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百二十二 从此之后我就是皇上了吧
丛叶终于对自己敞开了怀抱,战小琳的眼泪反而更多了。不过,现在流出的眼泪,和刚才的却有了本质的不同。
刚才是委屈的眼泪,现在却是喜极而泣的眼泪。
轻轻扑进期待已久的丛叶温暖的怀抱中,自然而然伸出莲藕似的双臂缠绕上丛叶的脖子,热烈而又不失分寸的香吻便送了出去。
果然,当了近二十年皇后的战小琳依然是处子之身。这让丛叶不由倍加珍惜,一边轻轻传授给战小琳龙凤双修诀,一边感觉着来自战小琳体内深处的一团满是凉意的元阴。
阴阳和合之后,丛叶的神识扫过战小琳胸内心尖,不出意料的再次缠绕上一根青红相间的情丝。虽然自己胸腔内的心形空间,早在上次渡劫时就消失于无形,那八根来自颜倾城八女的情丝,也早已融入到组成身体的七彩光点之中,丛叶还是感觉到了来自战小琳的一缕情丝,再一次增加了体内融合的那一缕元阴元阳的量。
终于体会到由女孩变为女人经历中的快乐,却从来没有想过,这快乐竟然如此迷人,如此让人陶醉。
战小琳在整个过程中,几乎完全迷失了,哪里还能按照龙凤双修诀去引导体内真炁,只能靠丛叶一个人来引导了。
最后,浑身瘫软的战小琳,不由呢喃地说:
“丛叶,这感觉真好。”
“是吗,我的皇后?从此之后我是不是就是皇上了?”
“不是,不要你做皇上。”
“那我是什么?”
“是夫君,是贱妾的夫君。”
“好,是夫君。不过,小琳该坐起来修炼了,不趁机增长一下修为,小琳可是最低的一个了。”
“夫君扶我。”
在丛叶的搀扶下,战小琳勉强盘腿坐好,费了好久才沉浸到修炼之中。等到她第二天睁开眼睛,从修炼中醒来时,果然修为大涨,来到了先天后期大圆满,接下来只要顺利渡过雷劫,即可进阶培元期。与颜倾城等人的修为差距,将不会再那么巨大了。
“夫君,何以如此?”
“小琳觉得呢?”
“都是夫君的功劳吧?”
心情大好的战小琳,不由嘤咛一声,第二次扑进了丛叶的怀里。
知道自从见了丛叶之后,就再也不想离开的战小琳,迟早一天会成为自己的姐妹,颜倾城等却没想到会迟至今日。
当战小琳进入丛叶房中时,大家就已经发现了,也知道了最后的结果,所以当战小琳一脸红晕低着头走出来时,喜欢说笑的郭小倩率先凑上去,拉着战小琳的胳膊,装出一脸的天真问道:
“小琳姐刚才去丛叶哥哥房中做什么了?”
“没,没做什么?”
听到战小琳娇羞不已,又轻若蚊蝇的回答,郭小倩先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小倩,不要再逗小琳妹妹了。”
一直以来,因为战小琳修炼较晚,修为也底,所以她的容貌看起来稍微显老一点,所以自颜倾城以下,大家都称呼她姐姐。
可是,今天同样成为了丛叶的女人,战小琳知道,自己是入门最晚的一个。既然已经被郭小倩叫破了,不得不含羞带怯上前,从颜倾城开始施礼,按照囚笼星的风俗,不论年龄,以入门早晚为大小,逐一称呼众女为姐姐。
尽管包括柏薇在内,都想纠正战小琳,还是按照以前的称呼,只称呼颜倾城姐姐即可,可是战小琳一定要按照囚笼星上的风俗,最后也只好由她。
“蓉儿,你终于有妹妹了。”
郭小倩不由笑吟吟地取笑了周婉蓉一句。
“哼,这个色胚究竟想给我们找多少个姐妹呢?”
虽然知道向晴是个敢说敢做的女孩,可是如今也成了丛叶女人的战小琳还是适应不了,作为女人可以如此对夫君不敬。只是她已经把自己排在最低的地位上,却是不敢出声反对向晴。只能用眼神表示自己内心的抗议。
“看看,小琳妹妹不满宁宁姐如此称呼她的夫君了。”
最了解囚笼星风俗习惯的焦琪,替战小琳把心里的不满给表达了出来。
“我说小琳妹妹,以后可不许你总是那样惯着他,不然,将来那个色胚要是一个分身找一个女人,怕你数都数不过来了。”
战小琳还不知道丛叶分身的事情,自然无法明白向晴的话中之意。
倒是郭小倩等人听向晴如此说,先是睁大了眼睛,随即呵呵大笑起来。
“宁宁姐,天下有那么多女孩子吗?”
“你说呢?”
向晴也随即笑了起来。
“众位姐姐,不是我以后要惯着夫君,自古都是夫君为天。”
战小琳的话再次引来大家的哄笑。
被笑的莫名其妙的战小琳,直到夜里丛叶的一个分身来到自己房间,开口询问之后才知道白天向晴那句,每个分身都找一个女人的话是什么意思。
只是,依然无法改变战小琳脑海里关于夫君是天的传统理念。
嫁给了男人,就必须服侍、遵从男人,这是战小琳从小就受到的教育,也是囚笼星上所以女人都遵循的伦理纲常。
自从成了丛叶女人的那一天起,战小琳便摆在了自己的位置。服从丛叶,尊敬众女。于是,颜倾城她们身边便多了一位曾经是皇后的侍女。就算颜倾城等人再怎么说都无济于事,战小琳依然坚持自己的原则。
在丛叶面前,没有丛叶开口是绝不会坐下,更不会擅作主张。
在颜倾城八女面前也差不多。
以至于向晴天天对比自己小的智小惠、柏薇、尤其是云岚、郭小倩、周婉蓉灌输:
“你们几个以后要多学学小琳妹妹,不要做僭越的事情。要学会服侍和遵从我和倾城姐,知道吗?”
“知道了,宁宁姐。现在可有小妹效劳的地方,请尽管吩咐就是。”
每次郭小倩都会一本正经的答应着。
“还用姐姐吩咐吗,你难道没看到小琳妹妹不用吩咐,就知道做什么吗?”
“宁宁姐,怕是你也没想出来我们该做什么吧?”
两个人如同唱对台戏一样,每次都会惹得大家笑闹上好一阵才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