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炉

  陈暮不是莽撞的人,她大晚上单枪匹马的去夜总会就是送人头,但凡有点儿安全意识都不会这么做。
  所以她联系了顾霍川他们,把给定金的那几条删了,剩下的聊天记录截图发到了群里,“一起去看看?”
  谢承冷静的说,“把线索发给警察吧,既然前几天我们已经报警了,这件就不要再掺和了。”
  “不能发。”顾霍川发来消息,“这条产业链我们不能举报,警察管不了,被知道了还会惹到麻烦,这里不是国内,出了事家里鞭长莫及。”
  “就这么算了吧,去了也不一定能找得到。”一个陈暮不太熟悉的网名说。
  这是那个被商明夏带来的,据说钓鱼很厉害的她隔壁的那个瘦小的姑娘,据说这学期也一直都在顾霍川家的聚会里出现,好像真名是叫做温清还是什么。
  “去看一眼吧。”林安说,“陈暮你千万别去拿枪,买枪违法,被发现了直接遣送回国....我们就去看一眼,找不找得到都算是仁至义尽了。”
  除了谢承没说话,大家都附和着说好。
  这个年纪的少年少女内心深处都还是讲义气,有热血和情怀的,也不论熟不熟,没说过话,聚会上喝没喝过酒,在这种气氛下,有人提起大家也就稀里糊涂的跟着去了。
  陈暮本来也只是想套话,没真的想买枪,只是想着自己转账记录那笔巨款,有点儿胃疼。
  晚上周晟言几乎都是很晚才迎着月色回来,他总是让她先睡不用等,陈暮依然会在外面车流停息,万籁俱寂,灯火暗淡的时候留着一盏灯,在沙发上用电脑写写作业或者看会儿剧等他。
  最近是寒冬时节,虽然家里有暖气,陈暮为了不让这么好看的壁炉浪费,也买了些柴火,也会在晚上的时候点燃,听着火燃烧的声音会很舒适。
  经常困得不行了就会歪七扭八的在沙发上睡着。
  夜里中途醒来都会发现自己被抱到了绵软的床上,躺在他的怀里。
  他警觉性很高,每次陈暮偷偷趁他睡着了去摸他的胸肌或者吃什么豆腐,都会在碰到他之前被他抓住手,很可能还会再进行一场让陈暮吃不消的睡前运动,比如现在。
  有人等着你的地方才能叫做家,这是陈暮的坚持。
  她中学的时候并非读的寄宿,保姆做完饭就会离开,她经常在空荡荡的家里,给被嫌弃的松子的一生不停的刷弹幕,“欢迎回家。”
  给松子说的,还是给自己说的呢?
  所以那个时候周晟言说可以成为她的家人,不再让她孤单,是真的让她心颤。
  爱,陪伴,温暖和救赎都是相互的。
  “啊...”重重的一顶让陈暮收回了神游的神智,她绷紧了圆润的脚趾,腿环着他精壮的腰,随着他的动作,在空中震颤着。
  她被周晟言放到床沿,而他站在地上,深深浅浅的插着她,肉棒被她的小穴紧紧包裹着,带出些花液润滑着两个人交合的地方,根部若隐若现。
  “在想什么?”他声音暗哑的问,肉棒插入的饱涨感让陈暮哼哼着。
  陈暮说,“想抱你。”
  他把陈暮的睡裙撩到了胸上,然后俯身下来让陈暮能够抱得到他,把陈暮压在床上狠狠的弄着,一边身下用力快速的抽插,一边舔吻着她的脖子,胸口,和乳,在她吹弹可破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红色的吻痕,然后含弄着她的乳头,让她身子软得不像话。
  他又伸手抱起陈暮,手揽着她的臀,肉棒依然在她的身体里,压着她更贴近自己,一边走一边狠狠的抵着陈暮,这时他打开了卧室的门。
  屋外没有开暖气,几近赤裸的陈暮被他弄得浑身燥热,但也能感觉得到凉风,所以更加贴近周晟言,他的手安抚的抚摸着她的背,走下楼梯的时候,在他身上的陈暮被他插得说话都断断续续。
  “要去哪里...”
  “客厅。”
  是床不够大不够软吗,为什么要去客厅,陈暮不解。
  客厅的灯已经被关了,壁炉里的柴火还没烧完,黄色的火焰夹杂着点儿红光,把客厅里的家具都染上了一层朦胧的光晕。
  他把陈暮放在壁炉前的白色毛茸茸的地毯上,抬起她的腿,把肿胀的阳物再次推了进去冲撞着已经红肿的穴口,陈暮泄了出来,湿润的嫩肉紧紧的绞着周晟言的肉棒,他抽出来些,然后更加用力的抽插着。
  陈暮的声音很好听,呻吟声更好听,和壁炉里的柴火燃烧噼里啪啦的声音混杂在一起,比起高浓度的酒精和各种烟雾更让周深言沉迷。
  那层薄薄的红黄光影也勾勒着陈暮的曲线,侧脸,脖颈,乳尖,小腹,腿。
  被他翻来覆去的要着,陈暮跪在地上,撅着屁股,而他的手揉搓着陈暮软绵绵的胸脯,让她立起,背贴着他,被他抽插得颤抖着,而他温柔的吻着她后面的头发和耳廓,身下却毫不留情的捣弄。
  “嗯啊...”陈暮呻吟着,这眼前的光晕和柴火散发出的那点儿温暖,让她带着几分醉意,回过头与周晟言亲吻,舌头追逐着,交换着彼此的唾液,气息,和灵魂。
  他也不知道在陈暮的身体里射了多少次,每次很快就会再次硬起来,又是一番操弄,一直到柴火燃尽,陈暮的小腹里慢慢都是他的液体,涨涨的都鼓了起来,他才抱着陈暮去浴室清洗。
  最后陈暮一点儿力气都没有的缩在周晟言怀里,而他却气息早已恢复了沉稳。
  “周晟言。”
  “嗯?”
  “我明天晚上要晚一点一些回来,和朋友有约。”
  “上次那群人?”
  ...他好像是说过不要再和他们一起了,陈暮含糊其辞的说,“不是聚会,是商量事情。”
  “好。”他说,“有事给我打电话。”
  陈暮在他的胸上蹭了蹭,“你最好了。”
  他轻轻拍着陈暮的背,“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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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剩大理石桌子和花园里那个椅子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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