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节
江鹤被刺激的一抖一抖的,在她面前他一向是没出息的。先是大嘴包小嘴的亲了个够,又搓着身子往下重重的吮吸啃咬着,察觉到身下的小宝宝不怎么舒服的挣扎着,还咿咿呀呀的喊重,就低低的笑了起来。
一把把人捞了起来,翻烙饼似得翻了个个儿,摆弄成跪趴着的姿势,那纤腰丰臀的,看的江鹤脑仁突突的响。拍了下小屁股哄道:“别淘气,不是嫌弃重,这样就不压的慌了。”
娇娇不喜欢这样的姿势,虽然确实快活,却太过屈辱,红着眼圈可怜巴巴的回头气瞪着江鹤,蛇一样的扭着,抽抽搭搭的哭,“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江鹤动作不停,身上的汗流的更加欢畅,好脾气的哄着,“好宝贝儿,这样才好呢,你不是最是知道了。”见她别别扭扭的,也怕伤到她,就咧了嘴坏心眼的吸着气儿道:“你就跟我别扭吧,这院子如今可不是只有我们两个。你喊吧,把你哥哥喊出来,我反正不介意。”
江鹤还是没有如愿。
在最关键的点上,听见身下的娇丫头哭的喘不过气来,一个劲儿的喊着疼。他以为还在闹别扭,箭在弦上,哪里是说停就停的。也不理,闷头只顾着快活,嘴里温温柔柔的哄着骗着,动作却是越来越放荡粗狂,直到他看见了鲜红的血……
卫想被小兵跌跌撞撞的带着一路小跑,上气不接下气的来到小院。还没见礼,就被将军粗鲁的打断,江鹤红着眼圈焦急的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磨蹭,快来给夫人看看!”
卫想被吼了一个激灵,也顾不得心疼了,随手把药箱子扔在地上就走了过去。感受着手下的脉搏,再小心留意了小夫人的苍白痛楚的脸色。皱着眉头问道:“夫人可还有其他的症状。”
江鹤愣了愣,正想说就被娇娇狠狠地瞪了一眼。虽说讳疾不忌医,但要真这么不管不顾的全盘托出,她也不要做人了。抢在江鹤前面道:“小肚子一抽一抽的疼,喝碗姜糖水就好了,是不是,是不是……”小日子来了?
江鹤被娇娇一瞪倒是没说,只是拧了眉头,娇娇的小日子他一向记得准,这分明不到时候。心中不安生,正想开口,就听卫想道:“脉象还浅,不过脉往来流利,应指圆滑,如珠滚玉盘之状。夫人十有*是有喜了。”
江鹤烦躁不已,凤眸一瞪,“好生说话,谁耐烦你在这儿掉书袋,有什么了倒是说清楚,夫人要是有个好歹老子饶不了你……慢着,你说夫人有什么了?”
瞳孔皱缩,一脸的忐忑不安。
卫想有数的几次见江鹤露出傻样,都是跟他这小媳妇儿有关的,心里也觉得好笑,英雄难过美人关,古人诚不我欺。理了理袖子不紧不慢的道:“夫人有喜了,这次不过是动作太大太激烈了些,没什么大碍,也不用吃药,躺着歇息两天,一会儿我开个药膳方子喝些补汤也就是了。只是将军以后切记不可鲁莽,不然到时候后悔也晚了,您就是杀了我也没用。”
娇娇还没反应过来,听见那个‘动作太大太激烈’就红了脸,羞恼的拧了江鹤一把,卫想这个庸医肯定是知道了,她没脸见人了。蒙了被子在头上,鼓着嘴巴抱着疼痛的小腹生气去了。
江鹤嗷的一嗓子跳了起来,搓着手在屋里来回的转圈儿。咧着嘴爽朗的哈哈大笑,“哈哈,我有儿子了,我江鹤有儿子了。”
转过头来把娇娇从凉被里扒拉出来,抱着毛茸茸的小脑袋没头没脑的就是一通亲,“我的小宝贝儿呦,可真能干,怎么这么能干呢。我的好乖乖,想吃什么,有没有哪里难受了,肚子还疼不疼了,夫君给捂捂,哦,好乖乖。”
娇娇被江鹤亲了一脸的口水,不过好在习惯了,提起袖子擦了擦,转了转眼珠子不可置信的张大了眼儿道:“我肚子里有小娃娃了?”
