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

  功成身退回到家的牧朔安却觉得有些不对劲,妖界的名医、魔界的战神、还有人类妖魔管理局的创始人怎么都跟着他回来了?
  这时候,一周目攻略失败,重生归来正准备开启二周目的主角受发现自己的追随者全都不见了:?
  *
  所有人都知道大佬牧朔安的身边有只魔力低微什么正事都不干的小恶魔,每天除了捣乱就是捣乱,无数人都想着弄死他取而代之成为牧朔安的心腹。
  但当真的有人将小恶魔绑架以后,那只只会捣乱的恶魔舔了舔尖牙露出冷笑,尖锐的可以刺穿任何物体的尾巴抵在那人的喉咙:他身边只要有我一个就够了,再往上凑我就吃了你,恶魔最喜欢生吃妖怪了。
  当然,他也很想吃了那个被他叫了一路哥哥的人。
  只不过是另外一种吃法。
  斯文败类心机攻x暴躁美人武力超强受
  预收2:《穿成虐文主角后我嫁入了豪门[穿书]》
  顾慕笙穿进了一本追妻火葬场的小说里,主角受是渣攻的正牌男友,卑微可怜一心爱着渣攻,还差点被渣攻弄死了半条命,可渣攻依旧白月光金丝雀一个不少。
  前期虐受一时爽,后期虐攻草草收场。
  顾慕笙连夜收拾好包袱表示:我走还不行吗?
  于是他毅然决然决定和渣攻分手。
  渣攻不屑:到时候可别跪着求我让你回来。
  刚从渣攻身边离开,顾慕笙面前就出现了一位身家千亿的的总裁时清砚。
  时清砚说其实顾慕笙才是时家丢失在外多年的亲生孩子,但因为豪门斗争,不能光明正大地将遗产还给他,他只有嫁给自己才能继承家产。
  顾慕笙毫不犹豫地准备拒绝,谁料被拒绝后那位总裁却说:不用拒绝,因为我就是时家为你准备的童养夫。
  顾慕笙:你们豪门玩这么大的吗?
  后来,嫁入时家的顾慕笙才发现自己被骗了,哪有什么豪门斗争,哪来的什么童养夫,都是骗局!
  知道真相后的顾慕笙前去质问,时清砚:可他们不都在争着向你示好吗?
  顾慕笙:倒也没错
  时清砚:你嫁给我了我,我又是从小在时家长大,四舍五入一下不就是童养夫了吗?
  顾慕笙: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
  再后来有一天,一直在等着顾慕笙回心转意的渣攻发现顾慕笙不仅成了时夫人,而且还是他名义上的表叔母?
  第2章
  废话,这么大热天,如果我真的不想和你合作,直接短信说明就好了,何必大老远跑来受罪。楚业说话直接,丝毫不留情面,不过在商量该怎么合作之前,我有件事想问你。
  林成露出笑意:既然我们即将达成合作,那我一定认真回答。
  听说,是你劝爸爸派人去找他亲生儿子的?楚业挑眉问。
  当年楚父和楚母的婚姻是由楚家长辈一力促成的,楚父没有半点拒绝的权利,因此和楚母关系一直不好,哪怕对之前楚业这个名义上的楚家少爷,楚父也没有尽到一点做父亲的责任,更何况他真正的孩子流落在外多年,虽然有血缘上的联系,但实际上就是个从未接触过的陌生人。
  楚父不在意楚业是假的,更加不在意真的在哪是死是活,所以并没有想过要把亲生儿子找回来,是林成劝说了楚父,这才让他派了人去找。
  林成微微睁大眼睛,单纯又无辜地说着冠冕堂皇的话:是我和爸爸提议的,毕竟不管怎么说,那都是他的骨肉啊!
  是吗?可是你明面上劝人去找,背地里却又找我一起对付他,这难道不矛盾吗?楚业漂亮的眼睛仔细打量着林成。
  这些天他也打听到一些消息,比如林成的母亲是楚父的初恋情人,楚父和楚母当年新婚后不久,楚父就玩了金屋藏娇这一出,后来林成出生,楚父对他更是好的不得了。
  按理来说,林成是不需要在背地里搞这些小动作的,毕竟目前看来那个和他素未谋面的楚家真少爷并不会给他带来任何的威胁,除非林成想对付的并不止真少爷一个。
  林成带着精明的笑意,眼中明晃晃的恶意,他也懒得隐瞒楚业,直说道:人的想法每时每刻都在变化,谁知道爸爸以后会不会改变主意想要找亲儿子呢?与其让他老了以后后悔现在的行为,不如由我来提,不管找着了还是找不着,他以后总会念着我的好的。
  楚业不置可否地笑了声。
  但明面上找归找,总不能真的让他回来吧?林成眨了眨眼睛,就像我找你合作的时候说的那样,就算爸爸现在再喜欢我,我也不过是个私生子,而你是个假少爷,这种丑闻一旦被曝光,真少爷认祖归宗,那我们俩就真的无路可走了。
  而且楚哥你从小在楚家长大,锦衣玉食惯了,如果到时候两家人真的要换回儿子,你能适应那种吃顿饭都得算清楚花了多少的生活吗?但假如真少爷出了点意外,那你就是两家人共同且唯一的孩子了。像是怕楚业反悔似的,林成努力劝说着。
  我知道了。楚业转移话题,你这两天派人出去,有什么消息吗?
