欢做的就是去挖掘八卦了。好长时间都没有真正的任务做，他现在非常的兴奋。“主人放心，我一定出色的完成任务！”
金昌笑着摸了摸自家花花的头。“明天我先跟你出去逛一圈，顺便打听一下哪里有好的种羊。”
大花在金昌的手心上蹭了蹭自己的脸。“那你陪我去医院吗？”
金昌笑呵呵地：“好啊。师父，不然我也借机会出去两天，专心办买羊的事。再说我一直住在这儿也不好看，不像你俩小。”
白傲点头：“行。但是大花，你记得每天晚上回来一趟给我们个消息。”
第二天吃过早饭，郝亮两口子又要去医院照顾黄玉芬她大哥，而且郝亮还有工作，上午必须要到单位报到。趁机会金昌和大花也说要回城里谈事情。
郝兵还以为金昌和大花是不好意思在自家住，结果金昌跟他说要买羊的事，他立刻就明了了。金昌现在跟魏老开农庄，养殖可不就是正经事么。于是不再客套，还跟他爹打听了几家羊养得好的农户，写好了地址给金昌。要不是准儿媳妇儿刚进门，郝爸爸都想带着金昌去买羊了。他小时候就放羊，长大了养羊卖羊，对有人喜欢本地的羊他是心里欢喜的。就因为这么简单的一件事，老爷子对金昌就更亲热了。所所以说有时候人看人顺眼，真是没有道理可言的。
在公交站点跟郝亮夫妻分开。大花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隐身之后跟在了郝亮夫妻身边。金昌看了一下郝爸爸给自己的几个地址和电话，心里盘算了一下距离，找了个有公共电话的小卖部。至于媳妇儿之后去哪里找自己这太简单了，只要他想找，自己就是在地沟里他都能找到。有时候他甚至觉得，绝大多数修真者对伴侣忠诚，可能是因为根本瞒不了对方行程吧……
郝亮中途下车去了单位，大花跟着黄玉芬去了镇第一医院。住院部三楼三一五房间里，一个瘦得就快脱像的那人躺在病床上，两眼直勾勾地看着房顶，因为太瘦的关系，显得眼睛特别大，看起来怪吓人的。大花用小肉爪拍了拍自己的喵脸。庆幸自己不是人。只是看惯了人类的审美，这造型真是太性感了。呃……不过还有一个比躺在床上男人更性感的东西存在，而显然那东西也看到了自己。
‘你是谁！为什么在这里！不要想破坏我的好事！’一个凄厉的声音在大花耳边响起，大花抖了抖自己的猫耳朵。
‘做鬼而已你又不是眼神不好，我是只喵啊！’大花舔了舔爪子。‘你为什么掐着他的脖子不让他吃东西？’这女鬼的造型真是跟床上的人如出一辙。这说明这个女鬼死之前也是跟黄玉芬她大哥一样，骨瘦如柴两眼凹陷。可大花觉得自己也还算了解玄门和阴界的事情，他从来不知道饿死鬼也找提神。虽说这本来就不是什么科学的事，可怜迷信也要有点儿谱才好吧？
女鬼颤巍巍地回答：‘他饿死我，我就要饿死他！一还一报！谁也别想阻止我！’
大花瞪大了喵眼。‘啥玩意儿？这年头还有活活把人饿死的？你跟我说说咋回事儿？’艾玛似乎是大八卦啊！！
☆、109
109：生食报（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