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什么特殊的
封度最后只在楚必体内射了两次,她满足了便不想做了,封度无奈,最后自己只能坐在床脚看着裸身躺在床上一脸无辜的楚必自己撸出来。
他想射在她身上的,让她漂亮的肌肤上全是他的精液,他刚开口楚必就抓住了他的阳具拇指摁在了马眼,激得他差点真哭了,他还得边撸边去倒茶喂她喝,堂堂镇抚使最后只能小心地射在被子上,释放完后委屈地去亲亲她的脸,
“下次……下次星星也要让我尽兴。”
楚必也亲亲他的嘴角,捧着他的脸,没多少可信度敷衍着回着:“嗯嗯。”
一场情事像是耗费了她全部力气,她懒洋洋靠在他胸膛眯着眼已经有些乏了,摸摸他的头就打发他走,“你回去吧,知道你心里难受,你难过我心里也不好受,阿檀我会罚他的。”
封度这才有些高兴,面上依旧说道:“不过是小事,是我小心眼,公主不值得为我跟他计较。”
“阿度,你我多少年的情意了,何必妄自菲薄呢。”
楚必向来说一不二,说出口的事就一定会做,两人又闲扯了两句,见楚必是真困了躺在他怀里已经晕晕乎乎睡了过去,她之前常年忙地连轴转,一天睡不了几个时辰。
她睡觉时便少人愿意来打扰人,如今也没变,他也不舍得真吵着她让她不能休息,更何况他在镇抚司那边也只请了半日假,只好恋恋不舍地离去。
他刚下床独自穿好衣衫,一拉开房门,一道凌厉拳风便冲他而来,他下意识要挡,心神一动,克制住了动作,毫不留情的拳头就直接落在了他的脸上,那人下手一分力不留,他一时竟然被打得晕头转向无意识地偏过头去,鲜血自鼻子涌出。
那人还不罢休,又上来几拳,封度这时才开始格挡,却不反击,门口乱成了一锅粥,侍女已经尖叫出声:
“殿下!殿下!您别打了!封大人!”
“来人啦!来人啦!殿下!”
这小霸王闯过来时他们都不敢真去拦,只到了楚必寝息的院子附近他们才死命地阻拦他的脚步,他一人冲进了内院,旁人都不敢进去,只幸好人到了门口没直接推门冲进去,几人才稍微松了口气。
结果没想到封度一出来他就直接挥拳揍了上去,还真把人打伤了,这时他们才顾不了那么多急急冲上来拉架。
楚檀已经气红了眼,他四肢都被仆人紧紧抱住却还是想着继续去揍封度,此刻死命地挣扎着,嘴上也不停歇:
“贱人!封度!你个阴险小人!伪君子!”
他一出门就被两名锦衣卫扯住脚步,刚甩了他们又不知哪里来的泼皮倒在他马前,死拽着他不放,旁边乌泱泱的都是人他不好真下手直接甩他一鞭子,硬生生拖了他半柱香的时间,待他终于赶到公主府冲到楚必的院子,入耳听到的便是暧昧的颠鸾倒凤的声响。
他手按在门板上,恨不得立即冲进去把这贱人拉起来千刀万剐大卸八块,可他不敢,纵使他再受宠,楚必也容不下他这样子胡闹。
他如同全身石化站在门口听着里面一声声传来的男人女人的呻吟喘息,有好几次他都想不管不顾直接进去又硬生生忍住。
他坐在门口等了半晌,他也不愿意离开,拿他们欢好的声音折磨自己。
直到声息停了,门开了,他没控制住只想着揍死这个杀千刀的小人,他心底的怒气不只是对着封度,更有一分对着自己。
他想起来了当年他第一次爬上姐姐床的时候,他正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紧闭的房门突然就开了,毫不动摇的脚步越来越近直到到了床榻前,皇储望见了床上交缠的两人,面色发冷,呵斥他:
“竖子!还不滚下来!”
他又去斥责楚必,只是语气软和很多,带着无奈,“阿必,不能这么胡闹的。”
他那时是怎么样的?他慌慌张张退了出来跪到了地上,楚必则亲昵地抱着楚霖的臂膀为两人求饶。
楚霖可以毫无顾忌的直接推开楚必胡闹时紧闭的房门而不用担心楚必是否会生气,因为他们是一母同胞的双生兄妹,是天底下最亲近的人。
他此刻却不敢推开面前这道门,因为他害怕楚必斥责他。
即使是血亲,她们终究也只是异母兄弟,皇室的倾轧中,不是一母同胞,那便是敌人,没人会为了另一半相同的血液手下留情。
即使他母亲早亡,即使他自出生就养在皇后膝下,即使他喊了十几年的姐姐,他也只是她的异母兄弟,她能对他万般宠爱毫不掩饰的偏宠,也能将自出生就未曾见过一面的楚潇送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太子的位置。
楚必只会对一人无底线的退让,而那人不是他。
他没什么特殊的。
他的窘迫,他的怨气,他的无力,他无处释放的醋意,最后都归结为对封度的恨意,他此刻恨不得食其肉,啖其血,敲其骨。
他赤红了眼,俊俏的脸扭曲得发黑,被打了几拳的封度此刻虽然有些狼狈却没有一分怒气,他背对着内室,便毫不顾忌地冲着楚檀笑了起来,他没出声,只用嘴型对他一字一字缓慢清晰地描绘道:
“你——完——了——”
几名仆人看见了,都低下了头假装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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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撸也可以写一章,but我涩不动了,而且还更想写狗狗打架,以后再补,嘿嘿。
楚必和哥哥是双生子,但是长得不像,所以楚潇之前才没发现自己是替身。
楚檀对楚必认知有偏差,公主不是那么随意就送人上皇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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