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合一

  校园庆第一天，少年四人组营业额0 ，“抓鬼四傻”扬名校内论坛，一路飘红盖过云栖枫与俞挽殇的同人楼。
  校园庆第二天，云栖枫决定改变策略。
  这一天英华的学生发现“抓鬼四傻”的亭子外站了一个人，白衣长袍，长发披肩，手抱长剑，靠在亭子的柱子上，脸上的神情说不清是冷冽还是无奈，眼中还能看出丝丝的宠溺。
  “啊啊啊，俞教授！是俞教授！”
  “真的！古装的俞教授！啊！wysl”
  瞬间呼啦啦一群女生涌向亭子，云栖枫两手一张，指着一旁的大黑板：“看清楚了。”
  所有人不约而同的看向大黑板，原本驱邪的上面多了一行红彤彤的字，字体都大了一号：咨询1000元，增合照一张。
  “我要咨询！”
  “我也要！”
  “加我！我我我！”
  “排队的，排队，否则合照取消。”云栖枫得意大笑两声把提前转备好的二维码往孙辉脖子上一挂：“小狐狸开工啦，大狒狒你去维持秩序，小呆子收钱。”
  听到话的三人无精打采的站起，什么话都没说，他们只想快点结束这该死的三天校园庆，把校内论坛上那“抓鬼四傻”的热度降下来。
  修真者多少会一些看相，更不用说云栖枫这个天道化身，只是这些女生都是为了与俞挽殇合照才来，根本没把这个咨询当一回事。
  第一个女生爽快的付了钱，双眼直勾勾盯着俞挽殇，云栖枫敲敲小木桌：“美女，现在咨询时间，看我。”
  女生毫不在意：“你随便说，说完我去拍照。”
  云栖枫切了一声：“两个月内不要去水边，好了下一个。”
  “为什么？”女生好奇，因为她家昨天刚好决定下个周末去南边水城玩，那里气候好。
  “没有为什么，爱听不听，下一个。”
  云栖枫不耐烦摆手，女生见状满脸疑惑的去合照，不知为什么脑子里总想着他这句话，合照都有点心不在焉最后糊里糊涂的回去了。
  女生是一个小插曲，没有人在意，然后云栖枫也没有对其他人特意指出，最多看两眼就让她们一边去，女生都是冲着俞挽殇合照来的，付钱走人干脆利落。
  “咦？”
  半个小时下来，俞挽殇周围围了一圈人，云栖枫看着有点烦躁正想着不干时听到高凛惊疑的声音，不由转过去：“干嘛？”
  高凛指指眼前的男生：“你看看他，奇不奇怪？”
  “嘿，男的？”云栖枫来了兴趣站起来对着亭子外叽叽喳喳的女生：“不干了，哪来的回哪去。”
  “怎么这样啊？”女生不干了：“我们又不是不交钱，嫌1000少要不2000？”
  云栖枫呵一声，刷刷的把大黑板上的1000元改成50万，对着一群嚷嚷的女生笑嘻嘻道：“美女，现在咨询50万，并且......拒绝合照。”
  说完又对俞挽殇抛去一个飞吻对他周围一圈女生说道：“最后一个大合照，当然钱是不会退的。”
  一群女生：“......不要脸！”
  “本少乐意，照不照？”
  一群女生：“照！”
  “哈哈......”云栖枫得意的大笑：“你们有本事说不呀，女人呐.......”
  那一声女人呐真是可以绕梁三日。
  一群女生：“......”
  云栖枫把一群女生赶出亭子，等俞挽殇合完照把他拉回来，一屁股坐在他大腿上，然后向男生勾勾手指：“说说。”
  男生一愣，看向亭子周围，一群女生一个个围在亭子周围，踮脚伸脖的向亭子里张望，他欲言又止。
  “我都不怕被骂，你怕什么？”
  男生深吸一口气，就听云栖枫忽然道：“等等！”
  男生一口气要吐不吐差一点一口气憋过去：“怎么了？”
  云栖枫指指大黑板：“看到了？”又搓搓手指：“咨询50万，驱邪100万，抓鬼200万，报仇300万？”
  见男生愣愣点头松了一口气：“看到就好，看起来是个有钱的不会做白工。”
  男生，围在亭子外的人：“......”
  男生顿时后悔自己的冲动，云栖枫见到他样子呵呵两声：“别怪我没提醒你，你弟弟的情况可没你想的那么乐观。”
  “你......”男生一惊，他来到这里一句话都没有说过不知道他怎么知道自己有个弟弟。
  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神男生不自觉的说道：“我叫彭明，我弟弟叫彭亮今年8岁，几个月前开始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会无缘无故受伤，开始是一些小的磕磕碰碰，以为是男孩子调皮没有在意，但是从上个月开始他的身上出现大面积的淤青，医院查下来说是被钝物击打所致，我们问他是不是被同学欺负了，奇怪的是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们.......”
