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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雷需知:滴蜡一秒钟,后小段窒息性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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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内是昏暗的暖光,床头两边的三叉金烛台上白蜡烛正摇曳燃烧。
视野翻转,你被拥着压向熟悉的酒红大软床上,双手抚上他紧绷的胸膛,拧了拧凸起的红晕,一丝属于他的低哑闷喘钻上你的脸颊化出团团红晕。
目光湿热如舌般舔动着这个笼罩在上空,连深陷情欲也如此严肃冷酷的男人,啊,真想看看他咬着牙和喷薄的快感做抵抗的样子,那时候是不是也如此冷静的表情呢,在预想中被满足的征服欲和占有欲,让她的灵魂都开始战栗起来。
“嘻嘻嘻”你笑作一团,伸手解开他的黑色皮带,金属碰撞的声音在空中回荡,你的上衣也被剥离,黑裙,底裤,战栗感从带着雨声的空气中扩散进你的全身。
带着雾气的蓝眸直勾勾地盯着他,他听到理性被蓝眸中发出的邀请击碎,发出泯灭的脆响,自制与冷静被脱下丢至一旁,意识由一具的热物主导,兜住蒸腾的、烘烤的、骇人欲望。
“到时别哭着求饶啊……”沉沉嗓音劝告般的叹息
比手指更大更热的东西抵着腿间,你看向他半敛的双眼,盛满重如千钧的黑欲,嘴角依旧是下弯冷冽的样子。
精壮隆起如白玉般的肌肉紧绷着,两人肩膀相压的瞬间,挂在紧实腰上的白足尖猛的颤抖起来。
淫蜜的甬道迎来了主人,紧致的穴口无助的被撑大,被迫夹裹着那炽热的肉刃。
“唔…哈啊…米霍克”
“嗯”一个回应,安抚般的湿吻落在颤抖的嘴唇上。
膨胀欲望充斥着你的内里,肉刃撵平层层褶皱,仅仅只是对方小幅度的磨蹭敏感点就能让你的整个下身全都泡在剧烈的酸胀感中,爽的眼周发红。
他挺动性器在紧致甬道内肆意侵犯,淫靡的水声缠着你的低吟回荡在只有烛光昏黄跳动的房间。他额间的薄汗滑至微鼓起的咬肌,紧抿的薄唇,最后没入修剪整齐的平角山羊胡须里。鼓胀的快感从尾脊节节攀升仿若一记记斩击劈进他毫无防备的脑海里。
“嗯…”嘶哑又细碎的低吟就此从他的喘息中绽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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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啊…哈…换,换我在上面了…米霍克。”你的话语被密集的顶弄撞的断断续续,拍了拍他布满红痕肩胛骨。
“……”他顿了下,金瞳直勾勾的盯着满脸写着坏主意的你,一言不发退出身体,肉刃从颤抖收缩的暖穴中拔出,团团水液夹杂着许些白浊被甩在床单上泅开。汗水带着致命的荷尔蒙,打湿他有些松散开的黑发,汗珠顺着面孔勾勒出深邃俊美的五官。
强壮有力的双臂,轻易把你抱起放上他仰躺的身躯。昏暗的烛光打在男人白皙紧实的胸膛上剪切出诱人的阴影。你打开双腿夹在他的腰间,扶着肉刃在他的凝视间,缓缓坐下到三分之二便有些吃力的停下……
“嘶…哈…”刚刚的他也是这么粗长的吗,你的腰前后摆动起来,控着体内每次都只吞进一半的性器撞击自己的敏感点,看着躺在身下的男人耳夹慢慢红透,胸膛起伏,大手流连上你的桃乳,纤细却在起伏间力量尽显的腰肢,凝白的手感极好的大腿。
你探手把床头三叉烛台上的白蜡烛抽出,拿在手上得笑的皎洁。
“嘻嘻…”
滴答,滴答,滴答
白色的蜡油从倾倒成一字型的蜡烛中坠下,滚烫的轻烙在他左侧鼓起的胸肌上,迅速冷却凝成一片。
只有瞬间滚烫的蜡油对米霍克来说并不算什么,但只有此时,从那双特定的手上落下的白色液体,一滴一滴砸透了他的胸膛,烫热的凝结裹住他的整颗心脏。
他白皙锐利的脸上也浮上了些薄红,像个喝醉的英俊酒鬼,用带点温柔的戏谑眼神瞧着你,像是看恶作剧的小孩。
“…你喜欢这个?哼哼…嗯…奇怪的性癖”他低哑的醇厚嗓音带着点喘息。
白色蜡油凝在胸膛上,像是什么奇怪的液体一样引人遐想,你拂着干结随胸肌着起伏而开裂的白色凝结物,感受着身下胸膛的跳动。
“你不喜欢吗,心跳的有点快哦米霍克…还笑我…那你的呢,嗯?”
