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6节
斯黛拉和乔凡娜擦肩而过,只有一个眼神上的交流,没有说话。两个骄傲的女骑士似乎已经被折磨得失去了原先的锐气。
夏雷收回了视线,回到书房之中继续锁定冯卡伦教授和琳达,然后启用唇语解读术解读两人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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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66章 不忍直视
“琳达,你相信那个马雷吗?”冯卡伦看着琳达,眼神锐利。
“我相信他,他是一个好人。请你放心,他不会找麻烦的。我答应过他,要带他去马耳他岛的旅游景点看一看。不过在那之前,我想弄明白一些事情。所以我来到了这里。”琳达说。
“你想弄明白什么事情?”
“冯卡伦教授,你能说服教皇将铁之书交给阿曼教授,你一定知道一些关于铁之书的秘密,你能告诉我吗?”
“你来我这里就是为这个?”
“是的,我想找回铁之书,我想找出凶手,请帮助我。”
“你想找出凶手?”
“是的,我不会让凶手成为法外之徒。阿曼教授是我最敬重的人之一,他应该有一个公道。”琳达的语气很坚决。
冯卡伦说道:“你还真是一个勇敢而坚强的女人,如果我是你,我会做一个更明智的选择,那就是将这件事交给警方去处理。你一个女人,再加上一个华国人,你们能干什么?用你们的拳头去对付那些持枪的歹徒吗?”
“我会请求教廷帮助的,但我需要掌握一些信息。冯卡伦教授,请你帮助我。”琳达的眼神里带着央求的意味。
冯卡伦沉默了一下才说道:“好吧,我可以告诉你。铁之书存在的时代超出了我们人类的历史,从宗教的角度去看,它是神的东西。从科学的角度去看,它或许是史前文明的东西。究竟是哪一种可能,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看法。我的看法在两者之间,这一点我和阿曼教授的观点是一样的。它在古罗马时期就出现了,但谁是第一个发现它的人,又是在哪里发现它的,这已经无法考证了。”
“冯卡伦教授,你就是用这些说服教皇的吗?”琳达并不满意这样的回答,因为冯卡伦所说的东西她也知道,梵蒂冈的教皇会因为这样的说法将铁之书交给阿曼教授研究吗?显然不可能。
冯卡伦皱了一下眉头,“我说得还不清楚吗?从宗教的角度去看,它是神的东西。也就是说,它有可能能证明神在这个世界上的存在。现在的世界是一个缺乏信仰的时代,如果教廷能证明神在这个世界上是真实存在的,那么就能唤醒世人的信仰,让世界重回正轨。这样的理由,还不能说服教皇吗?”
他这么一解释,还真是一个很有说服力的理由。
“冯卡伦教授,你是怎么知道它的?它一直在梵蒂冈博物馆的秘密储存室里,没有教皇的许可,几乎没人能看见它。”琳达说。
“一份历史资料里。”
“能给我看看吗?”
“当然可以,不过它在学校的图书馆里,我明天才会返校。你和你的朋友先住在这里,我明天拿给你。”冯卡伦说。
“好的,谢谢你。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冯卡伦教授,你认为是什么人抢走了铁之书?”琳达说。
冯卡伦耸了一下肩,“我不是侦探,我只是一个研究历史的学者。说真的,琳达,你应该把这件事交给警方处理。”
“我会考虑的,谢谢你。”琳达说。
冯卡伦起身,“我让人给你和你的朋友安排房间。”
钟楼上,夏雷收回了视线,他的心里暗暗地道:“这个冯卡伦显然没说真话,也就只能偏偏琳达那样的女人了。历史资料?我不相信。”
下了钟楼,那个讨厌的助教却还在钟楼下等着他。
“你没有别的事情吗?”夏雷说。
“如果我是这里的主人,我会让你离开这里,一分钟都不会让你停留。”助教满眼的厌恶和鄙夷。
夏雷笑了笑,“我说,这就是传说中的种族歧视吗?或者,是因为之前发生的那件事?”
助教冷笑了一下,“你想知道原因?我并不介意告诉你,我看不起你们华人,我更看不起你这样的华人。你明白了吗?”
