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 共品香茗
苏挽卿很熟悉这样的目光,前世今生,又太多男人说着仰慕自己的话,转身却为了自己的各种事情,把自己扔在了路上。
苏挽卿在这一刻,更加坚定了自己的选择,没有一个男人比的过沈轻尘对自己的真正的好。
苏挽卿虽然知道自己注定在这样的尔虞我诈中生存,可是,她还是要找一个只对自己纯良的男子。
那么,有幸,她找到了。
苏挽卿看着沈轻尘,四目对视,目光里全是吸引和柔情似水。一步一步,向上走,直到最高处,与心爱之人登临一处。
苏文清上的楼梯口看到沈倾城。
在那里。两个人手拉起来。
有一瞬间,两个人眼中没有旁人,心无旁骛,直到的柯烈走上来。
走进了沈轻尘的房间。后面的柯烈看到二人的样子,心里很不是滋味。虽然有一瞬间有种想着掉头就走的冲动。
但不知什么因素作怪,还是上来慢慢的走进他们。
房间里。
他看到两个人已经落座,好像完全旁若无人的,好像没有自己的存在。若不是看到苏挽卿对他歉意的一笑,才消弭了他心里那一丝丝挫败。但是他柯烈是什么人呢?
怎么会为这一点小情绪?就懊恼被别人能气跑了。柯烈,装作旁若无人的坐在了右侧。他对沈轻尘说。“今日能得招待,真是三生有幸。好,我得好好的品尝品尝这样的香茶,想来不是平日容易喝到的。”
这时,掌事头目亲自用托盘托着三杯清茶,小心翼翼的端上来,上面还放着一小壶清茶。
掌事头目先把清茶的第一杯放在了柯烈面前。然后才第二位递给了沈轻尘,最后第三杯,放在了苏挽卿面前。
柯烈看了一下掌事头目。眼神很是不愉悦。声音也带着戾气。“怎么不先给苏小姐呢?难道你不知道女士优先吗?作为一个大男人,这样先把茶递给男士是很可耻的。”
可怜掌事头目,无辜又被骂。而沈轻尘和苏挽卿看着柯烈低喝着这个掌事头目。都没有言语。
“下去吧,不要在这里碍眼。”柯烈也觉得在二人面前训人有些不自在。挥手让他下去了。
可怜掌事头目,一个大男人,又被吓傻了。感觉自己得罪了柯烈。犯了天大的罪,他慌不迭得赶紧鞠躬不已,一直鞠躬到退了出去。
“对不住了殿下,我的人,让你见笑了。”柯烈为这个愚蠢的下人道歉。
沈轻尘笑,“怎么会这个人也不是你的手下。再说他也没有什么做的太不对的地方。我们对这个是不介意的。如此小事。”
柯烈也就不好再提这回事其实心里感觉有点别扭。如此不合规矩的是,发生在驿馆,实在是不合适。
三个人在一块儿喝着茶。如此消磨时间。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风月之事。并没有说起朝堂的什么事情。
直到最后。
天色已经将将晚了。
柯烈才问。“今天的晚宴,不知道殿下和苏小姐是怎么打算的。”
“我们没什么打算,当然是应约皇帝陛下的邀请了。难得皇帝陛下如此盛情,给我们如此脸面,能够见识到北梁国如此优秀的众多俊杰。豪门贵户的温婉婵娟,本王和苏小姐都很愿意去结交一下。只是不知道,皇帝陛下是不是给认识结交的机会。”
沈轻尘微笑,语气闲散,“在回国前,能够认识众多北凉国的优秀之士,实在是小王的荣幸。”
苏婉清看着他们这样。只在一边微笑着,并不说话。他要做一个使节大人赵王殿下背后的温婉女人。
并不应该在别的男人面前。说太多的话。这样,沈轻尘也就不会起太多的疑心,不用吃太多的醋。
果然两个男人没有什么好聊的。在一块儿坐了不过几刻钟,喝了大概两盏茶的功夫。
柯烈就起身告辞。他看了看一直不怎么言语,只是偶尔微笑回应他们两个男人谈话内容的苏挽卿。“如此,咱们就今天晚宴见。我在宫中等着二位大驾光临。苏小姐可一定要来呀!”
苏挽卿这时才说了一句。“当然。我一定会和赵王殿下一块儿去的。希望到时能再得到柯世子的教诲。也希望看到睿王爷和各位世子。”
柯烈听到苏挽卿提到睿王和他的哥哥们。脸色就是有些冷肃。但还是很快就微笑了。那我等着两位了。在下告辞。”
沈轻尘和苏挽卿站起身来,一道把柯烈送出门开。
苏挽卿只送到了楼梯口就驻了足,而沈轻尘则和柯烈一道下楼,又送他出了驿馆门口,半晌,沈轻尘才折返回来。
看着沈轻尘一步一步走上了楼梯,而且面容好像藏着什么事情,如果不是苏挽卿和他相处日久,还真是以为他一派的风轻云淡,根本看不出的心里的沉重。
“怎么了?轻尘。怎么忧心忡忡的。还有,刚才你突然率先回房,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当晚。天上明月高洁。黑色的夜幕,好像罩着一层宝蓝的薄纱。
晚宴还没有开始。
人们这一群那一伙在那里立着交谈。四下里摆放了好多的奇花异草。争奇斗艳。晚风中有浓烈的花香气息。
苏挽卿看了一下。好多穿着华丽华贵的衣服,非常漂亮,温婉,或是洒脱大气的闺阁淑女。自己自然是一个都不认识的。
但也不妨碍苏挽卿看着她们露出微笑。想着自己以后如果四国商号开起来,开到了北凉!
那自然这些是自己的大客户。凭着老百姓的购买力是不行的。这些有钱有势的人们。正是她的主要目标。
苏婉清并不主动去和他们结交。她在等着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果然。很快就有一个人上来了。这个小鱼是谁?“啊,你好!是苏姑娘吗?”这个人笑着和他说到。
苏婉晴不认识他。他看了看旁边的沈轻尘。眼神充满疑问。那意思你知道这个人是谁吗?沈轻尘摇摇头。他也不认识。
眼前之人,二十五六岁。英俊帅气。但眼圈黑重。好像长期的身体疲弱,不像是健康之躯,倒像是常年抱病之人。
“您是哪位?不知怎么称呼这位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