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节

  不过袁素文也担心一时痛快了,等这个野男人走了,日后老太太他们又报复到自己身上。
  想到此,袁素文悲戚戚的抬起头,红着眼眶,哀求的看向商奕笑,“笑笑,以前都是妈没有用,没能保护好你,笑笑,你就放过你奶奶还有大伯、小叔吧,他们已经知道错了,日后再也不敢虐待你了。”
  袁素文这话听起来的确是在求情,可是无形里却也点出了老太太他们过去欺辱虐待商奕笑的事实,只不过老太太三人吓得够呛,这会根本没听话袁素文话里的恶意。
  商奕笑没有再开口,或许是真的对袁素文彻底失望了。
  “小周,一个人废掉一条腿,让他们长点记性。”谭亦冷淡的丢出对商老大和商泉的决定,倒不至于真的会要了他们两人的命,只不过也会让两人知道什么人能得罪什么人不能得罪。
  商老大和商泉脸色彻底的变了,两人惊恐万分的瑟缩着身体,如果没有看到谭亦之前弄死了一个人,他们还不至于这么害怕,这个野男人连人都敢杀,更别说废掉他们一条腿了。
  “笑笑,你给大伯求求情,以前是大伯做错了。”商老大语调哆嗦的向着商奕笑哀求着。
  商泉也想要开口求情,可惜他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却见两个保镖已然走了过来,在商泉惊恐的目光里,两人一把抓住了坐在旁边的商老大。
  “你们不要动我儿子!”老太太凄厉的嚎了一嗓子,刚想要冲上来救商老大,可是对上保镖嗜血的冰冷眼神,老太太吓得一个哆嗦,一屁股跌坐回了沙发上,却是不敢再开口了。
  “妈……”商老大惊恐万分的喊了起来,他也是个大老爷们,可是被两个保镖抓住了胳膊之后,商老大双腿已经软成了面条,提不起一点反抗的力量。
  两个保镖将商老大从沙发上拖到了客厅中间,其中一人更是抓起了商老大的脚踝,然后抬高了几分,右脚猛地对着他的小腿胫骨踩了下来。
  骨头被打断的清脆声伴随着商老大杀猪般的惨叫声同时响了起来,被丢在地上的商老大痛苦的喊着,五官因为痛而扭曲成了一团,身体不停的颤抖着,此刻看向谭亦几人的目光里充满了惊恐之色。
  商泉已经快要被吓傻了,以前看老太太虐待商奕笑的时候,商泉从来都是漠视着,小孩子不听话,打打也正常,至多就是一点瘀伤,饿几顿也死不了人。
  可是现在,商泉是真的害怕了,双腿一软扑通一声的跪在了地上,“笑笑,小叔求你了,小叔再也不敢了,笑笑……”
  可惜谭亦不发话,两个保镖一个大步上前将商泉也拖了过来,丢到了商老大的身边,然后又是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响起,同样被弄断了右小腿,商泉痛的浑身直打颤,恨不能立刻昏过去。
  商老太太心疼万分的看着躺在地上的两个儿子,可或许是谭亦带来的震慑力强大,老太太脸色煞白的攥紧着双手,佝偻着身体,再心疼断腿的两个儿子,却也不敢多说一句话,唯恐同样的噩运会发生到自己身上。
  “小周,将人送回白鹳县,日后他们要是再来骚扰笑笑,来一次就打断他们的一条腿。”谭亦声音很是悦耳,可话里透露出来的狠辣之意,却让人毛骨悚然。
  商老大和商泉哆哆嗦嗦的躺在地上,断腿之痛如同烙印一般刻在两人的脑海里,日后就算是穷疯了,这两人也不敢再招惹谭亦这个煞星,这个男人是真的心狠手辣。