  彭明说到这里脸上疑惑之色越发浓还带着不易察觉的惊惧，亭子外的女生也停下叽叽喳喳，屏息的听彭明讲话。
  “我们去亮亮的学校调监控，发现近几个月只要亮亮出现，他周围孩子总会突然变得暴躁，开始只是推他后来是拿东西扔他，甚至有一次有人想要把他从楼下推下去。”
  这时亭子一个女生惊呼：“这应该去报警啊，怎么找上‘抓鬼四傻’？”
  被称为“抓鬼四傻”的云栖枫四人一脸踩到狗屎样。
  彭明却没有心思嘲笑他们，他摇摇头：“我们报了警，但是这些小孩没有一个承认，就连亮亮也不承认，都是几岁的小孩，警察也只能教育一下，这几个月我们给亮亮转了好几个学校......”
  “就是跑到天边也没用。”云栖枫突然到。
  亭子外的女生同时问道：“为什么？难道不是学校的问题？”
  云栖枫没有说看着彭明两手一摊：“是学校的问题还用跑到我这里来我没猜错的话，彭亮现在已经在家，但是依然逃不过对不对？”
  彭明神色阴沉点头：“近一个月越来越严重，要不是家里看得严，好几次亮亮差一点死了。”
  “具体说说。”
  “换了几个学校情况没有改善，怕亮亮留下心理阴影，爸妈决定在家休息一段时间。第一次带他去儿童乐园，他差一点被一个小孩从三楼推下，第二次，是在游泳池，被一个小孩按在水里，第三次，被一个小孩推到马路边，没有办法可想，我们只能让亮亮在家，但是.......”
  彭明越说脸色越差，深深吸一口气接着到：“亮亮依然受伤不断，最近一次他被人捅了一刀，现在还躺在家里，我们查了监控，竟然看到隔壁邻居家的孩子，他就这样突然出现在我家捅了亮亮一刀后又突然消失，报警后监控拍下的这一段又突然没有了，我们没有任何证据。”
  云栖枫脑袋撞了撞俞挽殇的胸膛：“你怎么看？”
  “孩子。”
  俞挽殇十指穿过云栖枫的手指，与他十指交缠，动作很轻弄得云栖枫有点痒，忍不住的笑出声，见所有人都瞪着他，佯装咳嗽两声。
  “俞挽殇，我觉得我们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
  所有人：“......”
  云栖枫挑衅的看了一眼亭子外才转向彭明：“你们就没奇怪为什么伤彭亮的都是孩子。”
  “不是应该在意他们为什么会无缘无故伤害亮亮？我能发誓我们根本不认识这些人，绝不可能结仇。”
  云栖枫不屑笑了两声：“所以你怀疑他们被什么东西附身？回去让你妈想想为什么伤害彭亮的都是小孩，为什么情况会越来越严重。彭明，有因才有果，想好了打电话给我，想要解决请准备好200万。好了，旁边凉快去。”
  彭明惊疑之下什么都没说也顾不得接下来的校园庆，匆匆向校门口跑去，到现在他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云栖枫伸懒腰从俞挽殇腿上下来，朝亭子外的女生挥手：“各位美女，有问题欢迎找我，价格大黑板上都写着。”
  他指着一个举起手机的女生笑嘻嘻说道：“那位美女，别忘了把大黑板拍进去，每天前十名八折。”
  “你抢钱去吧。”亭子外的人给他一个白眼：“还不如让俞教授再出来与我们合照，5000也行啊。”
  “想得美。”云栖枫双手勾住俞挽殇的脖子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本少的，拒绝接客。”
  为了面子让俞挽殇出来“接客”他后悔的要命，再把他丢给这群疯女人，他才不干。
  俞挽殇：“......口无遮拦。”
  校园庆最后一天，云栖枫失去兴趣，在宿舍大睡了一天，高凛三人当然是高兴的举双手双脚赞成，现在“捉鬼四傻”的热度终于被云栖枫无耻的名声给压下去，他们可不愿意再为“捉鬼四傻”添砖加瓦。
  宿舍内，404宿舍一个不差，云栖枫嚣张的霸占最大的沙发，趴在上面哼哼唧唧，俞挽殇在阳台上晒衣服，孙辉一边看书一边刷题一脑多用，吴墨阳津津有味的看着狗血剧，高凛仰头看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总之难得一片祥和。
