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

  难道被人下了药?
  “好冷。”紧接又是一句低呼。
  辰旭初瞳孔放大,立刻走进浴室,将杜秋凡从浴池中抱起,此时浴池的水早已冷去,而杜秋凡的身体却是发烫。
  “该死。”辰旭初一声低吼,快速用浴巾包裹住秋凡,温柔将其放在床上。
  帮她盖好被后,伸手抚摸了一下秋凡的额头。
  好烫。
  辰旭初立刻从柜子中找到医疗箱,取出体温计。
  “张嘴!”辰旭初一如既往命令道。
  然而早就烧晕头的秋凡完全没有搭理他,只是摇摆着脑袋,还身陷梦魇中。
  辰旭初有些无奈,只能拿着体温计硬塞进秋凡的嘴里。
  然而一排僵硬的牙齿挡着了。
  “杜秋凡,张嘴,听见没?”辰旭初又是命令。
  秋凡依旧没有鸟他。
  “你信不信我搬开你的嘴?”
  依旧没有回应。
  辰旭初只能投降,走出屋,从厨房弄了杯冰糖水,用勺子挖了少数放在秋凡的唇上。
  秋凡尝到了甜味,抿了抿嘴,舌头随即舔出,乞求更多。
  辰旭初看到这一幕,眼眸倏然深邃。
  他随即将沾着糖水的体温计塞入秋凡的舌头下面。一分种后,体温计上显示的是39度。
  果然高烧,但还好没有40度以上,否则就要去医院了。
  辰旭初神情依旧淡定,他随即给秋凡贴上退烧贴,又从药箱里拿出退烧药。
  瞬时,又一个难题呈现在辰旭初的眼前。
  这药怎么喂?
  39度的高烧,退烧药是肯定要吃的。
  他沉着脸,低眸望着床上的秋凡,视线逐步下移,落在秋凡粉薄的唇上,眼眸倏然深邃。
  嘴角倏然扬起一个完美的弧度,他将退烧药含入,喝了点水,倾身覆上秋凡的唇。
  “唔!”沉睡的秋凡下意识的挣扎。
  辰旭初紧握住秋凡挣扎的手,让她不得动弹,完全被他囚住。
  很快药片被秋凡吞下,辰旭初却又没退出,他像一个犯了毒瘾的人,急迫的吸取着毒品。
  急促而又粗暴,越缠越紧,越紧越不想不分离。
  直到秋凡因为不能呼吸,而激烈的反抗,他才放开了她。
  放开后,辰旭初摸了摸唇边残留的水渍,竟是邪笑:“真是畜生。”
  病人都碰,确实有违人道。
  然而他刚自骂完,却低眸望着秋凡,斥责的语气:“我要是发烧了,你可得补偿我。”
  此时的秋凡还深陷梦中,全然不知刚刚的事。
  料理完秋凡,辰旭初便也去了浴室,当他洗完澡出来时,却看到秋凡一脚把被子踢开的场景。
  辰旭初顿时黑脸,立刻上前帮她盖上。
  然而秋凡却是不乐意,喃喃喊道:“热。”
  辰旭初沉着音,严厉道:“热点好,这样你才会好。”
  睡梦中的秋凡以为是妈妈,倒也不遮掩。
  “不要,难受。”
  又是一踹,这一踹差点踹到了辰旭初。
  “安稳点。”辰旭初警告的声音,却不带丝毫怒意。他侧躺在秋凡身旁,注视眼前的女子,极为专注。
  然而好景不长,秋凡依旧不安稳的想把被子掀开。
  这回辰旭初忍不住了。
  他一手掀开被子,自己钻了进去。
  秋凡自然很是排斥,但奈何身体被紧紧相拥,只能左右摇晃已是不舒服。
  “别动!”辰旭初低沉的嗓音发出,“别逼我当真的禽兽。”
  睡梦中的秋凡本是听不见,然而她摇晃了几下,倒真的安稳了下来。
  辰旭初顿时舒了口气,他们俩都没穿衣服,如此相拥,这完全是在折磨他。
  然而这样的折磨,却是他自愿。
  辰旭初不禁叹气,看着她和容景言断不了的情,他总是想退出。然而真正退出后,却又是不甘心。
