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7节

  现在的她也一如当初自己在莫斯科的雪地里……初见她一般。
  白皙干净,娇美如玉,好似天使一般坠入人间。
  没有遇见她之前……自己的人生是一片黑暗的,浑浑噩噩度日如年。
  可是……遇见她之后,自己总想着可以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总和她在一块儿。
  珍惜每一天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
  ……
  “为我弹奏一曲吧,用你之前一直用的钢琴。”
  说完,薄凉伸出大手牵着安歌的小手,扶着安歌坐在了钢琴面前。
  安歌:“……”
  弹琴……
  薄凉似乎爱极了自己弹琴。
  之前在莫斯科的时候,薄凉也是时不时的让自己为他弹奏。
  事实上……虽然外行人听不出来音质的差别。
  但是……因为手腕受伤施力的情况,自己明显的听到了音质的差别。
  “嗯。”
  安歌点了点头,坐在钢琴面前,缓缓地伸出修长的手指落在了黑白键上。
  薄凉宽厚的手掌则是顺势落在安歌的腰身之上。
  安歌可以明显的感觉到男人手心的炙热……那一抹炙热几乎是要把自己整个人给吞噬了一般。
  安歌轻抿唇瓣,小手灵活的在黑白键上跳动着。
  伴随着安歌小手的动作,曼妙的钢琴声缓缓地响起。
  薄凉薄唇抿起,听着安歌这般悦耳动听的钢琴曲,好似自己整个人都沉浸在女人的音乐声之中不可自拔。
  薄凉眸子深邃,凝视着身侧的安歌,喉结情不自禁的滚动了几分。
  想要她的心……愈演愈烈。
  一曲终了,安歌缓缓地将双手轻轻的落在黑白键上,轻声道:“好了……肖邦的作品……很适合在宁静的夜晚听,有凝神的作用。”
  薄凉听闻安歌的话薄唇勾起,随后站起身子直接将安歌整个人抱入怀中。
  安歌重心不稳……整个人只能下意识的伸出小手圈住了男人的颈脖,被男人直接抱着坐在了黑白键上……
  伴随着安歌的坐下,钢琴发出了声响在宁静的夜晚带着几分刺耳。
  “薄凉……”
  “为什么……我觉得刚刚那个钢琴曲并没有让我有任何凝神的作用,反倒是……特别的蠢蠢欲动呢。”
  安歌:“……”
  蠢蠢欲动。
  安歌听着薄凉的话整个人脸色微微一变。
  和薄凉夫妻这么久了……
  自然也是明白他所说这句话的含义的。
  他想要自己了……
  男人的呼吸炙热,眸子更是好似鹰隼一般紧紧地锁住自己,仿佛自己根本无法在他的视线注视下有任何的轻举妄动。
  他……掌控着一切。
  包括自己。
  安歌忍不住有些脸颊发烫,可以明显的感觉到男人蓄势待发的压着自己的身子,自己身后就是黑白键,安歌根本不敢乱动。
  一旦自己乱动……
  钢琴就会出声……
  平日里,自己不觉得这声音有什么。
  可是放在现在……要多暧昧就有多么暧昧啊。
  安歌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下一瞬,薄凉的唇瓣落在了自己的红唇之上。
  男人健硕的身子也是完全压在了自己的身上。
  安歌可以明显的感觉到男人身子的压迫感。
  “薄凉……不要在这里……有声音……”
  “所以我需要你配合我……”
  薄凉磁性的嗓音在安歌耳边低喃诱哄。
  “放轻松……试着将自己整个人交给我……”
  “嗯。”
  在情事儿上,安歌一直都不算是太有主动权的,一直都是配合着薄凉在做。
  如今薄凉开口说要了……
  安歌试着放松自己,再放松……
  可是好难。
  自己的身子一般被男人触碰就会条件反射的紧绷起来。
  这三年多,自己有记忆以来一直都是这个模样。
  安歌深呼吸一口气……
  这是夫妻之事儿……
  拒绝总归是不太好的。
  安歌努力的放松自己,可以感觉到自己身上的衣服被男人一件又一件的脱下,薄凉也顺势脱下了身上的衬衫。
  男人胸膛健硕,极其邪魅。
  在薄凉亲吻安歌红唇的时候,安歌下意识的闭上了凤眸,任由男人带着自己进入情潮之中。
  ……
  薄凉炙热的吻落在了安歌的额头,脸颊,唇瓣,耳垂,颈脖……
  男人极其虔诚和怜惜。
  安歌只觉得阵阵酥麻……
  脑海之中一闪而过的是一个女人……在矜贵如帝王的男人面前,一件又一件的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下。
  直到自己一无所有……
  男人始终好似欣赏艺术品一般欣赏着女人。
  薄凉……你现在满意了嘛?
  你现在可以放过薄烈了嘛?
  现在?
  呵……
  安歌,我要你的身体……
  下一瞬,是男人狂妄强势的来袭,撕裂般的痛楚……
  “薄烈……”
  在薄凉即将要再次亲吻自己的时候,安歌下意识的伸出小手推开男人健硕的胸膛,然后惊呼出声。
  伴随着安歌开口,薄烈的名字溢出,安歌可以明显的感觉到自己身上的男人气场瞬间就冷凝成冰,看向自己的目光冷冽的骇人。
  “你刚刚在说什么?”
  安歌:“……”
  安歌也不知道……自己刚刚叫了什么。
  只是凭借着下意识的开口。
  安歌试探性的去回忆。
  “薄……烈……”
  薄凉:“……”
  薄凉鹰隼一般的眸子紧紧地盯着眼前的女人,看着女人凤眸之中的困惑,试探,大手在安歌纤细的腰间上用力。
  她……在叫他的名字。
  她不是失去记忆,记不清所有的事儿了嘛?
  为什么还记得薄烈……
  薄凉从未畏惧过什么,可是现在却惴惴不安的厉害。
  “安歌……”
  “薄凉……”
  安歌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刚刚叫了一个陌生人的名字,美眸一怔,下意识的看向薄凉,轻声道:“薄烈……是谁……为什么我刚刚会叫他的名字?”
  刚刚安歌只记得潜意识里,一个人女人好似进贡的女人一般,向着帝王一般的男人进贡着自己的身体。
  屈辱……祈求,撕裂的疼痛……
  总之……
  好似自己一直藏在心头的秘密一般。
  现在……安歌再想要仔细想一想,却发现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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