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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励精图治

  煌羽元年
  二月末,垣日宫养心殿内,煌正在批阅奏章,突然一封奏报报来。
  「啟奏万岁,西征将军石田大和八百里军奏」三德子将奏章呈递上达。
  接手奏章,煌打开奏章...
  「臣征西将军石田大和望北叩拜皇上,自天圣二年起,颂主力军由襄阳退守西莲,臣与三位王爷们採分合击破方式攻破防线,西莲守军虽顽强,但也是老弱残兵,二年四月时,臣已与王爷们各领兵十万,分四路攻破西莲,颂国君也于五月出逃,朝政由太后主政,探报得知,颂廷内部发生内乱,臣已发兵持续西进,预计九月可兵临西都,臣斗胆向皇上请旨,请皇上赐臣三个月之粮草餉银,臣以人头担保,必在三个月攻佔西都,抓住颂朝皇帝、大臣、家眷,并贡上美女,以报皇恩」。
  「三德子」煌说。
  「皇上...」三德子回应。
  「传朕旨意,并八百里火速送往西莲,要旨如下...朕封石田大和为靖西侯加封兵部尚书,并给期限三个月,期间他要的粮草餉银均优先供给,三个月内事情不成,就别回来见朕了,至于美女,严旨告诉他,将其全数发回原籍,朕不兴这个,如有违朕之意,旧罪新罪两罪併罚」。
  「喳!」三德子立刻到内阁拟旨并发往西莲。
  这时,敬事房进殿,稟告:「皇上请翻牌子」。
  煌顿时不悦:「你没看到朕在忙呢,给我叫晚朝大臣进来」,小太监可能是刚进宫,就这样被吓到,连连说喳,往外传话去了。
  镜头一转,来到凤阳宫,皇后美美因偶染风寒,在煌真情照料后正在休息,忽闻太子前来探望,便请总管苏培盛前去通传。
  「奴才参见太子殿下,殿下吉祥」,苏培盛鞠躬,奕䘳迎面上前。
  「太子殿下,皇后娘娘有请!」苏培盛说。
  「好,谢了,请苏公公带路吧!」奕䘳说。
  「喳!殿下请...」苏培盛说。
  五分鐘后,母子相见,场面温馨。
  「儿臣向皇额娘请安,恭祝皇额娘万福金安-」奕䘳向美美磕头。
  「免礼了,皇儿快平身...」美美喜出望外地说。
  「谢皇额娘!」奕䘳起身,站立一旁。
  「皇儿不在毓庆宫读书,跑到凤阳宫来找本宫有事吗?」美美问道。
  「儿臣本来在读书的,忽闻皇额娘身体不适,特来请安,且有一事与皇额娘分享」奕䘳关切的说道。
  「哈...真劳你记得,不就偶染风寒吗?看你劳师动眾的」,美美说。
  知趣道:「再说了,这深宫大院的,能有什么新鲜事啊!你皇阿玛也有好些天因国事繁忙,后宫都没进,连他宠爱的灵妃那都没去,她可是怀有龙种阿,需要关心,要不是染风寒,我看他呀!还指不定所幸都不来了!」美美道。
  「没有的事,皇阿玛只是以国事为重,过几天就会来探望您与灵母妃的,请皇额娘宽心」奕䘳连忙说。
  「哈哈瞧你说的...」,美美笑道:「行了!反正本宫也做乏了,䘳儿,你就领本宫去御花园吧!我倒要看看,你能给本宫变出甚么新乐子?」,说着,站起身随奕䘳前往御花园。
  响午,皇后一行逛达御花园藏春阁,忽见一人立于前方,随口道:「诶!怎么有人在这呢?」。
  「微臣华尔滋参见皇后娘娘、太子殿下,皇后娘娘、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原来是外务部臣华尔滋,见到一行人立刻上前行礼。
  「华尔滋!?喔-是辅臣华安的儿子,出使外国的华大人吗?」美美问。
  「让娘娘见笑,臣是皇上封的外务部臣」华尔滋说。
  「皇额娘,我听说皇爷爷很器重大人呢!还特准其子华伦与皇子一块读书呢!」奕䘳说。
  「是啊!先帝还封他为天下第一臣呢!」美美戏说道。
  「臣多谢娘娘美言,阿,对了,臣有些国外带回来的玩具,娘娘要玩吗?」华尔滋说。
  美美这时看向华尔兹,眼神冰冷,盯了一会,说:「华尔滋,跟本宫来一下,有话说」。
  二分鐘后,一行人在常春阁谈话,华尔滋大吃惊:「娘娘!这...为什么?」。
