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节
她自然知道后宫后妃以凤鸾雀命区分,皇后则为九尾金凤,皇贵妃则为七尾半凤,贵妃及妃则为鸾,妃之下嫔为雀。可她这非鸾似凤从何说起?
不过现在琇瑜想不了那么多,她现在只着怎么报仇惩罚太皇太后一番好出一出心中恶气。
直接用幻符是不行了,这是修真手段,太皇太后有凤气护体天道庇护修真手段是动不得她的。对了修真手段不行,那她便用凡药总行吧。从空间中取出一粒自己无聊时弄的迷幻药趁在太皇太后与苏麻说话间不注意的时候将药弹入燕窝粥中,亲眼看着太皇太后将燕窝粥喝尽琇瑜心情大好。
原本想再下些让人身体虚弱的药,不过又想着康熙不在宫中这时候太皇太后若突然病了,只怕她和温妃会被迁怒都不讨好才罢了。而且若是下一般的慢性药,若是让御医查出来,打草惊蛇可就不好了。
琇瑜一直窝在梁上不动,到不是她不想下去靠近太皇太后,而且她身上贴有隐身符,太皇太后也看不到她。只是那金凤虎视眈眈,根本不让琇瑜靠近。
不过也让琇瑜看出了一点,这金凤和她的鸾凤只有她看得到,底下的太皇太后和苏林根本不知道,想来是凡人肉眼是不看到的,若非她将灵力附于双眼之上怕也难看到。
不过琇瑜显然忘了,正是因为她动用了灵力才激出金凤。
苏麻拉姑侍候太皇太后用完膳,又叫人收拾一桌子,琇瑜见她转人要去扶太皇太后心里瞬间有了想法。若是她将幻符贴服在苏麻拉姑的手心处,在苏麻拉姑扶起太皇太后时她手心的幻符便打入太皇太后体内。如此一想琇瑜立即行动,不管成不成她都要试一试。
借苏麻拉姑的手并不算是她直接出手,那金凤可以挡她却不知能不能挡凡人的苏麻拉姑。
不管苏麻拉姑在宫中身份在高她只是个奴才,并有什么护体,幻符顺利的贴服在苏麻拉姑的手心处。果然苏麻指使着宫人收拾完了桌子之后,转身走进太皇太后道:“格格今天吃的多了些,怕是晚些睡的时候积食,不若奴才扶格格走走消消食。”
果然如琇瑜所料,贴在苏麻手心的幻符在苏麻扶起太皇太后时顺利打入了太皇太后体内。一直注视的她的金凤却只能干瞪着无可而何,在那幻符打入太皇太后体内的瞬间那金凤之势又弱了不少。
琇瑜见此便明白这是太皇太后的护身凤气变弱的趋势,亲眼看到太皇太后的护体凤气,琇瑜突然想到这些年来自己吸收入体的凤气,想到身后化出的虚像琇瑜登时顿悟了,正是因为自己吸收了那些凤气才使得她的鸾像有化凤之势。
若是鸾像化成凤那不就意味着,琇瑜看着太皇太后那金凤双眼迸出炽热的光芒,若是能将太皇太后的凤气吸收那她的将会如何。
不过琇瑜也明白现在她也只是想想罢了,那金凤虽然已是颓势但是孝庄却还有几年的命,这凤气还不是她现在能夺的,或许等到……
☆、胤禶跪求见遭拒
一大早琇瑜刚醒慈宁宫不宣召她去慈宁宫的嬷嬷就到了,琇瑜看着还是昨天坑了她的那个嬷嬷,明面面容温婉却是无表情,心里冷哼,这个老货还敢再来,若不较训她一番她还真当她这靖妃是纸糊的。
“今天章嬷嬷倒是来得极早啊?”云棠扶着琇瑜踩着莲步轻移至那嬷嬷前面。那芳嬷嬷竟还敢坐在她景仁宫正共殿喝茶,这是好茶喝上瘾了吧。
“奴婢给靖妃娘娘请安。”琇瑜依旧是没让人通报直接进来,突然出现在那章嬷嬷面将章嬷嬷吓了一跳忙起听行礼,却听了琇瑜的话知道昨天的事被琇瑜看穿了,章嬷嬷心里心惊肉跳,尴尬不已只能讪笑。
