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感情抉择
‘学会’是青辰大陆的最强权利之一,有足够的能力插手各大学院的事。
之前说的水云阁,便是‘学会’让其插手筹办学院纳新。
“怎么了?”容川对奈冰突然询问的这个问题感觉很奇怪,正常情况下怎么会问这种问题呢。
奈冰惶惶抬眸看着容川苦涩说道:“羿爷爷说这次新生大会出现很多新面孔呢。”
容川面色刹那间低沉下来,身上凛冽的杀意轰然升起,恶狠狠的萦绕在四周。
只不过沉浸在乱七八糟事件之中的奈冰并没有察觉到。
“对了,逛窑子好玩吗?我也想去玩。”奈冰突然想到什么,满是戏虐的看着已经将阴沉的脸色转变成尴尬的容川,轻笑不已。
奈冰与容川都没有注意到,宫墨轩在站在外门,春光满面甚是满意,嘴角开裂,眸底满是喜悦。
圣邪教的风波依旧没有消退下去,成为五大陆、三上空茶余饭后的谈资。
不过前段时间倒是被另外的小道消息给压了过去。
那便是森罗帝国七殿下宫墨轩将众位大臣送的女子无不例外的脱光衣服,丢进泸湖之中,必须要待满一天一夜才允许上岸,当中有不少人都无法承受中泸湖的寒冷鱼群的腥臭,求生爬上岸来,硬是被一旁看守的侍卫毫不留情的踹下岸。
另一则则是容家少主容川,听闻说之前传谣出入花柳之地,现今辟谣是有人以讹传讹,随意诋毁。据说将此事大肆宣扬出去的人被黑骑士一刀毙命,而牵扯进此事的花间柳巷,也在一夜之间销声匿迹,只剩下荡荡的一块空地,让人万般错愕。
奈冰听闻之后耸耸肩,对宫墨轩和容川只能表示无奈。
段非和舞衫依旧下落不明,素姐姐依旧下落不明。
每当奈冰烦躁之时总是喜欢揪着自己的头,近期奈冰察觉到自己一抓自己脑海便是一大把秀发掉下来,让奈冰苦笑不已。
新生大会便是明日,听闻众人学院摩拳擦掌,几乎所有人都报了名,就算得不到青峰大会的名额,提升自己在石板上面的名次也是极好。
奈冰也是昨日才听闻,原来连凌宗老爷子和倾城派掌门亲自前来不止是为了‘捉奸’,而是有另一层目的。
专门将家传灵器带来,并且希望倾芮夕和凌唯依都能够参加此次的新生大会,更是希望她们能够进入前五甲,获得清烽大会赛事的资格。
而近日擎霄派和林家也都派专人前来,纷纷希望擎千夜和林梓豪也都参加此次的新生大会,获得清烽大会赛事资格。
奈冰心中不免敲响警钟,清烽大会?
为何此次的清烽大会如此招人喜爱,如今各大势力恨不得尽数在新生大会中夺得清烽大会资格。
奈冰不由自主想起桃夭老人的条件,让自己获得清烽大会赛事冠军,用其奖品来换取圣邪教的平安无事。
清烽大会所谓的奖品究竟是什么?能够让这么多人如此折服?
奈冰看着手心的遍体黝黑的天谴丸,陷入沉思,她询问过黑袍老者顾逆华,顾逆华表示对天谴丸没有任何印象,想知道其中药材质地除非将丹药化解开来。
奈冰碍于情况万一,暂且先不打算将丹药溶解。
若是桃夭老人没有说谎的话,当日自己看到合欢堂子弟追杀焰心然时超乎寻常的速度应该就是手中的天谴丸带来的。
奈冰自己也知道合欢堂绝不会给自己一个完全没有副作用的丹药,换个角度来说,要是此药没有任何弊端,合欢堂早已能够依靠天谴丸称霸整个修灵界,何必偷偷摸摸的使用。
总之,此次的新生大会对自己尤为重要,不容有失!
要是真的到万不得已……
奈冰回想起自己现有的底牌,癸羲琴、宗归镜、玄冥五钉以及上次在迟暮宗那边拿的小玩意。
而自己的魂兽只能够使用三三和煤炭球,好在三三已经到达六阶,煤炭球还是少使用为妙。
最大的杀招便是暗属性,但是格尔迪纳学院有这么多的强者,她可不能保证下一次使用暗属性能够完美的掩盖过去。
如此回想了一番奈冰才恍然大悟,自己还是较为乖巧的,没有怎么使用灵器,磨练自身。
不过这次的新生大会前路未知,奈冰打算不成功便成仁,一定要获得前五甲,找到父亲和母亲,解救圣邪教于为难间。
待到自己实力强悍之后,一定要将该死的蓝岚和合欢堂剿灭!
他们就是一个不定时炸弹,谁知道什么时候突然爆炸殃及到圣邪教。
连续几日紧张不歇的高度疲惫,让奈冰终于疲惫的昏厥过去。
在梦中,奈冰看到美丽到不可方物的宫墨轩与英俊温顺的容川,两个人笑吟吟一同向自己伸出手,等待着自己的抉择。
奈冰下意识就要伸出手出,刹那间怔在当场,脑海像是要炸裂开来,疯狂叫着:“不要,我不要选,我谁都不选!”
奈冰感受到额间一股冰凉,奈冰下意识伸出手抓出,从梦靥中惊悚的脱离开来,迷糊睁开双眼,发现自己已经躺在自己的床上,眼前正坐着一名绝美男子。
“做梦了?”带着丝丝怜惜的说道。
奈冰怔怔的看着眼前的男子,过了许久才发现自己惊慌的同时紧紧握住对方的手,吓得急忙松开。
“怎的这么快松开?我还想多和你温存一会。”男子戏虐的声音俏皮的落在奈冰的耳旁,让奈冰不由得面颊火红。
“走开!这是我的房间!”奈冰凶巴巴的看着出现在自己眼前的宫墨轩,脑海中不免出现梦中的情景,心脏剧烈波动。
宫墨轩冲着奈冰轻缓一笑,将额间的刘海拨开,柔声说道:“别再做恶梦,不要怕,我在这里。”
奈冰皱起琼鼻,刚想反驳,却发现呵斥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
一言不发小身躯卷在一团,又躺在床上,泪水缓缓的从眼眶里渗透出,紧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