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三章把脉之嫉
这时,电话响了起来,不论是谁的电话,都让项意琪暗中松了一口气。
“你的电话。”罗峻飞好意提醒着。
思绪一直游走的项意琪这才尴尬的从包包里翻出了手机,一看不由得一呆。
见项意琪半天没有接电话,罗峻飞不用问就知道是谁:“洛子爵的?”
“嗯。”项意琪点点头,她不想接,很不想接。
难道是洛子爵和贝小北亲热完了以后才想起了她吗?
她就是不接!
项意琪伸出手指按到了手机屏幕上的拒绝,电话铃停止了。她刚要放下电话,铃声立马又响了起来。在这个偌大的客厅里,这个铃声显得他区别你响亮,还仿佛一声比一声急促,响的让人心慌。
端着茶盘过来的秋姨不解的看着项意琪:“小姐,怎么不接电话?”
“这个是……打错了的,不用管它。”项意琪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着。
秋姨放下茶盘,为两人倒上了茶水后,退了下去,年轻人的事,她已经看不懂了。
电话铃声还在响,那种锲而不舍的精神在此时此刻,反而让项意琪越发的心烦,她握着电话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最后一狠心,将手里的电话狠狠的扔了出去。
“啪”的一声,电话在用力过猛,又距离较远的位置摔了个四分五裂。
铃声没有了,客厅里也安静了,心烦的项意琪这才有了一丝安静,她端起一杯茶慢慢的喝着,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这一切看在罗峻飞的眼里,有一种莫名的欣喜,项意琪越是反感洛子爵,他就越是高兴,这说明他还有机会,而且机会快到了。
他也端起一杯茶喝了起来,陪着项意琪天南地北的聊着。
“小意,我看你的脸色一直不太好,是不是身体不舒服?”罗峻飞关心的问道,从今天在医院见到她开始,她的脸色就一直很苍白,没有血色。
开始还以为是去往医院的她太过担心和紧张,但是直到现在,已经呈现出了慵懒状态的她还是一脸的苍白,这就引起了他的注意。
“嗯,最近我总是睡不好,也吃不好。”项意琪没有说明自己怀孕的事情,这本就是她的私事,不需要让太多的人知道。
只是,一想起自己怀上了洛子爵的孩子,而这个孩子的父亲却在精心呵护着别的女人,她的心里一阵阵的酸痛。
“我给你把把脉吧。”罗峻飞说着就来到了她的身边,挨着她坐了下来,伸手就要去给她把脉。
“不用,我休息一会就好了。”项意琪赶紧收回自己的手臂,他是个医生,一把脉就一定能知道她怀孕的事。
“别害怕,这又不是打针,我就是给你把把脉而已。”不知情况的罗峻飞执意要把脉,整个人的上半身都凑了过去,就想抓住她的一只手。
而项意琪偏生就是不配合,躲着他的手。
就这样,一个躲,一个抓,在躲闪之间,倾斜着上半身的罗峻飞一个平衡失重,压在了项意琪的身上。
两人的距离很近,几乎已经到了脸贴脸的地步。
感受到罗峻飞呼出来的气息,项意琪不由得一阵脸上发烫。
罗峻飞虽然也不好意思,但是从项意琪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特有的香味,让他有些很着迷,但是,作为君子,他不能这样。
所以,就在两人要极力分开时,一个修长的身影急冲冲的走了进来:“你们在干什么?”
洛子爵?
项意琪和罗峻飞两人同时吃了一惊,他们没有想到洛子爵会出现,还是这个时候出现。
一时都处于吃惊状态下的两人只顾着去看洛子爵了,而忘了分开彼此这种尴尬的姿势。
洛子爵一步一步走近两人,来到沙发前停了下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处于爱昧姿势的两个人,英俊的脸上罩着一层冰霜:“给我一个解释?”声音冷如鬼魅,黑眸冰若寒潭。
两人这才想起了现在处于的不雅姿势,连忙分开,各自坐好。
“洛子爵,你听我解释……”罗峻飞刚一张嘴,就被一拳头给狠狠打中了脸颊,这一拳带来的后坐力将他整个人从沙发上都打翻在地。
与此同时,响起了项意琪的尖叫声:“子爵,你干嘛?为什么打人?”
项意琪说着就想从沙发上起来,去看看地上半天爬不起来的罗峻飞伤的怎样,却被洛子爵的一双寒目给瞪的不敢动弹。
“你给我老实待着,等会再找你算账。”洛子爵对项意琪怒斥后,对着刚刚从地上爬起来的罗峻飞又是一顿暴打。
罗峻飞和洛子爵的体格不相上下,但是却没有洛子爵有力道,所以在反抗的时候,都不是洛子爵的对手,越到后面,反抗越弱,到了最后只有白挨打的份。
这一切看的项意琪连哭带喊,不停的求洛子爵住手,可洛子爵就是不听。直到罗峻飞被打的倒地不起,洛子爵也打累了以后,才停了手。
一直待在一旁连大气都不敢出的秋姨这才连忙去扶地上满脸是血的罗峻飞。
项意琪已经哭的浑身都没有了力气,想喊都喊不出来,被洛子爵一把抱起,直接进入了她的房间,砰的一声,房门被狠狠的关上了。
进入房间后,被抱着的项意琪不停的拍打着洛子爵:“你……放开我……不要碰我……”
洛子爵将项意琪轻放在了床上后,一腑身将她压在了身下,高举她的双手钳制在了头顶处,冰冷的看着这个女人。她脸上的泪痕让他心疼,她那么极力的护着那个男人,更让他的心流血。
“你放开我!”被压住动弹不得的项意琪拼命的叫着。
“再叫,我就思了你的衣服。”
冷冰冰的毫无温度的话,顿时震住了项意琪,她不敢动,也不敢叫,就这样震惊的看着眼前这张如霜的脸。
“不接我的电话,就是为了在这里偷情?”洛子爵盯着梨花带泪的脸,心痛的问道。
项意琪没有回答,也没有解释,就这样看着他,她的心在害怕,害怕这样一个她爱着的男人,戴着一副他爱她的伪善面具来质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