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节
只是，程毕原让大家失望了，他轻轻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我一直都以为是外人！”
“对，大小姐，我相信，除了大长老那个老匹夫之外，没人会知道原因，哪怕是我们将这个真相告诉帝城程家的那些人，也没有人会相信。”
文长老一脸肯定地道。
程筱筱想了一下，搞不清楚是什么原因，她相信其中肯定会隐藏着什么东西，侧目斜视自己旁边的人，问道：“算盘子，你能不能算过去发生的事情？”
“这个没问题，返璞归真追本溯源，倒不算是十分为难的事情！”莫玄尊点头道。
这时，老祖缓缓开口，道：“帝城程家，必须隐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很有可能与毕原小子有关系，雨泽，你就为此事算上一卦，最好先找出关键之事，想要怎么行动，也就容易多了！”
“是，老祖，我立即为亲家算上一卦。”莫雨泽没有推辞，他马上答应下来。
莫玄尊微笑道：“我为岳父大人算受劫之事，相信很快会能找出一些真相出来！”
他们师徒两人，没有再说什么立即各自算起挂卦！
众人在期待之中等候。
程筱筱并没有停下，她用意识与小玉藤交流。
“文长老的毒应该比较难解掉，你有什么法子？不会搞不定吧！”
“小主，你太小看我了！”听出程筱筱语气之中有担心，小玉藤不满意地道：“小主放心啦，有我出马，肯定没事！”
“那就好，只要能解毒就好！”得到确定，程筱筱安心下来。
“解毒肯定可以，不过——”
小玉藤停顿了一下，才道：“小主，我出去解毒，恐怕不行，要将文长老收进空间来，到时候与他契约，他应该愿意吧！”
“这个——”
这个问题，程筱筱不敢保证，毕竟这里的人对契约比较反感，除了被招聘进来的下人不会说明，因为他们也感觉不到，但是对于自己人，程筱筱一般都会说明，愿意的才会让其进入空间。
“如果我们只是与他亲情契约，相信他会愿意！”
“随你，反正契约小主都有控制能力，你看着办就是了！”
“嗯！”
就在她们交流的这段时间，莫雨泽师徒的各自从观卦中回过神来，莫玄尊先对着程毕原询问：“岳父大人，依卦显示出来，对你痛下杀手的人，确实是从帝城出来的一位老者，他的修为是武皇，对你出手的时候，将修为压制到武王的实力，由于我没有见过所谓的大长老，所以我不敢保证是不是他！”
“是他，肯定是他！”文长老接过话题，“虽然在帝城的武皇修为不少，他是能够轻而易举找到当时正在历练的家主，只有他才能办到！”
程毕原没有说什么，只是微微含首，他似乎已经接受这个事实了。
莫雨泽收起龟占，神色有点沉甸甸，大家期待地看着他，毕竟他知道的肯定比较全面。
“亲家，你们的大长老，他没有程家的血缘有关系吧！”
“什么——”程毕原呆住了！
只见莫雨泽点了点头，道：“他应该不是你们程家的人！”
这个相真，叫众人意外极了，帝城程家的大长老，竟然不是程家的人，那么，他是什么人？
“这个——”程毕原惊疑不定，他将目光转到文长老身上，道：“文叔，你知不知道？”
“——”文长老紧紧皱着眉头，他没有回应，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一会儿后，他缓缓抬起头来，神色严厉，沉声道：“有可能是真的！”
没待程毕原询问，他便说起来：“我才几岁的时候，记得大长老是你爷爷的父亲带回来的人，当时老祖并没有向大家说明大长老的身份，只告诉大家他姓程！
当时的长辈们并没有询问太多，毕竟当时老祖已经是武皇巅峰，程家最厉害的高手。大家当作大长老是祖的儿子，你爷爷的兄弟！”
“我记得大长刚到我们家的时候，他表现得并不出众，比较沉默的人，由于他的身份有点不清不白，当时程家的年轻人说了一些闲话，他更变得远离众人，一直都是默默修炼，老祖给他不少的资源，他的天赋也不算是太差，所以勉强在程家呆了下来。”
