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被抓包,王爷“危”
傅娉婷伸手把剥好的果仁放到洛茗兮面前的盘子:“我和潘姐姐听说的可不是这样。”
“哦?那是什么样?”
傅娉婷看了一眼潘映雪,然后道:“我们听说的可是北漓皇子一片痴心,却未能赢得三公主半分笑颜。”
洛茗兮紧蹙眉头:“这是什么话?我们见面次数都是有限的,话都没说几句,哪里就扯得上痴心一片了?这话怎么说的好像我很对不起那北漓皇子一样?”
“所以说好事不出门啊。”
傅娉婷说着,抬头看了一眼洛茗兮:“茗儿,你和殿下还好吧?没因为这件事情吵架吧?”
洛茗兮摇头:“没有,这件事情王爷从头到尾都知道,所以没有误会。”
“那就好,别因为这件事情影响了你们的感情就不好了。”
傅娉婷继续低头剥果仁,潘映雪却是担忧:“即便如此也得把话都说开了,你们感情好是一回事,但再好的感情也禁不得反复推敲和考验,虽说好感情不怕这些,但终归是误会越少越好。”
潘映雪的话让洛茗兮心头一跳,她说得对,这件事情虽然元熙是完完全全相信洛茗兮的,但是仍旧为了一个莫须有的称呼而吃醋了好久。
潘映雪拍了拍洛茗兮的手:“茗儿,我们三个人里现在就属你是幸福的,我和娉婷都希望你能一直幸福下去。”
傅娉婷猛点头:“就是就是,茗儿,你和王爷一定会白头到老的。”
洛茗兮被两个人逗笑:“我也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事,就好像我现在坐在这里与你们聊天,说不定晚上就会发生什么意外。”
“莫要胡说!”
潘映雪面色一下子严肃:“这种话也是能乱说的?”
“不说不等于就不会发生,所以我只想过好眼前的事情,是否能与王爷白头偕老我不知道,但至少我们现在是相爱的,我们能彼此明白对方的心意,我就很满足了。”
或许是受到上辈子的影响,洛茗兮从不敢奢求过多,只要能好好的就好。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洛茗兮察觉到握在自己手上的那只手顿了一下。
潘映雪脸上那一闪而过的神情洛茗兮没有错过,洛茗兮知道,她心里仍旧深爱着莫子允,就好像她曾想过要离开元熙,可并不证明她就不爱了。
三个姑娘谈天说地了整整一日,临近傍晚洛茗兮方才起身要回宫。
傅娉婷不舍得她走:“就不能住一晚吗?”
“姨母最近在教我管家看账,我今日出来都已经是偷懒了。”
洛茗兮一只手摸了摸傅娉婷的脸颊:“不过也无妨,三日后是你的生辰,我到时还会再来的。”
傅娉婷面色一喜:“当真?”
“当然了,我老早就跟表哥说好了,等你生辰的时候我会陪你好好玩几日。”
傅娉婷还是舍不得,最后还是潘映雪理解洛茗兮:“好了娉婷,让茗儿回去吧,她现在要为以后努力,反正我们也不急在这几日。”
傅娉婷和潘映雪一直把洛茗兮送到巷子口,三个姑娘还是依依不舍。
“好了你们回去吧,不就三日吗?一眨眼就到了。”
“那你到时早些来。”
“我知道,好了快回吧。”
傅娉婷和潘映雪嘴上说着回去,但还是一直目送着马车离开之后才回到府中。
马车转到正街,洛茗兮突然看到街上新开了家首饰铺子,想到潘映雪说过两个人要多开解心结的话,洛茗兮便下了马车。
这家首饰铺子虽然门面不大,但东西绝对都是上品。
洛茗兮一路看过去,被一个白玉腰饰吸引。
那是男款腰饰,虽然样子简单,可那玉料却是极好的。
“老板,这个腰饰我要了。”
“姑娘好眼光,这腰饰可是上好白玉所致,只此一枚,绝对是身份象征。”
其实按照元熙的身份也不会用这种腰饰,但他有时会与温如玉一起微服出行,或许这个可以用得上。
付了银子,洛茗兮兴高采烈地回到皇宫。
回到宫中时天色已经全黑,本以为元熙会回到玉瑶轩,可她和归云回去的时候得知元熙并没有回来。
洛茗兮懵了:“这是……还在东宫?”
归云知道洛茗兮一直担心,便劝到:“要不公主过去瞧瞧吧,就算是商议正事也总该有个休息啊。”
洛茗兮点头:“你说得对,总不能一直商议正事。”
说着,洛茗兮转身往东宫去,手里还把玩着那枚腰饰:“你说王爷会喜欢吗?”
“当然会,公主的眼光极好,况且这可是您亲自选的,殿下一定喜欢。”
主仆两个一路来到东宫,刚到门口便听到一阵鼓乐声。
洛茗兮一愣:“这是有什么宴会吗?”
归云摇头:“今日奴婢去领果蔬的时候没见到东宫的人啊。”
若是开宴会,那东宫一定会去领大量果蔬备用,可是没有,那就两种可能,一种不是宴会,只是简单歌舞,另一种便是偷偷开的宴会,不能登记在册,也尽量不被人发现。
可不管哪一种,此刻都不该出现在东宫。
洛茗兮心里越想越疑惑:“走,进去看看。”
或许是因为东宫里面比较热闹的原因,洛茗兮带着归云一直进到外殿,竟是都没人拦她们。
耳边的鼓乐声越来越大,洛茗兮的眉心也越蹙越紧。
洛茗兮直到顺着声音找到了偏殿,刚一到门口,洛茗兮就看到一群穿着十分妖娆暴露的舞姬正在殿中央跳舞。
那舞蹈动作不似西川东宁那般含蓄,舞姬也不似西川人。
她们在殿中个个搔首弄姿,看得洛茗兮一阵阵难受。
四周宫灯燃的不是很亮,所以她出现在门口也没有人发现。
洛茗兮攥了攥拳,心里开始暗暗担忧,她在担心着什么,可是又想要急切的寻一个答案。
终于,她还是没能抵过内心的疑惑,大胆的朝着四周宾客席上一个一个寻去。
当她目光落在那个一身绛紫色衣袍的人身上时,心头一直绷着的那根弦“啪”的一下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