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节

  第152章 无冕之王
  电话声连续响了好几次,廖元白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是一个跨国电话，因为这个电话并没有保存名字，而且还是一个座机。他微微地蹙着眉头,挂掉了电话。他现在正在研究电磁与量子场论之间的关系,并没有什么心情接这种骚扰电话。廖元白刚挂掉电话,电话铃声又响了起来。
  听上去颇有一种不依不饶的感觉，他使劲儿地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廖元白拿过电话,正准备接的时候,刘俊语走了进来。
  大概是因为他也听见了电话的声音,廖元白电话的声音的确有些大。并且，大概是因为常年做实验的关系，廖元白一旦做什么事情就会极为认真。如果手机的声音不调大一些的话，大概廖元白是能够忽略这个声音的。
  “廖博士,您的电话？”刘俊语黝黑英武的脸微微地挑着眉头,他还以为廖元白看书已经看入迷了,没有能够听见电话的声音。
  廖元白微微地点头,拿起电话，过了好一会儿。廖元白放下了电话,呆滞地看向刘俊语。
  “廖博士,怎么了？”刘俊语小心翼翼地看向廖元白,此时廖元白的眼神有些不太对劲儿。具体是什么，刘俊语也说不上来。他只知道,廖元白的眼神似乎有些空洞,就好像是很失望似的,抿着嘴唇，看上去极为苦涩，甚至脸庞有些表情管理失控。
  好像廖元白遇见了一件极为糟糕的事情。刘俊语急忙走上前，用手拍了拍廖元白的肩膀，轻声询问道，“廖博士，您究竟怎么了？”
  “我……好像和诺贝尔奖，擦肩而过了。”廖元白垂着头，刘海挡住了他的眼睛，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样的表情，但是声音听上去异常的失望。刘俊语没有能够听懂廖元白的话，一脸懵逼地看向廖元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他这才轻声询问道，“廖博士，您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抿着嘴唇，廖元白叹息了一声。他举起自己的手来，揉了揉太阳穴，此时他感觉自己的心情很不好，甚至一点儿前进的动力都没有。“刚才是我导师打来的电话，诺贝尔奖评选组那边已经公布了诺贝尔物理学奖的获得者，是来自英伦的帕特里克·坦普尔教授。他对于我与他只有一票只差，错失了这次的诺贝尔物理学奖。”说道这里的时候，廖元白几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
  “听说是马丁教授告诉他的。”廖元白说道这里停顿了一下，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惆怅。虽然早就知道这一届的诺贝尔奖会是陪跑，但是真正的结果出来的时候，他还是有些不太能够接受。毕竟这个抗震金属材料，他的确是很看好的。在这方面，尤其是在固态物理学上面，他倾注了许多的心血。甚至改变了整个材料物理学的思考方式，没想到还是输给了在力学上面有所突破的坦普尔教授。
  其实说实话，坦普尔教授的突破，早在几年前华国就已经研究出来了。只是因为国防机密的原因，没有人知晓罢了。
  “哈？”刘俊语整个人都是懵逼的状态的，诺贝尔奖，在华国几乎是众人皆知，甚至可以说是，在华国人的心中有着极高近乎神话的地位的。虽然华国并没有出现过获得诺贝尔奖的学者，但是诺贝尔奖几乎是世界科学的最高荣光，刘俊语还是知道的。
  眼前这个刚成年的博士，竟然参选了诺贝尔奖，甚至还差点儿得到了诺贝尔奖？这是什么神仙博士，这是什么神仙学识？刘俊语几乎是不敢想象的。廖元白竟然是一票之差输给了英伦的另外一位博士。
  他想要安慰廖元白，但是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自己究竟该说些什么是好。仿佛说什么都不对似的。要知道，一个诺贝尔奖，那可是走到哪里都会受人尊敬的存在。当然，刘俊语不知道，对于华国而言，一位准诺贝尔奖级别的学者意味着什么。
