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节
他身上淡淡的药香,带着一股雪莲的清新,闻着很舒服,唇边的柔软触感,让她心跳加速,熟悉而又陌生的味道,让她一阵恍惚。
眼睛被蒙住了,她什么都看不见,但感觉却更加敏感。她能听到他强有力的心跳在加速,他温热的呼吸也变得急促,他扣在她背后的手,有轻微的颤抖。
苏浅陌心跳漏了一拍,不知所措的愣在那里,不知道该作何反应才好。
南宫翊先回过神来,轻轻的在苏浅陌的唇上咬了一口,听到她吃疼的低吟了一声,他满意的松开她,同时将那被扯掉的黑色绸布做成的斗篷,重新罩在了自己的头上。
苏浅陌眼前突然变得明亮,而眼前的男子又恢复了最初的优雅,那张脸也已经被遮挡了起来,她完全窥视不到一丝一毫。
他轻轻将她推开,低声道,“真受不了你身上的脂粉味,幸好今夜皇上不会去你房里洞房,不然怕是会被你吓跑。”
他说的很慢,声音一如既往的优雅动听,却听得苏浅陌想要抓狂。
她咬着牙,退回自己的位子上,瞪着对面那个看似孱弱的男子,“你怎知皇上今晚不会来我房间?”
“你难道不知道,皇上一直喜欢相府三小姐么?”南宫翊挑眉,泛红的脸,在黑布的遮掩下,不露一丝痕迹。
“所以国师大人不仅要代替皇上来迎亲,还要代替皇上宠幸我么?”苏浅陌特地咬重了宠幸二字。
南宫翊轻笑,慢条斯理的回答,“你倒是想得美,想要本国师宠幸,你还不够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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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9章:轿子不稳,喜帕掉了
花轿外面,吹吹打打,喜气洋洋,一片欢腾。
花轿里面,气氛诡异,充斥着一股甜蜜的——火药味。
甜蜜自然是来自某个偷香成功,还反过来损了别人一把的某无良国师。
火药味——当然是倒霉的苏浅陌了。
“这么说,国师大人方才只是一时发情了是么?”苏浅陌咬牙切齿,简直恨不得扑过去喝了那人的血。
为何她从前会觉得这人很不错呢?简直是瞎了眼了,瞧瞧他,说的话没一句好听的。这个男人简直是无耻之极,跟那个该死的戴面具的男人一样惹人讨厌。
想起那个戴面具的男人,苏浅陌气得肺都快爆炸了。要不是那个男人将她丢在山谷里,她又怎么会这么倒霉的被抓回来,又怎么会像现在这样,被眼前这个男人欺负。
想想,苏浅陌就觉得委屈。她还以为,那个男人三番两次的帮她,还一而再的吻她,应该多少是在乎她的,今天这样的日子,他应该出现的不是么?
她甚至在想,要是那个人出现,要带她离开,她就毫不犹豫的跟他走。
可终究没有。
也是,他们又不是什么很好的关系,她不知道他的真面具,甚至不知道他叫什么……
殊不知,苏浅陌心中所想之人,根本就一直坐在她的对面,正含笑的看着她。
南宫翊抬手摸了摸自己如水的红唇,轻柔的笑道,“非也,本国师只是想尝尝,唇脂是什么味道。”
“变态……”苏浅陌张嘴大声的骂道。这么无耻的话,怕是也只有这个混蛋男人才说的出来了。
南宫翊轻笑,看到苏浅陌炸毛,他的心情显然很好。
只是,因为他们是在轿子里,原本说话都比较小声,虽然外面锣鼓声天,但会武功有内力的人听力都特别好,他们的对话自然是不能被人听到的。
如今苏浅陌这一叫,外边耳尖的人想听不到都难了。
尤其是坐在他们不远处的马背上的——慕辰枫……
他眯起那双狭长的凤眸,冷冷的看着那花轿,突然扯着马缰,放慢了脚步,与花轿同行,笑问道,“苏小姐怎么了?”
苏浅陌知道自己刚刚太激动了,瞪了对面依旧淡雅如兰、高贵温和的男人一眼,干咳两声对外边道,“无事,多谢宸王关心。”
“本王方才听到苏小姐的叫声,还以为苏小姐是在花轿了被欺负了呢,真的没事吗?”慕辰枫不死心的追问,他敢肯定,里面肯定有问题,但他也不能光明正大的进去看。
“无事。”苏浅陌淡漠的回答,然后闭上眼睛靠在轿子上,不再看对面那个看似优雅实则流氓的家伙,越看她只会越生气。
慕辰枫眼中闪过一抹精光,而后嘴角勾起,一拂衣袖,飞身闯进了花轿,嘴里大声叫着,“什么?苏小姐身子不适?本王来给你看看吧……”
他们之前对话都是很小声的,周围几乎没有人听到,这一次慕辰枫却是说的很大声,所以人们看到慕辰枫闯进花轿,只当他是对新娘负责,不想让新娘有事才进去的。
甚至,不少女子还露出了花痴的表情,捧着心想:宸王当真是负责的好男子,不仅好看,还细心,会体贴关心人……
无知,有时候真心的一件肯可怕的事情。
看到慕辰枫突然闯进来,苏浅陌猛地睁开眼睛,花轿一阵摇晃,她对上了那双狭长幽深的妖娆凤眸。
慕辰枫一身暗红色的长袍,一进来就看到一块红色的西帕从天而降,稳稳的盖在了苏浅陌的头上,遮挡了那绝世倾城的娇美容颜。
只是惊鸿一瞥,慕辰枫却感觉自己的心脏狠狠的跳动了一下。
这个女人,打扮起来居然这么好看?
他眯起眼睛看着苏浅陌,再看看南宫翊,刚想质问为何苏浅陌先前没有盖喜帕,就听南宫翊声音轻缓柔和的说道,“轿子不稳,苏小姐的喜帕掉下来了。”
苏浅陌嘴角抽了抽,倒是没有拆穿南宫翊,毕竟新娘在大婚当日,于别的男子面前摘下喜帕,是对新郎的羞辱,更是有辱新娘本人的品行。苏浅陌自然只在乎后者,能侮辱慕辰灏,对她来说是好事,但是损了别人的同时也毁了自己就没必要了。
南宫翊的话音刚落下,轿子就再次发出一阵晃动,轿子门口的慕辰枫差点站不住掉下去,慌忙扶住了轿子,稳住身子,一双狭长的眸子里写满了阴冷和妖异。
“你们这些没用的东西是怎么抬轿子的?这么多人,连个轿子都抬不好,要你们何用?”慕辰枫的声音不是很大,但却阴冷吓人,吓得抬轿子的轿夫们一个个满头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