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许警官,那你在梦里想做什么
许肆离开的那几天,唐愿心神不宁。
她有特意的去网上查找那起事件的相关新闻,但得到的消息却是很少。
就连报道的也只是一些只言片语,看来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危险很多。
“怎么,还在为许警官担心?”
周月趁着午休空挡来时就见唐愿似被霜打过的黄瓜,蔫了吧唧的趴在桌上。
“我为他担心什么?”
“行了,你一天要刷好几次b市新闻号,真当我什么都没看到?”
周月取下眼镜,坐在她对面。
“说正事,你到底试没试过?”
她一番挤眉弄眼,笑得十分暧昧。
“许警官一看就是自律又健美的男人,在床上怎么可能会不行呢,我看是你不行才对吧。”
唐愿被揶揄了一番,老脸忍不住泛红起来。
“就许肆那块老肉,我都不稀得啃。”
“对对对,你肯定不想啃啊,毕竟那交警小哥也不错啊,又年轻又奶萌。”
“你快闭嘴吧。”
听到周月提起秦恒,唐愿有些头疼。
原本以为上次拒绝得算是彻底了,可秦恒还是找机会往自己身边凑。
年轻人惯有的固执,在秦恒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那你有小奶狗了,不如把许警官介绍给我,刚好让我去试试他到底是不是不行?”
“行啊,把他介绍给你,你能给我什么好处?”
两人开着玩笑,也没注意到门边站了一人。
也不知过了多久,谈笑风生中的唐愿突然注意到了门边的男人,惊得腾得一下站起了身来。
“许肆,你什么时候来的?”
“今天。”许肆垂下眸,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黄色平安符丢到唐愿的办公桌上,“还你的,我还有事先走了。”
他去得匆匆,脸上表情也并不好看,阴沉沉的,如别人欠他百八十万似的。
“唐愿,我刚才可是开玩笑的,许警官这种禁欲系得男人太冷了,我不感兴趣。”
周月缩着脖子,有些后怕。
许肆大步出了医院,拉开马路边的黑色吉普车门。
“许哥,你刚才是去处理伤口了?”
何穗的目光落在他那张憔悴的脸上,秀眉忍不住皱了起来。
这几天许肆顶着强压,连着通宵处理,刚结束就赶回颠苍,跑去寺庙求了一枚平安符后开车来医院。
至于医院那里面有谁她很清楚。
“局长给我们放了叁天假,你一会回局和张凡说一声,我就不回去了。”
这次去协助办理的案子危险系数很高,他在抓捕犯人的时候被歹徒用利刃划伤了手臂。
一条长二十厘米的伤口,皮肉往两侧外翻鲜血淋淋,当地的医生给他做了包扎,叮嘱他每天都要换一次药,原本他是想拜托唐愿的,可那话终究没有说出口。
许肆回到家后,自己动手换了药,已经几十小时没有合眼的他,沾床便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他听到了敲门声,脑袋里乱哄哄的一片,喉咙又燥又痒。
许肆强撑着起身去开门,视线模糊的他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有事吗?”
男人的声音沙哑,呼吸凝重。
“那个,许肆你还回来的平安符不是我的那一枚。”
许肆今天丢他办公桌上的平安符很新,一看就不是她的。
“那枚被我弄丢了,所以给你求了一枚新的赔你。”
“你受伤了?”
唐愿注意到了他手臂上包裹着的纱布。
“小伤。”
下一秒,唐愿靠了上来,伸手覆在许肆的额头上。
那冰冰凉凉的小手,让许肆发烫的额头得到了几分短暂的舒服。
“你在发低烧,应该是伤口引起的,没有换药吗?”
许肆盯着她一张一合的红唇,并没有回答问题。
“和我去医院。”
许肆拉住她,指了指桌上的药箱。
“那你先去躺着,我给你弄点冰块来冰敷一下,然后帮你换药。”
许肆还是只盯着她看,没有动作。
唐愿忍不住发笑:“怎么,许警官这是烧傻了不成?”
男人这才颔首,垂下眸子,不言语的走向卧室。
见他并没有烧迷糊,唐愿放心的去冰箱翻找。
小冰箱里没有冰块,只有一袋速冻饺子,她拿了之后又打了一盆凉水,这才进了许肆的卧室。
男人平躺在黑色床单上,穿着短裤,露出一双修长的腿。
“没有冰块,将就把这饺子当冰袋使吧。”
唐愿一边说着,一边把速冻饺子放在了他额头。
又用冷水给许肆擦了手脚后,唐愿准备去提药箱来帮他换药时,就见他直愣愣的盯着自己,眼神有些迷茫。
“这样盯着我干嘛?”
“唐愿,我在做梦?”
许肆语气里充满了疑惑,有些不敢确定。
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伸手勾了勾许肆的下巴。
“许警官,那你在梦里想做什么?”
许肆仿佛是认真思考了一下,然后才答:“口渴,喝水。”
见他回答自己,唐愿叹了口气,只当他是真的烧迷糊了。
“行,我给你去倒杯水来。”
她起身,正准备走,手腕突然被人抓紧,一股大力地拉扯,她跌倒在床上,落进男人的怀里。
“那里,有水。”
他的手指着唐愿因诧异张开的唇,下一秒许肆俯下身,吻了上去。
独特的男性气息,带着一股清爽的薄荷味。
口腔里钻进了一条侵略满满的火舌,正肆意的扫荡着。
“唔。”
反应过来的唐愿双手撑在许肆的胸膛上,想要将他推离,可男人的力气很大,一手扣着她的后脑,使得唐愿不得不被迫承受这个吻。
迷离中,唐愿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许肆拖上了床,压在了身下。
她眯着眼睛,大脑里浑浑噩噩,直到喘不上气来时,许肆的嘴唇才从她的唇上撤离。
她大口大口地呼吸,因为有些缺氧,导致了思维放慢。
然而男人的动作还在继续,唇舌从她的脖子一路舔吻下滑。
今天温度挺高,唐愿只穿了一件雪纺纱扣式衬衣。
圆滑的扣子在磨擦下,早已大大敞开,雪白的肌肤和两个被内衣包裹着的高耸乳球,映入许肆的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