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充六元[全息]_56
杨溯繁把玩了一下手里的木杖,勾了勾嘴角:“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
围观的人都快笑疯了,只觉得不管这场生死对决的结果怎么样,反正这个叫最多充六元的玩家说话是真的不饶人,光是这嘴上的段位可比无敌刷刷刷这种只懂用低级词汇侮辱的要高多了,简直就是气死人不偿命。
外头,固定队里的其他几人已经把佑迁组上了,这时候正在观战区里围观。
看着无敌刷刷刷整张已经彻底黑下的脸,疯疯癫癫的小可爱笑得花枝乱颤:“以前怎么没觉得六元说话这么损呢?瞧把那傻逼给气的,早知道就该让他早点上,看那货还怎么继续蹦达!”
佑迁现在已经只剩下了58级,可是进这场馆之后,脸上的笑容就没断过:“你没发现的事情多了。”
疯疯癫癫的小可爱笑声戛然而止,忽然觉得被什么噎到,有些撑。
视你如命看着场上站着的两人,却是有些担心:“我知道六元是个高手,但是装备差距这么大,能行吗?”
疯疯癫癫的小可爱补充道:“而且还是个辅助。辅助打输出,怎么打?”
捂着心脏说疼倒是淡定地很:“没事,反正气够那货了,大不了出来带两人一起升级。”
视你如命:“…………”
佑迁显然没有队友们的担心,目不斜视地道:“输不了。”
其他人只道他自带滤镜,焦急地等待着场上对决的开始,没有搭腔。
就在这个时候,对决的准备时间倒计时结束,场馆内的背景色系一变,全场的氛围顿时紧张了起来。
这一回无敌刷刷刷并没有像对待佑迁一样抢先手发难,毕竟现在的他反倒成了装备上站优势的一方,半点不着急地把手里的斧子提了提,咧唇一笑:“来吧,让你先动手,给你个替你主子报仇的机会。”
杨溯繁面对字里行间的挑衅完全不为所动,也回以一笑:“不用了,我不欺负人。”
围观群众彻底笑疯,这话说得真是损出一片天,所以到底是谁欺负谁啊?
无敌刷刷刷本来是想有意激起对方的怒气,就像刚才对付佑迁一样,没想到眼前这人根本不吃这套,漫不经心的一句反倒是噎得他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意识在嘴上讨不到半点好处,干脆就准备直接用拳头说话,到底还是选择了先一步动手:“牛皮别吹太大,小心一会闪了舌头。”
杨溯繁看着对面的人迎面冲来,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还有闲心轻轻地笑了一声:“你都不怕把自己的皮给吹破,我怕什么?”
越是这么轻飘飘的态度就越是让无敌刷刷刷来气,疾步冲到近前的时候忽然一个瞬闪转移到了最多充六元的身后,举起斧子便是一个干脆利落的重击,冷笑道:“真特么找死!”
他这一下转移可以说是毫无预兆,过分近的距离之下,几乎是完全没有任何的闪避空间。
眼见就要血光四溢,脚下却是毫无预兆地冒出一缕藤蔓出来,顺着底部的方向缠上他的身体,牢牢地就牵扯住了挥砍而下的手臂,硬是让那一斧子在距离对方身后咫尺的距离停了下来。
这怎么可能!
等无敌刷刷刷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时,脸上的表情顿时微变,显然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人到底怎么预判出他瞬移的进攻路线的。
只能说这个时间控制地太好,正好是他把两人的距离拉到最近的一瞬。
跟前的最多充六元似乎对于这个操作的完成度无比的自信,甚至连半步闪避的意思都没有,此时直接转过身来,举起木杖来朝着他的脑袋就是干脆利落的一棒子拍下。
这一棍没有用任何的技能,完全是一个最为常见的个人操作,可是在这样几乎站着挨揍的局面下,硬是打得无敌刷刷刷感到跟前的场景隐隐地晃了晃,结结实实地感受了一把什么叫真正的天旋地转。
锁地藤这个低级控制技能的时间很短,所以杨溯繁在这一棒之后,往侧面挪了几步直接拉开了距离。在这过程中并没有施展其他技能,而是笑眯眯地看着无敌刷刷刷解除了控制,就像之前那样好整以暇地站在那里,似乎等着他继续进攻。
“???”
到了这个时候旁边的围观群众才反应过来,这个发起生死对决的最多充六元走的居然是辅助路线。
所以,这么一个可以说毫无输出力的辅助居然跑来和人单挑,这是真的准备用手里的新手杖把人捅死的节奏吗?
很多人已经笑到不行了,比起之前看无敌刷刷刷吊着土豪打的节奏,哪有跟前这种情景更让人来得吐血。
装备压制算什么!幻境世界的平衡度做得很好,里面的装备优势再大也只是更好地满足一把土豪们的游戏体验,PVE上的感官再好,在PVP真刀真枪的实战操作水平面前,实力差距过大的话,还是没办法真的拿钱直接把人砸死的。
可是如果一个暴力输出反倒是被辅助在单挑的时候完虐,这情况就完全不一样了,传出去简直可以让人笑一年,不,笑十年都不够!
无敌刷刷刷早就已经没有了之前不可一世的样子,脸上嬉皮笑脸的表情也跟着收敛了起来,低沉的神色足以暴露他当前临近暴走的心情。
根据之前得到的消息,他一直以为这个最多充六元是个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混进土豪队里的小跟班,但是现在的情况看来,这人居然还是个高手。
按照实力来说,他虽然比不上职业选手,但在普通玩家群体里算得上是个实打实的高玩,特别熟悉的是暗杀类的操作路线,玩幻境这款游戏到现在,不知道完虐过多少辅助流的玩家,在竞技场的时候,从来都是脆皮辅助的克星。
虽然现在武器从匕首换成了斧子多少会影响一些移动速度,可是不管怎么想都不至于被压制地太过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