江鹤喜不自胜,控制不住的又亲了起来,“有小娃娃了,开不开心,嗯,我的小宝贝欢喜不欢喜?”
卫想看这两人当自己不存在,尴尬的咳了咳,背起药箱要走。就见老太太颤颤巍巍的一路小跑了进来,见了他就拉住了,一通揪问。
她刚刚去刘大嫂家串门子去了,说够了,哼着小调慢悠悠的往家走。就听见有小子咋咋呼呼的领着卫想过来,心里就是一绉。知道是娇娇那丫头病了,急忙忙的就赶了来。谁承想却听到这么个天大的喜讯。
老太太喜得牙花子都露出来了,却并没有跟江鹤似得喜得昏了头,一遍遍的跟卫想问,“娇娇还小呢,这……这没有什么妨碍罢?”
重孙子重要,但是孙媳妇儿更重要啊。没有孙媳妇儿哪来的重孙子?鹤哥儿不懂这个,她老人家可得问清楚了。
卫想扶着老太太往里走,就差拍着胸脯保证了,“老太太放心吧,夫人虽说年纪小,但是身子骨养的好,怀胎十月我再好生给将养将养,保证您到时候乐呵呵的抱重孙子。”
老太太这才放心了。
等娇娇被江鹤逼着哄着喝了一碗臭烘烘的黑汤药,就盘着腿坐在炕上发呆。一会儿撩起衣衫看看,一会儿撩起衣衫看看,那小肚皮平平坦坦的,什么都看不出来,这就有小娃娃了?
江鹤脚步轻盈的从屋外端着一盆热水进来,见了娇娇的动作唬了一跳,咣当一声把盆扔在地上,赶过去宝贝兮兮的把衣裳给娇娇盖好,不放心的又在上面盖了一层薄毯,把人搂在怀里,不赞同的道:“哪能那样,一会儿看把我儿子给凉着。”
娇娇不知为何就有些委屈,眼里一下子就氤氲了泪水,“我不想要他。”
江鹤神色蓦地一厉,青着脸喝道:“胡说八道什么!”
娇娇被他吼得一个激灵,惊恐的的望着他,瑟缩着身子哭的凄惨,“我不想要他,呜呜,为了他你都不疼我了。”
江鹤呵斥完就后悔了,见她吓得缩成了一团,哭成了泪人,心疼的难受,“这又是胡说八道什么,这话可不就是没良心了,最疼的还不是你个小坏蛋。哦,好乖乖,别哭了,到底怎么了,跟夫君说,别哭的,看让儿子笑话。”
☆、第65章 青梅竹马
娇娇哭的几乎断了气,一边哭一边把江鹤往外推,“你走,你走。”
江鹤怎么会走,低声下气的哄了又哄还是不管用,不由揉着额头烦躁的问道:“到底是怎么了,你到是说呀,别哭了,没你这么烦人的。“哭的他心都乱了,恨不能怀孩子的是他。
娇娇一听哭的更是厉害,哀哀怨怨的,“你看,你就想要儿子,他还没出来呢你就烦我了,呜呜,我不要生,我害怕。”
前言不搭后语的,江鹤却听了个大概,叹了口气,把人搂在怀里,亲着小脸哄道:“乖丫头,别哭了,你哭的我心直抽抽。又冤枉人了不是,孩子娘是你我才喜欢啊,我的小宝贝给我生个小小宝贝,睡觉都要笑醒的。也不是喜欢儿子,只要你生的,就是个小猪小狗我也疼着宠着。
还有啊,女人都要经过这一遭的,你年纪小害怕很正常,不过夫君在呢,我陪着你,好不好?“
“你就会说,孩子总不会从你的肚子里爬出来,站着说话不腰疼。”
“呜呜,为了他你还凶我。”
“还让我喝那么臭的药,连块糖都不给吃。”
“张口儿子闭口儿子,要是女儿你是不是就不喜欢了。”
娇娇不知道怎么了,就是害怕,心里还有一股子怨气,憋得不上不下的,看见江鹤那张脸或是听见他的声音都烦躁的不行,就想闹他,就不想让他好过。
江鹤口水都说干了,嗓子一股股的往外冒烟,总算是把人哄着睡着了。低头在红扑扑的小脸上亲了一口,又亲了一口,心里满满的都要溢出来。
小姑娘长得娇小,乖乖的平躺盖着被子,只是小小的一点凸起。小腹那里还没有小胸脯挺得高呢。江鹤满怀敬畏的伸出大掌贴在那儿,他的孩子,他的小姑娘给他怀的孩子。
好半天才掖了掖被角依依不舍的出去了。
他得去问问卫想,刚刚兵荒乱的也没来的及多说。
