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节

  “轻点!小心点!”夏玉瑾想起练武厅那群麻花糖,自知兄弟硬度不敌铁人,吓得大叫起来。唯恐她情绪不好,气力失控,酿成人伦惨剧。于是不敢再逃,乖乖站着,任凭蹂躏,颇有点偷鸡不着蚀把米的感觉。
  叶昭见他听令,专心打理粮草库。
  交缠越发深入。
  水榭外,暴雨打在湖面、瓦砾、树枝上,发出阵阵巨响,掩住男女挣扎喘息的声音。
  夏玉瑾单膝跪在长椅上,俯□,上身的白蟒纹锦缎袍整整齐齐,撩到大腿,□的亵裤却不知去了何方,在雨水的溅洒中,有些凉,有只很无耻的手,游走在里面,随意碰触,或者是摩擦,或者是轻刮,或者是挑逗,所过之处,仿佛被熔岩覆盖,被闪电贯穿,是难以形容的灼热快感。渐渐地,他漂亮的眼睛充满情欲的的光芒,雪白的牙齿强硬的忍耐下,不停颤抖碰撞,喘息着,偶尔从牙缝里并出几声弱不可闻的呻吟。
  他说:“你这无耻的混球!还要不要脸的?哪有大白天在水榭宣淫的?”
  叶昭吻上他的唇,双手加快速度,用更不要脸的举动做了回答。
  夏玉瑾:“你再这样,我真恼了!”
  叶昭停下动作,咬着耳朵,反问:“那……不做了?”
  火炉上的水烧了个半开,欲仙欲死的巅峰未到,不上不下憋在那里,真他娘的难受。
  夏玉瑾舍得,夏玉瑾的兄弟舍不得,于是在很努力地说服他暂时放下面子,一起叛国。
  夏玉瑾偷偷回头,左右四顾,唯恐有隐藏在暗处的好事者看到这难堪的一幕。
  叶昭痛快地打消了他的疑虑:“没人。”
  夏玉瑾犹不放心。
  叶昭:“雨声太大,听不见。”
  夏玉瑾还是不放心。
  叶昭:“我不说。”
  夏玉瑾当场拍板:“继续!”
  对付流氓就是要比对方更流氓。
  夏玉瑾流氓地扑上来,拉扯衣服,要把媳妇剥得比自己光。
  叶昭结实平板的上半身,他不感兴趣,便直接找准腰带的绳结位置,顺利扯松,然后抱着媳妇那双梦寐以求的雪白修长漂亮美腿,流着登徒子的口水,狠狠亲了几口,捧着小细腰,只见曲径通幽处,水帘花木深,立即带着最无畏的勇气,长驱直入,准备抢先入港。
  即将抵达胜利的那一瞬。
  天地忽然反转了。
  是叶昭猛地又想起了海夫人的教导和丈夫的“喜好”,豪迈地翻了个身。轻轻巧巧地将他推坐在长椅上,安稳身形,对准目标,大刀阔斧地跨了上去,一坐到底。
  “我干!”夏玉瑾来不及申辩,再次悲催了。
  “不错,”叶昭动了两下,自言自语,“果然不痛了,海夫人诚不欺我。”
  会痛还那么猛,不痛呢?
  这婆娘凶残起来不是人。
  夏玉瑾觉得自己的未来岌岌可危。
  将军开始勇猛进攻,和初次征战的生涩和紧张不同,再战的过程中有和攻城破镇截然不同的快感,让她只想再要多点,再多点。让鼓点般的节奏,迅速起伏着。锦衣上的美丽蟒纹,沾染了靡靡水迹。与生俱来的控制欲望,在旋律的催动中,强烈爆发,深浅快慢,节奏起伏,她要带头冲锋陷阵,掌控战场的所有一切,不容许任何人违抗她的指挥和命令。
  骨子里被压抑的残暴在蠢蠢欲动。
  脑海里被控制的邪恶在缓缓生长。
  这才是她用自制力隐藏起来的真正本性。
  “混账!我要在上面做!”
  “是很么?雨声太大了,我听不清。”
  夏玉瑾的抗议与挣扎,被叶昭充耳不闻。他咆哮着,两只手的手腕却被抓得紧紧的,牢牢固定在长椅的椅背处。衣襟终于被扯开,露出截白皙漂亮的脖子,咽喉处在不停吞咽着,囚禁的感觉带来更极度的快感,和阵阵纠结混杂在一起,分不清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叶昭忽然停下动作,替他整了整衣襟和发梢:“还要吗?”
  “要!快点!翻身,我要在上面!”温暖的结合处,他的男根却还没有发泄出来,看着对方整齐衣冠下的□双腿,全身上下都是阵阵难受的憋屈,脑子里除了本能别无他物。此时此刻,只要能让他尽兴,就算死了也无所谓。
  叶昭食髓知味,舔舔唇,坚持:“我要上面。”
  夏玉瑾痛苦地扭扭腰,喘着气,用最后一丝理智克制着欲望,不作答。
  叶昭动了一下,再次坚持:“我要上面。”
  兄弟在人家手里,腰被按得死死的,想自己动都不行,夏玉瑾进退两难。
  叶昭低下头,让漂亮的卷发缓缓垂在他腰间,眼珠子就想看着猎物般,半眯着,散发着狡猾的光芒,故意低沉地呻吟着,不停用言语挑逗。军营里男人逛上等青楼的有,逛下等窑子的也有,说起荤话来百无禁忌,叶昭扮作男人,为了合群,偶尔也会陪大家说几句荤笑话。尺度百无禁忌,毫无下限,有不少段子是夏玉瑾闻所未闻的,听得他身下越发威猛,越发想要,就是为了面子,拼命隐忍。
  叶昭推推他,劝道:“别坚持了,这里就我们两个人,谁上谁下,怎么痛快怎么来就好。”
  夏玉瑾怒道:“你懂个屁!老子最恨被人压!”
  叶昭困惑:“我又不是真爷们,怎么压你了?春宫里又不是没这姿势。”
  夏玉瑾反对:“不行,给人知道多丢脸啊。”
  叶昭耸耸肩:“你不说谁知道?我是你正室,总不能把我们房事拿去到处说吧?”
  夏玉瑾呆了一会,迟疑道:“人家会猜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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