  可以这么说，一位具有获得诺贝尔奖资格的学者，在华国可以说是近乎学者最高的待遇。毕竟，这位学者已经成长到了世界顶级的位置上。不管在哪里，都是最受人尊敬的存在。就犹如泰德教授，虽然没有获得诺贝尔奖，但是并不妨碍他成为高能物理学界的泰山北斗一般的存在。
  廖元白的保密等级和保护措施，不知道要升上多少级。这就是世界级学者和华国知名学者的差距，但是刘俊语现在不知道这些，他只是惊讶于廖元白竟然已经到了诺贝尔奖级别的高度，难怪他们高等物理研究所唯一的院士竟然对廖元白这么看重和尊重。作为一个诺贝尔奖级别的学者，的确是让人很尊重的。
  “开启支线：最高荣光
  闪耀在科学山峰上的奖章有许多，诺贝尔奖，无疑是其中最闪亮的一颗。在群星中，诺贝尔奖以日月一般的姿态，照耀着整个大地。在知识荒芜的野蛮时代，是它，让人们尊重知识，也畏惧知识。
  请宿主在一年内，获得诺贝尔任一科学奖！（奖品：随机三级前沿论文、设计图纸）”
  消失许久的系统忽然出现，害得廖元白愣了好一会儿这才回过神来。如果说，他刚才心情还在低落的话。现在却已经开始有些兴奋不已了，虽然这一次没有获得诺贝尔奖，但是下一次呢。凭借狂犬病抗体以及之后电磁与量子场论研究，还不能获得吗？
  廖元白觉得，总是要尝试一下的。万一真的获得了呢，也是说不定的。他毫不犹豫地点了接受之后，收拾了一下心情，又开始继续研究论文。
  原本刘俊语看着廖元白的心情低沉，想要给自己的领导打一个电话询问究竟该怎么做的时候。突然发现，廖元白一脸兴奋地开始看着书。虽然系统只是让他接受这个任务，但是廖元白转动自己的脑筋一想，凭借他先前的研究，不可能连诺贝尔医学奖或者是生物学奖都没有机会。
  要知道，狂犬病抗体可不是这么容易的科研成果。
  此时的华国央视新闻忽然接到了一条在瑞士的新闻，原本还在讲着新闻的主持人，拿起了小小的一页纸，能够看出来他的神色有些慌张，抿着嘴唇看向编导问道，“这个消息真的要发吗？”
  编导点了点头，“发吧，虽然没有获得诺贝尔奖，但是毫无疑问，他是今年的无冕之王。甚至许多国外的教授都在力挺他，而且我们国家的确是太缺乏科学类的人才了。像是他这样的，好歹也能够算是一个榜样。你要知道，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
  新闻主持人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他拿着这张小纸开始阅读了起来，“下面插播一条新闻。据报道，在两天前瑞典皇家科学院关于今年诺贝尔物理学奖获得者已经出炉，来自英伦的帕特里克·坦普尔教授以一票之差险胜华国龙城大学讲师廖元白，获得了今年的诺贝尔物理学奖。接下来，请看详细的报道。”
  画面一切，似乎已经来到了瑞士的皇家科学院面前。马丁教授并非是瑞士人，也并非是皇家科学院的院士。他是与坦普尔教授一样，来自英伦牛津大学的教授。
  他正在接受访问，“请问马丁教授，这次的诺贝尔物理学奖颁给了坦普尔教授，据传闻，是因为来自华国的廖以一票之差输给了坦普尔教授，这件事情您怎么看？”
  “这样事情？”马丁教授眯着眼睛，想了想说道，“我认为我有些看不懂他们。”马丁教授所说的他们让在场的记者都有些懵逼，不知道他代指的究竟是支持坦普尔教授的人还是支持廖元白的人。
  “廖的科研成果我反复看了许久，这对于材料物理学来说，无疑是开创了一种新的道路。甚至我们可以根据廖的思路，进行后续的研发。对于整个人类的生活来说，都是有极为巨大的影响的。廖没有能够得到这次的物理学奖，我觉得很遗憾。当然并非是说坦普尔教授并没有获得诺贝尔奖的资格。我的意思是，廖至少在科研成果方面是比坦普尔教授好上许多的。”马丁教授说完这番话，众人便知道，马丁教授是廖元白的坚定支持者。
  而且马丁教授的话中有话，似乎又可以搞一个大新闻了。面对这样的大新闻，在场的所有记者都是不想要错过的。
