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节
“不!”瑾瑜连忙摇头,随即羞涩地笑了笑,“我只是想得存多少钱!”
“多少都行。”魏子渊说。
瑾瑜低头,羞羞一笑,将手从魏子渊手里抽出来,快速转身,取了桌上的纸条,快步朝着孔明灯走去。
魏子渊看着她的背影,轻轻一笑,庆幸自己今晚来了,否则又怎么知道她心里竟还藏着这般大胆的想法。
第两百三十三章表白
“柱子叔叔,为什么那位姓王的施主要抱着干爹?”瑾聪同柱子一起放飞掉手里的孔明灯,转身看到魏子渊轻揽着瑾瑜在写字,便好奇地扬起小脸看向柱子。
柱子扫了一眼瑾瑜那边,赶紧伸手将他拉开。
“哪里有姓王的施主?”柱子问。
“住在王府的不姓王吗?”瑾聪好奇地仰起头,还没有忘记对魏子渊的称呼。
柱子没忍住笑了出来,随即抱住瑾聪,“那位是王爷,不姓王!”
“那王爷姓什么?”瑾聪追问。
柱子迟疑了,皇家的姓氏也不是他这种身份的人可以随便说的,想了想,只好说:“你不用管王爷姓什么,只要知道,王爷是皇上的弟弟,以后见了要特别尊敬。”
瑾聪瘪了瘪嘴,又侧头瞥了一眼瑾瑜的方向,瑾瑜已经去放飞孔明灯去了,只有魏子渊还留在原地,转了一下圆溜溜的眼睛,砸吧嘴说:“我懂了,王爷是不是想做我的干娘?”
“噗!”柱子笑出了声,连忙伸手捂住瑾聪的嘴,童言无忌,希望没人听到。
“王爷怎么可能是干娘呢?”柱子小声凑到瑾聪面前说。
瑾聪挣扎两下,从柱子手里挣脱出来,理直气壮地说:“为什么不能,以前那个穿红衣服的叔叔说要娶干爹,所以我便叫他干娘,王爷肯定也想娶干爹,那我就只能叫他干娘!”
柱子眨巴眨巴眼睛,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接他的话,只好笑笑,抬头揉一把他的脑袋,“好吧,这事儿我和你也说不清,以后让公子亲自跟你说吧。”
柱子说着顿了一下,自己到现在都还没有改口,府里的人也是依旧称呼瑾瑜为“将军”或者“公子”,也不怪瑾聪一直没改口。
放了孔明灯之后,大家便各自找了理由散去,就连闹着今晚要和瑾瑜睡一屋的瑾聪也被柱子强行给抗走了,园子里一下子便空了下来,瑾瑜回身,看着静静等在湖边的魏子渊,浅浅一笑,慢慢地靠了上去。
“王爷今晚不是进宫去了么?”瑾瑜站到魏子渊身边,随意选了一个话题,轻声开了口。
魏子渊回过头来,目光柔和地打量着瑾瑜,随即轻轻一笑,在瑾瑜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伸手揽了她的腰,脚尖一点,便用轻功带着她飞上了不远处的屋顶上。
瑾瑜没有心理准备,条件反射地伸手拽住魏子渊的衣襟,整个人都贴在了他的怀里。
两人在屋顶站定,瑾瑜这才慢慢地松开手来,抬头静静地看着魏子渊,忍不住地扬起了嘴角。
“笑什么?”魏子渊问。
“高兴!”瑾瑜笑着说,“放佛在做梦一样。”
魏子渊轻轻一笑,抬手在瑾瑜的额间弹了一下,“有感觉么?”
瑾瑜点点头,害羞地缩了缩脖子,“秋菊告诉我,如果王爷肯陪我做以前没有做过的事情,便是喜欢我的。”
魏子渊轻轻一笑,“所以那问本王以前有没有采过莲?”
瑾瑜浅笑,连连点头。
“本王都这么明显了,你却才发现端倪。”魏子渊直直地盯着瑾瑜,宠溺地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本王对你的要求总是不忍拒绝,你不在身边的时候便会觉得身边空了许多,今天特别想见到你,所以特意提前从宫里出来了。”
瑾瑜看着魏子渊,良久,调皮地眨了眨眼睛,“王爷表白的好认真!”
魏子渊暗叹一口气,手上稍一用力,便将人勾近了一步,将头往右一偏,便轻快地咬上了瑾瑜的唇。
瑾瑜毫无准备,先是一愣,随即满足地闭上了眼睛,感受着对方留在自己嘴唇上的柔软和温润。
这只是一个浅尝辄止的吻,并没有太深入,魏子渊依依不舍地放开瑾瑜,满眼温情地盯着她,“本王想做那个守护你一辈子的人,可以吗?”
瑾瑜抿了抿唇,点点头,随即伸手扑进魏子渊怀里。
魏子渊满足地勾起嘴角,将手抚到瑾瑜的长发上。
有本王在,必不让你再受一点委屈!
皓月当空,银色的月光将两人相拥的身影拉的好长好长。
一品堂,生意一如往常的火爆,接近午时,大堂里便坐了不少前来避暑的客人。
宫商已经是第三次从瑾瑜面前走过了,但是瑾瑜显然没有注意到她,握着笔的手一直杵在账本上方,却是迟迟没有落笔,只要是想到魏子渊昨晚说的那些话,瑾瑜便忍不住红到耳根。
“嗯哼!”宫商实在无奈,只好走过去抬手敲了敲柜台。
“怎么了?”瑾瑜回过神来,慌张地看向宫商。
宫商不满地瞥一眼瑾瑜手里的账本,“没有心思就不要写了,墨汁都把账本弄脏了!”
瑾瑜对头一看,笔毫上的墨汁滴了一滴在账本上,已经有些晕开了。
“啊!”瑾瑜惊呼一声,连忙掏出帕子去擦,翻页检查了一眼,松了一口气,“呼,还好没有弄脏前面的账!”
宫商看着瑾瑜,无奈地摇摇头,“瞧瞧你这恨嫁的样子,哪还有将军的风范!”
瑾瑜不甘示弱地白了一眼宫商,合上手里的账本回嘴道:“我如今不过是个,恨嫁怎么了!”
宫商没有与她斗嘴皮子,眼角扫到门外有人,以为是客人,便转头看过去,却见进门的是两位公公,手里还拿着浮尘,显然不是来喝茶的。
公公傲慢地扫了一眼大厅里的茶客,甩了甩手里的拂尘,尖声道:“圣旨到,瑾瑜接旨”
见到圣旨就是见到皇上,茶客们都纷纷起身,跪到了地上,不敢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