一开门却见泰佑一脸平淡的盯着他,江鹤微微有些不自在,第一次,在这个所谓的大舅哥面前,有些心虚。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来,“大哥有事儿?”
泰佑淡然的盯着他,好大一会儿才慢慢道:“我明日就走了,应光会留些人下来护着我妹妹,你好好待她。”
他的小妹妹这么小,还什么都不懂,谁家的小公主不是将近二十才成亲,父皇曾经甚至异想天开的想让妹妹成亲后的公主府修在宫里。可是如今……
娇娇的命是江鹤救得,他的命是江鹤救得,他没资格跟江鹤谈条件,也没脸给妹妹出头。只要江鹤不放人,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江鹤沉吟了下,道:“大哥这是什么意思?”
泰佑紧紧握着拳头,眸光复杂,“应光都跟我说了,你想让他帮忙给你训训暗卫细作。我虽然是个废人,也没什么大本事,但是镇镇场子还是可以的。而且烂船还有三斤铁,泰家也并不是一无所有。”前朝被当成储君培养的大皇子,这个名头喊出去也是响当当的。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不能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在江鹤的良心上。从宫里出来的人,最不相信的就是情情爱爱。他得努力,有了自己的势力,才能给妹妹撑腰。他得做个有用的人,做个对江鹤大业离不了的人。
“娇娇是个好孩子,不过性子娇气了些,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还望将军多多担待。”
江鹤大致能理解泰佑,犹疑了下,“可是娇娇如今刚刚有孕,情绪也不太稳定,你这时候走,我怕她闹。”
泰佑讽刺的看了他一眼,终是冷笑,“何必说这些惺惺作态的场面话,我妹妹那里我自然会去说。”
江鹤哑口无言,他确实巴不得泰佑早日滚得远远地,见一面安了娇娇的心,有助于他跟娇娇更进一步,也就可以了。至于长期相处嘛,还是算了。
“大哥可记得当年的护国将军江泰禾?”见泰佑扭着轮椅要走,江鹤突然开口。他知道应光一直都在调查他的身份,虽然他自负做的天衣无缝,但皇室暗卫毕竟不是摆设。如今两家又成了一家,应光那些人天天在太野山晃悠,被揭出是江家人也不过早晚的事儿,还不如提早说出来。说出来,也许这个满心里想给他使绊子的大舅哥会对他改观也不一定。
泰佑身子一僵,江泰禾,护国将军,戎马一生,赤胆忠心,却在西蕨一战中大败,损兵折将,江家一门十三名男儿更是无一生还。之后又被曝出贪污军饷,证据确凿,百官跪求皇上主持公道,最终家中老小被驱赶出京。
当年他刚刚成亲,父皇因为皇后的死万念俱灰,诸事不理,朝中大事大多皆由镇国大将军祁燧把持。本来江家一门是要斩首示众的,不知五岁的小娇娇怎么知道了,找到父皇哭闹不止,一个劲儿的说不要漂亮哥哥死不要荷花哥哥死,父皇被缠的没法,也想起母后生前跟江家的大夫人是手帕交。硬是顶着文武百官的压力,只说为皇后祈福,把江家驱逐出京就罢了。
泰佑一直养在宫中,他性子又安静平和,平日不是跟着太傅读书就是跟着父皇,其他杂事很少理会。那时江鹤年纪小,不过刚刚领了个荫庇的差事,他自然是没见过的。
此时江鹤这么一说,泰佑深深的打量着,眼前的男人身躯凛凛,朗阔的眉目,五官深邃,隐隐跟他见过的护国将军有五分相似。还有,他也姓江。
泰佑深吸了一口气,不可置信的道:“你,你是江家人?”
