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口
莫念余早上起来发现秦雨宁还在睡,只是看到那光溜溜的身子,以及被被子盖了一半呼之欲出的胸部,她的眉头跳了跳,那原本已经穿上的睡裙竟然又被她脱了,丝毫不在意旁边还有一人。
一言难尽的看了她一眼,也没叫醒那不到点不起床的人,便轻轻地下床去洗漱了。
哗哗的水声传来,却丝毫没有吵醒那熟睡的人。
昨晚秦雨宁的身子像火着了一般,被莫念余撩的左右睡不着,半夜又起来把睡裙脱了降降温,迷迷糊糊便睡着了,躺在人家床上裸睡。
等莫念余穿戴好,刚要踏出卧室一步时,看到床上那侧躺着,光裸着身子的人,她又折了回去。
主要是她的臀部露出来了,连带着下体,粉粉嫩嫩的,看起来会着凉。
只是刚要把被子盖上时,她听见了一声似欢愉又似痛苦的呻吟,再仔细往下看去,发现原来她腿夹的中间还有一只她自己的手。
“喂,阿宁?”莫念余点了点她臀部,撑在床边轻轻喊她。
那熟睡的人蜷缩着身子,“嗯”了一声,皱着眉,看起来很不舒服。
莫念余刚以为她着凉了还是怎么的,低下头便看见她的手指开始往她自己的花缝里摸了起来,那花瓣蔫蔫的,没有光泽,指腹所到地,一片干涩。
莫念余看着看着,叹了口气,亏她想多了,原来不是着凉,是下面难受…
秦雨宁感觉自己仿佛在梦境之中,凌晨四点多睡,她现在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自从昨晚被撩拨下体之后,夜间没抒发的欲望积欲腹中,一早上就性欲强烈,自己摸摸却又湿不了,特别烦躁和头疼,是真的头疼,脑袋里昏昏发涨。
可当一个软热的物体贴近时,喷洒着炽热,秦雨宁瑟缩了一下,安静了……
秦雨宁是侧着睡得,所以莫念余现在只能趴在一旁,上上下下伸着舌头舔她紧闭的花缝,或许是看她太难受了,所以忍不住想帮帮她。
每一次做爱秦雨宁都是先湿了,而这一次是干的,让莫念余感觉还有些不适应,应该能舔湿吧?她撩了撩额前的碎发,又将唇贴了过去,亲吻着,伸着舌头,像刀刃一样,划开进入她的肉缝。
干涩的,需要唾液来浸湿。
莫念余用舌尖抵着那肉缝,来来回回地滑了滑,将湿润的舌尖像毛笔一样把肉缝的一条晕湿了,这才舒了口气,看起来有润色多了,饱满又淫亮。
秦雨宁想把眼睛睁开,看看是不是真的莫念余在给自己口,可又十分无力,大概还是在做梦吧,又做春梦了,她哼吟出声,既然是春梦,那便做的再激烈一点吧!
她一翻身子,把腿岔了开来。
还好莫念余躲得快,她长吁一口气,差点被踢到脑袋……
那肉缝已经亮的晶莹了,腿放荡地岔开,也无需客气,抱着她的臀部就沿着那条深沟舔,从菊穴到阴蒂,一点地方也不放过,嘴下的可全是美味,汁水都是甜的。
怕身下那人着凉,手一掀,把整个人盖住,蒙在被子里,勤勤劳劳地耕耘采蜜。
秦雨宁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嗯嗯啊啊的,感觉梦境真是太真实了,不过想想莫念余怎么可能早上就给自己口嘛,脏且不提,昨晚的事情肯定还没好。
莫念余出来透一口气,又把头埋了进去。
那舔开花的花蕊已经在吐蜜了,黑暗的被褥里,小蜜蜂扎了几次还扎不到花心,索性用手掰开,抵着那条缝,往下划拉,直到那穴门处,舌头便自然而然的陷进去了,包裹着的,一片湿热,还有氤氲的甜腥气。
柔软杵在柔软里,一时间竟不知是谁的东西更软一点,莫念余闭着眼睛,模仿着抽插的动作将软舌往里顶了顶,果然,被咬的更紧了。
这种姿势想想就很色,舌头连着别人的阴道,插在里面,绞在里面,都快分不开了,穴里流出的骚水,都要吞咽而下。
吃别人穴里流出的东西…莫念余颤了颤睫毛,又闭上了眼睛。
也合该自己吃,自己吸出来舔出来的东西哪会有不喜欢的,再难吃也是甜的,比甜品都甜。
舌根经过多次的锻炼已经不怕酸还特别灵活了,抵在那穴肉里翻搅抽插灵活的像被风吹拂的丝带,那穴里的媚肉都要照顾尽了,被绞的越紧便越舒服,双方都舒服。
“嗯…”秦雨宁皱着眉,还在和梦里的莫念余大战,下身的水源源不断地流下,似要灌溉原本荒凉的花瓣,让它们都晶莹粉透的 ,她的尾椎骨像是被羽毛轻轻拂过,挠的她一颤一颤的痒。
莫念余感受到颤抖,扶稳了她,加快了舌头撩拨的速度,那紧致的阴道被撑成了一个小口夹紧了她的舌头,那密麻的媚肉开始推啊挤啊,争先恐后的都想来解除身上的痒。
秦雨宁也愈发焦灼,想把身上的欲都泄出去,通通泄出去,泄给那梦里的莫念余。
一声梦哼,随着那肉穴大力的推压,莫念余赶紧抽出舌头,用嘴堵上了穴口,将吞吐出的淫液含进嘴里,一半咽下,一半又嘴对嘴的吐还给穴里,似乎像是在回应莫念余,那肉穴又吐了给她。
嘴对嘴的玩了几次,直到把水都喝完了。
莫念余擦了擦嘴,轻啄了一下穴口便往上爬去,不敢吻的太过,怕又亲出水来。
做完之后,秦雨宁的脸色果然好了许多,可那乳房却又酸胀,自己便揉了起来,没逃过莫念余的眼睛,都说送佛送到西,那穴都解决好了,奶子还成问题?
莫念余低下头,肘部撑着一边,手掌一边一个抓着两只含进嘴里,左边含完含右边,直到两个乳粒都含的硬硬的。
含完之后要吮,吮的可以有声也可无声,莫念余耳朵发烫,咬了咬乳头之后便“呲溜呲溜”地吮吸起来,原先吮给阿宁听她自然不会害羞,可这次是吮给自己听的。
莫念余叼着乳头慢慢地咬,用牙齿厮磨,然后往上扯,像狼在咬肉一样,要把肉撕下来。可莫念余也只是玩玩,不敢真弄疼她,到一定成都就松嘴,让乳肉自己弹回去。
末了,还不忘在奶子上吸几个痕迹,淡淡的,不明显,仔细看才看得出,那叫盖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