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6 章
不管丹尼尔到底想到了些什么，他的想法都是回到哥谭，在这点，他与蝙蝠侠的想法不谋而合。不过，这并不是蝙蝠侠这次过来的主要原因，虽然蝙蝠侠对丹尼尔刚刚所说的话感到十分满意，但是他还是努力地绷住了自己的表情。
“...蝙蝠侠？”丹尼尔看着明显透露出“我不开心”的蝙蝠侠的方下巴，有些疑惑的看着对方，“你...”本来是想说视频的事情，但是完全不知道从何说起的蝙蝠侠只能说道。“你不应该喝酒的。”
“...我也知道啊...我这不是没忍住吗...”丹尼尔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我以后一定不喝了！我保证。”丹尼尔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蝙蝠侠，十分诚恳的样子。蝙蝠侠本来就不是因为这个生气，加上丹尼尔的表情实在是戳进心脏，自然也严肃不起来。
看到蝙蝠侠的表情缓和了下来，丹尼尔松了一口气。‘终于哄好了...’这个时候，丹尼尔突然想起来一件很严肃的事情，“蝙蝠侠，你...难不成连休息都没有休息就直接过来找我了？”这次，轮到丹尼尔开始皱眉头了。
“...我今天本来就有事情来这里。”蝙蝠侠连停顿都没有地撒了谎，丹尼尔释放出了自己的超声波，也没有感觉到蝙蝠侠在紧张。‘难不成说的都是真的？’因为不知道蝙蝠侠曾经跟杀手联盟学过控制自己的心跳的丹尼尔，再一次被蝙蝠侠糊弄了过去。
“我该走了，过两天布鲁斯要来。”蝙蝠侠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今天确实还有一些要忙的事情，便起身准备离开。“布鲁斯要来？”丹尼尔有些惊讶，“他来的时候你会一起来吗？”
“...不会，我们不会一起出现。”蝙蝠侠回了一句以后，便直接离开了酒吧。丹尼尔对于蝙蝠侠的答案有些失望，但还是对这个答案表示理解，毕竟哥谭那么乱...哥谭乱跟他们两个有什么关系？丹尼尔对于自己心里的想法有些奇怪，但头还疼着，所以索性把自己心里的疑惑放在了脑后。
过了一会儿，明显洗了个澡换了一套衣服的路西法来到了吧台，“怎么？还难受呢？”路西法看着一脸疲惫的瘫在吧台的丹尼尔，带着一脸的笑意问道。“还好...路西法你看上去心情不错？”丹尼尔感受到了路西法身上散发着的浓浓的欢快的气氛，忍不住问道。
“还好，克洛伊答应和我一起吃晚餐了。”路西法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你觉得这一身怎么样？”听到路西法提起克洛伊，丹尼尔才想起来那个好看的女警察，“...如果克洛伊穿一身休闲装的话，你这样反而有些奇怪。”丹尼尔说道。
“...啊，我都忘了那个女人只穿休闲装了...”路西法皱着眉看着自己的这一身衣服，“那真是太遗憾了。”说着，路西法拿出了一张名片，“你去一下这个地方。”丹尼尔接过名片，上面是一个图书馆的地址，“图书馆？”丹尼尔好奇地看着路西法，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去那里。
“有一本书本来我是打算亲自去拿的，但是我不知道克洛伊什么时候过来。”路西法说道，“你过去帮我拿一下吧，如果你不赶时间的话，就读完了再回来。图书管理员会告诉你是哪本的。”
虽然感觉有些奇怪，但是丹尼尔只把这个当成想让自己赶紧离开别打扰他们两个二人聚会的借口，丹尼尔点了点头，拿着名片就直接离开了。“我可是没什么办法了，毕竟恶魔打不过至尊法师呢...”丹尼尔离开以后，麦子也走了出来，“就这么让他走了？”麦子挑眉看着路西法。
“没办法啊，毕竟古一说话，咱们这些小恶魔可没办法挑战他的权威。”路西法耸了耸肩，一脸的没办法。“你也是希望丹尼尔赶紧离开吧？”麦子皱眉看着路西法，“怎么？舍不得让丹尼尔变成恶魔？”
“他有更好的选择。”路西法看着麦子，说道，“不管是成为恶魔也好，成为法师，只要是能对他更有利的，就应该帮助他...别跟我说你没有做那个梦。”说到这里，麦子也皱起了眉，表情也没有之前那么夸张了，“路西法，你觉得那个梦里的人是真的...”后半句话麦子没说出来，但是路西法的表情已经证明了一切。
“不管是真是假，丹尼尔确实是如他说的那样，而且如果蝙蝠祝福是真的存在的话，让他成为恶魔，反而是害了他。”路西法叹了一口气。“不过有一说一，丹尼尔还真是我这么长时间以来遇到的最适合成为恶魔的小徒弟了。”
“...我会想他的...”麦子叹了一口气，“我还没有把他培养成一个网红...”说道这里，麦子又恢复了之前的表情，“你也不怕蝙蝠侠找康斯坦丁过来给你关进盒子里，先说好，我可帮不了你。”路西法摊了摊手，一脸我帮不上忙的样子。