琇瑜没叫起而是走过去揭开那茶杯的盖子往里一瞧,似漫不经的心的问道:“本宫景仁宫的茶很好喝吧?阖宫的奴才也就你章嬷嬷有这样的口福,这可是万岁爷赐给本宫的今年的新茶,外头统共就进贡了二斤。这宫里能喝上这茶的除了皇上、太皇太后、皇太后和皇贵妃外也就四妃有得,本宫也只得二两而已。”
章嬷嬷听琇瑜的话早就吓得一身冷汗了,还没琇瑜说完她已经扑通一声跪下去了。“娘娘恕罪,奴婢不知,奴婢真的不知道。”
若知道她打死不敢喝这要命的茶,可是谁知道景仁宫茶水房会给她上这样的茶呢,这若是传出去她一个嬷嬷敢在靖妃娘娘宫要贡茶喝,她这条小命也就活到头了。
“起磕吧,不知者无罪,这是本宫给你喝的怎会怪罪于你。”
“奴婢谢靖妃娘娘。”章嬷嬷爬起来战战兢兢的弓着身子立在那。
“说吧,太皇太后叫嬷嬷来景仁宫有何事?”
虽然知道那老太婆今天一定会叫她去慈宁宫责问昨天的事,但没想到会这么早。昨夜她可是在慈宁宫守了半夜想看迷幻药加幻符的效果,结果那老太婆白天睡多晚上睡不着,让她白白等了半夜,快到午夜了琇瑜才回的景仁宫。想来那老太婆定是更晚才得睡,难道今天又这般早就起来了?莫不是为了找茬才起得这般早吧,琇瑜恶趣味的狭想。
“回靖妃娘娘的话,太皇太后让奴婢来传懿旨,太皇太后召见娘娘。”
“那就快走吧,莫晚了让太皇太后等久了。”琇瑜率先走,章嬷嬷跟在其后。虽然靖妃这话听着正常,不过她怎么听怎么觉得靖妃是在讽刺她讽刺太皇太后呢。和昨儿的事连在一起,章嬷嬷突然觉得脸上臊得慌。昨天她也只不过按照太皇太后的懿旨才那般做的,实在不是她想为难靖妃娘娘,章嬷嬷在心里自我辩解,完忘了昨天的幸灾乐祸。
慈宁宫
琇瑜踏入慈宁宫远远就见五阿哥胤禶跪在殿外,因为下着小雨他身上的衣服已经湿透了,显然已经跪了很长时间了。
“五阿哥你怎么跪在这?”琇瑜朝云棠看了一眼,云棠立即会意撑着伞过去替胤禶遮雨。
“儿臣给靖妃母请安,儿臣在等乌库玛嬷召见。”胤禶没有起身依旧跪着给琇瑜请安,仰着小脸已经冻得脸色苍白唇色发青,那狼狈可怜的模样让人心疼不已。
从进慈宁宫进胤禶跪在那,联想到昨晚太皇太后和苏麻说过的话琇瑜立即就明白了太皇太后这是因为昨天的事迁怒胤禶所以才拒绝见胤禶的,胤禶也是倔脾气才跪求见。看胤禶这样除了知情的琇瑜和慈宁宫主仆外所有人都会认为胤祾这是惹怒了太皇太后遭太皇太后厌弃了。
胤禶一直在承欢于太皇太后身边,因为忌惮太皇太后不管是宫里的妃嫔还是底下的奴才对胤禶都退让三分,如今胤禶遭太皇太后厌弃,只的胤禶往后的日子不好过了。
哎,不管如何胤禶都是受了她和胤禛的牵连,想到怀孕的通贵人,这事还不能和通贵人说怕她多思,罢了,为看在通贵人投靠她替她办了那么一两件事的份着她便护着胤禶便是。以后少不得要再花两分心思照顾护着胤禶,至少不能让他因为太皇太后的厌弃而被宫里那些迎高踩低的奴才磋磨。
那些奴才还是小事,就怕后宫的妃嫔的手段,更怕是太皇太后。太皇太后可不是什么心胸宽广之人,胤禶护着胤禛在她看来便是胤禶背叛了她,只怕她会想法子使手段教训胤禶,以让胤禶知道背叛她的后果。太皇太后在高位已久,最容不得别人挑衅她尊严。想此琇瑜便头痛,看来不仅要花两分心思,至少在这老太婆挂掉之前她都不能放松。
“可有让人去通报了?”