  吴墨阳看完最后一集，用抱枕砸了一下云栖枫：“摊也摆了，脸也丢了，你答应我们的呢？”
  高凛与孙辉听后来了精神，全部看向云栖枫。
  “什么？”云栖枫懒洋洋在他发飙前哦一声：“不就是进入异空间修炼的事，”
  他随意的指向房间一角：“好了，进去吧，100:1。”
  吴墨阳：“你逗我吧？”
  “爱信不信，啊.....”云栖枫打哈切脑袋一转嘟囔：“别妨碍我睡觉，好累。”
  吴墨阳嘴角抽抽，懒得理他，小心翼翼的走向云栖枫刚才指的角落，伸手碰触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一阵吸力，人消失无踪。高凛与孙辉不再怀疑急忙跑过去跳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云栖枫迷迷糊糊醒来，时间没到异空间的三人还没出来，俞挽殇也不知道哪里去了，宿舍异常安静。他看看窗外，太阳还没下去，决定出去走走。
  刚踏出宿舍楼，就看见拎着两个小盒子站在不远处一棵树下不知与谁讲着电话，那个小盒子他认识学校甜品店的蛋糕，还是他最爱的口味，香草味。
  等他电话结束，他跑过去捂住他的眼睛：“帅哥，猜猜我是谁？”
  俞挽殇轻笑，任他捂住眼睛：“小妖精。”
  云栖枫脸上染红腿有点软，某人昨天晚上压在他身上喊了一晚上小妖精。
  “难道我猜错了？”
  俞挽殇拿下眼睛上的手，转身用力云栖枫被他拉入怀里：“看来我没有猜错，是我的小妖精。”
  “你.....闭嘴！”云栖枫恼羞成怒：“刚才谁的电话？”
  俞挽殇不再逗他：“云龙的电话，顾晓晓的妈妈死了，他已经被接到别墅，现在由师傅照顾。”
  云栖枫想到顾晓晓嘿嘿一笑：“小包子喜不喜欢我送给他的礼物？”
  俞挽殇沉默不语。
  云栖枫斜眼：“他不喜欢？”
  “......喜欢。”
  其实云龙在电话里说的是，当俞不弃知道顾晓晓是云栖枫专门找来陪他的，无语之下当场变身差点被顾晓晓看见。现在顾晓晓像一个小尾巴跟在俞不弃后面弟弟的叫着，叫得他躲在房间里不肯出来。
  “这还差不多，”云栖枫非常满意。
  “云龙说姚妍与云慕去过你妈妈的旧房子，古别墅周围看见他们的车子，应该是看看你现在生活的环境。”
  云栖枫沉默，一会儿感到自己的脸被人捧住，接着唇上一热，他呆呆的看着眼前放大的脸，胸口微微涩痛，不由自主的在他唇上厮磨，传递彼此的温暖。
  俞挽殇将他按在怀里：“来日方长。”
  “嗯。”
  俞挽殇松开他拆开蛋糕，直接拉着他坐在路牙上，一口一口喂着，看他吃到甜食不自觉的眯起眼睛，不禁勾起唇角。
  “可开心一点？”
  云栖枫低头，捡起树枝戳着脚边一片枯叶：“俞挽殇，我......我真的原谅不了他们，我是不是太.....”
  他的话被俞挽殇打断：“不会。”
  云栖枫抬头，眼眶有点红：“真的吗？”
  “当年崔师叔虽一直防着你，但是他从来没有伤害过你，不仅如此还对你倍加宠爱，所以你才能这么容易接受他们，但是云慕他们不一样，在他们忽略逃避开始就已经失去了你。”
  俞挽殇又喂给他一口蛋糕笑笑，他的少年看似恣意却无比重情，感情非常纯粹，容不得一点沙子。
  云栖枫静静看着俞挽殇，所有的纠结忐忑在这一刻消失，从他有记忆以来云慕等人就像他心中的一根刺，咽，咽不下，拔，拔不出来。
  他们的血脉割不断，他不止一次说服自己原谅他们，然而他做不到。现在，他觉得能够放下来了，无关原不原谅，俞挽殇说的对，在他们忽略逃避他时，他们就已经失去了彼此。
  “俞挽殇，”云栖枫抱住他的脸堵上他的唇：“这下我真的只有你们了。”
  “我的荣幸.....”
  “咔嚓....”
  两人同时低头，可怜的小蛋糕因为两人吻的深入被压扁，两人胸口都被奶油糊了一圈。
  云栖枫突然沾上奶油向俞挽殇脸上抹去：“哈哈.....俞大花猫，让你勾引女生。”
  俞挽殇：“......”