  “那么马丁教授，您认为廖是这一届诺贝尔物理学奖的沧海遗珠呢，还是无冕之王呢？”记者这样的提问，不可谓不毒。这简直就是把廖元白和坦普尔教授放在火架上烤。无论马丁教授怎么说，这些记者都是有新闻可以写的。
  马丁教授看了记者一眼，沉着地说道，“我只想说，今年我遇见了一生中最为荒谬的事情。这简直是诺贝尔奖的耻辱，甚至，让我无颜面对所有的学者。”
  这又是什么大新闻，感觉会是一个大爆料的样子。所有的记者拿起了话筒像是要塞入马丁教授的嘴里似的，“请问马丁教授，这次的诺贝尔奖评选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让您如此的深恶痛绝呢？”
  “我知道，我这么说或许会得罪一些人。”马丁教授停顿了一下，“但是我必须得说，诺贝尔奖是时候该换一下思路了。我的上帝，你知道吗？这一届的评委中，竟然有人声称廖的年纪还小，所以不应该得到诺贝尔奖。你知道我当时的表情吗？诺贝尔奖，作为全球最知名的科学奖，竟然不是以科研成果讨论而是以年纪大小作为凭借。这简直……不可思议。”
  “至少，我现在还是认为廖应该比坦普尔教授更有资格获得这个荣耀。”马丁教授说完之后，头也不回地走出了瑞士皇家科学院。
  在场的一群记者几乎都沸腾了起来，这可是一个大新闻啊。来自英伦的教授，这么挺一位来自华国大学的讲师，这已经是一个让人不可思议的事情了。甚至还不惜得罪他的同僚，也要挺这位廖元白。不知道这位神奇的廖，究竟是做了什么样的研究，能够让马丁教授这样挺他。
  此时的微博热搜上，廖元白又上了热搜。
  “卧槽，廖元白竟然差点儿获得了诺贝尔物理学奖？”
  “钟红的粉丝出来溜两步呗，你家钟红不是说人廖元白学术造假吗？咋滴，这么造假你家的洋大爷都这么力挺他，称他为无冕之王？”
  “只有我一个人发现，廖元白其实刚成年吗？”
  “卧槽，你不说我都快忘记这件事情了，66666啊，我华国的科学工作者的年龄越来越小，但是能力也越来越大。”
  “话也不能这么说，你们只是看见了廖元白而已。诚然，没有人能够否定廖元白很年轻，也很厉害，但是像是廖元白这样的天才，华国还是太少了。就华国而言，普遍做出成绩的科学工作者都差不多已经四五十岁了，还是偏老龄化了一些。所以，需要我们更多的华国年轻人投入到科研事业中。”
  “又想骗我去搞科研？”
  “科研狗汪的一声哭了出来，想想我快三十岁了，还没有能够上过顶刊，然而人家都已经是诺贝尔奖的无冕之王了。最悲伤的是……人家还只是一个刚成年的小孩儿而已。”
  “我想知道，廖神参与诺奖的科研成果是什么，让马丁教授这么推崇？”
  “抗震金属材料，抗震等级在6级—7级的区间。这种金属材料已经交由龙城的伍氏集团大量生产了，它是以前建筑材料的生产价格70%左右，但是他的安全程度是以前的建筑材料的四五倍甚至更多。而且廖元白的思路也的确将材料物理学的道路给拓宽了许多，但遗憾的是，廖元白在研究这种材料的时候，用了许多化学技术。这就是诺奖评委质疑廖元白没有资格获得诺奖的一点……”
  “也就是说，其实如果是纯物理的话，廖神获奖就是妥妥的了？”
  “不一样，纯物理技术根本制作不出来这种材料。”
  “卧槽，还是我廖神牛皮啊……这都上诺奖了。”
  “看明年吧，我听说有位生物学诺奖获得者想要提名廖神明年的诺贝尔生物学奖。因为狂犬病抗体这个东西，说实话，廖神明年获奖的希望还是很大的。”
  “卧槽，卧槽……”
  “楼上奈何文化少，只有一句卧槽走天下！”
  “除了卧槽之外，我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廖神简直太牛皮了。”
  “我今天才知道，抗震金属材料竟然是廖神研究出来的。等等，廖神今年才成年，他研究这个东西的时候，多少岁？”
  “细思极恐，人家没成年的科研成果就能够获得诺奖提名，感觉以后廖神这是要上天和太阳肩并肩啊。”
  “说起来，廖神似乎已经可以和太阳肩并肩了。毕竟他的研究生导师是在梁教授的麾下，梁教授这个人，我想大家都是知道的吧。”
  “……”妈的，不想在说话，再说下去就得死人了。这就是别人家的孩子吗？学霸强者，恐怖如斯！
