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韩筱允的挑唆
“子爵要是单纯的没有谈下来这个项目也就算了,就当他这次失误,可能两边条件上达不到一致,这也很正常。可是为什么项氏集团能谈来?那么多竞争的公司,为什么偏偏就是项氏呢?据我所知,这次项氏在招标上并不具备什么优势,比他们好的公司大有人在,可是最终却还是项氏胜出,可谓是爆冷门,实在是让人不得不多想。”
韩筱允说到这里就没在继续往下面说了,留下了悬念,她偷偷的瞄了一眼旁边的洛母,脸上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知道自己已经成功的把她带入了。
“为什么偏偏是项氏?为什么?为什么……项氏……”洛母坐在一旁,喃喃自语,想着这其中的关联。
突然灵机一动,洛母脱口而出三个字:“项——意——琪!?”一旁的韩筱允听到这个名字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一抹笑容。
洛母转过头来,求证似的眼光看着韩筱允,等待着她的解答。女人没有明说,只是笑看着眼前的妇人,开口道:“妈,看来我们是想到一块儿去了呀!”
“是这样的!肯定是这样的!好一个项意琪,竟然和我们洛家玩儿起了这一套,看我今天不去撕烂她的嘴角!”洛母说着,气冲冲的从沙发上站起来,吓了旁边的韩筱允一大跳。
还不等旁边的韩筱允反应过来,洛母就兴冲冲的要冲向了二楼,女人连忙跑上去,一把拉住洛母,紧张的说道:“妈,您这是要干什么呀!?”
“干什么!?我要去揭开那个女人的真面目!”洛母口气不善,眼睛里算是愤怒。
韩筱允抓住洛母的胳膊不放,这事儿是她挑起来的,她真怕等会儿闹出来什么事儿,毕竟她心底里还是不想让洛子爵对她有什么不好的看法。
看出了韩筱允的心思,洛母一把拉开她的手,大声说道:“在这个家里到底谁做主还没换人吧。我今天就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妖女继续作恶下去。你要是怕出事儿,就回房间陪阳昔去吧。”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韩筱允怎么可能真的走,置这件事不管不顾呢?转念一想,这身前不还有洛母吗?自己这有什么可怕的呢?这么一想,顿时底气就足了,陪着洛母一起上了楼。
刚走到门口,洛母伸手就“砰砰砰——”的捶打起来,这根本不是敲门,这是捶门呀,韩筱允站在身后,看得心惊胆战。
捶了两三下,洛母准备再下手的时候,门突然的打开,洛子爵黑着脸站在门口,洛母刚刚举着手,连忙收了回去。
在这个家里,还没人敢这么敲过房门,这还是第一次。不过洛母开的是项意琪的房间,没想到洛子爵也在里面,这会儿给这一张脸,周身都是危险的气息,下一秒感觉就要爆发了,洛母心里还是有点儿心虚。
洛子爵站在门口,一只手抓着里面的门把手,整个人出了上下两瓣嘴唇动了,整个人都是静立的:“妈,有什么事?”语气力气寒冷,就算这是自己的母亲,他也是用了所有的克制力才让自己忍住不发火,不然后果很可怕。
“你让开,我找项意琪!”洛母语气也强行,微微仰着头,直视着眼前的男人。
“她在换衣服,不方便。”男人说着,“砰——”的一声就关上了门,不给门外一点儿反应的机会。
碰了冷门的洛母正要发火,门突然“吱呀——”一声被打开了,项意琪一边开门脑袋还转在背后对洛子爵说着:“好好说话别摔门嘛,那找我们有事么?”里面的男人虽然听着可是没有接话。
项意琪已经换下了之前的衣服穿上了居家服,脸上的妆也已经卸的干干净净,看着门口怒发冲冠的洛母,一脸笑着的询问道:“妈,您找我什么事儿呀?”
洛母没有回答,而是一把拉住项意琪的胳膊就往在拽,项意琪哪里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身体随着惯性往前面倒去。吓得“啊——”的一声。
声音一发出来,洛子爵听见,连忙跑了出来,就看见洛母拽着项意琪就往楼下走。
“站住!”洛子爵站在门口一声大呵,威慑力十足,洛母脚不由自主的挺住。
洛子爵顺着楼梯缓缓走下来,从洛母手里拉回项意琪,上压住心上的怒火,努力放缓语气说道:“妈,你有什么事?”
“现在是我询问她的时候,和你无关!赶快放手!”洛母这样生气了,就刚刚洛子爵从她手中把人拉走的那一瞬间,明显就是在挑战她的权威。
眼看着洛母还没有把项意琪怎么样呢,现在这这母子二人反倒先起了矛盾,站在一旁的她看了就着急,心里暗暗紧张。
一时间洛子爵和洛母之间剑拔弩张,谁也不服气谁,这样下去可不行!韩筱允不能干干看着了,连忙冲上去打起圆场。
洛母毕竟是洛子爵的母亲,是洛家的主母,不管什么时候,这洛家的家务事还有她说话的一席之地。于是韩筱允转身面对洛子爵,好言好语的说道:“子爵,你别和妈吵了。妈就是想问意琪一些事儿,又不会把她怎么样,你别紧张嘛……”
“滚!”
韩筱允话还没某说完,一旁的洛子爵不耐烦的大吼一声,刚刚努力压制的所有怒气都爆发出来,韩筱允被吓得不轻,颤颤巍巍的移到了一旁,心想今天算是玩儿大了,指不定出什么事儿,目前场面就已经不可控了。
平日里洛子爵对着女人还念在有以前的情分在,在很多事上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往往对对项意琪做的事儿不太过分也就算了。可是自从经历了上一次用酒迷惑自己后,对这女人最后的一丝丝耐心都消磨光了。
可是又是一家人,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洛子爵也没有甩脸色给她看,甚至不去追究上次的事情,就当没有发生过。可是现在一而再再而三,他怎么还能忍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