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节
第一下他只使了五分的力,师尊只是双腿微微翘了翘,若不是他及时捕捉根本都不能发现,好似他方才没打那一下,师尊一直一动未动。
可是师尊的臀.上明明已经红了起来,巴掌宽的红痕贯穿了整个臀.峰。师尊那么要面子的一个人,就是死也不会和他求饶的,他明白。
所以即便对师尊的恨意再深,他也不会采用毒.刑的方式惩罚,一来他舍不得,二来根本起不到效果。
“师尊,这样的力道重么?”
师尊自然不会回他。
“看来不够重”
第二下他用了十二分的力,完全覆盖在第一下上,红痕以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师尊这回的反.应挺大,臀.肉不自觉的夹.紧了起来又立即放松,双腿也有些抖。
“师尊,是不是徒儿打的太轻了?”
第三下比第二下更重,他还往后拖了拖,师尊的呼吸明显急促了起来,收紧的臀.肉也久久不愿放开,这是本能反应,即便如师尊受了如此重责,也是无法避免的。
接着他便按照这最重的力道一直打,打了十来下,师尊便是有些撑不住了,原本上身完全趴在凳子上,如今已是挺直了上身,双腿打的笔直。
他并没有将师尊绑起来,更没有加任何的禁制,要一动不动的挨如此重的板子,全靠师尊的自我控制能力,其实比吊起来挨鞭子还难受。
师尊,你何必如此执拗,和徒儿认错,说一声对不起就那么难吗?
只要你诚心和徒儿认错,告诉徒儿,你一开始是想利用徒儿的,但现在已经爱上了徒儿不行么?
你说什么徒儿都信的,可是你不说。
第74章
这孽徒下手实在是狠,定就是要他求饶,极尽羞.辱之能事。可他如何能求饶,特别还是在这种情况之下。
“师尊疼的厉害?徒儿给你揉揉”
张一停了下来,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轻抚着师尊滚.烫.红.肿的臀.肉,有些地方已青紫斑驳板结成硬块。
师尊也渐渐放松了紧绷的臀.部和双腿,但即便是在他如此轻柔的抚摸之下,尚且是疼的不住的打颤,这让他十分心疼。
他的手下有多重他心里自然十分清楚,师尊能忍到现在始终一声不吭,他都要顶礼膜拜了。
果然不愧是仙君,即便是被他再怎么折.磨.羞.辱,打断了骨头,打不断风骨。
他跪到凳前,轻轻捧起师尊被汗水打湿的脸,即便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仍旧是让他敬畏爱戴的,师尊神情不卑不亢,看着他的眼神无喜无忧。
“师尊可还受得住?师尊点头徒儿就继续,师尊摇头徒儿就不打了”
他知道要从他师尊嘴里听到求饶的话是不可能的,他本是下定了决心第一天就要给一个下马威,让师尊知道怕,至少让师尊为骗他付出点代价,见血就收。
可如今却是完全舍不得,只要师尊摇头,他就不打了。
而师尊却是点头,视死如归。
“既然师尊如此扛打,徒儿便继续了,师尊受不住了就摇摇头,徒儿马上停”
师尊是看也不看他了,就好似在说,要打就打,磨蹭什么。
他换了藤条,先是在空中甩了两下试试力道,却看见师尊的身体明显抖了两下,他将藤条放在师尊的臀上压了压说“师尊别怕,放松一些,绷太紧容易受伤”
苍数历原本以为再大的屈.辱也不过如此了,原来孽徒的一句话还是让他恨不得一头撞死。他脸烧的绯红,幸而没人看得见他这般的窘.迫模样。
已经被板子打的肿胀不堪的臀部再遭受藤条的洗礼,这滋味,张一没有尝试过,总之他知道是十分难过的,师尊原本一声不吭的承受,如今却是有好几下打下去都没忍住频频抽气。
藤条不过抽了二十来下,但他抽的极重,已有好几处都见了血,终究还是不忍心的,要等师尊求他,根本不可能。
他丢了藤条,将师尊从凳子上小心翼翼的抱起来,生怕弄疼了伤处,不住的安慰在他怀里疼的脸色煞白的师尊“徒儿不打了,徒儿给师尊上药,上完药就没这么疼了”
上药的过程师尊仍旧是一动不动,神情十分淡漠,看不出喜怒哀乐来。只因他一句“明天不打这么多了”面上有一闪而过的慌乱,看来还是怕的。
待到第二天打的时候,师尊仍旧是咬牙忍着,只是抖的比昨天厉害而已。如此几天下来,他再也舍不得了。
但又有了新的问题,无论他如何哄,如何逗,师尊始终是不和他说话的,却事事都听从于他,他让做什么就做什么,仿若提线木偶。
至此,他以为他用最屈.辱的方式报复了师尊心里一定大快,事实上,打师尊时,他比师尊还难过,打后看着师尊空洞的眼神,他更加难过。
这一日日的看着师尊的伤慢慢恢复,但师尊的精神却没跟着恢复过来,他自是非常担心。当他听穷极汇报元及已经走投无路时,他才抓了元及起来,并且盛情邀请师尊同他一起去观刑。
他要让师尊知道,他对师尊的手段已经很温和。在他心里师尊从一开始就欺骗于他这样的行为和元及并没有什么区别。
而他对元及是如何处置的,对师尊又是如何处置的,难道师尊不应该感激吗?