“待他成为武师之后，也常跟着程家弟子出门历练，根本出门的弟子都会死一些，或者是被废掉一些，这种事情不管在什么家族来说应该都是常正，弟子出门历练本来就是会面对生死，哪会不死人，可以说当时大家都不怎么注意，此时，我才发觉，这此死的人全都是曾经针对过大长老的人！”
“或者有些人的死，与他无关，但是我还是相信，大部份是死在大长老手中，以他现在的个性和作风，肯定与他莫大的关系！”
听到这里，程毕原凝重地道：“如此说来，大长老并非是我叔公，他根本不是程家的人，只不是过祖爷爷带回来的人。”
“不错，关于大长老的身份，如今知道的并不多！”
文长老点了点头，他继续道：“我记得当年你爷爷与他都是家主人选择，家中的人根本都是支持你爷爷继承家主之位，当然也有一部份与你爷爷有些过节的长老们，支持大长老当家主，只是意外的是，老祖点名让你爷爷继承家主之位！”
“然而，大长老晋升武王的时候，他就成家中的长老人物，虽然看不出他对你爷爷有什么怨恨，不过你爷爷成为家主十年左右的时间，当时他正在突破武王巅峰，晋升武皇，却意外走火入魔，没过几天就去逝了！”
“等等——”程筱筱突然打断了文长老的叙说，“文长老，依你说来，程家的老祖，他的修为是武皇，按理来说，他没有死才对呀！”
“不错，按理来说，老祖是不可以死去，但是，他确确实实死去了！”
“啊——”
蓦然，程毕原失态地轻声起来，直瞪着眼珠子，道：“我记起来了，我曾经听说过，老祖是为了突破武皇巅峰，想要晋升为武帝，他却意外身死，究竟是怎么会死掉，这个原因只说是为了突破，有点走火入魔，然而才会死去！”
“相似，如此的相似，老祖和你爷爷，竟然都是死在走火入魔，哪来的那么多走火入魔，说不定——”
愣了好一会儿，文长老回过神来，便自言自语起来。
众人听到，不禁脸色变了变，如此说来，帝城程家岂不是引起来一条白眼狼？
莫雨泽又出言道：“刚才，我还算出一个人，而且是一个女人！”
说到这里，他的表情有点怪怪的，尤其是看程毕原，似乎有点难于启齿。
“一个女人？”
程毕原微愣了一下，见到莫雨泽的表情，他好像是想到了什么，激动地站起来，急道：“亲家，你快说，是不是见到我娘了？我娘的事情是不是与大长老有关系？”
所有的事情都围着大长老转，程毕原第一反应，他就觉得当看自己母亲受辱之事，肯定是与大长老有关系！
“她没有死！”莫雨泽点了点头，轻声道。
“什么，没，没有死——”程毕原整个人都傻呆了，他不敢相信地道：“没有，没有死，我，我娘，没有死——”
除了程毕原之外，另外一位知情人，便是文长老，他亦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道：“你是说方大嫂没有死？”
程毕原之母，方舒云！
“是的，她仍然有寿命，她没有死！”莫雨泽沉声道。
“太好，太好了，我娘没有死，我娘没有死！”
大喜大悲的程毕原顾不上众目睽睽之下，他潸然泪下，失态地抱住了正想安慰他的程氏，“玉琴，娘没有死，娘没有死，太好了，我娘没有死——”
“相公，婆婆被贼人所害，老天爷会保佑婆婆的！”
家主的失态，任何人都没有嘲笑之意，相反，一个个反而神色沉重，在场的女性更是泪水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看来，帝城程家，真的是被人残害得不像样——”程筱筱忍不住轻声念叨！
莫玄尊紧紧握住了她的玉手，无声地安慰关心着她。
这些事情都是长辈们遇的劫难，程筱筱谈不上与父亲一样，痛彻心扉，心中的怒意和杀意，却怎么都无法消失。
许久，控制情绪的程毕原才勉强平静下来，抹掉眼角的泪珠，向众人拱手道：“抱歉，让大家见笑了！”
“家主客气！”
众人不约而同地摇头回应，大家都知道这是一场大劫难，谁会没心没肺笑话被害成这样的人。
程筱筱见到父亲静下心情，不禁问道：“爹，有什么打算？”
“筱筱，我们必须要找到你奶奶，她太冤枉了——”
提到母亲，程毕原的眼睛又泛红，泪水忍不住要溢出来，他努力将泪花逼了回去，道：“说起来，算是我们家的一桩丑事，但是，却是被人陷害的丑闻，而且，正是对针我，我母亲——”
情绪又被掀起来程毕原咽哽得无法控制，连说话都有点说出来。
