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豪门Omega娶了七个Alpha_104
上次醉酒以后,就连他自己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狼狈的像一条狗一样跑到盛东阳哪里去大吵大闹,丢人现眼,无尽窘迫和羞耻使得他一时之间无法面对,也不敢见盛东阳。
直到知道了艾伯特一直在跟人‘私会’以后,秉承着公事公办,不能让白鹭洲丢脸的心理,他方才拿着这些东西找上了盛东阳。
他本以为盛东阳在看到这些东西以后的脸色一定会很好看——
但不想,盛东阳在看到这些,知道自己的Omega极可能出轨以后的反应,却是与大多数的Alpha都大不相同。
盛东阳冷冷淡淡看了塞廖尔一眼,只觉得他是来找茬的,当即冷笑一声:“请问你是捉奸在床了吗?这算是哪门子的证据?”
“艾伯特.卡米希尔是我的正君,休伯特将军敢问你窥探他的隐私是何居心?”
艾伯特一直和自己的属下在白鹭洲仍有联系,盛东阳是知道的,别说这个不会让他对艾伯特产生怀疑。
就是不知道,作为一个成熟的人盛东阳对自己的爱人亦是报以一万分的信任和尊重的。
除非捉奸在床,否则他不可能相信艾伯特背叛他……
“一个Omega不知检点的和来路不明的Alpha频繁私会,独处,开房,就算没拍到他们在里面干了些什么,这还不叫证据什么叫做证据?奥斯菲亚的帝卿这般公开羞辱我们白鹭洲,你就一点反应也没有,非要得到他们被捉奸在床,把你和我们白鹭洲的脸面都丢尽为止吗?”塞廖尔自认自己公义正直,不怀半点私心,全然是作为白鹭洲的大臣为了白鹭洲的颜面才来找盛东阳的。
盛东阳对着他这些话,却是嗤之以鼻:“作为Omega和Alpha独处,就是在私会在偷情,塞廖尔将军的逻辑可真是滑稽,直A癌到了可以,我真该庆幸你这样的Alpha没有Omega,否则你的Omega动不动就要因为你的疑心病背上偷情的骂名该有多冤啊。”
“而且艾伯特是我的Omega,不是你的,也轮不到你来过问。”
自从那次以后,盛东阳已是再也不会对他存有丝毫的柔软了。
塞廖尔的面部肌肉一下子狰狞的抽动了起来:“你这话什么意思?质疑我在和一个Omega争风吃醋吗?我告诉你吧,我还不屑!”
“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吗?我这么做,完全是出于维护我们白鹭洲的颜面。”不想,盛东阳居然如此的朽木不可雕也。
盛东阳将塞廖尔曾经加诸于自己身上的恶意,尽数还给了他:“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还真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在捕风捉影污蔑我的正君,将来白鹭洲若是传出了一丁点不利于他名声的谣言,我就会把这笔账算在你的身上!”
“你就那么相信那个奥斯菲亚来的Omega不会背叛你?”塞廖尔没想到他有此一说,脸色顿时被气得忽青忽白。
他以前以明知不会的恶意刺伤盛东阳的时候,还不觉得有什么……直到自己被质疑,刺伤,他方才开始觉得了疼痛。
盛东阳对于艾伯特的信任更是让他一下子僵住了,让他突然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他以前从也没把艾伯特放在眼里过,从不觉得艾伯特一个Omega,在喜欢Alpha的盛东阳眼中会是自己的对手。可当看到盛东阳这样信任和维护艾伯特以后,他的心顿时揪在了一起。
盛东阳对他的信任不知从何时开始已经没有了,而现在他结了婚和艾伯特朝夕相处,盛东阳又对艾伯特这样一个奥斯菲亚来的本不该信任的Omega信任至斯,难道他们真的……
塞廖尔几乎不敢继续深想下去了,只怕自己会当场失控。
盛东阳面色冷然没有回答他的问话。
塞廖尔却是一下子激动地抬高了音量:“艾伯特.卡米希尔这样频繁的和一个来路不明的Alpha私会,就算不是偷情,也必然是在酝酿阴谋,甚至可能危害,牵连到我们白鹭洲……”
“盛东阳!”他瞪着眼睛看着盛东阳吼道:“你就这样信他?”
“他是我的明媒正娶的正君,我的爱人,我将要携手走过下半生的人,我当然信他。”盛东阳深吸了一口气,逐字逐句,面色冷然道:“别说他现在什么都没做,就是他以后真做了什么,只要不危及白鹭洲,我都会原谅他……你满意了?”
塞廖尔额头上青筋鼓动,一时间竟是说不出话来了。
“休伯特将军,现在我不想听你说任何这种无聊的话了,请你出去!并且,请你停止调查我的正君,否则以后让我知道你还敢窥伺他的行踪的话,作为他Alpha的我会向你发起决斗!”盛东阳冷冷看着塞廖尔,出言警告。
塞廖尔心如刀绞,眼眶不自觉的充血红肿,他从牙缝里挤出了字眼来,嗤笑道:“好,很好,非常好……既然公爵上赶着戴绿帽子,做属下的又怎好拦你呢?”
“盛东阳,我以后要是再为了你的颜面着想,和你就这件事多说一个字,我就是你的狗!”他咬牙看着盛东阳,撂下了再决绝不过的狠话。
“那我真是谢谢你了。”
塞廖尔最后深深看了盛东阳一眼,气急败坏的转身摔门而去。
“砰——”得一声门响,仿佛带走了他们之间的所有过去。
盛东阳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心下再是没了一丝一毫的涟漪。
……
盛东阳回去以后,甚至连和艾伯特说上一说谈及此事的欲望也无。
这一天的约会,他带着艾伯特来到了白鹭洲十分著名的机甲竞技场,这是白鹭洲机甲竞技最出名的地方,大大小小的竞技场不下竟万个。
白鹭洲人民素来民风彪悍好战,几乎每个竞技场的观众席都是坐满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