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代文里当厂长 第415节
尽管这两个国家如今势同水火,但在这件事上还是形成了共识。
供给船不能停。
自然也不能打。
不然有钱赚没钱使,饿着肚子上战场,国内的百姓答应吗?
从国内过去的轮船多是给养物资,然而从美国那边进口的,只怕都是枪支弹药。
“那您觉得会打多久?”
“两年。”
南雁听到这话笑了起来,“美国大发战争财可不止一次两次,他们那里那么多军火商,好不容易看到这战争起来,能善罢甘休?两年时间太短了点吧。”
钟厂长听到这话点了点头,“是短了点,那四年?”
“你不妨大胆点,猜个八年好了。”
这话让钟厂长嗤笑一声,“八年,那会把这俩国家给拖垮的。”
南雁歪头笑了笑,“那对美国而言,岂不是正好?”
作者有话说:
二更啦
第212章 谈了个对象
美国人想要的是什么?
世界霸权。
不需要那么强的敌人, 有一个苏维埃已经足够了,干嘛还要伊朗、伊拉克那些看着让人心烦的敌人呢?
这些国家,最好都半死不活。
到那时候, 美国大可以找机会直接驻军。
将那边彻底搅乱,至于那些别人需要高价购买的石油, 那还不是我的囊中之物?
购买?
想什么呢。
白头鹰可从来不会花钱买东西。
我有枪, 你最好听我的。
杨秘书和林辰都能明白的道理, 钟厂长自然不会想不通。
“就不怕苏联趁机也来一手吗?”
“苏联那边的局面并不稳当, 说实在话现在的美利坚完全不怕苏联。”有钱就是最强横的。
尽管老毛子是个极为有血性的民族,但那些血性也被国内搞没了七七八八。
苏联倒是想,但哪还有这个力气呢?
钟厂长这才意识到, 自己印象中的苏联, 与现在的苏联有些出入,而且还是很大的出入。
“你看咱们的鱼虾罐头, 有很多也都吃出口到苏联,不是吗?”
但是这些并不会出现在觉得部分的商店里。
而是出现在专供的店中, 由一些懂得内情的人将这些罐头拿去,然后卖出高价来。
这才是现在的苏联。
一个明明有钱,却又充斥着腐朽味道的庞大联盟。
“指不定哪天就垮台了呢。”
南雁笑了笑,“那到时候您说不定会很伤心。”
他们没有在苏联解体这件事上讨论太多, 毕竟南雁知晓当时的情况,属于作弊者, 欺负钟厂长没意思。
“当然, 我觉得苏联不会插手的主要原因在于,苏联也需要卖石油。”
可是苏联的石油, 哪里及得上海湾地区油气资源的得天独厚?
国际油价越高, 对于苏联而言就越是有利。
所以下场去叫停这战争?
怎么可能呢, 大概除了美国就是苏联最期盼战争打得长长久久。
“毕竟海湾地区石油开采几乎零成本,但苏联的油气开采成本就没那么低了。”
“那这么一说……”钟厂长顿了顿,“这养鸭场的规模还可以再做大?”
这个问题其实不算什么问题,“嗯,最近几年优先供给国外市场,这样才能赚取到足够多的外汇,等着回头经济松快点,咱们又可以来做点国内市场。”
“你这已经想到十年后的事情了?”
“哪能啊,我还没这般本事,只不过随口说说罢了。”
钟厂长把这当作真谦虚,毕竟南雁的眼光非常不错。
之前也都是全靠她提醒,陵县这边才能准备大批量的物资,赚了不少的钱。
因为商品对口,这种贸易还要继续持续下去,也就意味着如果战争不停,陵县还能够从海湾地区赚到更多的钱。
这简直跟做梦似的,谁不想呢?
南雁也不例外。
她从来不是战争狂人,然而她也不是什么战争的挑起者,倒也没必要对发生且长久发生的战争抱有太多的同情心。
从一个政客又或者说政治家的角度来说,如何从别人家的战争中获益才是眼前的当务之急。
现在南雁的这些获益手段,还都不算太大手笔。
说小打小闹军区肯定不乐意,毕竟你总不能说我们花大价钱看热闹吧?
“明天要去公社里看看?”
南雁看着已经喝了满满一杯酒的人,捂住了要倒酒的酒瓶。
“去一趟,这么多年没回来了,是该好好回去,去祭拜下林业。”
钟厂长听到这话脸上笑容微微僵硬,前段时间他也听说了那个烈属的事情。
当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不过钟厂长还是想起了林业,“可惜小伙子挺出息的,可惜命短。”
这般感慨南雁经常听到。
“不过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嘛,你这也算是有了另类的收获。”
“是啊,贺兰山真的挺好。”
除了跟她聚少离多外,南雁倒是找不出贺兰山什么毛病。
他头两年就做了结扎手术,仿佛早就准备好了。
南雁曾笑着问他,“你就这么笃定我会跟你结婚?”
贺兰山的回答十分诚恳,“我不确定,但我必须要你知道我做好了一切准备。”
不要孩子、多做家务。
因为两人相聚时刻少,所以做家务这事体现不出来。
重要的是南雁也很喜欢现在的相处模式。
他们是夫妻没错,但也都有属于自己的工作。
腻腻歪歪在一起没什么错,当然努力的工作做好每一颗螺丝钉也很重要。
就如同红武公社的社员们。
种地的种地、种植蔬果的种植水果蔬菜。
能进公社厂子里工作的那就去上班。
总之,每个人都能够从这紧张的冬日气氛中,寻到找一些能够做的事情。
不养闲人不养废人。
南雁在来到红武公社后,再度强调这事。
留下马书记和赵留真面面相觑。
他们对老高家的处理似乎太过于小心。
其实做好秉公执法这件事,就没什么问题了。
这中间,涉及到的是一个所谓的度。
从始皇帝统一度量衡开始,这些古朴的算法在经过两千多年后,已经逐渐被时代淘汰。
然而在大多数人心目中,也还有法理公道一说。
南雁在公社待了一天,重回刘家的农家小院,感觉和之前又不一样——
昔日笼罩在刘家人头上的阴霾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豁达乐观。
如果知道林家老大还活着,那该是多么美好的一事。
只可惜梁金生在香港还有他的工作要做,只怕有生之年都难以回到故土。
南雁短暂的哀叹落入到刘焕金眼中,“怎么了,吃的不舒服?”
“没有。”南雁笑了笑,“对了妈,林蓉最近怎么样?”
南雁过去好几个月要么出差要么就在芜湖待着,只是隐隐听说了那么一句,至于谈恋爱的对象到底是谁,也不知道。
刘焕金叹了口气,“儿大不由娘啊,小时候倒是听话,跟着你身后巴巴的喊嫂子,就怕你离开这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