文长老见状，他接过话题，道：“此事，我亦清楚，我来说吧，事情发生在二十年前，家主正是十三岁的时候，那年夏天的一个晚上，主院闹出很大的动静，惊动了整个程家的人，传来说方大嫂与人通歼，至于是怎么回事，我们知道的并不详细，当我们赶过去的时候，方大嫂鬓云乱洒，捉襟见肘，一副衣不蔽体的模样，她正被程玉堂家主狠手毒打，边打边骂她偷汉子，刚才与野男人苟合，被他撞见方大嫂的歼情。”
“说实话，大家心中第一反应，就是不相信，因为方大嫂是一位贤良淑德的女子，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在大家的心目之中，她不但端丽雍贵，更是有沉鱼落雁之姿，最重要的是她对整个程府上上下下都十分关照，得到大家的认可和拥护，突然之间，出现这种事情，谁也不相信。”
“不相信又能怎么样，程玉堂相信，他亲眼所见，这就是事实，当时，不管家主怎么样求情，程玉堂都没有理会，更是对家主动起手来，方大嫂为了保护家主，一次又一次当在家主面前，最说还说，家主不是他的儿子，让程玉堂放家主离开！”
“这个消息，大家并不相信，毕竟血缘关系是骗不了大家的眼睛，谁都看得出来家主与程玉堂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明明是方大嫂故意说提谎话，程玉堂却相信了，最后，更是将方大嫂一掌拍死！”
“娘死了，她死了后，尸首都不见了，不管我怎么找，怎么追查，我就是一直找不到娘亲——”泪如泉涌的程毕原似乎想到了当年之事，他喃喃自语！
“奶奶的娘家呢？”
程筱筱不解地询问，如果这件事情闹成这样的话，奶奶的娘家，不可能袖手旁观，定会追查这件事情。
文长老听到她的询问，不禁摇了摇头，道：“方大嫂没有娘家，她是程玉堂在禁地历练的时候，在山洞之中遇见昏迷不醒的方大嫂，将她带回程家，方大嫂醒来后，与程玉堂相识相恋，你爷爷有心成全他们，便让两人举办了婚礼！”
“这个——”
又是一段奇异不寻常之事，真叫人有点难于相信！
其他人面面相视，可见都不曾听说过这种事情。
“接下来呢？”程筱筱又问道。
文长老看程比原一眼，然后才道：“接来下，尽管大家心中不相信方大嫂当时的话，有些人还是借机刁难家主，从此，家主不但与程玉堂的父子关系彻底冰冷，同时也受到家里一些长老的打压，在家中的地位一落千丈，不过，总算不是太大的问题。”
“直到家主十五岁哪年，他出去历练被大长老废掉修为，算是彻底给抛弃，如果不是当时神雕学院的老院长出手，家主能不能保住性命都难说，幸好不但保住性命，连修为也保留下来，只是从武灵直接掉下武士，以后的日子便是更加难于渡过！”
“奶奶出事后，二年后爹的修为才被大长老废掉，这其中有没有什么关系，应该说是有没有什么原因？”
说到这里，程筱筱对着父亲问道：“爹，如此看来，奶奶是没有事，她的事情恐怕与大长老有关，至于是为什么，大家应该也不知道，只是他为什么会在二年后才对爹出手，应该是有什么事情引起，或者是引起他的顾忌，爹，你想一下，当年你有没有留下什么印象，尤其是有关系大长老对你异常事情。”
“这个，我想一想——”被女儿提出这个问题，程毕原不得不回忆当初那两年发生过的事情。
良久，程毕原眼中精芒闪过，他沉声道：“我想起来了！”
接着，对着眼前的人，道：“文叔，你还记不得记，程府东边最里面成为禁地，大长老说是他闭关之处，不允许任何人打扰，对吧！”
“对，有这回事！”文长老点了点头！
“我记得无意在那个地方路过，本来想去看看那个地方是怎么样，没走上几步，大长老就出现了，给我最深刻的印象，那是大长老眼中的杀意，只是他眼中的杀意很快消失，接着又柔和地解释说这里没什么好玩，只是他自己闭关之处，不喜欢别人打扰！”
“那就对了——”
文长老拍案而起，大声道：“肯定是为了这样，家主，你可不知道，近些年来，有些小辈就是因为无意中闯进过你说的禁地，他们全都被大长老给杀掉了！”
“啊——”
“天啊——”
在场的女子不禁轻呼起来，意外，实在是太意外了。
“这个大长老，简直就是丧心病狂！”宫夫人忍不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