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8章:初到南宫一族
沐彤被南宫灵下了重量级的迷药,没有一个月根本不可能醒来。
当南宫默将沐彤悄悄关起来之后,南宫灵就易容成沐彤的样子,跟着南宫尙回了南宫一族的内族,对外则称是南宫尘和沐彤没有看对眼,所以回来了。
在回来的路上,南宫尙已经跟南宫灵详细说了南宫一族内族的情况,包括和沐彤所认识的人,以及一些规矩。
初到南宫一族,南宫灵很是吃惊,因为这个地方简直就像另外一个世界,一个富丽堂皇又充满神秘色彩的世界,走到哪里都能感觉到这里的强大和壮观。
“丫头,我现在带你去你的住处,随后我会下一道命令,让你以后在我身边伺候。”南宫尙亲自带南宫灵去住处,对她可以说是无微不至的照顾。
“爷爷,你可不能这样子,否则会引起别人的怀疑的。”
“怀疑就怀疑,要是别人问起的话,我就说是因为我想让你嫁给南宫尘,虽然这桩婚事最后没成,但我对你心里有愧,想要补偿你。哈哈……丫头,我是不是很聪明啊?”南宫尙清楚的写着:快点夸我吧。
南宫灵很是无语,心里也不再想那么多,凡事放轻松点,越是刻意隐瞒,恐怕就越适得其反,还不如随意行事,只要注意点就好。
沐彤虽然是婢女所出,但在南宫一族里住的地方还挺好的,位置也不错,和南宫尙所住的主院相隔不远,周围是其他公子、小公子的住处。
难怪沐彤作为一个婢女会有大小姐的傲性,原来她基本就是被南宫一族当成千金小姐来养的。
“爷爷,听说你有五子,除了小叔叔之外,其他的叔叔伯伯我都没见过呢!他们在族里吗?”南宫灵一来到南宫一族,首先想到的是那些至亲之人。
在南宫行身上,她看到了这些叔叔伯伯的可爱,想必他们应该和小叔叔一样,都是喜欢她的吧。
“这事说来一言难尽。我的大儿子,也就是你大伯,因为二十年前的事,和自己的妻子大闹了一场,二十年来都不见他笑过多少次,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也不知道在干什么?至于二儿子,也就是你爹,如今不知所踪。三儿子一直都在外面找医师和丹师,鲜少在族内。四儿子在一百多年前因为与人生死战,被砍了一臂,所以只剩下一条手臂了,自那以后,他的修为一直停滞不前,体内的旧伤也在折磨着他。至于五儿子,那小子你见过了,做什么事都不成的家伙,炼丹竟然炸炉。”
南宫尙说起自己那五个儿子,脸上满是幸福的笑容。
虽然他那五个儿子没多大成就,但都是好孩子,重情义,懂孝道。
南宫灵大概了解了自己那五为叔叔伯伯,“爷爷,有机会的话让我给四叔叔瞧瞧,说不定我能治好他。我连灵脉都能培育出来,更何况是一条手臂。”
“对对对,我怎么没想到这个?哈哈……灵儿丫头,你可真是爷爷的宝贝啊!”
“嘘……爷爷,低调点,免得被人看到了。”
“好好好,低调点。前面就是你的住处了,你自己进去吧,爷爷先回去安排一下,晚些叫大家过来一起吃个饭,让你和大家见上一面。其实你那些叔叔伯伯都是值得信任的,如果有他们帮你打掩护的话,你在族内想要做什么都会顺利得多。”
“等我见过他们的时候再说吧。”南宫灵和南宫尙再聊几句便回了自己的房间,实际上是沐彤的房间。
走进房间一看,从各种华丽又金贵的家具她就可以看得出来,沐彤的的确确是个爱慕虚荣的人。
如果沐彤是一个知本分的人,就该知道她作为一个婢女,即便不是普通的婢女,也不该将自己的房间弄成一个千金小姐的闺阁,这要是在其他的大家世族,是绝对不允许的。
对于沐彤,南宫灵可不会花太多时间去理会,进了房间之后,确定四周没有人监视,她才将小黑猫召唤出来。
小黑猫最近的修为也涨了不少,已经不是当初的小黑猫了,再加上有天医印的滋润,它身上已经发生很大的变化,无论是身体还是实力,都大变样。
“小黑,以你现在的能力,能在南宫一族内悄无声息的打听消息吗?”
“放心吧,最近猫爷学会了一个新本事,隐身藏匿术,哪怕是在厉害的人,应该也很难察觉到本猫爷的存在。不过话说回来,丫头,你已经很久没有给我烤肉吃了。”小黑猫的目的很明显。
想要我干活,那就给我烤肉吃。
“行,反正最近都不能轻举妄动,回头我给你烤肉。”
“这可是你说的,千万要记住。”
“是是是,我记住了,你赶紧去帮我打听消息吧,最好先把这里的地形给我弄清楚。”
“没问题。”小黑猫话还没说完,咻的一下,连个猫影都不见了,它的速度比以前快得不止一倍。
看到小黑猫有这样的速度,南宫灵放心了不少,无意中看到天医印空间里有一个小瓶子,于是拿出来瞧瞧。
“也不知道那个神月族的新圣女有没有来到南宫一族?”
她在那个叫潇潇的圣女身上,可是下了不少的功夫呢!
神月族的新圣女潇潇的确在南宫一族,而且行事特别张狂,走到哪里都非常的高调,仿佛她才是这里的主人,除了兮月和南宫凤之外,她没把南宫一族的任何人放在眼里。
“凤表姐,你今天怎么好像不大开心的样子?”
南宫凤自从预测到神月族有灭族之灾时就一直心神不宁,所以每天都是忧心忡忡的样子,但这种事她都不能乱说,潇潇问起的时候她只是随便找个理由搪塞,“没什么,大概是累了吧。潇潇,你对寒氏一族那个被接回来的人有多少了解?”
她总觉得,寒氏一族那边对神月族的威胁太过巨大,那种威胁让她有一种压迫感,好像自己快要死了。
这个威胁不除,她恐怕心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