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二章 你受苦了
这里是焚月宗的地盘,所以鹤长老这个孙子毫无疑问就是***的存在,日常时候,道上走的遇见了都会给出几分薄面,但这种面子如果是“外地来的”那就要看心情了,毕竟这鹤长老的孙子,是个货真价实的纨绔并没有多少本事。
一连等了三天,就在我的积蓄眼看就要见底时,终于在一个入夜的时分等到了左拥右簇过来的男子。
第一个感觉就是“阴柔”!
这明明男子着装的他,却给人一种极致的阴柔之感,甚至还有那么点冷气森森的样子,一看就是城府极深,绝不是好东西来的。
暗自传音给那些追随者,因为是早已经定好的局,我们早已经把这阴柔公子喜欢的酒,喜欢的房间,甚至喜欢的姑娘全都霸占了,做戏做全套,比不过这公子的有钱,不过短暂几次还是没问题的。
冲突很快就发生了,老鸨大概因为这几个人是新贵,所以也不敢随便招惹我们,但另一边更得罪不起,而她也是会做人,久经战阵的她当然知道如何来做。
甚至都不用我从暗处推波助澜,一场因为争风吃醋带来的风波就喧嚣而起,簇拥着这鹤长老孙子过来的,大都是一些相同的公子哥,自身原也没有多少实力,比着我的追随者尚且不如,所以我一点也不担心局面会更往下乱,最不济我们还有天珠世界,并不担心会没有退路。
聊天的最后就是约架,也就是激将法,我追随者这边直接掏出了刑天战斧,当然是詹白凤那柄!
话越抬越高,不知何时都已经演变成财力比拼了,那焚月宗鹤长老独孙连掏几件都有点不上档次,大手一挥直接拍在了桌上一个乾坤袋:“这里是只天灵鬼,我还没有炼化,它的价值不用多说了吧!
来来来,你一个区区凡仙还真要翻天了是吧,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资格敢在我焚月宗的地盘跟我为难!”
已经确认了,霓裳果然就在这焚月宗弟子身上,我再按捺不住心中愤恨,本来就想传音给詹白凤一起动手,不曾想斜刺里一道红光呼啸而出,这妮子竟然早一步出手。
我也当然默契跟上,全身符法之力全聚于这雷霆一击,没有管其它人,所有目标全聚于那阴柔男子身上,狂放的力量暴虐而出,瞬而将那个人电僵在原地。
詹白凤天珠光门一开,连带着那些追随者,我们一同回归了天珠世界,当然詹白凤也没忘记将那乾坤袋共同带回了天珠,当时之刻,场中之人虽多,但却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拦住我们。
没有去管那个鹤长老独孙的死活,我第一时间拿回乾坤袋,强横的精神力覆裹上去,轻易的抹除其中的印记,霍,其中玲琅满目的宝贝真的不少,不过这些都不是我的目标,最重要的是霓裳!我的霓裳!
没有!一眼略过去,竟然没有,我的心忍不住的揪痛,发力过猛,甚至将这乾坤袋都给撕成碎片,天女散花般飞略的法器中,一声熟悉的痛哼响起。
连半秒的犹疑都没有,精神力高度集中的状态中,只一下,我就抓住了一个晶蓝色的微缩炉鼎存在,我肯定,方才的那声痛哼正是从此而来,霓裳竟在这里面吗?
反转了一圈也没有看到炉鼎的开口,其上宝光灿灿,显示出它的不凡,但我真的等不及了,九转神功澎湃运转,堪比灵物的双拳重重的砸在这炉鼎上!
砰——,炉鼎登时被我砸成两截,因为没有法阵主人的操纵,所以单凭它材质的话,确实没法抵挡我的一拳,而这时一个白衣身影在破开的炉鼎碎片中,凭空浮现,之后被我一把抱入怀里。
“霓裳!”我动情的呼唤一声,却在入手的瞬间双目变成赤红,就像接住了一片轻飘飘的纸,我的霓裳到底是受了怎样的罪,才会变成如此惨相!
身边的詹白凤光速穿越空间到我身边,俏目全是担忧:“怎么了,霓裳怎么了?”
“你自己看!”我的眼泪已经涔涔而下,稍微松开一点露给詹白凤看,只见霓裳一张脸上此刻尽是苍白,根本毫无血色,往日那种倾国倾城全都隐去,形销骨立的样子,此刻唯一能够想到的只有凄美!
“霓裳!”詹白凤的声音也是瞬而哽咽,伸手搭在霓裳腕上,巫族特有的疗伤灵术不要钱的往外倾泻。
而就在我们两人的情绪完全失控中,霓裳眼皮轻轻眨了眨,缓缓睁开,不过那是种空洞、茫然,她竟不认得我们了吗?
“小——,小东。”
当我眼泪止不住滚落在霓裳脸上时,她那空洞的眼神中就像默片添了彩,轻轻、缓缓地开口叫出了我的名字。
“是的,霓裳,宝贝,我在的!我一直都在的!”泪水换了情绪,但仍旧止不住酸楚,我动情的抱着霓裳,却一点也不敢用力,生怕一不小心就像毁掉梦般,将她惊走了。
霓裳嘴角弯弯,竟然笑了,苍白的脸上因得这份笑容,也让她终于恢复了一点过往的国色天香。
“你受苦了!”落点在那有些失色干裂的红唇,我好不容易拼起来的心,再度碎成粉末。
“好了,小东,打起精神来!”一旁詹白凤温柔冲我们笑着,纤手爱抚在霓裳的脸上,一面开口:“放心吧,除了修为被禁锢,她都很好,神志也很完整!”
说着,詹白凤竟然俯身在霓裳额头轻轻一吻,然后贴近她耳边悄声道:“姐,你是好样的,放心吧,我一定会给你复仇的!”
霓裳实在太虚弱了,方才那句开口似乎已经花费了全部力气,如今只是眼皮眨眨,示意明白,但却是说不出话了。
是了,复仇,经詹白凤这一提醒,我才想起还有很重要的事没做,其中最重要的一件不正是复仇,霍神通该死,鹤长老的孙子更该死,霓裳何罪之有,大家都是男人,有什么不能冲我来,非得要我的女人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