  廖元白正在研究自己的东西，并不知道外面的世界，不管是外国还是华国，都因为自己的这件事情快被炸翻天了。廖元白接到龙城大学物理学院院长的电话时，还有些懵逼。他眨巴了一下眼睛，不知道院长为什么突然就给他打了个电话过来。
  “廖博士啊，我知道你现在心情不好。但是你还年轻，可千万别想不开啊。对了，鉴于廖博士您的学术成果和对于世界科学的贡献，我们已经将您的教授职称提上了议案。廖博士，您现在没有怎么样吧？”院长的声音越来越小，到了教授这个级别，可是意味着廖元白能够带博士了。
  但问题是，廖元白自己都还是一个博士。
  不过，也没有人会怀疑廖元白的能力。毕竟是准诺贝尔奖级别的学者，甚至只是一票之差而已。廖元白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甚至如果他招收研究生或者是博士生的话，可以想象有多少人想要成为廖元白的弟子。
  廖元白此时脑子里一片空白，哈了一声问道，“秦院长，您在说什么呢？”
  “廖博士啊，我知道你心情不好……”秦院长愣了一下，想着廖元白不会还不知道关于诺奖的事情吧？这件事情整个世界都快炸翻天了，甚至还有学者联名要求诺奖做出回应。迫不得已的诺奖，只能够贴上公告。说明这件事情并不是在歧视廖元白的年龄小，而是评委做选择的时候，的确是做出了他们认为对的选择。也欢迎大家一如既往的监督诺奖，然而作为评委之一的斯图亚特教授，被瑞典皇家科学院永久地去除掉了评委的位置。
  这也是一种无奈的选择，马丁教授虽然接到了诺奖组委会的信息，但是好歹也保住了诺奖评委的位置。
  只是此时的坦普尔教授过得一点儿也不好，他甚至有些哭笑不得。这个诺奖吧，拿了就好像是拿了廖元白的似的。而且他自己也注意到，如果说学术贡献的话，他的确是没有廖元白这么大。所以，即便是拿到了这个奖，他心里又不是滋味。但问题是这个奖，不仅仅是他，甚至是全世界的科研工作者都想要获得的。
  要说他一点儿也不想得到，这并不现实。他很想要得到这个奖励，但是现在支持廖元白的人声音太大了，他究竟要不要去领这个奖，就显得有些犹豫了。
  “廖博士，您不会不知道吧？”秦院长说话的声音充满了讶异，廖元白愣了一下，回应道，“秦院长，我应该知道什么事情？”
  “关于诺贝尔奖的事情，你还不知道吗？”秦院长停顿了一下，心脏狂跳。
  “哦。”廖元白应了一声，开始他的确心情不太好。毕竟诺奖谁都想要获得，这可是世界科学奖的最高荣誉，要说不想获得的话，简直就是在沽名钓誉。但是现在廖元白正在研究自己的课题，将这些心情抛诸脑后，甚至在秦院长提出来的时候，他也只是愣了愣，连一点儿其他的反应都没有了。
  “我知道啊，出这个结果的时候，我的导师就告诉我了。”廖元白想了想说道，“这也没有什么嘛，我还年轻，以后有的是机会。错过了一次，还有另外的机会嘛。”
  “你真的是这么想的？”秦院长有些犹豫地问道，他就怕廖元白一时想不通做出什么傻事来。但是看样子，廖元白很淡定啊。
  但是这个淡定，又让秦院长有些担心，廖元白究竟是真的淡定还是只是……假装坚强？
  这时候，门外的敲门声忽然响了起来，廖元白愣了一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想着，该不会又是什么关于诺奖事情吧。他一边站起来，一边说道，“秦院长，您放心，我肯定没有什么事情的。这边有人在敲门，我们稍后再说吧。”
  说完，廖元白挂掉了电话，大步地走向了大门前。打开大门的瞬间，廖元白整个人都不好了，不仅仅是胡院士，甚至连李团长还有高等物理研究所的所长都站在门外。刘俊语站在廖元白身后沉默不语，过了好一会儿。
  胡院士这才开口说道，“廖博士，您还好吧？”他这是一个疑问句，廖元白看着胡院士，又看了看他们手中提来的慰问品，揉了揉了自己的眉心，苦笑着说道，“我真的没有什么事情的，不就是一次诺奖没中而已，不至于吧……”
  李团长愣了一下，什么叫做一次诺奖没中而已。那可是诺奖啊，还而已……我的天呐！胡院士也是一脸懵逼，廖元白说话的这个语气听上去倒是挺正常的，但问题是为什么他人就这么的，怎么说，突然发现廖元白人似乎有些不太对劲儿。