  原来,是美美否决华尔滋的提议。
  「本宫说了,不会玩的,如今的这位皇上可不是先帝啊!他可不会沉迷玩具的」美美说。
  「可是娘娘,玩具可以用来调节身心,皇上因国事烦心,那玩具可以放松身心,请皇后娘娘让微臣把玩具带入宫,让皇上与眾臣把玩-」华尔滋说。
  美美一听,瞬间大怒,喝斥:「住口!」。
  华吓到,跪地,美美接着说:「你是去学习技术啊!还是去吃喝玩乐啊!太放肆了」。
  「臣...知罪...」华尔滋颤抖说。
  「别怪本宫没警告你,敢在皇上面前搞花样,你有几个脑袋?」美美怒斥。
  「娘娘...娘娘息怒...」华尔滋说。
  「别再来找本宫了!退下吧!」美美道。
  「喳...喳...」说完华尔滋就退出去了。
  「呼!真是的...」顿了一下,对奕䘳说:「皇儿!把今天的事都向你皇阿玛稟告了,不许有误」。
  「喳!儿臣遵命!」奕䘳说。
  「培盛!摆架慈寧宫,该去向老祖宗请安了」美美说。
  「是!娘娘起驾」苏吆喝一声,皇后一行人便朝慈寧宫走去。
  四月初,煌因为奕䘳的告知,觉得朝政混沌,于是就在一次大朝会的叫起上,向群臣分四段制定反腐反贪国策,首先是听取范文轩之意见,设立《大曌律典》和《曌誥大律》,仿明太祖朱元璋亲自参与主持的《大明律典》中将《受赃》专门设的一篇,其中煌登基时更加详尽规定了对于腐败的惩罚,为煌以后的铁腕反腐奠定了基础,煌更将其纳入国策,同时煌下令将《曌誥大律》等其他多种司法教材发到每个社会中去,而且规定官府执法时凡是家里持有《曌誥大律》的,就可罪减一等,反之,要罪加一等。
  其内容是:
  一、严惩腐败分子
  煌虽出身皇族,但是对贪官是非常不满,尤其对政治贪污尤其憎恶(因为王坤),其对贪污腐败官员处以极其严厉的处罚,有廷杖、车裂、剥皮楦草、凌迟处死等刑。
  在煌主政期间,大批不法贪官被处死,包括义子将领八神仪亮,妹婿駙马都尉欧阳明,其中甚至因为云南案、空粮案等就杀死了数百名官员。
  二、设立监察机构
  为了加大反腐力度,煌仿效明太祖设立了从朝廷到地方的监察机构,其组织之严,权力之大,都是前朝歷代绝无仅有的,在中央学习朱元璋设立最高反腐机构都察院,将刑、检、法职能集于一身。
  不久又设置六科给事中,专事纠举弹劾六部中的贪官污吏,在地方制度上,除了有朝廷派遣的监察御史外,同时又在各省设按察司,掌监察之职;后来又设立「巡抚」制度,由朝廷派亲信重臣大臣到各地出巡,监察地方官吏。
  三、广开言路鼓励民间反腐
  铁腕反腐的同时,也鼓励民间反腐,煌在午门外重新设立「登闻鼓」,号召受冤的百姓们击鼓鸣冤。
  为了防止鼓行同虚设,同时命令一名御史每天在那里负责,但凡是民间有冤情,地方官员又不受理的百姓们,当事人可以击登闻鼓,并由在那里负责的御史带着上奏;为了让下级官吏有参政机会,煌更是打破神武、太昌两朝常规,规定不论朝廷官员品级、隶属均可参加早朝上殿言事,有隐情还可单独召见。
  煌不仅允许由民告官,还鼓励百姓越级告状,他甚至鼓励普通百姓把贪官直接绑赴京城治罪,各级官员如果胆敢「截访」,就将治以抄家灭族的重罪。
  煌学习朱元璋的反贪,他雷厉风行的肃贪运动,歷时之久、措施之严、手段之狠、刑罚之酷、杀人之多、决心更大、力度更猛、出更多奇招,使腐败现象得到一定程度的遏制,也一度取得了「阶段性的成果」,虽无法完全喝止,却也让政治清平保持在于水准之上。
  制定完国策,封官派爵后,煌接下去的行动就是灭颂朝,他积极整肃朝纲,拨乱反正,拔寨而起,在上将军石田大和的领兵之下,兵临西安都。
  六月,指派郑弘、华安等再次出使西洋,其间生员李信随行,前往古里,满剌加,苏门答剌,阿鲁,加异勒,爪哇,暹罗,占城,柯枝,阿拔把丹,小柯兰,南巫里,甘巴里等国家,赏赐其国王锦綺纱罗,煌羽元年十二月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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