江鹤无声点头,回头瞄了眼屋内,见娇娇睡的正沉,放下心来。过去推着泰佑往正屋走去,“江泰禾是我祖父,我是江家的嫡长孙。”
当年的事儿,其实泰佑是不信的,可是证据确凿,百官又逼迫的紧,他那会儿还是个空头皇子,身上一个正经差事都没有,想给江家说话也没人会当回事儿。虽然后来江家一门孤儿寡母保住了性命,但时隔多年都是他心中一大憾事,英雄陨落,身后名一塌糊涂,家人还被人跟猪狗一样的驱逐。
这是泰家亏欠江家的。
泰佑身上冷汗淋漓,坐立不安,脸色也有些白,“我有话说,当年本来江家一门是要抄家斩首的,是娇娇跑去抱着父皇哭闹,不吃不喝,说不要江家的荷花哥哥死,父皇这才改了主意。”
江鹤愣了愣,眼神骤的柔和,浑身气势温柔和平,“你以为我娶娇娇是为了报复?呵呵,你未免也太小看我江某人了,就算要报复也是明刀明枪的,你知道我有这个实力。”
他对玄德帝没好感,那就是个昏聩的,却还没到恨的地步,不过是个丧妻的可怜虫罢了。在外人看也许玄德帝太过偏听偏信,忠臣被诬陷却没有站出来主持公道。但江家人从来不会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保护?同情?他们不需要。
江氏一门跟祁家是世仇,祖父却信奉光风霁月光明磊落,这才着了祁狗贼的道。冤有头债有主,他一向知道真正的仇人是谁。
而他的小娇娇,本来就是为了还皇后的人情,也是为全了他跟娇娇的“青梅竹马”之意,这才费心巴力的出手相救。至于后来被迷了心入了魔,他也没想过反抗。
那些阴暗狡黑的阴谋诡计跟他的小娇娇有什么关系呢,她那样娇嫩,那样乖巧,那样清澈,那样纯净,他爱她疼她宠她都来不及。
可是一向以为当年玄德帝突然开恩是良心发现,没想到还有他的小丫头的功劳。江鹤一颗心都是甜的,浑身暖洋洋,不过是个小吃货小淘气包,就知道护着夫君了,真是好孩子。
把泰佑推到正屋,见他还是惶惶不安,也知道他是为娇娇担心,无奈的说了句,“报个仇还把自个儿搭进去,我可不是你们泰家那些怂蛋。”扭头走了,还要趁着小丫头睡着的时候,去跟卫想请教一下育儿经呢。
泰佑面色变换,思量了好一会儿才出了口大气。他们兄妹沦落到这个地步,还真不配江鹤出手费尽心思的这样算计。
转而又苦笑,养了祁燧这么个毒瘤,不只是怂蛋,还是蠢蛋。
低头看自己骨节修长,白皙如玉的双手,这双手曾经附庸风雅,做尽一切风花雪月诗酒茶的风流事,弹琴,作画,执棋,烹茶……以后就要染满鲜血了罢。
自从晓得娇娇怀孕以来,江鹤彻底就成了奶妈子。整日端着小碗追在小宝贝后面哄着,“小乖乖,再喝一口,就一口,你听话,不吃东西儿子会饿的。”
娇娇闻言就会坏脾气的拿东西丢他,一边丢一边噘着嘴儿挑理,“哪有儿子,你个臭男人,重男轻女,等我闺女生下来不理你。”
江鹤闻言谄媚的笑,好脾气的哄着,“哎呦,看我这张臭嘴,又说错话了不是,好娇娇,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只要是你生的,男女我都爱。快,听话,喝汤好不好?我都撇了三遍了,保证一点油花都没有。”
害的江家大门镇日的关着,就怕有人来了看见,有损大将军大寨主的英明。
江鹤曾经有一段时间其实很郁卒这臭丫头把他忘了,一点都不记得他们之间那段可歌可泣的“青梅竹马”之恋,就是竹马老了些,但也是竹马啊,怎么能忘?!