  老太太此时倒是松了一口气,至少这些人不打算对自己动手,袁素文低着头,有些失望他们放过了老太太,不过转念一想,老太太要真的断了腿,这么大的年纪了,估计也好不了了,到时候整日瘫痪在床上,还不是让自己伺候。
  看到保镖要将地上的商老大和商泉拖走了,袁素文此刻快速的抬头,目光欣慰又不舍的看着商奕笑,“笑笑,以后你去帝京上大学要好好的,没事就不要回来了,乖乖听这位先生的话,如果真的有什么事就打电话给我。”
  商奕笑冷眼看着最后时刻还不忘刷点好感的袁素文,她这是知道自己完全脱离了掌控,所以还想用亲情来绑住自己。
  对上商奕笑那过于清冷锐利的目光,袁素文有些心虚的低下头,随后又不断的安慰自己,自己是她的母亲,千错万错都是商家人的错,笑笑即使有些怨恨自己,但血缘亲情是斩不断的。
  “我刚刚说过,商家任何人要是打扰笑笑,不管是谁,联系一次断掉一条腿。”谭亦毫不留情的开口,冰冷的目光看着袁素文,“希望袁女士记得这句话,我说的是不管是谁,也包括袁女士在内。”
  袁素文呆愣愣的看着谭亦,被他话里的狠绝给吓到了,他这么在乎笑笑,难道不应该尊重自己这个长辈吗?她可是笑笑的母亲!母女之间哪有隔夜仇的!
  “对了,鉴于袁女士你母亲孤单的处境,我已经派人将商承志接回来了,相信袁女士你回去之后就能看到人了。”谭亦似笑非笑的看着脸色惊惧的袁素文,恶人自有恶人磨,她既然不想当一个好母亲,那么会有今天的结局也是她罪有应得。
  “你不能这么做!”袁素文情绪失控的喊了起来,商老二那个畜生躲到外面好几年了,她才有了安生的日子,袁素文不敢想象商老二回来之后,自己会有什么下场。
  一想到日日夜夜被他虐打,袁素文再也顾不得伪装了,面容狰狞的看向商奕笑,凄厉的吼了起来,“你这个小畜生,和你那个要死的父亲一样都是狼心狗肺的畜生,你当年怎么没有被商家人给虐待死,你这个小畜生,你不得好死!”
  “带走!”懒得听袁素文又吼又叫的,谭亦这边话音刚落,几个保镖快步上前,将商家几人都强行的拖了出去,相信日后就算找老天爷借了胆子,他们也不敢再来打扰商奕笑。
  耳根终于清净了,商奕笑感激的看向谭亦,笑嘻嘻的调侃,“这是不是恶人自有恶人磨?”
  商家这些人贪得无厌,自私又冷血,如果没有谭亦这么狠辣的手段,日后商奕笑即使去了帝京,他们都有可能跑到帝京去纠缠,现在算是一劳永逸,彻底解决了。
  “恶人?”谭亦莞尔一笑,斜睨着目光看着视线左躲右闪的商奕笑,意味深长的开口:“其实只喝药膳来的太慢,刚好吃过饭到现在都快三个小时了。”
  商奕笑眨了眨眼睛,不明白的看着谭亦,只见去而复返的秘书小周家将谭亦的药箱拎了过来,随着药箱的打开,谭亦从药箱最底部拿出一个黑色绸缎的布包。
  当布包一一展开,看到别在上面的银针之后,商奕笑眼睛猛地瞪大,短的银针也有一指长,而最长的竟然足足有半尺,而布包里至少有上百根的银针,商奕笑脑海里下意识的浮现出自己被扎成刺猬的模样。
  “我身体没事了!”惊悚万分的丢出一句话,商奕笑一手撑在沙发上,身体猛地一个腾跃后翻,立刻向着门口逃窜了去,一言不合就拿银针扎人,他也未免太小气了!风度呢!胸怀呢!
  “小周,将人拦下来。”谭亦头也不抬的开口,慢条斯理的摆弄着自己的银针,“如果经过了剧烈运动,那施针的时间至少要延长到两个小时。”
  正在出拳攻击的商奕笑猛地停下了手,瞪圆的眼睛不敢相信的瞅着沙发上的谭亦,“你不会是骗我的吧?”
