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0节

  秦宁看不下去,他作为父亲,为维护妻子,如此没有原则的要求自己儿子。
  “爸爸,您知道昨天是什么日子吗?”
  韩昌突然听她说话,脸色不耐,想了一圈,想不出特殊昨天是什么特殊时间。
  “是什么日子?”
  “昨天是妈妈的忌日,我知道你不会知道,但是你欠她的!”秦宁冷声说。
  韩昌心里真烦乱呢,突然被自己儿媳妇教训,他脸色搁不住。
  “秦宁,管好你自己的事!”
  秦宁知道做人家媳妇就要夹着尾巴做人,这样怼自己的公公,是越界的,会让公公讨厌。
  但是怎么办,她就是看不得别人欺负韩君羽。
  “我的事,就是要维护我的男人。凭什么,她凶韩君羽,韩君羽说两句,她就甩袖子走人,还把所有责任推到韩君羽身上。
  爸爸,你不问对错,就指责韩君羽。
  凭什么你可以说,我就不可以说?
  别说我不尊重长辈,要尊重的前提,难道不是互相尊重的吗?”
  秦宁说的十分霸气,目光坚定的和韩昌对视,不退让一步。
  韩君羽转头,棕眸幽深的盯着身边的女人,她的第一句话就击中他的心脏。
  她的男人。
  算他平时没有白疼她!
  其他人也非常诧异,看起来娇弱的小丫头,竟然敢这么怼自己的公公。
  这是情商低,还是故意的?
  呵,真不愧是韩君羽养出来的女人,说话的口气都和他一样,让人讨厌。
  韩昌被人指责了一番,气得脸红脖子青,粟黎脸色也难看。
  “还真是翻天了,韩君羽,这就是你看上的女人,目无尊长,还敢指着你婆婆,这种女人韩家要不起!”
  韩君羽冷嗤,“韩家要不起,我韩君羽要!”
  “……”韩昌愕然。
  “好了,好了,一段饭闹出这么多事,哎,我老太太老了,被你们吵的头疼。”老太太打圆场。
  “是呢,不过是一些小事,粟黎呀,你是长辈,也被和小辈计较。丝微第一次来这里,都吓坏了。”
  韩强也来和稀泥。
  韩昌也不想情况闹僵,拉着的粟黎的手,让她坐回去,轻声的安慰粟丝微,想把这件事翻过去。
  但是,翻得过去吗?
  或许,宁蕊在他们眼里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但是她对韩君羽来说,是整个童年。
  他会饶了那些捏碎他童年,还给他制造一场场噩梦的人吗?
  笑话!
  他韩君羽如此努力,把自己所有的精力放在工作上,为的不就是报仇吗?
  他牵着秦宁的小手,淡漠的扫了众人一眼。
  “宁宁说的没错,当年,谁欠我母亲的债,我母亲没法算,我来替她算!”
  韩昌惊骇的盯着他,双眼有几分惶乱。
  为了不显露自己的心虚,他苦心劝说。
  “君羽,她都死了那么多年,你还追究有什么意思。”
  老太太听他说要给宁蕊那个贱人算账,脸色直接往下沉。
  “君羽,我不是说过,以后别再让我听到这个名字!”
  韩君羽发出笑声,说不清是在笑声,笑声里的冷意,却让人心慌。
  “奶奶,不管您当年是出于什么目的,欠的债,终究是要还的!”
  “韩君羽,你真是越拉越放肆了,敢这么和我说话,你以为掌控着盛安,我就拿你没办法。”
  老太太被他讽刺的语气,惹得火大。
  “我拭目以待!”
  韩君羽不耐烦,丢下一句话,就带着秦宁转身离开。
  老太太气得脸色发青,难受捂着心脏,指着韩君羽离开的方向,想要让他站住。
  可是她的话没有说出口,她白眼一翻,晕倒的趴在饭桌上。
  “妈妈,奶奶!”
  因为老太太晕倒,韩宅陷入混乱。
  韩强看了一场好戏,和自己妻子曹秋红对视一眼。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秦宁跟着韩君羽离开韩宅,上车的时候,低头看着自己被男人捏的发青的手腕,一直忍着没开口。
  如果这样能让他缓解一些心里的痛苦,她愿意陪他。
  午后的阳光洒在男人冷硬的侧脸,可是他眼里却是萧瑟的伤感。
  秦宁心疼,伸手摸了摸他的侧脸。
  “韩君羽,我哄哄你,好不好?”
  韩君羽转头看她,听小女人娇软,甜糯的声音,他扬起眉梢。“又是昨天晚上那一招吗?你承受得住,我没意见。”
  第371章 谁容许你虐待自己
  秦宁一听他说昨晚的事情,羞红了小脸,气哼哼的作势要掐他。
  韩君羽也不拦,眸光淡淡的看着她。
  他不反击,秦宁知道他现在没心情和她玩闹,赶紧松开他的脖子。
  可是男人却抓住她的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低头攫住她的粉唇。
  他的攻势太猛,她一时没反应过来,呆愣的呼吸被掠夺,后面的事情根本不受控制。
  “唔……韩君羽,别,老莫伯伯还在前面呢。”
  秦宁躲闪,紧张的捏住他要作乱的大手。
  韩君羽把她抱到他腿上,按了一个按钮,放下挡板,前面的人看不见后座的情况。
  虽然看不见,可是能听见的声音呀。
  秦宁摇头,不同意他再继续。
  “宁宁,我不动你,你可以动我。”
  “……”
  秦宁没听懂他的意思,什么是她可以动他?
  行动派做事之前,不喜欢说废话。
  他捏着她的小手,解开了他的皮带,耐心的教她。
  秦宁指尖触到滚烫,脸颊又红又烫,双唇轻颤,想要拒绝,却再次被他堵住。
  “韩君羽,你,你别胡来呀。”
  她软糯糯的撒娇,都要急哭了。
  “我没有胡来,是你胡来。”
  他咬着她的耳垂,另一只手轻巧的解开她的纽扣。
  初秋的衣服单薄,两只玉兔没了束缚,活泼的在他掌心跳跃。
  “嗯。”
  她娇软无骨的小手包裹着,他舒服的低叹,额头滴落热汗。
  听着他动情的声音,秦宁也觉得身体发热,热汗把棉质的衣服都打湿了。
  她从来没有设想过,几分钟还一本正经的男人,会做出这么,这么大胆的事情。
  来往都是车辆,要是看见里面的情况,她都不敢想。
  她刚想到这个问题,车就在一个红绿灯口停下,四周的车都停下。
  “韩君羽,”
  韩君羽知道她的担忧,长臂紧紧圈着她。
  “宁宁,乖,车窗当着,没有人会看见。”
  更何况,两人都穿着衣服,她坐在他腿上,挡住下面的活动,谁能看到?
  秦宁觉得现在和他解释,他根本不会听,只能放弃的靠在他怀里,任他为非作歹。
  好一会,他才发出一阵粗喘,下颚蹭着她的脖颈,亲了亲她的侧脸。
  秦宁眨着大眼睛,可怜巴巴的盯着他。
  “韩君羽,我都手酸了。”
  “……”
  这是在夸奖他的耐力持吗?
  从她包里找出纸巾,做了清理,他抱着她不肯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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