“你这个样子，还想让克洛伊喜欢你？”麦子鄙视的看了一眼路西法，连小弟都不帮，还想谈恋爱？做梦！
丹尼尔根据地址来到了图书馆，此时已经是正午了，丹尼尔看了一眼图书馆的大门，直接走了进去。图书馆里的人比他想象的要少很多，丹尼尔看到了一个有些胖的男人坐在工作区。想了想，丹尼尔走了过去。
“你好，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吗？”男人看到丹尼尔过来的时候，明显有些惊讶，但是还是尽职尽责地问道。“你好，我是过来取书的。”丹尼尔回答道。“其实是路西法先生要来取，但是他现在有些事情。”
“路西法？”男人露出了了然的神色，“他确实有一本书，请跟我来吧。”丹尼尔点了点头，便跟着男人一起向书架层走去。“你可以叫我王，我是这里的一个管理员。”丹尼尔点了点头，因为背对着男人，他根本没有看到王身前出现的金色的线条。
“你要的书里面的人会给你取，请进去等待一会儿吧。”王带着丹尼尔来到了一扇门前，然后便站在门口处一动不动了。‘人类的图书馆都这么繁琐吗？’丹尼尔有些好奇，但是还是走了进去。
里面十分空旷，只有一个桌子，连椅子都没有，丹尼尔看了一眼四周，只好站在原地，等着什么人出来给他书。不一会儿，丹尼尔感觉到了一股十分熟悉的气息，他睁开眼睛，看着自己对面的一面墙壁，如果他的超声波感应没有出错的话，气息就来自那扇面墙壁的对面。
“是谁...”这个气息是真的很熟悉，但是丹尼尔又不知道具体是谁的，自己见过的人一共就那么多，丹尼尔将认识的人在心里一一过了一遍，但是都不是这个气息的主人。“你终于来了。”这个时候墙壁突然出现了一层又一层的波动，下一秒，墙壁似乎被撕裂了一样，另一个世界通过撕裂的缺口出现在丹尼尔的眼前。
看到了眼前的人，丹尼尔才想起来这个人的名字。“古一法师。”丹尼尔看着眼前戴着兜帽斗篷的人，叫出了他的名字。原来路西法是想让我来找古一啊...丹尼尔有些奇怪为什么两个人会认识，这个时候，古一开口说道。“路西法希望我来继续教你法术。”
一句话打消了丹尼尔的困惑。“那就麻烦古一法师了。”丹尼尔能感受到古一身边传来的善意和巨大的力量，因此对古一也十分信任，“这是我的学生，以后你们两个人一起学习。”古一的身边出现了一个穿着有些奇怪的男人，他看起来有些苍老，黑发里掺杂着些许白发，胡子也野蛮生长着，看起来并不太注意个人形象。
“他是斯特兰奇，也算是你的师兄了。”丹尼尔看向那个男人，他身上的灵魂的香气让丹尼尔直接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怎么说呢，就像是一盘猪肘子。“...？”斯特兰奇刚想说一些什么，看到丹尼尔看着自己的视线好像是在看一盘猪肘子的时候，忍不住将自己嘴里的话都咽了回去。
“...我差点忘记了。”古一也看到了丹尼尔的样子，他伸出手，在虚空中点了一下，“这样应该能克制一下，不过还需要你自己努力。”丹尼尔感觉自己的大脑似乎清醒了一些，斯特兰奇身上的味道也淡了许多。丹尼尔心里松了一口气，同时对古一也更加佩服了。
“好了，斯特兰奇，你先带着丹尼尔去整理一下吧，他的房间就在你的隔壁。”说着，古一就直接消失在了原地。“走吧。”斯特兰奇十分冷漠的看了一眼丹尼尔，便抬脚走了起来。
丹尼尔赶紧跟在身后，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斯特兰奇腿太长了，丹尼尔甚至需要小跑几步才能赶上他。“那个...斯特兰奇，可以慢一点吗？”不然我可要飞起来了！丹尼尔有些哀怨的看着斯特兰奇的腿。
“麻烦。”斯特兰奇低声说了一句，但是还是放慢了速度。丹尼尔走到了斯特兰奇的身边，这个时候，他注意到了斯特兰奇的手，‘怎么在抖啊？’丹尼尔这样想着，用超声波又看了一遍。‘...’明白了到底怎么回事的丹尼尔心虚地收起自己的视线，生怕被对方发现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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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我无法定位丹尼尔了！？
布鲁斯：酒吧里没有丹尼尔？
丹尼尔：不小心把布鲁斯忘记了...
斯特兰奇：我感觉丹尼尔刚才似乎知道了一些十分不美妙的事情，但是我还没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