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纵(中)

  身下的女人在她稍纵即逝的信息素里面色潮红,毛绒绒的居家上衣被祁徽完全解开了,两只手臂被从袖子里掏出来。
  祁徽握住了她的右手,低头从手背顺着轻吻到韩浚筱的肩头,仿佛舐犊情深似的亲舔着她的侧肩,而后是锁骨。
  中京女人的皮肤很滑,若豆腐一般,好似稍微用些力便要破了。祁徽刻意地用食指从她的额间往下画,穿过双唇、喉骨、胸前的沟壑和肚脐,最终停在裤子的腰带前。她让女人的小腿架到自己肩上,手指之间卡进腿侧的内裤里,稍一用力两条裤子便顺势脱下来了。
  祁徽眯着眼睛瞧了一眼微微有些湿润桃花源,知道还没到时候,于是从床头摆放的一排性玩具里挑了她平时用得最顺手的震动棒,开了适当的档次,压在小穴上方含羞欲滴的花核上。
  温和的挑逗只让韩浚筱觉得舒适而不会濒临崩溃,她妩媚地扭动着胯部去蹭震动棒,嘴里故意发出哼唧声,拉拽着祁徽空出的左手臂想要把她扯倒在自己身上。
  祁徽见状调高了震动棒的档次,压着韩浚筱不许她乱动,手腕转动使震动棒在她花核上打转。
  强烈的刺激让韩浚筱一阵腿软,她的腿不再绷直着,反倒弯曲着乖乖岔开了。祁徽为了奖励她听话,从柜子上拿来了一个吸吮器。她松了震动棒,中指探了一下底下的小缝,晶莹剔透的黏液已经淌到了床上,于是毫不犹疑直接将震动棒的另一头塞进那张不知满足的小口里,暂时关掉了震动功能。
  吸吮器的张口比韩浚筱的充分勃起的阴蒂还要大些,祁徽轻易地就将它扣在韩浚筱的花核上,一上来就调到了强劲的第六档。
  “自己用手扶着。”她强势地捉来韩浚筱的一只手,叫她自己握住吸吮器,以便自己空出手去折腾插着没动的震动棒。
  “我想闻你信息素的味道。”女人不肯听话,眼神迷离,却还能敏捷地反手抓着祁徽的手臂不松开。
  “唉——”祁徽忍不住深叹一口气,无可奈何地答应了请求,略微释放了些自己的味道,“你知道你得戒掉你的短期床伴的味道的吧?”
  闻到了想闻的气味,韩浚筱餍足地松开了手,自己扶住吸吮器,上上下下调整着频率给自己带来快感。
  祁徽握住震动棒的一端,机械地抽插,许久,淡淡地说:“我马上就要毕业了。”她的言下之意是要断了这段关系。
  “所以才要在最后的时光里榨干你,你得让我闻腻到这辈子再也不想闻你的味道。”口是心非的女人笑着说出让祁徽放心地话语,“你的教授不留你在中京大继续深造吗?”
  暂时不打算回答问题的恶人突然打开了震动棒的开关,加快了把棒身送入女人体内的频率,逼得女人沉醉在密集的快感里闭上了嘴。
  韩浚筱的大脑被快感冲击得阵阵空白,她片刻性质地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变成只晓得追求性快感的动物,嘴里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向伴侣求欢。
  当小舟把她托到浪尖时,她到了,娇弱的阴蒂不再能够承受那么强烈的刺激,她抬手扔开了吸吮器,换作自己的指腹轻轻按揉着延长快感。祁徽通晓人意地早就停了震动棒,缓缓地拉出满是水光的人造物,抽了张纸巾包裹着放回了床头柜上。
  “够舒服吗?”祁徽漫不经心地问着客户的使用后感。
  “你要是肯帮我舔几下我会更爽。”女人毫不羞赧地直白说出自己希望什么,不出所料得了一对白眼。
  祁徽揉着手腕坐到了韩浚筱身旁,竖起一个枕头垫在背后,曲着一条腿倚靠在床头上。
  “老先生是要留我,还联系院里准备每年给我发一大笔钱。可是我也收到了M氏的offer,他们要聘请我做分析师,工资是博士奖学金的几倍。”
  “M氏,那岂不是要你回西都?”后知后觉的韩浚筱只听清了后面半句话,她觉得自己不能发表任何建议,只能描述自己的听后感,“回去也蛮好的,你父母应该会很高兴吧?”
  “我可以不用回去西都,但我没想好要不要继续留校。老先生确实对我有恩。”M氏同祁徽谈的待遇里给了她选择,可以回西都工作,也可以去东都帮助开拓新市场。
  “哈?叔公要是知道你睡了他最疼爱的侄孙女,估计恨不得一脚把你踹去社会里吃苦,再不肯让你跟着搞学术。”高潮后的美人眸子里还有雾色,瘫软地扭着身体靠过来,要窝在祁徽怀里。
  “我只是帮助老先生侄孙女解决性欲的工具人,这可谈不上睡。”祁徽无辜地摊开手反驳,任由女人钻进自己怀里,枕着自己的胸脯,而后伸手到自己的裤子里煽风点火。
  向日葵味的信息素味道远远谈不上浓烈,但足以让祁徽起了反应,软着的性器在温柔地抚摸下支棱起来。
  “注意用词,说得好像只有你伺候我舒服了而你从来没射过一样。”韩浚筱没好气地轻咬了一口枕着的人肉枕头,罩着硬物,把它往上拨弄,让它贴在祁徽的腹部上从运动短裤里探出了那颗粉嫩冠头。
  韩浚筱收手从祁徽的内裤里退出来,扯着运动短裤的裤腰带左右磨着她敏感的包皮系带,直教顶上的小孔吐出一小口无色前液。
  “你难道过来享受劳作后的福利不爽吗?”韩浚筱停了手里的动作,故意又释放出一大股信息素,如愿注视着前液流到了祁徽的腹部上。
  “舒服啊,毕竟除了我谁又能享受到韩大小姐那双柔软无骨的手带来的绝妙手交呢?我恨不得让这双手天天贴着我的把儿。”
  虽然知道恶人只有在这种时候才懂得合着气氛说几句违心话,韩浚筱的心里还是暖暖的。她用指尖蘸了蘸前液,朝着祁徽伸出小舌,色情地舔了上去。
  “祁徽好苦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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