“儿臣已经让人去了。”只是乌库玛嬷不知何因突然不肯见他。胤禶可不傻,他知道自己能平安活到现在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太皇太后的庇护,他害怕失去太皇太后的庇护,所以才冒雨跪在殿外,希望能让太皇太后怜惜。不过这可怜的孩子显然错估了太皇太后的狠心。
“你先起来吧,不要再跪着了。就算是等召见也不跪着等啊。你这孩子,这天寒地冻的,你若是冻着病着了岂不是让你额娘担心。你年纪小不知轻重,这样跪着冻伤了膝盖以后可是要受苦的。”这看实心眼的孩子,琇瑜倒是恨殿里头那铁石心肠的太皇太后了。
她不信胤禶跪在外头太皇太后那老太婆不知道,她明知道外头下头雨天气还这般寒冷,胤禶不过是个六岁的孩子,她就这般让他跪在外头,可见这老太婆的心有多狠。
“不,儿臣不起来,儿臣还要等乌库玛嬷召见。”胤禶倔强就是不起来,这固执就是爱卿觉罗家男人的通病。
“罢了。”见他这般琇瑜就知道她说什么也没用,便意示章嬷嬷去通报。
殿内,苏麻见过章嬷嬷后去请示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正倚在榻上打盹,昨天白天睡多晚上她竟睡不着,好不容易到了下半夜刚睡下就恶梦连连惊醒吓得不敢睡,如此能有好精神才怪。
“格格?”苏麻拉姑轻唤太皇太后脸上的提成掩不住。
“嗯?”太皇太后显然没真睡着,嗯了声睁开眼睛。
“格格,靖妃来了。”
一听靖妃来了太皇太后立即坐了起来也有了精神“叫她进来。”
“格格,五阿哥还在外头呢。”毕竟也算是她看着长大的孩子苏麻拉姑心疼,才六岁的孩子已经在外头跪了半个时辰了。
“叫他回去,以后不必常来了。”太皇太后从来就不是个心软的人,年纪越大越容易心软说的从来不是她。一个连自己儿子都下得去手的人,更何况是隔辈的妾生的孙子,她不缺孙子。
苏麻拉姑仔细看着太皇太后的脸色,苏麻拉姑侍候太皇太后大半生,太皇太后只要一个眼神她就明白太皇太后的意思,见太皇太后脸上的表情她便知道这事没有回旋的余地,只能遵命“嗻。”
苏麻拉姑领了命便出去。
“奴婢给靖妃娘娘请安,娘娘,太皇太后召您进去。”苏麻拉姑恭恭敬敬的琇瑜请安,苏麻拉姑总是这般半分不违礼不越矩。
“苏嬷嬷快快请起。”琇瑜伸手虚扶起苏麻拉姑,琇瑜对苏麻拉姑还是很敬重的,不是因为她是太皇太后的心腹,单是因为苏麻拉姑这个人。琇瑜没有立即刻就进殿而是回头看向胤禶问苏麻拉姑。
“苏嬷嬷五阿哥那?”
