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像豪门阔太吗 第90节
沐怀朋一愣,看她眨巴眨巴眼,目不转睛地盯住自己。
他拉下她的手,一时之间心底也没个想法。
盛勤见他不说话,伸手摸摸他的耳朵,松开,嘴唇又贴近。
“你转过来看我。”
他抿了抿唇,看向她的目光有些无可奈何。
盛勤却笑意盈盈,眼中闪烁着狡黠。
她勾住男人的肩膀,吧唧一口亲在他的脸颊,脆声道:
“沐怀朋,你真的好喜欢我哦。”
作者有话要说: 绝对没有丝毫把宝宝们当做盗文号防备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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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沐怀朋哪里听人说过这样的话,瞪着她一时也不知道是该骂她还是笑她。
他隐约觉察到自从南山一夜之后,这人对自己的态度有所不同,但这几天并没有朝夕相处,他感受并不深切。这会儿听见人如此言语,心里生出一两分意外。
可之前在南兴训练那晚,他在小竹林间抽烟,无意听见她与家人通电话,那时候的心情除了诧异沐怀朋已经记不起其他。
现在回想起来,他只记得那一夜月光皎洁明亮,照耀在她脸上,在女人脸侧勾勒出一道细细的银边。
前后两厢对比,沐怀朋方才觉得,这女人从前的状态是多么紧绷。
他不由地淡淡嘲讽:“什么就喜欢你?带你看车?”
盛勤一愣,脸上的笑意顿时收敛,她端详着眼前的男人,也不知道这话里是否有她理解的那个意思。
沐怀朋一见她迟疑的表情,立刻明白这人一定是误会了,讪讪道:“谁喜欢你了,一点都不矜持。”
听他这样辩解,她方才放下心来,至少这话不是说她以车识人。
盛勤又伸手搂紧他的脖子,嘟了嘟嘴:“你这人到底会不会说话?成天口是心非的,真没意思。”
沐怀朋一噎,嘴唇翕动,一面想要辩解一面就觉得跟个小丫头计较什么。
盛勤见他不语,更加直白:“明明是你自己说过的话,这会儿就不承认了?你干什么,害羞呢?”
沐怀朋伸手掐住她的腰,让人坐直面对自己。
盛勤不干,搂着人不撒手:“我不。”
沐怀朋没想到她又会撒娇,从前莺莺燕燕,他见过各种风情,只觉得连大学生都比她成熟。
她越这样,沐怀朋越觉得两人之前相识一场,她根本没将自己放在眼里,心里一面新奇受用,一面隐约不是滋味。
盛勤巴巴地望着他,见人家不理,歪着头与他对视,“生气啦?”
沐怀朋淡淡地瞧着她。
这女人非但不收敛,反而抿嘴一笑:“说中你心事就恼羞成怒啦?”
她也不想想,这会儿人还在人家势力范围,就敢去捋老虎须。
沐怀朋哪儿由得她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直接将人拉下来|吻,大掌充满占有|欲地揉抓住她。
“唔……你干嘛……”她推着他的肩膀,拉开些许距离,“说、说不过人家就用美色……”
沐怀朋捧住她的后脑,略微用力地咬她的唇:“你还说是不是?”
她笑起来,与他四唇相贴。
男人被轻而易举地挑起兴致,抱住她的腰将人往后放,当真起了戏弄的心思。
这种事情,盛勤本就不是他的对手,更何况此人有心撩|拨。
车里的气氛越来越热,她只觉得背心渗出汗水,贴在衣服上。
彼此都有些动|||情,忽然,一道尖锐的铃声放声大叫。
进入剧组之后,她的电话由震动调成了响铃,这会儿正慷慨高歌。
两个人都被吓了一跳,盛勤慌忙去推他,情急之下竟然将人一把推起。
沐怀朋干脆将她抱起来,摆弄成他喜欢的姿势。
“你别闹……”她伸手要去找落在地上的随身包。
沐怀朋把她的胳膊拉回来,声音沙哑,带着两分克制隐忍:“别管了。”
“不行。”盛勤微微喘息,推开他的肩膀,“万一有事情找我。”
她侧过身子往下探,伸手在地毯上挣扎摸索,终于勾住小包的细肩带。
沐怀朋已经蓄势待发,哪儿肯放开她,顺着她的胳膊就往外拽,又道:“别管了,少了你地球能转。”
“不行,”盛勤跟他抢,“地球少了我能转,剧组不行。”
她这话说得太自然,沐怀朋有两分好笑,一时主动松了手。
他靠在舒适的皮椅里,胸膛起伏,一双黑亮的眼眸静静地望着身上的人。
夏日衣衫单薄,彼此体温相互灼热相亲。
那铃声仍然在不停高唱,盛勤从包里取出手机一看,却原来是高耀辉的电话。
她愣了下,喘着气有些没反应过来。
“愣着干什么。”
盛勤看了沐怀朋一眼,伸手挂断。
“怎么不接?”他语气带着两分懒散,“不是离了你不转吗?”
