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校草情书后,我把自己掰弯了_1
邵秦都服了他了,这家伙是表白前不怂——那会儿晚上睡觉抱得他可主动呢,表白后怂。不见他不怂——居然敢叫他小秦秦,见了怂。真不知道怎么想的。
可还是嘴硬,“哦,同学开玩笑。”顺手就接过来了,问他妈一句,“你不是二班吗?还不去。”
邵秦的不坦白,让许筎有点郁闷,可她也没办法,只能说,“谈就谈了,还嘴硬。”就走了。
邵秦等他妈走了,打开袋子一看,忍不住就笑了,全都是他喜欢吃的。
这家伙,真是让人又爱又恨。
周乘风这觉补得不错,等着他醒了,已经下午一点了。
果不其然,毛运通已经来过了,王博对他说,“毛运通说,周培生的死另有原因。厂里的货不是周培生调走的,而是刘影,只是记录被删除了。而且,他还报了个料,说是林家齐到之前半小时,有人看见周培生和刘影在天台吵架。”
王博给他分析,“第一个没物证,第二个他说没告诉警察,因为对方不敢得罪刘影。他这招挺奇怪,你是不是草包,知道这消息,都得彻查啊,事情就闹大了。”
王博只是站在经营的角度,却不是站在周家的角度,所以有点不理解,“这是何必呢,又把刘影拖下水,闹得这么大,你岂不是脱不开身?还不如把你稳稳当当送走才好。”
周乘风脸却冷了,淡淡地说,“他不是来试探的,他是压根没把我放在眼里,管我怎么样,他就是想闹大。”
闹大了,周乘风处理不了,就是无能。到时候,就算他哥不亲自过来给他擦屁股,也会落下个用人不明的把柄,就拦不住他姐了。他姐势必进入集团,那群老狐狸在,里应外合,恐怕他哥也当不了多久。
而且,周乘风相信,因为不知道他爸能躺几天,他们的动作,必然是迅速而猛烈的。
就算自己不上钩,他们也有本事推着事情往前走。
王博皱眉道,“那怎么办?”
周乘风还是那句话,“搅浑水啊。毛运通等着我问他是谁,然后去报警呢。我才不呢。我就不信,八千个员工,都是他们的人。”
当天下午两点,因为周乘风的要求,整个厂房将近八千人肯定不能都出来迎接,可每个部门也都派了代表。刘影显然是很了解周乘风的心思,愣是给他组成了一千人的规模。
刘影汇报的时候是这么说的,“每个部门车间都派了不少人来,肯定能将您的风采传递回去的。”
周乘风就应了。
只是很快司机就通知刘影,周乘风说不用他的车,自己找了辆车,自己过来。
刘影皱皱眉,再问王博也问不出什么来,只能等着了。他以为周乘风这次还得迟到,这大冷天,风呼呼的吹着,本来大家都不愿意,他再晚个一两个小时,到时候工人对他印象肯定很不好。
哪里想到,两点一到,一辆改装SUV就开进了厂里,停在了欢迎人群面前。
刘影连忙去把门打开,周乘风就大摇大摆下来了,只是却没往前走,而是扭头看向了身后。王博很快下来,先是递给了周乘风一个喇叭,随后从后备箱里拎出了三个黑包,放在了周乘风脚下。
刘影问,“这是干什么。”
周乘风却喂喂了两声,试了试声音,开始说话了。“大家好,我是你们董事长周国庆的三儿子,周乘风。我过来其实就两件事,一个是要查查厂里货品被倒卖事件,一个是厂长周培生跳楼自杀事件。”
“我来了半天,听了好几种说法,有人说周培生畏罪自杀,有人说周培生是被逼死的。各种说法都有。我又不是学刑侦的,跟我说这些,没用啊。”
他说到这里,底下一片笑声。
周乘风就接着说,“可我知道,天底下没有没人知道的事儿。这么大厂子,八千员工,总有知道些蛛丝马迹的。我啊,就不费力了,准备靠你们。”
他扭头,先打开了那个小包,然后猛然提溜起来把里面的东西倒了出来,顿时,二十捆人民币就滚在了地上。顿时,人群里就发出了不可抑制的惊呼。
周乘风就说,“提供有用线索,二十万。”
接着拿了第二个包,哗啦啦倒出来,这个更多,足足五十捆。
周乘风就说,“提供重要证据,五十万。”
接着他拿出了第三个包,哗啦啦倒出来,这个更更多,足足一百捆。
周乘风就说,“知情者自首,一百万。当然,”他还说了一句,“不是分摊,是一条线索一个证据一个人自首,就这么多钱,对了不限于本厂的人。电话就在车上,随时可以联系。”
底下的人都看傻了,但很快就响起了嗡嗡嗡的议论声。显然这事儿,对他们冲击太大了,这事儿不用多久,就会传遍跟他们有关的所有地方。
当然,刘影他们,脸色就不那么好看了。
他们是想让周乘风闹大,可不是查出真相。这倒是闹大了,可这钱也太让人眼热了,谁敢说自己做的事情百分之百没人知道?这简直让他们如坐针毡。
尤其是周乘风太鬼了,只有手机联系,谁知道谁发了短信?连堵都没法堵。
周乘风将这几个人的脸色都看了一遍,顿时觉得太痛快了。这才说,“成了,都散了吧。”扭头又对刘影说,“你们忙去吧,我回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