“你有病吗?”夏雷努力控制着他心中的怒火。
“你敢骂我?”助教上前,忽然伸手向夏雷推了过去。
他出手的那一瞬间,夏雷有两个选择,一个是抓住他的手,然后狠狠给他一巴掌。连一个选择则是继续隐忍,不能还手,甚至还要装弱小。
助教的手推在了夏雷的胸膛上,夏雷一个趔趄往后退了两步,差点摔倒在地上。
这就是他的选择。
他要打倒这个讨厌的家伙其实一点都不困难,可他不能那么干。
“懦夫!动手啊!”助教向夏雷逼去,眼神凶悍,咄咄逼人。
“你干什么?”琳达的声音传来。
助教停下了脚步,他冷冷地道:“你最好给我老实一点,不然你会后悔的。”
夏雷避开了他的眼神,再次示弱。这个时候的他,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胆小怕事的懦弱的人。
琳达跑了过来,生气地道:“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琳达小姐,我只是和你的朋友聊一聊而已。”就说了这么一句话,助教转身离开了。
琳达走到了夏雷的身前,帮他整理了一下被弄乱的外套,关切地道:“你没事吧?”
夏雷笑了一下,“没事,一个种族歧视主义者而已,我不会跟他计较的。对了,你和冯卡伦教授谈得怎么样了?”
琳达说道:“我们已经谈过了,没什么收获。他答应给我一份资料,但我们得在这里住一个晚上。你能陪我在这里住一晚上吗?”
“没问题。”
“那我带你去看看你的房间,冯卡伦教授已经让人给我们准备了房间。”琳达拉着夏雷的手往古堡大厅走去。
“对了,你知道圣上在什么地方吗?”夏雷问。
“圣山?”琳达想了一下,“我从来没有听说过什么圣山,你说的圣山是什么地方的山?”
“马耳他岛上的圣山,你没听说过吗?”
琳达摇了摇头,“抱歉,我从来没有听过马耳他岛上有什么圣山。真的,我熟悉马耳他的每一个地方,但我没听说过有什么圣山。”
夏雷顿时皱起了眉头。圣山之中的圣宫,那是他要去的地方,为了防护衣。这也是他从亚瑟的口中得到的情报,而当时亚瑟根本就不可能欺骗他。可琳达却说根本就没有什么圣山,这是怎么回事呢?
“你是不是记错了?”琳达问。
夏雷假装拍了一下脑门,尴尬地道:“确实是我记错了,那是我们西省的珠穆朗玛峰,它才叫圣山。算了,我们不谈这个了,去看房间吧。是一个房间还是两个房间?”
“一个房间,有意思吗?”琳达白了夏雷一眼。
夏雷,“……”
进了大厅,琳达带着夏雷进入了一道楼梯,然后来到了二楼。
古堡有三层,这一层夏雷刚才在钟楼之上不曾透视过。进入二楼的走廊,夏雷便唤醒了左眼的透视能力,一边走,一边透视每个房间里的情况。可让他感到意外的是,他所看到的都是普通而正常的房间,没有隐藏的空间,也没有藏着医院骑士团的秘密。甚至,就连医院骑士团的八角十字徽记都没有看到一个。
夏雷的心里暗暗地道:“这是怎么回事?种种迹象都表明这个地方就是医院骑士团的真正的总部,可到目前为止我都没有看到更多的骑士,也没有医院骑士团的大人物。如果这里就是医院骑士团的总部,那么就应该有高层的大人物坐镇这里才正常,也应该有更多的骑士,可这里……”
“我们到了,这就是你的房间。”琳达的声音打断了夏雷的思绪。
琳达推开了房门,夏雷看到一个正在整理被套的女人。看清楚她的脸庞,他微微地呆了一下。
正在给他整理床铺的女人是罗莎。
他的四个女骑士他已经见到了三个,这三个都在干女仆的工作。
他的左眼瞬间清除了罗莎身上的衣服,他看到了同样是一具满身伤痕的果体。皮鞭撕开了她背上的皮肤,还有她的丰满翘臀,那上面镶满了发红发炎的鞭痕,让人触目惊心。更让人感到心碎的是,她的酥胸上也有好几道被皮鞭凑过的痕迹。鞭挞她的人竟然连那个地方都不放过,真是没人性啊!