  林成皱了下眉,摇头,表情凝重地说:我派去的人,只找到了楚夫人生产的医院,后面线索就断了,你出生后半年,市第一医院就着了大火,那年的新生儿出生记录烧了个干干净净,虽然后来补了一部分档,但确实没找到你出生前后几天的记录。
  那和自己这边的进度差不多。
  楚业点了点头,表示已经知道了。
  我这能打听到的和你差不多,看来得从别的地方入手。楚业想了想,接生大夫?婴儿室的护士?还有
  突然想起来一个人,楚业抬头看了一眼林成,又不动声色地挪开视线。
  要真这么查,工作量有点太大了。林成顺着思路往下想,并没有发现楚业的异常。
  两人就这样换了几条不同的思路准备着手调查,表面上虽说是合作了,但实际却各自心怀鬼胎。
  临走的时候,楚业像是想起什么,叮嘱道:如果你那有消息,一定不要轻举妄动,等我去处理。
  林成弯着眼睛笑起来,看起来纯良无害:我知道了,楚哥。
  他怎么可能会干那种脏了自己手的事呢。
  目送走林成,楚业看了一眼咖啡店里的时钟,他决定回楚家一趟。
  自从知道自己不是楚家的亲儿子后,楚业就从楚家搬了出来,虽然楚父并没有将这件事传出去,甚至家里的管家阿姨依旧把他当少爷对待,但楚业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那可不是因为楚父对他有感情。
  楚父爱面子,自然不会把这种抱错孩子的丢人事闹得邻里皆知,楚业猜想,如果真少爷真的找不到了,或许到时候分家产他还能分到一杯羹呢。
  楚业打了车回楚家,来开门的是在楚家呆了二十多年的管家。
  钱叔。楚业朝他点点头。
  管家恭恭敬敬地说:少爷。
  那天的事管家其实是在场的,所以楚业也不想在他面前演戏:您知道的,不用喊我少爷了。
  钱叔摇了摇头:既然老爷没有明确告诉我们事实,那您就一直是我们的少爷。
  既然对方表了态,楚业也懒得再去纠正了,话锋一转问:夫人醒了吗?
  已经醒了,刚吃完药。
  楚业点点头:那我上去看看。
  他轻手轻脚地上了楼,在楚母房门口站了好一会,才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敲了下门推门而入。
  烈日透过整面的落地窗照进屋内,却在经过薄纱的窗帘时被削弱了几分威力,楚母正靠在床头看着窗外,听到动静后朝门口看过来,苍白又病态的脸上一下就焕发了荣光。
  小业!楚母有些激动地喊道,随后控制不住地又捂嘴咳嗽了几声。
  楚业走到桌边倒了杯温水递给楚母,语气有些生疏别扭:您身体好些了吗?
  楚母抬头看了他一眼,似乎猜到他在犹豫什么,便说:你是我一手养大的孩子,我怎么可能不要你呢,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我的儿子。
  我知道了,您还是好好休息吧。楚业点点头,他虽然对楚父的态度无所谓,但楚母对他一直很好,他还是很有感情的。
  我还是放心不下楚母说到一半又开始咳嗽起来。
  楚业替楚母顺着背,安抚道:我知道,我已经在托人去找了。
  真的?楚母眼中霎时间绽放出光芒,映衬得脸色更加苍白。
  楚业点点头:只是线索在您当年生产的医院就断掉了,所以我想来问问您还有什么印象。
  楚母有些疑惑不解:这,这和我当年生产的医院有什么关系?只要找到一个生日和你相近的alpha,剩下的证据只要伪造出来不就行了吗?
  楚业皱眉,似乎没听懂楚母的意思:您这是要找什么?
  楚母朝门口的方向看了一眼,虚弱地咳嗽了两声,压低声音:当然是找个alpha来帮我们母子俩了,现在你变成了omega,拿什么和林成那个小贱种斗?既然他们都想找回亲生儿子,我们正好可以利用这一点。
  楚业瞬间睁大眼睛,他明白了楚母的意思,她竟然想直接找个人冒充楚家亲儿子?
  那您的亲生儿子呢?您就一点都不想找他吗?
  楚母苦笑着摇头:找到他又能怎么样呢?无非是个beta,那找回来又有什么用呢?谁来护着我们母子俩呢?难道真的让林成和外面那个女人进家门作威作福吗?最保险的办法不就是找个alpha冒充吗?