  谭亦抬起头,笑眯眯的看着商奕笑,“你可以试试看,当然了,你也可以尝试一下能不能逃出去。”
  如果是没有受伤以前,商奕笑还敢拼一拼,可是之前在国外和黑蜘蛛的人交火中了几枪,商奕笑的身体根本没有恢复过来,更别提这个农庄里里外外至少埋伏了三队精英,这还不算跟在谭亦身边这些摆在明面上的保镖。
  当然,商奕笑更明白即使自己能以一敌百,可是她根本不是谭亦这个大boss的对手,伸头缩头都是一刀,商奕笑一咬牙,认了!
  “那现在施针要多长时间?”商奕吞了吞口水,他的手明明修长白皙,可是抓着银针的时候,商奕笑怎么看都感觉毛骨悚然,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被扎成刺猬就刺猬吧!
  “施针半个小时,再加上拔针的时间,前后一个小时。”谭奕将所有的银针又放回到了布包里,站起身来,笑睨着视死如归的商奕笑,“走吧。”
  没人性!商奕笑一副受虐小媳妇般的怂样,乖乖的跟在谭亦身后向着一旁的房间走了去。
  客厅里,秘书小周忍不住的摇摇头,商同学是不清楚,帝京那些跺跺脚,土地都要抖三抖的大人物,哪一个不想要二少能给他们亲手施针调理调理身体,贺氏医门不外传的绝技就是银针术。
  ------题外话------
  好了,商家人基本算是解决了。
  第124章 见财起意
  商奕笑在清远市绝对算是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人物,可是诡异的是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都和她扯上了关系,让商奕笑很无奈的成为了清远市各方关注的焦点。
  “你说什么?谁被抓了?”诧异的声音震惊的响了起来。
  行政大楼办公室里,身为清远市的二把手,左明山主要负责的就是经济发展这一块,前两天沈墨骁在来清远市的路上出了交通事故,就是左明山亲自带人过去处理的,也算是和沈墨骁正式见面了。
  而明天就是经济会议召开的时间了,这么关键的时刻竟然掉链子了,左明山脸色黑沉沉的,啪的一声将手中的文件丢在了桌子上,看向自己的秘书马光耀,“小马,到底是怎么回事?”
  “昨天早上魏毅去了市局报案,说孙平治的小儿子孙兆丰肇事逃逸致使他父亲魏大国被撞身亡。”马光耀连忙将手里头的资料递了过去。
  魏毅真是吃饱了撑着,他没事找事,害得自己被左书记训,马光耀略显得古板刻薄的脸上有着迁怒之色一闪而过,不过面对左明山的态度愈加的恭敬,“魏毅提供了不少证据,刑侦大队这边在审核确认了这些证据之后,今天早上决定将孙兆丰带过去审讯。”
  魏毅提交到市局的证据很全面,直接认定了是孙兆丰在白鹳县东源大酒店门口撞伤了魏大国,之后孙兆丰逃逸,让自己的司机顶替了。
  翻看着手头的这些证据,五分钟之后,左明山愤怒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脸色阴沉的骇人,“刑侦大队那些人是怎么查案的?竟然让受害者家属去搜罗证据,他们要是不想干了,直接卷铺盖滚蛋!”
  左明山气狠了,连粗口都爆了出来,如果一开始就查到是孙兆丰撞死了人,虽然影响的确不好,可是还有时间来善后,和死者的儿子魏毅好好沟通,将赔偿事宜做到位,争取魏毅的谅解,说不定事情就有转机了。
  可是孙平治竟然给他小儿子遮掩罪行,甚至找人去顶替,结果呢?他孙平治如果有本事将事情做圆满了,不让人发觉,左明山也不说什么了。
  可是现在闹成什么样?受害者家属将孙兆丰的犯罪证据给搜罗齐全了,这根本是打刑侦大队的脸!关键明天就要召开经济会议了,这事要被被记者媒体曝光出来,清远市就等于颜面扫地!还招商引资给屁!
