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袖子断了_23
李修想起之前父亲说的捕快一事,当不成大侠,捕快也不错,虽说要被人管着,但总归是合他心意的,惩恶扬善!
想着,李修忙利索的起床,好好收拾了自己一番,推开门出去了。
其中,他努力使自己不想起昨晚的事。
(古代捕快的年薪,在各类衙役中是最少的,但他的工作职业,又是最具风险性的,往往是提着脑袋去干事,或者是把脑袋系在裤腰带上,然后去办案,风险最大收入最少。
在当时人们的观念中,捕快的身份和地位,也是比较卑贱的,清朝的法律明文规定,捕快是一种贱役,他们的子弟,三代以后才可以考取科举,也就是说才可以取得功名,他们属于贱役,身份低收入低职业风险大,是捕快的一种基本特征。)
将军大人自己就是从乡下来的,一步一步从杂兵当起,自然没有现在那些人高位人的贱民观念。
每一个行业,只要你做的好,同样也是让人夸赞的,没有什么上三流下九流之说,这说法不过是那些有钱的富人家瞧不起那些农民弄出来的。
人大部分都是如此,我比你厉害,我就会瞧不起你。
将军大人则不会,所以他并没有觉得让自己的儿子去做捕快有什么不好的,如果他能在捕快这行干出些名堂也说不定啊!
捕快这门行业在现下只要是手脚利索、脑子好使的都能当捕快,从目不识丁的农民到有前科的小混混,都能做,因此捕快的素质整体来说是不高的。
且因为收入低,所以这些人乱用捕缉便利,甚至为非作歹,所以不少捕快比盗贼还坏,祸害百姓。
表面上是个惩恶扬善的正直工作,实际上,和那些祸害人的盗贼没什么两样。
李修自是不清楚这些的,在他的心里,捕快就是个正当行业,为百姓服务。
到了衙门,自是有人出来接应的,“诶哟小公子,您来了。”一个胖墩墩的老爷笑得脸上的肉都皱了起来,迈着短腿跑到李修面前,低头哈腰。
“这边走这边走。”那老爷一边把李修领到正堂上,一边给四周的人使眼色。
李修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也就没有出声,跟着走就是了。
到了正堂,那老爷直接让李修坐了上座“小公子您请坐,将军大人都跟小的说了您的来意,所以……您看你是先熟悉一下还是直接呐?”
“嗯?不就是做个捕快吗?怎么了?”李修不是很懂这些,只是听着父亲的话来了这。
“哎呀小公子,这捕快可是很累人的,一个不小心,说不定就会丢了命去,您……要不再想想?”老爷擦了擦额上的汗,小心翼翼地问道。
现在的这些达官贵人真是搞不懂他们再想什么,身居高位,随便说一声就能捞到一个好职位。
这可好,还非得当那劳什子捕快,这捕快一事,这从小含着金勺子长大的小公子怎么做的了,哎哟,可真是的!
李修想不清楚这些弯弯绕绕的东西,让一个从没有好好学习过的人写一首诗?怎么可能!
“就捕快,哪有什么再想想!我明天就开始。”李修坚定的点了点头。
“小公子啊……”胖老爷都要哭了,要是有个好歹,他可咋办啊!还准备再劝说一下。
李修就烦了,哭唧唧什么的,烦死了!“别吵了,我要去我的房里,带路!”
“诶好好。”胖老爷吓得一哆嗦,脚下一软,差点滚出门。
第23章 二十三
跟着胖老爷来到了一间小院子里,不是很大,但非常干净,准是之前就让人来打扫过的。
李修四处看了一眼,满意的点了点头,他还以为真像小说里那样是好几人住一间屋子呢!
现在看来,待遇没有那么写的那么差嘛!
再说说这边,自从李修走了之后,有一天整没见到李修的宋离,突然间觉得特别难受。
而这难受也说不清是什么难受,就是烦躁的很,办公时就会不时想起李修。
李修说了要来买他的,什么时候来呢?那李文会不会不让李修出门了?或者李修喜欢上他三哥了?还是李修知道我接近他是为什么了?……
宋离烦躁了,且不是一般烦躁。
他说不上很喜欢李修,只觉得李修太干净,太正直了。让他忍不住想把李修变成和他一样的人,在黑暗里摸爬滚打侵染出来的人。
但是他又喜欢李修身上的那种感觉,让他觉得世界上也是有这样纯洁的品质,想要靠近,想要占为己有。
最后,宋离决定遵从自己的内心,他想要见李修!
于是大中午吃完了午饭,宋离赶走了身边的暗卫,就一个人偷溜到了将军府李修的院子。
然而当他到的时候,院子里坐着的不是与他一夜春风的李修,而是颓废的红衣男子――李文。
宋离飘飘然的站定,一袭白衣一尘不染,黑发随意挽起飘在脑后,面无表情的看着李文。
李文桃花眼迷离,手里还抱着一坛子酒,眯了眯眼睛看清眼前站着的人是谁后,李文突然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指着宋离“你……你这个王八犊子的!”
宋离嫌弃的撇了一眼,开口“彼此彼此。”
李文气得直接把坛子朝着宋离方向扔去,嘴里还跟了一声“艹!”
宋离躲过,皱起了没人,他到这来不是为了跟李文对骂的“修修呢?”
“什么修修!嗝!……修修是你能叫的吗!”李文脸通红,他其实没醉,作为一宫之主,要是这么容易就醉,他早就活不到今天了。
“他已与我有了肌肤之亲,缘何不能叫?”宋离说着,面上还带上了些得意。
李文怒极反笑,抽出腰间的扇子“那又如何?我说过他会是我的!”
不待宋离有什么反应,李文提气就上,顿时,院子里噼里啪啦碰撞声响起。
李修自是不清楚自己院子已经被他的两个奸夫给毁了,此时的他正兴致勃勃的收拾自己以后将要睡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