  楚业敏锐地察觉到她话里的不对劲,为什么无非是个beta,他完全想不透楚母的想法:可是,随便找个人回来难道我爸也会做亲子鉴定啊,到时候不还是会穿帮吗?
  楚母脸上带着一丝恨意:林成那个贱种天天回来,我早就已经收集了一些他的毛发来做亲子鉴定,到时候我们和医院来一招移花接木,自然不会有人怀疑。
  楚业低着头打量着坐在床上的中年女人,她被长期的病痛折磨,脸上已经没有丝毫的血色了,脸颊内凹皮肤褶皱,看上去有些萎靡不振,但她眼里却是满满的不甘和恨意。
  他总算是想明白了。
  所以,您要的并不是一个亲生儿子,而是一个alpha儿子是吗?楚业问,他心底突然冒出一个疑惑,再结合之前楚母奇怪的说法,他捏紧拳头,手心迅速冒出冷汗,所以,抱错不是意外,对吗?
  楚母慌乱地看向楚业,空荡的房间里一时间失去了声音瞬间安静下来,好一会她才艰难地点头:楚恒一直不喜欢我,我以为生下个alpha就能改变,可谁知道生出来的是个beta
  楚业不知道该用什么语气说话,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理清思路:可是哪怕你换了我回来,依旧没能改变。
  那还不是因为你废物!我那么用心的培养你,可你呢?但凡你出息一点,这么多年楚恒也不会对你视而不见!还害得我也楚母情绪变得激烈,一口气喘不上来,捶着胸口咳嗽,正好现在你的身份被发现了,我们可以换一个更好的,只要你帮我找到合适的alpha,你就还是我的好儿子,小业,我们母子俩的未来就都要靠给你了。
  楚业深吸了几口气,才尝试着冷静下来,他难以置信地看向她,一时间分不清她是在说真的,还是在开玩笑:你
  他深吸一口气,顿了顿说:我不可能帮你干这种事的,我已经在派人找你的亲生儿子以及我的身生父母了,不管你想不想,总归那是你的骨肉。
  说完,楚业转身准备离开,每在这多呆一分钟,他都有种要崩溃的感觉。
  真相来的太快太残忍,他几乎要招架不住了。
  楚母没想过自己含辛茹苦养了这么多年的儿子居然不听话了,她双目通红目眦欲裂,咬牙切齿厉声指责:楚业,你这个白眼狼!要不是我把你抱来楚家,你就只能有一对普通工薪阶层的父母,住在五十平米的商品房里,穿着最廉价的衬衫鞋子,可能连一节最便宜的钢琴课都上不起,是我让你过上了家境优渥吃穿不愁的少爷日子,是我送你去学艺术送你上最上等的补习班,你现在翅膀硬了,就要拍拍屁股走人了是吗?
  楚母声嘶力竭地拍着被子:你这个白眼狼,白眼狼,你知道我这么多年在你身上花了多少心血,花了多少钱吗?
  楚业突然转过身,握紧拳头面色平静地看向她:您这些年在我身上花的钱,本金我会一份不少的还给您,同时我会另外再加两倍利息,就当是这么多年您在我身上花的心血的辛苦费吧。
  楚母喉间似乎梗住了一般,举起手臂手指颤颤巍巍地指向楚业,她眼中含泪抽泣道:小业,你就帮帮我吧,看在这么多年的情分上,帮帮我吧!
  随后,她的身体一软,向身后倒去。
  楚业一惊,连忙上前。
  谢谢钱叔帮忙。
  在钱叔的帮忙下,楚业总算找到了楚母的药并帮她服下,看着躺在床上睡得安详的楚母,楚业叹了口气。
  对了,钱叔,我有件事想问你。楚业道,您知道俪姨离开我们家后去了哪里吗?
  俪姨是楚家的一个阿姨,从楚业有记忆起就在照顾他了,听说是楚母结婚的时候跟着来楚家的,但是在他四岁那年,俪姨就辞职不干离开了楚家,楚业一开始觉得俪姨或许知道些什么这才回了楚家想问问楚母,但如果当年换子这件事真的是楚母策划的,那么俪姨肯定也牵涉其中了,毕竟那会楚母刚生产完,也无法靠她一个人完成这件大事。
  钱叔想了想,摇头说:这我还真的不清楚,她走之前给了我一个电话号码说要长联系,但之后您十岁生日那年我想请她回来一起庆祝,却发现她的号码已经注销了,后来又打了一次接通了但是号码换人了。
  楚业说:您能把号码发我一份吗?
  钱叔很快拿着自己的号码本回来递给楚业:不过也过去这么多年,这个号码能不能打通我也不确定了。
  楚业对着上面的号码拍了几张照后还给钱叔:好,我知道了,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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