  “书记,您消消气,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只能说该怎么善后呢。”马光耀连忙给暴怒的左明山倒了一杯茶,这个时候再生气也是枉然了,关键不能将事情闹大,不能破坏了东源集团和鼎盛的合作。
  平复着怒火,左明山端着茶杯喝了几口茶,这才缓声开口:“小马,这事你亲自负责,你先去刑侦大队走一趟,去见见魏毅,确定一下他的想法,不管如何,这事不能闹大了,最好能内部处理了。”
  等马光耀离开之后,左明山叹息着,虽然他对孙兆丰这个纨绔子弟的做法也是深恶痛绝,可是如今还是要大局为重!
  左明山刚打算找孙平治沟通一下,办公桌上的电话却已经响了起来。
  孙平治一开口就是道歉,“左书记,是我教子无方,您放心,兆丰他既然犯了事,我绝对不会姑息,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我不会有二话。”
  都是当父亲的人,左明山听着孙平治诚恳的道歉声,仅有的一点怒火也消散了,儿子再怎么浑,那也是自己的儿子,总不能真的一棍子打死。
  “行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当务之急是先安抚好受害者家属的情绪,不让事态继续恶化下去。”
  “书记您放心,这是兆丰的错,不管魏毅那边提出什么赔偿条件,我都会同意。”孙平治道歉的态度很诚恳,其实他也没有想到魏毅的动作会这么快,之前张秘书带着律师去谈赔偿的时候,直接被魏毅拒绝了。
  当时孙平治还想着这事也急不来,等经济会议结束之后再处理也不迟,谁知道这么一疏忽就出了大纰漏,现在只能尽可能的挽救了,不影响东源集团的名声。
  孙平治组织了一下语言,此刻再次开口:“主要是林氏制药那边一直盯着呢,我担心他们会将事情给闹大,魏毅在短短几天时间就查到这些东西,背后只怕是有人撑腰。”
  商场如战场!东源集团和林氏制药是竞争的敌对关系,如今林氏制药被压的死死的,a省七成的市场都被东源集团给占据了,按照这样的趋势下去,至多五年的时间林氏制药连立足之地都没有了。
  尤其这一次经济会议的召开,东源集团一旦和鼎盛达成合作关系,这等于提前判了林氏制药的死刑,所以林礼才会不顾一切的盯着孙兆丰,甚至诱使孙兆丰下黑手弄死了躺在重症监护室抢救的魏大国。
  “林氏制药那边我来处理。”叹息一声,左明山知道这两家之间的恶劣关系。
  但是站在左明山的角度考虑,目前和鼎盛集团合作才是最重要的事情,这将会给a省的经济发展带来一次巨大的腾飞,所以左明山绝对不会让林氏制药在暗中捣乱。
  “不过你也要稍微退让一点,我们清远市县级医院的医药代理权就让给林氏制药吧。”左明山也知道不给林氏制药一点好处,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清远市做为a省的省会城市,在东源集团飞速发展长大之后,市区各大医院的医药供应都来自东源集团,做为老牌制药公司的林氏被迫退出了市区,只能守住县医院和城镇医院的市场。
  可是东源集团依旧步步紧逼,利用价格战,薄利多销,再加上东源集团人脉关系更强大,渐渐的,白鹳县这些县医院的市场也被东源集团抢占了四分之一。
  孙平治虽然有些不甘心,可是为了能和鼎盛合作,他也不得不做出让步,再者左明山已经开口了,孙平治不可能不给他面子,干脆的答应下来,“可以,那一切就麻烦书记您了。”
  这边马光耀刚从行政大楼走出来,一辆黑色奥迪车就开了过来,张秘书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快步下了车,热情的向着马光耀伸出手,“马大秘,这大热天的还让您跑一趟,实在是罪过。”
