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项夫人殉情
项风看着陈含心那双魅惑的眼,阴沉的脸好看了几分,疑惑地问道,“你是说?”
“没错,只要项母在我们手上,项意琪,还不是手到擒来!”陈含心的眼睛刹那变得狠毒,语气也冷了几分。
项风却是一直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扯开自己的衣服……
陈含心被项风弄得有些思绪涣散,手指紧紧地扣上了项风的胳膊,努力地抬起头来看着他,从断断续续的呻银里面吐出一句话。
“……不过……活人可不会……乖乖听你摆布……”陈含心一句话说完,就完全地放纵自己,沉沦在情浴之中了。
项母早在两人开始进入状态的时候就已经从门口离开了,现在的她,已经惊慌得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办!
天呐!她刚刚听见了什么?她养了二十多年的儿子,小风!居然要害死他的亲妹妹,而且,她丈夫的死,也跟小风有关系!
项母只觉得整个天地都变得有些眩晕,她不敢相信,也不想去相信,她相信了几十年的儿子,居然会是杀害自己丈夫的凶手!
项母失神地从楼上下来,看着已经空荡荡的房间,心里只觉得一片悲凉,她当初是因为心疼这个孩子,被人遗弃在外面,所以才会带回家收养,可是没有想到居然是引狼入室,害了这个家!
她好恨!她好悔!现在到底应该怎么办?老头子死了,剩下她一个人活着能怎么办?
突然,项母的脑海里面闪过项意琪的笑脸,对!给小琪打电话,让她躲得远远的,再也不要出现在这里,他们实在是太可怕了!
项母走到一个偏僻的拐角,从口袋中掏出了手机,颤抖着手指拨通了那串早就已经熟记于心的数字。
听着电话里的声音,项母的额头上已经紧张得沁出了薄薄的汗,拿着电话筒的手也是颤抖个不停。
电话接通了!项母欣喜地听见电话被接通的声音,正要开口,却突然感觉脑后传来一阵剧痛,想要转过头去看看到底是谁,却抵不过厚重的眼皮直接晕过去了。
“妈?妈?”
项母的手机掉落在地上,项意琪的声音从电话另一头传来,上面清楚地显示着“甜心宝贝”四个大字。
项意琪对着电话喊了几声,却发现还是没人说话,心里觉得有些奇怪,母亲给她打电话怎么不说话啊?
随即想了想,母亲这几天正在乡下散心,那里有那么多的新奇事物,她肯定是太忙了。
项意琪没有多想地直接挂了电话,对着上面几个“甜心老妈”笑了笑,明天再给母亲打过去好了。
“现在怎么办?”陈含心理了理自己刚刚匆忙之间还没有穿好的衣服,看着已经被砸晕在地上的项母问道。
项风瞥了一眼亮着的手机,然后看着已经被挂断的电话,放下了手中的花瓶。
这个时候,项风的手机突然响了。
项风接通电话,跟电话那一头的人说完了寥寥几句就挂了,嘴角却是带上了喜悦的笑容。
陈含心一看就知道是有什么好消息了,开口询问道,“是有什么好消息吗?”
项风将视线停留在项母的身上,目光里没有一点的悔意,然后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大,拉过陈含心就将她压在了一旁的沙发上,声音瞬间变得有些压抑,“是有一个好消息,不过,我们先把刚刚没有做完的事情做完我再告诉你。”
陈含心也有摸不着头脑,项风这么开心,难道是项意琪的事情解决了?
陈含心没办法从项风的脸上窥探出真正的信息,只好放软身体,尽量地迎合着他。
反正她和项风是一条船上的人,既然项风说是好消息,那么对于她来说,也一定会是一个不错的消息。
刚刚项风说有些不对劲想要下来看看的时候,她还挺不高兴的,不过还好及时赶了下来,不然又是一个不小的麻烦。
项母倒在地上昏迷不醒,脑袋与地面接触的地方早已是一滩血渍。
而在项母的身旁,两个纠缠的身影不停地发生暧昧的声音,整个客厅都布满了血腥与糜烂的气息。
第二天,项意琪醒来以后,在酒店楼上随便用了一些早点就准备继续回房间。
毕竟她和洛子爵之间没有关系,住着也不合适。可是她的家,那里有这个世界上她最恨的人,她暂时也不能回去住。
万一要是就这么回去,陈含心真的把她给杀了怎么办?
那她回去岂不是自投罗网,她才不会那么傻呢,她要留着她的性命,日后将所有属于她的东西一点点夺回来!
项意琪起身走到电梯门口,在等电梯的空档,走来了两个女生。
“你说这项夫人真的是因为殉情而自杀的吗?”两女子都停在了电梯门口,其中一女子开口问道。
“谁能说得清楚?不过这要是真的殉情的话,项夫人早就应该在项先生死的时候就去殉情了,为什么偏偏等到了现在?”那女子摇了摇头,表明自己对项夫人的死持有怀疑态度。
“你说这项家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怎么这么短时间里,这项老爷和项夫人的都死了?”
项意琪早上起来总觉得有些心神不宁,可是又说不出究竟哪里不对劲,此刻听到两个女人的对话,整张脸都白了。
她有些僵硬地转过头,看着交谈的两个女人,声音哆嗦道,“请问,你们说的项夫人是哪个项夫人?”
两个女人像是看白痴似的瞥了项意琪一眼,不屑回道,“这商场上赫赫有名的项氏集团有几个?居然连这都不知道。”
“你刚刚说什么?项夫人她……”项意琪激动地拉住女人的手臂,眼睛里已经含了泪,不可能!她的母亲不会死的,不会死的。
这是旁边的女子看出了些端倪,拉过将她的朋友向着身旁拉了拉,轻松开口,“姑娘你不要激动,项夫人的死讯是今天早晨才报道出来的,你去找份报纸看看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