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终于
“不要害怕,我握着它的七寸呢,现在它暂时没什么危险,你去我的包里找找,应该有一把匕首的。”孙雷冷静的说道。
傅雨琪立马去孙雷的包里翻着,而这个时候,那条毒蛇的眼睛里却更加凶狠了,但是孙雷看得出来,它在害怕了。
“小家伙,要是你不再来打扰我们的话,我倒是可以考虑放你一条生路。”孙雷盯着它的眼睛,说道。
这个时候,傅雨琪却还没有从孙雷的包里找到那把匕首。
“要是等她找到了匕首,你就只有被剁成两段的份儿了。”孙雷又接着威胁道。
慢慢的,孙雷的手心已经出了很多汗,此时,那条蛇似乎是考虑了许久以后,突然收回了自己的舌头,闭上了嘴巴,好像在示意孙雷自己不会伤害他们一般。
“傅雨琪,不用找了。”孙雷冲身后的傅雨琪说道。
“为什么?”傅雨琪一脸惊诧的问道。
结果,傅雨琪的话音刚落,孙雷就卯足了劲儿将手上的蛇给扔了出去,瞬间,那条蛇就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之中。
“孙雷,你是不是疯了,要是它再回来怎么办?”傅雨琪难以置信的盯着孙雷,质问道。
而此时,孙雷却终于舒了一口气,笑着应道,“放心吧,蛇是种很有灵性的生物,既然它答应了不会再伤害我们,就一定不会再回来了。”
傅雨琪似信非信的盯着孙雷,然后用衣服将自己给裹得严严实实的之后,才敢慢慢的睡下去。
第二天,身旁的火堆依然熄灭,可是当孙雷醒来时,却发现自己身上趴了一个人,傅雨琪。
孙雷小心的将她从中自己的身上移开了,但是傅雨琪却还是醒了,看到孙雷的手正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猛的就将孙雷给推开了。
“孙雷,你想干嘛?”
孙雷无奈的摊了摊手,应道,“行了,咱们得继续赶路了。”说完,孙雷就站起身来,拿起东西就像三轮车走了过去。
“孙雷!”傅雨琪立马气冲冲的跟了上来。“你还没有解释你刚才想干嘛呢?”
“我只是想把你从我身上移开而已,把我当了一晚上的枕头,难道你不打算说声谢谢吗?”孙雷突然停下来应道。
傅雨琪便猛的一下子撞到了孙雷的怀里,又听到孙雷这番话,整张脸唰的一下子就红了,就立马加快了脚步径直向前走去了。
随后,两人继续开着车子按地图上的方向前进着,慢慢的,就可是开始看到沿途住着的一些村户了。
按照地图上的方向,孙雷和傅雨琪最终来到了一座山脚下,山脚下一条及其蜿蜒的小路通向大山深处,站在山脚,孙雷甚至看不到这座山的顶在哪儿。
“走吧!”孙雷从车上拿下鱼桶,背上背包,然后就向山的深处走去,傅雨琪也紧跟了上去。
他们刚一从山谷的入口走进去,一阵阵冷风就迎面吹了过来,明明是六月的天气,可是二人却感到一丝丝的冷。
最初的时候,进山谷的路只有一条,于是孙雷和傅雨琪便朝着那个方向走了过去,可是两人在走了几公里以后,却来到了一个岔路口前。
此处岩石错综复杂,若是走错了就不知道何时才能走得出来了,而且赵叔画的地图也就到此戛然而止了。
“现在我们该从哪儿走啊?”傅雨琪看着几个景致都差不多的路口,问道。
“我也不知道,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孙雷说完,已经不由得打了个寒战,一旁的傅雨琪也冷得抱住了自己,躲到了一个吹不到的地方。
“真不知道这风是从哪儿吹来的。”傅雨琪在一旁喃喃的说道。
然而,听到这话以后,一个设想就在孙雷的脑子里一闪而过,或许这风吹来的方向就是我们该去的地方呢。
这样想着,孙雷就立马站到了风口,然后又趴在了地上,耳朵紧紧的贴着地面。
“孙雷,你这是干什么?”傅雨琪看着孙雷奇奇怪怪的举动,疑惑道。
“嘘!”
随后傅雨琪便不做声了。
此时,在孙雷的耳边,一切都是那么的安静,他慢慢的闭上了眼睛,默默的念着游灵决的口诀。
很快,一阵溪水潺潺的声音就沿着地面清晰的传到了孙雷的耳朵里,孙雷听着这声音,感受着风吹来的方向,突然站起身来,指着右手边的方向,说道,“就是这边!”
傅雨琪看着孙雷那自信的样子,狐疑道,“你怎么知道是这边?”
“我之前读过关于白斑狗鱼的资料,它们最喜欢低温环境,迎面吹过来的风中,带着刺骨的严寒,而且我刚才也听到了来自这个方向的水流声。”孙雷解释道。
闻言,傅雨琪不由得佩服不已的盯着孙雷,一般人都想不到的问题居然被他想到了。
“走吧!”随后,二人便向着孙雷所说的那个方向继续前进了。
但是越往前走就觉得越发的寒冷,孙雷觉得自己的脚都已经快被冻得走不动路了。
“傅雨琪,你还好吗?”此时的傅雨琪比孙雷冷得更厉害了,脸色苍白,整个人都在不停的发抖。
“我觉得我还可以坚持一会儿。”傅雨琪应道,脚下的步伐也一直没有停下来过。
孙雷随即走了过去,脱掉了自己的一件薄外套,披在了她的肩膀上,然后扶着她慢慢的往前走去。
两人不知道又走了多久,眼前终于出现了一座雪山,而山脚下,则是一座座房屋,每座房屋旁边,都有一个很大的鱼塘。
“傅雨琪,太好了,我们终于到了。”孙雷看着眼前的一切,欣慰的说道。
话音刚落,他就感觉到身旁的傅雨琪的身体不断的往下坠,他立马探了探她额头的温度,糟了,发烧了。
“嘿,快来帮帮忙,有人晕倒了!”孙雷冲着那边的人停的挥手,然后大声呼叫道。
终于,有人听到了他的声音,此时,孙雷眼前的视线也慢慢变得模糊起来,他一直用自己的最后一点力气苦撑着,直到那些人跑到自己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