  张秘书是孙平治的机要秘书,也是他的心腹,在东源集团也有一定的话语权,而马光耀身为左明山的秘书之一,虽然不属于机要秘书,只负责处理一些闲杂事,但只要他的顶头上司是左明山,任谁看了他都要给三分薄面。
  “张秘书客气了,我们都是给老板办事,说不上劳累不劳累的。”打着官腔,马光耀一扫刚刚面对左明山的恭敬和谨慎,态度显得倨傲了许多。
  马光耀笑着和张秘书握了握手,“刚好这事也要和东源集团沟通一下。”
  “马大秘我们车上说。”张秘书亲自打开后座的车门,等马光耀上车之后,张秘书也跟着坐了进来,“说起来都是我们家小少爷行事太过于莽撞,给马大秘添麻烦了。”
  “无妨,都是工作嘛。”马光耀高昂着下巴,皮笑肉不笑的敷衍了一句,道歉的话谁不会说。
  汽车离开了行政大楼,呼啸的融入到了车流之中,张秘书从公事包里拿出一张五十万的支票,不动声色的放到了马光耀的公事包上。
  张秘书面上却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般,依旧谈论着魏毅和魏大国的事,“对于魏大国的死亡赔偿,我们孙总给了指示,只要魏毅开口,我们一定会满足他的一切要求。”
  张秘书这话一说出来,收了支票的马光耀脸上笑容就多了三分。
  处理好魏大国的死亡赔偿,让魏毅不再闹事,这是左明山交给马光耀这个秘书的工作,他如果不能完成,挨批评事小,一旦被左明山认为他是个没能力的,少了左明山的提携,马光耀的仕途也就走到头了。
  马光耀此刻笑容真实了几分,老神在在的点了点头,“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今天我们或许不会白跑一场了,解决了的魏毅的事情,我们俩也算是完成领导交代下来的任务了。”!分隔线!
  同一时间,药材市场,距离锦医堂不到五百米远的倪氏中医馆。
  之前开业第一天还没有剪彩,招牌就被商奕笑给砸了,倪致远气的够呛,但是多少畏惧商奕笑那彪悍的身手,只能咽下这口恶气。
  倪致远当时想着等自己将中医馆开起来,得到了东源集团的扶持,日后将锦医堂给吞并了,商奕笑这些人还不任由他拿捏,要她生她就生,要她死她就得死!
  “师傅,这简直是欺人太甚!”看着被打砸之后一片狼藉的中药馆,孙玲珑绷着俏脸,眼中迸发出愤怒的寒光。
  这已经是第四天了,被打砸的当天开不了业,倪致远气的离开了,交待其他人将中医馆收拾一番,明天重新开业。
  谁知道第二天早上,孙玲珑他们推开门一看,昨晚上几个工人加班加点弄到了凌晨四点多,将被打砸的中医馆恢复成了原样,谁知道到了早上又是狼藉一片。
  当时倪致远差一点气的厥过去,二话不说的就打电话报警了。
  民警过来勘查了现场,也拍照取证了,还询问了一下倪致远的情况,虽然他们一致认为是锦医堂的人干的,可是没有明确的证据,这一切只能是倪致远他们的猜测,民警自然不可能去抓人。
  有了第二次被打砸,倪致远也学聪明了,让人将医馆再次整修弄好了之后,派了人直接留在医馆里过夜,这样一来,如果锦医堂的人还敢来打砸,刚好抓个现形。
  可是谁曾想几个守夜的人也不知道怎么就昏睡了过去,等到早上的时候倪致远过来一看,得,医馆又被打砸了,接连被砸了四次,倪致远光换新的家具就用了十多万了。
  “邹老头子救治过不少人,估计认识几个好手,光派人是守不住的。”倪致远此刻也不得不承认,在人脉关系这一点上,邹老爷子远远强过他,至少倪致远就找不到练家子来守着医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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