“苏嬷嬷,乌库玛嬷想见胤禶了吗?”胤禶仰着小脸激动的问。
“五阿哥,太皇太后让您回去,您看你身上都湿透了您还是先回去吧,若是冻病了可不就好了。”苏麻拉姑对上胤禶期盼的眼神不忍说出太皇太后不想见他的话。
“苏嬷嬷,乌库玛嬷生胤禶的气了么?胤禶哪里做错惹乌库玛嬷生气,为什么乌库玛嬷不同见胤禶?”胤禶说着伤心的哭了起来,低声哭泣带着哽噎声问。
“五阿哥乖,听话先回去,等太皇太后想见五阿哥的时候奴婢再去请您。”苏麻拉姑转过身不忍再看胤禶。
“云葵你找几个一起送五阿哥回阿哥所去,让人去请太医给五阿哥仔细瞧瞧,让那些个奴才仔细照顾着,若是五阿哥有任何差池本宫饶不了他们。”琇瑜怕胤禶同去跪下去真的要出事,特地让懂医术的云葵送胤禶回去。
“奴婢明白,娘娘放心。”
待云葵几个送走了胤禶苏麻拉姑才道:“娘娘请。”
“臣妾给太皇太后请安。”进内殿琇瑜便见太皇太后坐在榻上,肃着脸冷眼看着她,那已经混浊的老眼射出凌厉的目光,仿佛想将琇瑜射穿一样。
“你可知道哀家叫你来是为何?”琇瑜蹲着礼太皇太后没叫起,那冷然的声音透着寒意,让人不寒而栗。
“臣妾知道是因为昨天臣妾擅闯上书房之事。请太皇太后容臣妾解释,臣妾闯上书房实在是无奈之举,四阿哥恶人被人陷害,臣妾不得已才去给四阿哥洗冤……”虽知道这老太婆不会放过自己,但是有些话却是不能不说明折。
“这么说你承认你擅闯前朝上书房。”太皇太后显然故意忽略琇瑜解释的话,抓着擅闯上书房不放,还特地加上前朝二字,是想加重琇瑜的罪名。
她这让的话琇瑜却无法反驳或是否认,不过琇瑜也不不会蠢到担下擅闯前朝这个罪名,要知道单单上书房和前朝上书房意思是有天壤之别。前朝这可是直指她干政,后宫不得干政,干政这样的罪名她可担当不起。所以琇瑜改蹲为跪伏首请罪道:“臣妾为救四阿哥擅闯上房书臣妾知错,请太皇太后责罚!”
☆、幸灾乐祸知真相
“娘娘,新消息,新消息。”紫珊兴冲冲的小跑进延禧宫暖阁,暖阁内温妃正逗着蹒跚学步的十二阿哥胤?。
“哎哟,额娘的小乖乖。”温妃将朝她歪歪扭扭蹒蹦走来的十二阿哥抱在怀里才移眸看向紫珊道:“什么好消息让你这般兴奋,说来本宫听听。”
此次南巡没有随驾温妃没有半点不高兴,捞到奢望已久的宫权,哪怕是只有两个月也足够让她在宫里做很多事情了。这些时间来她不但重新收拢了孝昭姐姐留给她的及钮祜禄氏在宫人的人脉,而还在已经将不少钉子安插到了各宫各殿。除了靖妃把持着滴水不漏的景仁宫外连慈宁宫、寿康宫和清乾宫都有她的钉子。
再说她好不容易盼还的儿子还这般小,若没有她在宫中护着被别人害了去那岂不是后悔莫及。南巡那有儿子重要,这在宫里有了儿子才有拥有更多的机会,南巡这次去不成下次再去就是。
在这一点上她十分赞赏靖妃,虽然不想承认,但是靖妃确认是个可敬的对手,她似乎永远都看得十分清楚什么才是她想要。皇上如此盛宠她,她完全可以向皇上提更多一些的要求,但是靖妃没有。就像此次南巡一样,明眼人都看出皇上是想让靖妃随驾的,可是为了十三阿哥靖妃竟然自主请旨留下。
还有一点就是宫权,不论是皇上还是皇贵妃的意思都是让她和靖妃共掌宫权,可是靖妃连宫权这样莫大的好处都推了,有时候她也看不透靖妃,猜不清她究竟是哪般心思。