“你就住这里,我在你隔壁。我先回屋了,有事过来找我就行了。”琳达去了她的房间。
夏雷走了进去。
罗莎抬头看了夏雷一眼,她也微微呆了一下。她看到的虽然是一个陌生的华人,可这个华人的身高和体型却给了她一点似曾相识的感觉。还有,他的眼神。
夏雷避开了罗莎的视线,“谢谢你。”
罗莎没有说话,只是点了一下头。她很快就装上了被套,然后离开了房间。
“等一下。”夏雷操着意大利语说道:“我可以在这里抽烟吗?”
罗莎顿时皱了一下眉头,“不可以,如果你要抽烟请到古堡外面去抽。”
夏雷耸了一下肩,“那好吧,我会去外面抽。”
他不抽烟,之所以要这样说,他只是想给罗莎植入一个他的一个吸烟的男人的印象。这或许能缓解她心中的怀疑。
罗莎走出了夏雷的房间,然后带上了房门。
夏雷微微松了一口气。如果就这样被罗莎发现,那还真是一件非常糟糕的事情。
罗莎离开之后,他再次唤醒左眼的透视能力,隔着地板窥探楼下的空间。
楼下是一个普通的房间,看上去很简陋。一个女人正光着身子的女人正跪在地板上,反手往她的屁股上涂抹一种绿色的汁液。
她是特蕾莎。
四个女骑士都现身了,一个比一个惨。
夏雷的嘴角忍不住露出了一丝笑容,他干脆搬过一张椅子,坐下来欣赏特蕾莎的自我疗伤。
雪白的大白团,绿色的草药汁液,白的娇嫩柔软,绿的纯粹浓厚,还有让人触目惊心的伤痕,以及那成熟而神秘的……
这些都是刺激男人原始**的因素,这一次夏雷并没有去控制什么。惨烈美景当前,他自言自语,“现在你们该知道谁才是对你们好的人了吧?这还不够,还要让你们多吃一些苦你们才会明白。”
楼下房间里,草药汁液从高处流进了低处,似乎是刺激到了什么,斯黛拉呀的呻吟了一声,伸手去擦拭,可又不敢。那模样儿楚楚可怜,娇憨诱人。
夏雷不忍直视,一声轻叹,却还是眼睁睁地看着。
第0867章 我的人你都敢欺负?
夜空如洗,繁星。皎洁的月光洒落在山谷里,山谷里的万物好像是涂上了一层银粉。远处山上的太阳神庙在朦胧的夜色里若隐若现,散发着神秘的气息。这里的夜,美景醉人。
夏雷站在窗前眺望着太阳神庙,心里却在思考着一个问题,“亚瑟不可能在那种情况下谎骗我,圣山究竟在什么地方?难道它只是医院骑士团内部的一个称谓,在外面却是另外一种称谓?”
找到圣山,他就有机会混进去盗取防护衣。可找到圣山是一个前提,现在的情况却是就连琳达那样的熟悉马耳他的考古专家都不知道马耳他有什么圣山,他又怎么能找到?
“对了,格雷家的女人和鲁索家的女人肯定知道圣山在什么地方,我得想办法从她们的口中获得关于圣山的情报才行。她们返回医院骑士团之后饱受欺辱,这正是我的机会。”心中这么一想,夏雷离开了阳台,回到房间之中。他低头看向了脚下的木质地板,一秒钟之后他便看到了脚下房间之中的特蕾莎。
因为背上有伤她无法正常躺着睡觉,只能趴在床上。她的身上盖着一条薄薄的毯子,翘臀与纤腰构成了一个波浪起伏的形状,充满了诱惑,让人忍不住想掀开她身上的那一条毯子。
她并没有睡着,她的头下垫着一只枕头,枕头上有一片湿润的痕迹。那显然是泪水打湿所留下的痕迹。
特蕾莎就在下面的房间里,可夏雷却犯愁了,“如果我贸然去敲开她的门,表明身份,她大概想到的不是向我宣誓效忠,而是向医院骑士团告密,将功赎罪吧?如果是那样的话,我就是那个最傻的人了。”
却就在犹豫不决又没有一个好办法的时候,一个女人出现在了特蕾莎的门口。那个女人大概四十岁的样子,身材高大,是一个典型的白种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