  校园庆刚过，云栖枫就接到彭明的电话，他在电话里支支吾吾说话东一锤西一锤，得出的中心思想就是希望去他家一趟，但是呢他妈妈是个著名律法工作者，坚信唯物主义，让他做好心理准备体谅体谅。
  云栖枫很想做个高人，可惜彭明不给他机会，电话一结束300万就到账了，对此他对着高凛三人哀叹，当然得到是三人的白眼。
  他嘴里叼着吸管，一手捧着珍珠奶茶吸得呼噜噜响，一手翻手机，嘴里念念有词：“江心小区就是这里了，”
  收好手机三两下吸完奶茶，他随手向后一扔，咕咚一声准确进入垃圾桶，又给彭明打了个电话讲明他们到了，然后对着高凛道：“这次我不出手，你们看着办，别说不给你们机会。”
  三人跃跃欲试。
  等了几分钟，小区门口出现彭明的身影，云栖枫见到他眉峰动了动笑得意味深长，后退一步靠在俞挽殇胸前抬头：“这位著名律法工作者彻底激怒了那家伙，你说为什么总有人喜欢自作聪明。”
  俞挽殇垂眸目光与他对上唇角弯起：“人自古以来不都是如此。”
  “就像莫不归？”看他黯淡下来的眼神，云栖枫撇撇嘴心软的一塌糊涂，后悔提起莫不归踮起脚尖在他唇上啄一下：“对不起嘛，我不该口没遮拦。我发誓，以后我一定不说，以前的时都不说也不想，好不好？别生气。”
  他举起手讨好的又啄了两下，俞挽殇按下他的手理理他翘起的额发不说话。
  “云少，谢谢你能来，昨天......”彭明跑过来眼底青黑一看就知昨天一晚没睡，也没注意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什么不对直接道：“昨天，又有小孩突然冲进来，亮亮差一点就没了。”
  想起昨晚上的诡异，彭明神色有点暴躁，他低着头在前面带路语气很急：“昨天晚上九点多，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孩就这样突然出现，我们也不知道他是谁，不是这个小区的人，看了我们一眼就冲上楼，见人就捅而且力大无穷，两个保镖都拦不住。”
  要不是昨晚的事情太诡异，他的妈妈也不会默认他让他带云栖枫他们来。
  云栖枫跟在俞挽殇身边，一会儿蹭蹭一会亲亲小心翼翼的讨好，对彭明的话一个耳朵躲进一个耳朵出，吴墨阳见状推推眼镜：“为什么害彭亮的都是小孩，这个问题你有没有问过你妈妈？还有......”
  他拿下眼镜，眼尾一抹猩红眼神变得锐利：“你说那个孩子看你们一眼才冲上楼，他为什么不直接出现在彭亮的房间？他是看你们还是看你妈妈？”
  彭明找上来的那天，云栖枫让他去问他妈妈孩子的事，他就怀疑这个魂体伤彭亮只是为了报复彭明的妈妈，所以他第二天就让高凛调查彭明的妈妈。
  这时高凛嘿嘿笑了一声，把手机怼到彭明的脸上：“看清楚了，昨天那个小孩是不是长这样？”
  彭明被他们问的心慌，突然被手机怼上脸吓得后退好几步，定睛一看手机上放大的照片可不就是昨晚突然出现的小孩。
  他吓得啊一声，哆嗦的指着照片连点头的力气都没有：“就是......就是他！你.......你们什么意思？这件事与我妈有什么关系？”
  高凛收起手机耸肩：“那就问你妈喽。”
  彭明心中升起不安，看看云栖枫又看看高凛，想了想还是带着几人回家，他敲敲门，几秒钟后门从里面打开，是一个四十左右的中年男人，男人满脸疲惫面色苍白，见到门口的几人扯扯嘴角露出一个不算笑容的笑容。
  “你们就是明儿说的高人，请进。”
  云栖枫一进门就嫌弃的皱眉，看向彭明父子撇嘴：“你们能活到今天，那小鬼倒挺善良的。”
  彭家客厅里怨气缭绕，到处乱窜到现在还没死人，那小鬼还存了几分善心。
  彭明父子一惊，也不知是尴尬还是吓得都没有说话，云栖枫也不在意随意扫了一圈没看见彭明的妈妈，冷哼一声：“解铃还须系铃人，彭明请人出来吧。”
  “什么人？”彭爸爸疑惑看向彭明，彭明摇摇头向楼上看去：“妈妈，你能下来一下吗？昨天那个小孩到底是什么人？”
  楼上传来玻璃打碎的声音，一分钟后，一个女人从房间出来，虽穿着居家服但是一身干练的气势隐藏不了。
  她向下看看从楼上下来，坐在沙发上低着头，过了好一会儿才问：“昨天真的是那个孩子吗？”
  吴墨阳擦擦眼镜：“林律师，你认为是吗？”
  “不可能！”□□猛地摇头声音拔高：“那个孩子已经死了，这个世界不可能存在鬼的！不可能！”
  她猛地摇头，小儿子的遭遇昨晚见到的孩子颠覆她几十年受的教育，她接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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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清明节，今天一起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