不过想到这段时间来太皇太后对靖妃的磋磨温妃心里就忍不住幸灾乐祸,此时不知道靖妃有没有后宫推辞了随驾南巡和拒绝了宫权呢。虽然她没有自亲去慈宁宫和景仁宫看,但是也知道自从皇上离宫后太皇太后每天都变着法磋磨靖妃而且还每天让靖妃抄经书,昨天更是被靖妃在寒风中跪了一个时辰。想象靖妃被太皇太后磋磨的狼狈模样温妃心情大好,不知靖妃是否还能端着得她那高贵温婉的形象。
若不是不顾忌着不能与靖妃结怨,她倒想亲自去瞧瞧,可惜了。
不过看不到,听说也一样。如今这宫里她的耳目多的是,只要她想知道没有不能知道的。慈宁宫发生的事情,她同样也可以很快知道,就像现在。
“娘娘,慈宁宫那的事,靖妃又被太皇太后罚跪了,而且是跪在慈宁宫外门口,而且还是冒着雨跪在外头还不允许奴才打伞。靖妃那个狼狈哟,浑身都被雨淋湿了,头发也乱了,妆也花;要多狼狈就多狼狈。”紫珊的话掩不住的幸灾乐祸。
她是温妃娘娘的大宫女随侍在娘娘身边出入各宫,靖妃娘娘可是经常见到,哪一次见靖妃不是妆容精致温婉端庄华贵无方风华绝代的样子,靖妃这样狼狈不堪还是第一次见呢。
女人都是这样,尤其是身份越卑微低贱的女人,越是见不得别的女人比自己好,虽然平时面上不显但心里却最是嫉妒不过。所以当看到每日里比自己好比自己尊贵千百倍的女人突然落难了,她们心中更多就是幸灾乐祸与嘲讽。
“此话可当真?”温妃颇为惊讶。
“自然是千真万确的,靖妃娘娘就跪在慈宁宫外,不少宫人都看见了。”其他娘娘宫里的奴才听说了可都是特地跑去看呢,虽然不敢靠近,但是能远远瞧见靖妃落魄的样子也够让人高兴。
“啧啧,靖妃这回面子可丢大了。昨天跪里头没人知道,这回都跪到外头来了。”堂堂四妃之一的靖妃竟然被罚冒雨顶风跪在人来人往的宫门口让那些奴才瞧了去,这是多丢脸面损尊严的事。
宫里的妃嫔也是最重体面尊严的,太皇太后这般对靖妃可见是恨狠了靖妃,竟使这样的法子下靖妃的颜面损靖妃的尊严,这可是比禁足更让人难看。
“可不是嘛,靖妃这回可真是丢尽脸面了,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在娘娘您面前趾高气扬。”紫珊得意的扬头。
“瞧你那幸灾乐祸的小样儿,你可仔细着你的皮,在本宫这还罢,若去出还这般小心被揪着。可有查清楚靖妃是怎么惹恼了太皇太后的?”
“娘娘放心,奴婢省得。那头传来话说是因为昨天上书房的事。”
“上书房?不过靖妃也真是胆大,连上书房那也敢去。”明明昨天就知道的事温妃还故作惊讶嘴上这么说,不过心里却想昨天四阿哥遇到那样的事,若是她说不得也会像靖妃似的不顾一切的冲到上书房去。
“娘娘您说,这事儿会不会太凑巧了。”
“这事上哪有那么多巧合的事,只有阴谋才会让事情变得巧合。”嘴角勾起讽刺,她从来不相信巧合,只怕是有人故意和靖妃过不去。不过四阿哥那,
“听说四阿哥还有六格格性格冲动,不知道他知道靖妃被罚跪在慈宁宫外会做出什么来?”
“奴婢明白。”
温妃挥手紫珊立即出去,不一会就有奴才从延禧宫出去直奔阿哥所。
“四弟,我四弟呢?”瑚图玲阿拉着图里宜琛比冲进四阿哥的院子见到奴才揪着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