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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再不见(微h)

  口水混合着精液从萧泠泠的脸上滑落,滑过纤细秀巧的脖颈,顺着白瓷般光滑的肌肤流入凌乱的领口,留下道道水痕,看上去无比淫乱,整个人如同沐浴在精液中。
  他看着她望着自己的表情,从迷离变成惊恐、屈辱、害怕,泪水混着白浊从眼角滴落,心中的施虐欲受到了极大的满足,放肆的用射完后尚未疲的肉棒刮蹭她柔嫩的脸颊,延长自己的快感。
  可当情欲退散后,看见她如同性爱娃娃一般,被他腥臊粘稠的白浊浇满全身,压抑许久的性欲得到释放的同时,内在的空虚不满足又占据了他的心,下身的肉棒似乎感应到他内心的空虚,再次变得粗壮硬挺,圆硕的大龟头弹跳着跃跃欲试。
  他竟然在一个赝品身上再次动了欲念!
  这个认知令他感到羞愤,不过是个禁脔,仗着眉眼间有几分像旧人罢了,竟也能让他控制不住情欲!这个北辽来的娼妇有什么资格能与自己心尖上的人儿相提并论!
  萧泠泠看着眼前又再次变得壮硕的巨根,也不由得骇了一跳。不是才刚刚泻出吗?怎么这么快又变粗了。萧泠泠回忆起前世的经历,圆房的次数不多,丈夫每次都是草草一次便结束,结束后便去侧妃的院子了,于是她一直以为男子射出浊液后欲念就会停止。是以当他看到男人在泻出后又变得生龙活虎的肉物时,觉得匪夷所思。
  害怕面前的男人再次发疯,她拖着酸软的身体向后撤退,一边在地板上滑动,一边摇着小脑袋,断断续续的说出今夜见到萧佑棠后的第一句话:“不可......不可......不可再继续了......放过我吧!”
  因为嘴巴被长时间的堵住,发出的声音也变得喑哑。
  男人轻蔑的嗤笑一声,看着地板上瑟瑟发抖的女人,觉得好笑,甩着胯间粗壮的肉棒,不疾不徐的朝向后撤的女人走去,一边走一边羞辱到道:“装什么装,你嫁到大周来还不知道你要做什么吗?难道你的父皇没告诉你,你就是一个禁脔而已,还以为自己仍是以前高高在上尊贵的公主吗?”
  刺耳的羞辱让萧泠泠倍感委屈,她摇着头,想要向萧佑棠解释。如今还未犯下大错,只要她告知他自己的身份,不管他信不信,至少可以拖住他一段时间。
  “不,我不是——唔唔——”
  话还未说完,下颌就被萧佑棠捏住,力道之大让双颊都感到酸痛,剩下的话未出口便被打断。
  他俯下身,高大的身躯盖住所有的烛光,阴鸷的眼神在背光的阴暗处仍旧亮的骇人,但他接下来说出的话语更是如同寒冬的冰水,刺入骨髓的寒气令她浑身所有的毛孔颤栗起来。
  他说:“你不过是个赝品,就凭你这几分肖似她的容貌,就奢求朕放过你,真是痴人说梦。老老实实的当你的替身,若朕高兴了,还能赏你几分。若朕不高兴了,便将你丢进军队里做营妓,千人枕万人睡,眼睁睁的看着你的北辽如何被朕大周的铁蹄践踏!”
  萧泠泠被骇得愣住,很快便意识到他说的赝品是什么。现在这张脸,若说真的酷似谁,那便只有前世的自己!可她从来都只当萧佑棠是亲弟弟,同他也一直以姐弟相称,竟不知他对自己竟动了这般欲念!
  萧佑棠其父是与萧泠泠同父同母的胞弟汝阳王,他的母亲是萧泠泠母亲的亲妹妹,萧佑棠年幼丧父,落难后受尽族中人的欺侮,汝阳王在世时就不受当时皇上的喜爱,家中的奴仆下人们也趁着王府家道中落纷纷离开,只剩下孤儿寡母相依为命。萧泠泠的母亲见状于心不忍,便将姨母和堂弟一家接到自己家中过活。
  萧泠泠从小就很喜欢这个粉雕玉琢的弟弟,幼时在宫中参加宫宴时就已经彼此相熟,经常在宫中结伴玩耍。在知道弟弟要来家中与自己同住时非常高兴,特地求父亲将姨母和弟弟的院子安排到自己的住处旁。
  一年后,姨母因为伤心过度而去世,那时萧佑棠不过八岁,母亲告诉自己弟弟只剩下我们一家亲人了,要好好的照顾弟弟。彼时兄长正在江南求学,家中只有弟弟一个同龄人。在母亲的告诫下,十二岁的少女自觉承担起长姐如母的责任,帮弟弟缝补被树枝划破的衣服,每次父亲给了什么赏赐都会让弟弟先挑,有什么稀罕物也会第一时间与他分享......
  对她而言,他如同亲生弟弟一般,而如今从他口中听到他对她超越姐弟范畴的欲望时,心中慌乱不已,一时之间也不敢贸然道出自己的身份,不论他信不信,都怕他会越陷越深。这段感情本就不伦不类,若是说出去,自己不打紧,他作为大周的皇帝,则会被天下人耻笑,整个大周也会沦为周边国家的笑柄。
  此时此刻,萧泠泠有些庆幸如今自己是附身在北辽公主的身上,而不是自己原身。如此这样,至少在外人眼中,大周的皇帝不是个不顾伦常的昏君。
  萧佑棠看着女人一脸诧异害怕的神情,忽然又变成了一脸担忧的看着他,这样担忧的神态,与幼时阿姐关心自己时如出一辙。当年她也是这样看着自己,在他为母亲去世而感到难过时,用白嫩的小手递给他藏着母亲一缕青丝的荷包,安慰他有她在不必害怕。
  思及此处,他不禁感到愤怒,她有什么资格学她的表情,有什么资格亵渎她!同时,更为自己刚刚在赝品身上动了欲念感到羞愧,方才射出的精液已经干涸,凝固在她的脸上,这些都是他方才纵欲的证明。
  无名怒火冲向他的天灵盖,又气又愧的情绪盈满他的胸腔。他所有的欲望、倾洒的浊液本该释放给自己心爱之人,而非身下这个拙劣的仿制品。如今这个赝品模仿着爱人的神态,却仿佛在嘲讽他是个爱而不得的可怜人!
  这个认知令他愈发的愤怒,他将女人狠狠地甩到地板上,羞愧令他不敢再看面前的这张脸,仓皇的收拾衣物,转身离开,只留下一句:“以后不许再出现在朕的面前!”
  独留萧泠泠一人,浑身洒满了干涸的精液,筋疲力竭的跌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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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子(傲娇脸):不过是个下贱的玩具罢了
  女儿:狗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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