“……”
“怎么不说话呀,脏到不能见人吗?”
“想试试吗。”
你没说话,和他相视,挑了挑眉毛,展现了一个挑衅的微笑。
一个让你十分钟内后悔到下辈子想变成一只没有性癖的草履虫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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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你从身上提起,像摆弄一个人偶,直到趴在床榻上被微微垫高屁股的你才反应过来,正想回头看米霍克搞什么东西,便被大手钳着脖颈动弹不得,性器毫不留情的从你身后完全破开挺入,比甬道本身更加深入,只一下你感觉你的五脏六腑就要捅到移位了,男人的手掐着你的屁股,将自己的性器一次次快速又恨烈的突入你的体内。
操,他是在干他的仇人吗。
你想骂人了,张开嘴却只有口津流下,伴随着喘气和一些随着撞击而来的喑哑哼声。
性器粗圆的头部每次都能完整的又有力的撞上敏感点,慢慢的,你好像沉进快感的深海里,周围一些渐渐模糊了起来,微微抬眼,只能看到像阳光照射在海面的凌凌波光,你想浮上海面,所有的挣扎都被身后的男人压制,他扣着咽喉的手像一圈圈绞紧的铁链,身下加快的操弄,带出的水液在身下蔓延,简直是像在干一个水袋。
你的所有感官都聚集于那不断被闯入被侵犯的肉穴,快感一次次叠加,每一次撞击都比上一次更加疯狂沉重。
终于,你绷紧想要屈起的却因为压制而紧紧揉皱床单的身躯,在窒息与痉挛中迎来了破开水面的高潮,精液一股股打进深处,隐秘的流向这具身体的各个角落,束缚脖颈的手被放开,周围的一切声音、气味、触觉、又逐渐清晰的回到你周围。
你紧闭着眼睛,睫毛脆弱的颤抖,泪水顺着眼角流下,接着被滚烫的舌头轻轻舔舐干净,你这才意识到自己哭了。
睁开湿透了的蓝眸,你埋进近在迟尺的胸肌中,獠牙一口咬上左胸,靠近心脏的血液迅速随着舌苔滑入喉管,美味充盈着身体,米霍克胸膛起伏着,输送着更多的鲜血喂进你的嘴,再多喝了几口,你便留恋的离开带来绝美体验的胸口。
空气中萦绕起血腥与汗还有些奇怪液体的充满糜烂和爱欲的味道,米霍克抬起你的下巴舔了舔你嘴上属于他自己的淋漓鲜血,胡子蹭的你有些发痒。
“如何。”有些嘶哑,尾音带着喘息的声音在你嘴上响起。
“…爽透了”一个带血的微笑,你回忆起刚才濒临死亡的极致体验,带着些许回味和后怕抱紧了他。
“试下一个吗。”
你忘记了后来自己到底有没有点头,也许单纯的只是那些金色的发丝在上下的风中摇摆而已。
你也有一些些离不开他了,到底是极致的性爱体验、那一口口源于心脏热气涌动的血液、金瞳中时常闪现的深沉、柔和下来的眉眼、到底是什么起了作用呢,你想不明白,也许是那天窗外的雨也说不定。
毋庸置疑的是,他是你最优秀的供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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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眼太帅了,正是因为太帅了,才写的这么慢,每写下都要看照片儿(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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