泰佑的一席话,却让他一颗心飘飘忽忽的泡在了蜜水了,看他们夫妻之间这剪不断扯不乱的情意,他的小媳妇儿早在还是颗矮胖矮胖的小豆丁时,一颗芳心就给了他们老江家了。这叫什么,这叫千里姻缘来相会,这叫三生三世有缘人!
本来就整日肉麻当有趣的人,这下子娇妻怀孕,还知道了这么感人肺腑的隐情,肉麻的简直一发不可收拾。不说老太太她们受不了,就是娇娇都经常被江鹤恶心得一身鸡皮疙瘩。
望秋挺着大肚子来串门子,跟娇娇这个小孕妇交流交流经验。按说她也是见多识广了,可硬是被江鹤没脸没皮的不要脸给吓得不敢来了。
忒打击人了,一样都是孕妇,天差地别的也太厉害了。她一向自诩强悍,一直到今日都雄心壮志的觉得自己一个人养儿子一点问题都没有。可是有娇娇这么个上天的宠儿在面前杵着,难免心中会有些失落泛酸,你说人跟人怎么就能差这么多。
☆、第66章 孩儿他爹
来了太野山,一个是照顾她这无依无靠的孕妇,还有一个是看在娇娇的面子上,江鹤吩咐人给她找了个小丫头。
望秋每每想到都要笑一回,就为这如今还有人风言风语呢。将军夫人那里都还没有伺候的小丫头呢,她一个‘贱’人倒是配上丫头了。
望秋跟娇娇抱怨,“哼,明明是你这小甜心照顾姐姐,怎么到那些人嘴里就变味儿了。真是一群愚蠢的东西,你这里还用的上丫头?就江寨主一个从奶妈子到小丫头全齐活了。”
望秋回去的时候,小丫头刚刚烤了些栗子,见她回来就笑道,“秋姐回来了,刚刚烤好的,正好尝尝,快来,我给您剥。”
望秋眼睛一亮,妖妖娆娆的走过去,捏了捏小丫头的脸蛋,“还是我们小青能干又贴心,怪不得我疼你呢。”
小青是个长相讨喜的黑丫头,家里弟妹太多就把她卖给了人牙子,跟了望秋,是想也不敢想的舒心日子。每日只要做做饭洗洗衣裳,不挨打不挨骂的。望秋这个女主子又是个随和的,有什么好吃的都有她一份。闻言立刻认真的道:“秋姐待我恩重如山,我是要给秋姐做牛做马的,下辈子也要结草衔环的报答您。哦,还有,也要报答将军夫人,我这就给夫人送栗子去。”
语罢一阵风的就跑了。
望秋看的可乐,真是个傻丫头,明明谄媚的不行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就让人觉得真诚无比。
院子里又剩了她一个人,安静的针落可闻,以前她是恨不能日日一个人的,如今却是越发的害怕孤单。自嘲的笑了一声,真是矫情,人呐,总是欲壑难填的,这样安详自在的日子是她多年渴望而不可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