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节

  这些年身边美女如云,要说五官,荧幕上正炙手可热的小花倪亦可比她更加精致完美,可为什么瞧着却没有这种心动的感觉?
  是因为她给自己生了孩子,还是因为她能让自己的小兄弟重启雄风?
  不得而知。
  不过,想到倪亦可,他暗忖有件事该给个了解了,脚踏两条船这种渣男行为不是他霍凌霄的风格。
  女人眼眸睁开,他也微微回神,“方律师许了什么愿?”
  方若宁一口吹灭蜡烛,淡淡地道:“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取过生日刀叉切了一小块蛋糕,女人起身亲自送到对面,“霍总一番心意,我不胜感激,尝尝我的生日蛋糕吧。”
  霍凌霄垂眸看了眼,似有嫌弃:“我不吃这玩意儿。”
  方若宁没理他,又给自己切了块。霍总裁定制的东西自然不会低了档次,这是她吃过最美味的生日蛋糕。
  味蕾触动,眸光都闪亮了几分,她低头一股气将那块蛋糕吃完。
  奶油有点腻,她执起手边的高脚杯喝了口,眉心一皱吞下那剔透的液体,“这是酒?为什么闻起来芳香四溢,像果汁似得。”
  霍凌霄看着她嘴角一点白色的奶油,温声解释道:“这是古巴产的朗姆酒,是用甘蔗压出来的糖汁经过发酵蒸馏而成,口感甜润,芬芳馥郁,比较适合女人喝。”
  难怪。
  方若宁第一次喝这种酒,听他说完,忍不住又尝了口,的确甜润芬芳,回味悠长。
  “看来蛋糕很讨你欢心。”见她去切第二块,男人说道。
  方若宁一耸肩,“不吃就浪费了,多不好,你尝尝,跟朗姆酒一样甜润。”
  霍凌霄的确对这种甜腻倒牙的东西不感兴趣,但她再次邀约,男人突然就动了心思。
  支在下颌处的手掌突然伸出,在方若宁吃着蛋糕根本没有防备的时候,大拇指揩走了她嘴角沾染的奶油。
  “……”方若宁整个愣住,盯着他不合宜的举动,嘴角突然都麻了。
  他……他在干什么?
  更让她震惊到眼眸瞪大不可思议的是,那个男人居然把从她嘴角抹掉的奶油喂到了自己嘴里!!
  舌尖回味了下,的确香甜诱人,比他想象中的味道好受很多。
  霍总裁点点头,一本正经地点评:“这蛋糕的确不错。”
  方若宁面红耳赤,好一会儿都不知该做什么,直到男人也定定地看着她,似在询问“怎么了”,她才突地回神,捏着高脚杯猛地一仰头,将杯中液体全部饮尽,平复糟乱的心境。
  一切好像在失控的边缘,可想着自己闹过的乌龙,她不敢再去戳破。
  旋转餐厅还在继续旋转,此时,他们脚下是城市主干道,虽然已经是十点钟光景,但在这座超一线大城市,街上依然车水马龙,络绎不绝,火红闪烁的尾灯一直延绵到天际。
  白松露迷醉人心的独特香味,混合着朗姆酒甜润馥郁的口感,还有蛋糕绵腻清甜的奶油,旋转着,旋转着,迷乱了向来理智的女王心。
  这是她二十六年来,过的最隆重最快乐的生日,如果对面坐着的人能换成赵林朗,那么就算老天让她下一刻死去,她也心甘情愿。
  理智提醒着她,跟霍凌霄这种危险强势的男人共处时一定不能喝多,一定不能醉酒,可不知不觉,那甘蔗汁一般好喝的朗姆酒,竟已麻醉了她的大脑,腐朽了她的四肢。
  将女人抱出旋转餐厅时,霍凌霄才知道九十多斤重的女人醉倒之后竟也那么难缠,如同一滩烂泥,完全扶不起来。
  代驾只规规矩矩地开车,根本不敢朝后座瞥一眼。霍凌霄抱着昏睡过去的女人,鼻端是她身上幽静馨香的气息,酒意上涌,一瞬间好像也醉了,可有一处,却前所未有地清醒。
  方若宁觉得好晕,好轻,身体似飘在云端。偶尔眼眸半睁半闭,入目划过的是飞快连成线的白光射灯。
  好晃眼,她又合上眼眸,鼻端还是朗姆酒的味道,晃晃悠悠,飘飘荡荡,那么馨甜,如同梦境。
  梦里,林朗还在她身边陪着,他们动情地接吻,当衣衫被剥落时,她有过瞬间迟疑,但想到此生唯一遗憾就是没能把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给林朗过,当即又松懈了阻止的力道。
  能在梦中补偿他,也算了却遗憾了。
  然而,当疼痛传来,朦朦胧胧的雾境突然清明些许,她抬手挥舞,打到一张男人的脸,手指触碰到那冷硬的胡茬。
  意识好像快要清楚了,那人却突然俯下身来,重重吻住她。
  呼吸被夺走,两人唇齿间都是朗姆酒的味道,身体飘飘荡荡又回了云端,她找到远在天堂的林朗,激动地重重一把抱住他。
  第036章 拿住把柄提要求
  无休止的掠夺像是海上风暴,不知过了多久,方若宁昏了过去。霍凌霄低咒了句,暗忖这小妮子竟如此不堪一击!
  扭头看去,那女人如风中柳絮般软绵绵地躺在被褥间,莹润光滑的肌肤染着湿润,在窗帘缝隙里泄进来的那点光线中越发泛着诱人的光泽。
  看了眼,身体似乎又被点燃,他难耐地抬起手搭在眼帘上,强迫自己转回脑袋,性感挂着汗珠的喉结,艰难滚动。
  良久,一切归于平静,他转身过去,长臂拽了被女人压在身下的被褥,将她同样染着汗意的身子,细细盖好。
  大掌收回时,又情不自禁地改了方向,轻柔地抚摸过她精致的五官。
  脑海里回忆着刚才的惊涛骇浪,是熟悉的感觉,尽管已经快五年,可他记得,跟那晚是一模一样的感觉。
  是她,就是她,错不了了。五年前闯进他房间,让他莫名其妙丢了清白的该死女人!销声匿迹了这么久,竟又主动现身了!
  手掌眷恋地停留在女人肩头,摩挲。黑暗中,男人幽深的眼眸如同锁定猎物的豹,泛着势在必得的光。
  薄唇勾起,他无比好奇这女人醒来后的反应,是会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还是气愤地拿刀砍人?
  不得不承认,他这次用了手段,不光明。
  可转念一想,当年被她强上了,不也是同样的手段么?
  他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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