  “你们先进来吧。”廖元白叹息了一声，转开身让几位先走了进来。随后他一边走一边说道，“我在公布诺奖的时候就知道了这个消息，我也知道一个诺奖对于华国很重要没错。但是我还年轻对不对，以后还是有很多机会的。我希望吧，大家不要这么沮丧。而且，我现在正在研究课题呢。”
  胡院士看向廖元白，没有说话。旁边的李团长，张了张嘴，这才询问道，“廖博士，您真的没有什么事情吗？”
  “没有！”廖元白说得很坚定，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随后这才问道，“你们来这里，就是为了这件事情吗？”
  第153章 毕业
  胡院士愣了一下,这才看向廖元白说道，“倒也不是为了这件事情。”他想了想，又说道,“现在世界各国的媒体似乎都在寻找你的踪影,你看……”说道这里的时候,廖元白已经明白胡院士究竟想要说什么了。他摇了摇头，“现在正是这个课题的难点,至于其他的事情……我想我原本就没有得到诺贝尔奖,出不出面都没有什么关系吧。”
  李团长轻轻地咳嗽了一声,这才询问道，“廖博士啊，你真的没有什么事情吗？”这可是诺贝尔奖啊，他可不相信廖元白一点儿也不想要得到这个奖。
  “没错,其实我很在意这件事情。”廖元白耸了耸肩膀,“但问题是现在结果已经出来了,我又不能更改其他的什么。除了接受之外,还能怎么样。”说道这里的时候，廖元白停顿了一下,冲着在场的人都笑了笑,又继续说道,“再说了，我还这么年轻,以后还是有机会冲击诺贝尔奖的。所以,我觉得这一次也并不算是什么不开心的事情。”
  关于这个问题,廖元白早就已经想通了，更何况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做。至于究竟以后你能不能够获得诺贝尔奖，那是以后的事情。现在廖元白只想将这个课题给做好，至于其他的事情，他根本没有想到这么多。
  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廖元白拿起了桌上的资料，在手中扬了扬说道，“我现在准备看书了，如果你们没有什么事情的话，就别打扰我看书。”
  说罢之后，廖元白又继续翻阅起来了资料。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没有打扰廖元白看书，转身走出了房间。李团长走在最后，被刘俊语送出门的时候，他叮嘱刘俊语看好廖元白，一定不能够让廖元白做什么傻事。
  刘俊语急忙点头，这些不用李团长说，他也是知道的。毕竟廖元白的重要性，他还是能够明确的知道，尤其是在他得知廖元白甚至和诺贝尔奖擦肩而过之后。
  廖元白就坐在地上看着论文，过了好一会儿，刘俊语回来的时候。听见廖元白似乎正在接电话，而且还是在用英语对话。他愣了一下，难道廖元白是在和国外的某个教授或者是什么打电话吗？
  看了看时间，也是时候去给廖元白打饭了。因为廖元白还在说电话的缘故，刘俊语就没有打扰廖元白。
  好一会儿之后，刘俊语都打完饭了，廖元白那边的电话还在说着。刘俊语走进了卧室，看向廖元白，轻声询问道，“廖博士，吃饭吗？”廖元白转过身，冲着刘俊语看了一眼，低声地说道，“待会儿，我在和泰德教授通话。”
  “对了，教授关于量子场论和电磁的问题，我已经遇见了一个难点。关于如何让量子场论与电磁平衡的问题，我还是有些不太能够想通。最近我正在看这方面的论文，但是论文和文献几乎都是猜测，但是这个问题难点并不在能否结合上，而是在能否平衡的结合上。”廖元白和刘俊语说了话之后，又开始与泰德教授对话。
  听见廖元白的话，泰德教授整个人都微微地愣住了。他抿着嘴唇想了想，这才说道，“廖，你的意思是，已经能够结合量子场论与电磁了？”说道这里，他的眉头微微地皱了起来，他还以为廖元白是准备询问他究竟如何结合这个问题。但平衡结合的话……这不由得让泰德教授想到了一个东西，“廖，你是想结合洛伦兹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