他先给师尊看了一段镜像,镜像里,元及被绑在一大木桩子上,慢慢将过往道貌岸然的所有罪行都说了出来,众人是听着听着便愤怒不已。
包括诸如:嫁祸掌门师弟修魔并将其杀害;更早之前设计害死了当时青要山同辈中唯一一个比他修为高的十一师弟;多年前各门派均陆陆续续失踪了一些优秀弟子原来均是被元及抓了去吸收修为,元及为了提升自己的修为曾试图多门同.修;还曾为了获得世间纯.阳之气抓了□□岁的小男孩来强取阳元,而取阳元的手法实在是残忍……
“徒儿让邪祟给他施了邪术,他果然就都说了出来”
苍数历有点吃醋,怎么又是邪祟。
虽然他现在没有吃醋的立场,但看见邪祟总是接近孽徒就不由自主的不开心,他还根本没有办法阻止。
镜像里愤怒的众人原本是要立即将元及处死,却被及时赶到的穷极拦了下来,替张一宣布要用青要山的门规罚元及,不许他人插手。
在场的正道人士,有些是单纯为了正义想要杀元及,有些则真是为自己的徒弟或则师父报仇,正道人士死在元及手下的不在少数。
但想到张一的父亲首阳是被元及害死,终究还是觉得将元及交由张一处置是应该的,更何况他们现在也并没有能力与张一对抗。
只见镜像里元及被扒了个精.光,众目睽睽之下,被打了一顿门规廷杖,接着又被抽了整整一天的莽鞭,众人也不知疲惫似的一直看着。
接着还按跪在台子上,鞭子就放在一侧,所有人想打就能上去打,想打多少就可以打多少,只要不打死就行。
元及早已经血肉模糊,但众人并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几乎是人人都上去打了几鞭。
等众人打完,放了一群类似于狗却比狗庞大的多的生物上来,传说之中是叫“臰”,臰专门吸食男子阳元,且是以十分屈辱的方式,走.后.庭。也就是当初元及对待从各地带回来的小男孩的方式。
众人均是玩味的看着,元及羞.愤.难.当,却连自杀也不能。
“怎么样师尊?”
苍数历不知该作何回答,也并不想回答。
“徒儿只是在无天殿,关起门来惩罚师尊而已,师尊就受不了,可在徒儿心里对师尊的恨比对元及深的多,甚至可以说对师尊才是真的恨,对元及只是为了报杀父之仇而已”
苍数历脑袋嗡嗡作响,孽徒的意思是以后会像对待元及一样对待我,甚至变本加厉?