“我这样怎么接呀?”盛勤有些心虚地回应。
她做了个深呼吸,理智拉回来了些,心想这男人真是妖精,一碰到他总是情难自己。
“好了好了,我先下来。”她倾身要往旁边去。
沐怀朋嗤笑,放浪地挺腰:“你说好了就好了?”
盛勤连忙抬手扶住车顶棚,双脚艰难落地:“不行,现在肯定不行。”
她怕他不肯放人,干脆直接拉开车门。
沐怀朋一见她这举动,不由地发笑,心想这人也就只有在这种事情才心口合一。
见人扶着车门跳下地,蹦蹦跳跳地穿好凉鞋,他于是跟着整理了下衣物。
两个人原本是准备离开,盛勤一时也找不到借口要重返片场,自然也不方便给高耀辉回电话。
她在车边稍站片刻,忽然觉醒,心说我给朋友打了电话怎么了。
身后的男人看着她,脸庞隐藏在半明半暗之间,她瞧他伸舌抵了抵脸颊,心想这人怕是又要不耐烦。
盛勤打开手机,看见高耀辉发来消息问她方不方便,说是准备打包甜品来探班。
这消息已经是二十分钟之前的了。
她连忙回复,婉言谢绝人家的好意。高耀辉很快重新发来信息:“晚了,见你没回我就走了。”
盛勤心里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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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进入这一行,盛勤的个人时间很少。可也不奇怪,大城市里所有人都为了生存为了扎根忙碌,朋友之间的联络减少也属正常。
她是这样拒绝高耀辉的,还好高老师的生活比她更加丰富,根本不在意。
过了两天,盛勤找了一天不需要她亲自盯场的日子,跟沐怀朋一起去拜望老何。
这一会儿她不好意思空手而去,专程去商场给人挑礼物。
从前她根本不谙此道,如今做起来却是越发顺手:给老何挑选了一套紫砂茶具,给甜甜买了一套浅粉色真丝长裙。
沐怀朋瞧见了却说:“不用,人家用不上。”顿了下又不忍打击她的积极性,“选得还凑合,下次别这么客气了。”
两个人一起去那座四合院,车子停在大马路上,他们便拎着礼物徒步穿街过巷。
盛勤不跟他客气,将那套沉甸甸的茶具往人怀里一塞:“你拎这个。”
这茶具杯杯碟碟加起来一大套,包装之后颇有份量。沐怀朋接过有些沉,又挑剔起来:“怎么选的,这么重谁会用?下次买东西之前先问问我,别老自己瞎买。”
盛勤心想就这么小两套,就是她两三个月的工资,怎么就瞎买了。
沐怀朋说:“不用这么麻烦,老何不是外人。”
听见这话,盛勤心里有些异样,只觉得他下意识说出的话,已经将自己和他放在同一角度,心里不禁有些雀跃。
女人总是会被这样的小细节取悦。
两个人进了门,跨过一重重院落,进到最里。
那棵大槐树下,老何正在泡茶。
他抬头见两人进门,呵了一声:“你们倒是会挑时间,来,坐下尝尝这茶滋味如何。”
沐怀朋将那盒礼物往老何身边的藤椅上小心一放:“喏,你好闺女儿给你买的紫砂壶。”他把包装拆开,从中取出一个小杯子,放在那小桌几上,又取出一个捏在手里把玩。
“这东西不错吧?我可没说,人家自己选的。”
老何拿起那小杯子,拇指贴合杯身,细细一转动便知道这东西价值不菲。
老何摇一摇头,微微笑道:“同样都是闺女儿,甜甜那丫头从来就不知道这些。”他看向盛勤,“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