  好比今天,他知道她是去找容景言,他也放任。然而最后,他还是忍不住去找她。
  这七年,他总是在想,若牧士是他的儿子,那该多好。
  若是牧士是他的儿子,他绝对不准任何人插入他们之间。
  想着想着,辰旭初搂着秋凡的力道又加重了些。
  “疼,景言,放开我。”睡梦中的秋凡突如的一句,让辰旭初脸色瞬间惨白。
  “你说什么?杜秋凡?”顿时的怒火袭上,辰旭初抓着秋凡的手,摇晃着。
  被这么用力的一摇,秋凡有了意识。
  “别,别摇!”她轻声抗拒,头昏脑涨,睡意一点点散去。
  “杜秋凡,你看清楚我是谁?”辰旭初温怒的语气,一遍遍的询问,企图得到回答,然而没有任何回应。
  失落,嫉妒,怒火,通通充斥着辰旭初的脑海里,他看着身边的人,眼里满是怒意。
  “为什么?为什么要一遍遍践踏我?”辰旭初啃咬着秋凡的薄唇,唇齿间发出一句低音。
  “别怪我,禽兽!”
  第41章 更紧了
  没有任何前戏。
  秋凡倏然从睡梦中惊醒,看着身上的男人,满是惊吓。
  “疼!”由于高烧,意识还是有些模糊,秋凡下意识的惊呼。
  辰旭初深邃的眸瞳紧紧的俯看身下的女人,眼眸深邃无比。
  “好紧,是因为发烧的缘故嘛?”辰旭初心中暗想着。
  脑海里回忆着七年前,他们的第一次。
  那时候,她因为醉酒,意识同样不清醒着,像个疯女人一样,又哭又闹,脱完自己的还死命脱他的衣服。
  然而嘴里说出的始终只有容景言,这三个字。
  他心中刺痛的,但那时候,他没有怪她,只是心疼这用情至深的女人。也正是那时,他默默发誓定要守护这女人一生一世,绝不让她受到伤害。那一晚,他忍着冲力,始终小心翼翼,深怕弄伤了她。
  然而事后,她却以为只是两人醉酒后的意外,全然不在乎。
  其实她不知道的是,那一晚的他有多清醒。
  似乎比当年更紧了。
  辰旭初黑色的眸立刻蒙上一层薄纱,心中闪过一丝喜悦,难道这七年她都没被碰过?容景言还没有碰过她?
  这小小的一丝喜悦,让他不禁加快了节奏。
  秋凡本就因为发烧而身体虚弱,自然受不了这速度,握拳捶打着辰旭初的背,叫道:“不要,出去。”
  “求你出去,辰旭初。”
  辰旭初暗黑的眸倏然闪出一泽光,他低眸看着身下浑身赤热的女子,低沉而又沙哑的嗓音轻起。
  “你叫什么?”
  秋凡细眉微簇,对上辰旭初的黑眸,哭泣道:“我叫你出去,辰旭初。”
  唇角倏然上扬至完美的弧度,这是第一次在这种时刻,她喊了他的名字。
  “杜秋凡,看清楚我是谁?”
  许是兴奋,许是欣喜。
  “杜秋凡,看清楚是谁在里面。”
  他紧紧抱着秋凡,好似要将她融入,然而就在高潮来临之际,一滴冰冷的泪珠顺着他的胸膛流下。
  他强壮的身躯倏然一颤,停下,放开了被他紧抱的人儿。
  此时的秋凡,通红的脸颊满是泪痕。
  “辰旭初,我疼,我真的很难受。”
  辰旭初的心立刻刺痛,比她叫容景言的时候来的更痛。
  他欲火立刻从他黑眸中褪去,紧接而来的是无比的愧疚和怜惜。
  她还发着烧,他却对她做了这样的事情。真是禽兽不如。
  他慢慢退出,低眸望着自己的消散不退,更是一阵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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