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8章 不平凡之夜
今晚注定是一个不平凡的夜晚,冷玉武在房间之中一阵忐忑不安,他也不知道自己今晚是怎么回事,心里总有一股不安的情绪涌现,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今晚难道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吗?
夜,总是平静的,平静的夜晚,却也会有不寻常的事情发生。两道鬼魅地身影从冷家闪过,当他们走到冷玉武门口的时候,停下几了脚步。房间里的冷玉武好像是感应到门外有什么,战战兢兢地往门口走去,这个时候会是谁来了。
就在冷玉武疑惑的时候,门被轻轻的推开了,两道身影映入眼帘,一个是冷墨,而另一个身影是自己不认识的,他们站在自己的房门外,表情很是肃杀。“你们两个在这里做什么,冷墨,你胆敢闯我的房间。”冷玉武强自压下心里的不安,指着冷墨说道,心里早已经猜测了千百种冷墨来这里的目的。两人迈开步伐,慢慢走进来,门在此时也换换合上。“冷墨!”
“冷长老,你这么慌张干什么?难道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冷墨的嘴角微微的扬起,眼中透露出无尽的危险。
冷玉武强自让自己平静下来,他故作镇定的看着冷墨,双手附在身后,恢复他那长老的神韵,但是那眼中的惊慌,却瞒不过这个房间之中的任何人。“我有什么好惊慌的,更加没有做过见不得人的事情,倒是你冷墨,三更半夜的闯进我的房间之中,知不知道这是大不敬。”冷玉武看着冷墨,那一双眼睛,他总感觉冷墨似乎是知道了什么。
冷墨慢慢的走到冷玉武面前,,双眼之中散发出无尽的危险,“我倒是知道一件冷长老大不敬的事情。”大不敬,要说起大不敬,他怎么可以跟冷玉武相提并论?
“冷墨,你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我可是冷家的长老,会做出什么大不敬的事情?”冷玉武心里的那些不安慢慢的扩散,他不相信冷墨会知道那些事情。
“不知道在冷家谋害直系一脉是什么样的罪名?”冷墨若有所思的说道,堂堂的冷家长老,却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情,还要在这里强强词夺理,这要是所做人都知道之后,他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冷玉武的脸色不由得大变,他真的知道了?不,冷政都不知道的事情,他怎么会知道?
“冷长老好像不相信我知道一些事情,唔,我好像忘记告诉冷长老了,今天会冷家的时候,我不小心看见了一些人,听见了一些事情,也不知道该不该说?”鬼魅般的声音响起,冰冷刺骨,赤红的眼眸之中散发出杀意。
冷玉武站在那里,似乎是没有穿衣服站在冰天雪地之中,还有寒风呼啸,吹的不仅仅是让他身体冰冷,连整颗心都冰冷无比。“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冷玉武还是不愿意承认,冷墨拥有神兽,还有他身边的人,更加让他感觉到心慌,在没有摸清楚他们的目的之前,他怎么会承认自己做过的事情。
呸,他不小心看见了一些人,听见了一些事情,谁知道他看见的是谁,听见的是什么事情?要是因为他冷墨一句话,自己就自乱阵脚,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没有铁证的事情,冷墨还不能将他怎么样。
“我原本以为冷长老会大胆的承认,没有想到,连承认的勇气都没有,真是可惜。”冷墨无奈的摇摇头,露出一抹惋惜。
煌岙宸站在冷墨的身后,脸上的笑容慢慢的变深,黑色的光芒在空中涌动,没有惊扰任何人。她使用一些特殊的手法,让房间之中的声音无法传出去,当然,里面的人也同样出不去,这样一来,小墨墨想做什么事情,就算是将眼前之人碎尸万段,今晚也不会惊扰到任何人。
“我什么都没有做,要承认什么?”冷玉武是打死也不会承认他做过的事情。
“金乌火,将他绑起来。”冷墨的手中出现一团金色的火焰,熊熊的燃烧着,在他说完话之后,金乌火慢慢的涌出,变成一条细线,飞快的朝着冷玉武飞去。
冷玉武惊慌的朝着后面退去,走到窗户边,他刚刚想要打开窗户逃走,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给震回来,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身上就被一条金色的丝带给绑住,身上立刻传来炙热的刺痛。
冷墨漫不经心的坐在椅子上,煌岙宸站在他的身边,寸步不离,“冷长老是一个聪明人,我今晚来这里,必定是做了充足的准备,今晚这里的声音是无法传出去的,而你也无法离开。”无情的声音传来,犹如地狱的召唤。
冷玉武被绑住之后,绝望的坐在地上,愣愣的看着冷墨,把他离开李家是的样子跟现在重叠,那完全就不是同一个人。以前他胆小懦弱,要不然外界也不会传他胆小懦弱,白痴废物,现在他变得冷酷无情,站在这里,好像是已经掌握了全局的王者,炫彩夺目,信心十足。
中间也只不过相隔了几年时间,怎么可以将一个人彻底的改变成这个样子。冷玉武想不明白,他真的不明白,要是知道冷墨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来冷家复仇,他是绝对不会让冷墨走出冷家大门,也绝对不会让冷傲一家离开冷家,因为他会直接将他们一家给杀了。
“怎么?现在后悔当初没有杀了我吗?”冷墨已经死了一次,再也不是以前的那个,后悔也无济于事,他会将往日的一切都加注在冷玉武的身上。不是冷玉武,他们一家当初也不会离开冷家,不是他,母亲更加不会死,不是他,自己又怎么会顶着废物的名声十年。
“我什么也不知道,冷墨,你想杀就杀,我什么也不会说。”冷玉武脸色苍白的说道,想起以前的一切,他心里已经开始颤抖了,他不知道冷墨知道多少事情,这样的坐在这里,好像是另外一种等死的方法。死,不,他才不会这么容易死,而且还要好好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