眼见着师尊被他一句话吓的站也站不稳,脸色瞬间苍白了下去,他轻轻扶住师尊安慰道“师尊放心,徒儿怎么舍得这样对你,给你看元及的下场,只是为了让你明白,徒儿对你有多不舍,宁愿自己心里的仇恨无法消减宁愿自己日日痛苦,也不怨你受到真正的伤害”
孽徒虽然如此说,但他不信。也许孽徒现在是舍不得,或则是还没玩够,等把他玩够了,再这样处置才符合孽徒黑化的性格特别。
想起元及被那些畜.生上了的情形,苍数历就觉得浑身一阵一阵的发凉,从心往外冻的发抖。颇有些兔死狐悲之意。
“这是半月前的镜像,师尊随我去看看元及现在的样子罢,师尊一定会感激徒儿对你如此之好”
苍数历愣愣的站着一步也挪不动,已经暗下决心,他一定要逃走,逃到孽徒抓不到的他的地方。他能接受被孽徒杀死,或则以残忍的手段折磨而死,却不能接受如此没有尊严的活法。
孽徒恨我比恨元及厉害的多,对待元及尚且如此,他又怎么敢奢望以后能逃过一劫。
“师尊的伤想必是不好走路的,徒儿带你去,你不必走动,等会儿回来徒儿给你揉”
苍数历仍旧是不说话,任由徒弟将他带到关押元及的地牢。
这处地牢位于青要山的人迹罕至的北山上,终日阴.风阵阵,潮湿昏暗。进入牢内便是暗无天日,没有火把完全看不清事物。
走了许久,只见地牢的尽头吊着一个血人。
血人的姿势非常的诡异,呈跪趴式,可以清楚的看到被畜.生.上过的后.面已是完全合不上,拳头大小的洞里塞满了各种香喷喷的作料,辣椒和盐是主体,还有八角、桂皮,香叶等。
旁边饲养了一罐专吃腌肉的“虫”,虫身大拇指粗细寸长,通体血红,长着锋利的牙齿,想必等肉腌好了就会放这些虫进去大肆的啃吃。
为了给师尊表演好戏,他自然是算着时间的,里面的腌肉已经成熟,他命人将“虫”放上。那些虫被放出来后,很快就找到了它们的美食。
苍数历以为元及已经被折磨的快死了,但在这些虫进入体内没多久后,元及便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如同来自地狱。
看来后面的洞并非那日就弄的这么大,而是被虫吃了的。
苍数历想起风住的开发的游戏里面,他打出来的自己的结局,也是被徒弟做成了腌龙肉,整条活龙来腌。
看来游戏设计的程序还是不如徒弟的脑洞大,至少他在游戏里没有打出这么变.态的折磨的方式。
“师尊还是不说话?师尊真再也不愿意和徒儿说话了吗?真不原谅徒儿了吗?”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他觉得要是他还不说话,徒弟可能会把他的舌头割下来腌了下酒吃。徒弟肯定会说:师尊既然不说话留着舌头也没用。
他是打定了主意不说话,不理徒弟,他就看看这孽徒会如何待他。
“师尊真是硬气,难道师尊也想尝一尝元及尝过的?”
第75章
“不行!天下自然是正道为尊,邪门妖道休想染指青要山!”
“帝尊还请三思!”
“帝尊,万万不可如此!”
……
张一揉着太阳穴,青要山九天尊主一个个站出来反对,他只是提议将三重天设为综合修行之处,三重天由穷极掌管,弟子可修仙也可修鬼、魔、妖道。
青要山九天尊主在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后,才终于肯归顺于他,更为当年他爹的惨死愤愤不平。
这些都归功于,他爹首阳当年在修仙界的地位实在是高,不管是品行还是修为都让人无可挑剔。
虽则就算没有父亲为他积下的福报,他也能凭借自己强硬的手段让不服的人永远也不必再服他,但他自然更想不费吹灰之力便收服大半的山河。
“谁稀罕和你们正道为伍似的,若不是帝尊相邀,我才不想来你们青要山”邪祟是丝毫吃不得亏的,也最看不得正道人士一副看不起邪魔之道的嘴脸。
张一之前答应了邪祟,只要邪祟能让元及亲口说出他过完的种种罪状,就饶过邪祟。因此他现在能安然无恙的站在这里。
当然他杀不死邪祟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的确有些被邪祟的真诚打动了。
邪祟之前用自己的肉身为他喂养了三年傲狠,其中的痛苦不言而喻,也算是惨死无数回了。之后虽和元及联手要废了他的修为,但全部想的是废了他的修为才能和他在一起。
和师尊的无情无义,从一开始接近他就是为了利用他相比,邪祟简直干净透明的像一汪春.水。
邪祟也想通了,既然无法得到张一,便在他身边做事,天天看着他,也是心满意足的。
“帝尊不必为难,我穷极也并不想做什么天的尊主,更不想和这些人往来,不管我在哪里,只要帝尊一声吩咐,我定然立即赶来”
张一这才感受到要做这个劳什子的帝尊还真是不容易,这就开始受“夹板气”了。他真想正邪各打五十大板,谁也不许再有异议,都给我和平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