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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节

  他说五行拳不仅是形意的根本。同样也是拳术的根本,通过这个,把天道合到身上。体内拳劲的运行与天道的运行规律一致,那就是合上道了。
  这个过程,将会很漫长,但要求我,只要一有空闲,就做这个东西。
  就这么,走到有人的地方,坐下来歇脚。然后一步步的,先是听松道长跟我们分开。后来又是程瞎子跟我分开。
  跟程瞎子分开时,他特意把我交给他的血玉拿给我看,再三告诉我,收走这东西是为了我好。
  程瞎子这么做,是因为这里边有个梗儿。
  血玉是他一个多月前要走的。那会儿,我仍旧是累的要死。然后,他把血玉要走了。我挺不理解。
  现在,我理解了。
  血玉,只是提供的短时间帮助,我不能依赖这个,依赖上,我人就废了。
  临分开,程瞎子又再三叮嘱我,切不可提及我在他这儿学东西的经过。
  另外,也要切记,不可,对外人宣说这一切。
  我领过命,就这么跟程瞎子,挥手泪别了。
  最终,我穿了一身在云南地摊掏来的拖鞋,背心,大裤衩子,就这么回到了京城。
  到京城,我先回自已住的小屋儿。
  把各种东西收拾一番,又去交了水电费。
  然后,重新换上正常衣服。期间,开手机,又充话费。然后,我首先联系马彪子。
  接通马彪子电话。
  马彪子直接问我这半年去哪儿了。
  我说闭关来着。
  马彪子说,他知道这个,当年他也闭过关。不过,最长也就三个月。
  唠过了这个,马彪子说他跟小楼合伙在南京倒卖各种文玩物件呢。这段时间,小赚了一笔,同时,他强烈要求我去南京。
  我说先不去了,先搁京城回回神儿,收收心。
  马彪子说也是,说他过些日子,会来京城找我。
  给马彪子打完,又给周师父打。
  周师父那边一切都好,茶园的生意也不错,另外问我这半年去哪儿了,怎么没个信儿呢。
  我说了,去国外参加培训去了。
  周师父又叮嘱我,洋知识学学就行,别学太深,深了还得是咱们老祖宗的东西。
  周师父问候完了,又给家里父母打。
  然后也是一通嘘寒问暖。
  这些亲人,师父们都一一通知到了。
  我想起来二炳,就给他打。可没想到,还是一个关机的状态。
  我没多想,又给叶凝打去了。
  可叶凝手机,竟然也关机了。
  咦……
  我稍微忖了忖,感觉这两人应该没什么大事儿。于是,先不打电话了。我要先按程瞎子交待我的,我先坐京城的地铁,接人气,回人味儿。
  因为,刚从山上下来,到村子里,见第一波人的时候。
  我发现,那些人看到我,全都用小心,害怕的眼神,偷偷打量,并且不敢接近。
  我当时的穿戴很整齐,头发这段时间,一直由听松道长给我打理,也不是不修边幅的模样儿。他们怎么这么看我呢?
  后来我问程瞎子,他告诉我说,我练的是那种,按古时候讲,是可以降龙伏虎的功夫。
  功夫成了,刚出来时,我身上的精气神,特别的扎人,刺人。
  我就好像一杆枪,一柄重锤似的,看人一眼,就能让人心神不宁。
  所以,我得学会接人气儿,藏功夫。
  对了,另外说一下。
  现在我心跳,平时能保持在每分钟六十次。剧烈,大剧烈运动是六十六到七十之间。
  再说这个藏功夫。
  地铁上气场杂,乱,多。我感应的这些,把这些气往身上领,用来盖住我身上的精气神。
  这个过程,就好像伪装一样。我需要利用从气场中学到的东西来隐藏自已。
  这不,到了地铁上,我往里一站,立马感觉现在跟以往不同了。
  以前我上地铁,要特意去隔绝那个信息什么的。
  现在不用了。
  扑面而来的纷杂气场,信息中,我可以轻松自如,游刃有余的想面对就面对,想锁定就锁定,不想面对,锁定,就干脆封了自个儿,专心按时辰,用心识来走拳劲。
  坐了一周的地铁。
  又读了报纸,看新闻,上网。
  这人味儿,总算是回来了。
  人味儿回来了,把功夫给盖住,我看上去,就跟普通人毫无差别。
  除非遇到事儿,心念一动,把盖在身上的这些伪装气场抖落开,我就现原形儿了。
  回过人味儿。
  我开始琢磨,程瞎子跟我说的立业赚钱养身之本。
  第一百三十八章 赚钱虽易,但不可长久
  程瞎子跟我说,我功夫练到这地步,把龙虎之术引上了身。赚钱对我来说,根本不是难事。另外。赚钱这块跟功夫又不同。
  功夫要藏。藏的越深,越露不出来,后边的成就就越大。
  赚钱呢,则要亮,亮的越明白,越响,越红火,这钱才赚的越多。
  功夫是雷,现的时候要悄无声息,喀嚓一下,在空中闪过,再想寻。就寻不到这人,寻不到这功夫了。
  赚钱是大江,大河,奔腾汹涌,滔滔不绝,这钱才会越赚越多。
  程瞎子说,这些是前辈们。几千年积累总结下来的经验,话虽短,对人来说却格外适用。他要我好好的品一品。
  我在家中,现在,品茶,品话。
  茶是之前从可可西里回来后,周师父寄到我健身会所,老板给我签收的。
  在家中,放了很长一段时间,已经转的浓香怡人了。
  现在是七月初,已经是中夏。
  天很热,我在家中,休息了三天。
  养神。锐志的同时,把外边那层壳打的更厚一些,让自已看起来,更俗,普通一些。
  三天后,我想到了一个点子。
  这就上街,花好价钱,印制了一批名片。
  然后又去京城里那些极上档次的高档推拿会所将我的名片分发了。
  上面印的很简单。道家推拿,松骨。半小时,三千元。效果不明显,可退全款。
  我去的时候,穿了一件买来的半袖唐装,抖了一点身上的灵气出来。
  老板见了我,倒也是客气。
  但仅仅是客气而已,聊过几句话,递了名片,不用他说,我自行告辞走人。
  我走了四天,去了三十多个上档次的场子。
  这些场子,不是那种经营擦边生意,搞什么非法勾当的地方。
  基本全都是正规的高档保健场子。
  但一样,没人相信我。
  名片,发了就是发了。估女狂亡。
  可我心里并不急,再说简单点,就是什么都不想,发名片就是了。
  发完,回家做饭,吃饭,吃完了饭,行功,存神,打坐,休息。
  我在家守了四天。
  第五天的晚上九点多,我手机响了。
  “喂,请问关师傅吗?”声音港腔儿很浓。
  我说:“是我。”
  “那个,你对腰脱这个,有经验吗?”
  我说:“脱多久了?”
  “刚脱,刚刚。”
  我说:“没问题,在哪里?”
  “噢,关师傅,我这里金鼎泰式推拿会所……我的地址是……”
  我说:“你等我,我马上到。”
  一个小时后,我来到了这间位于某大厦十六,十七两层的高档会所。
  刚到门口,我就见前台那儿的几个人好像神情很紧张地说着什么。
  见我来了,一个妹子跟我打招呼,问我是几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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