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class=imgStyle1>
<div><img src=<div class="divimage"><img src="
" border="0" class="imagecontent"> alt=></div>
</div>
“你的玩笑我当真了。”
路树冬绕着圆形墙壁开始奔跑,没一会儿就脸色潮红,她拍拍脸蛋,向着忒修雷亚的方向喊话。
“那你快来呀,我准备好了!”
她还很年轻,没遇见过什么挫折,脑中常常有着幼稚的不切实际的想法,天马行空般的小说剧情,对于所发生的事情一直抱着积极向上的态度。
只看着自己想看的,只知道自己想知道的,就是最佳的生存方式。
路树冬在小隔间里又洗了几次澡,尤其是母胎solo的重点部位,之后就捂着清透的小脸傻笑,一动不动的盯着试管入口等。
哔——
这次貌似是警报的声音,果然,墙壁轻轻晃了晃,那块隐形的白幕凸显出来,慢慢上升。
一双笔直修长的小腿出现,穿着白色直筒九分裤,腈纶西装裤的材料,连鞋子也是地球流行的运动鞋款式。
只有一点非比寻常,那就是露出的纤瘦的脚踝,不是人类的皮肤,是棕褐偏黄的,零星长着黑色圆形斑点的皮,上面有层极短极薄的同色毛发。
“等等等等……”路树冬跳起来想要扯住上升的白幕,整张脸被玻璃撞得发红,“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再等等,再等等……”
噔的一下,像是所有人都被她惊讶到,白幕停止,试管胶囊停止,连窸窸窣窣的电流也静止不泄。
路树冬趴在玻璃壁上做深呼吸,仔细研究着那双小腿。
肯定的,从形状和姿势上来说,不比最优秀的模特差劲,但是,光想到他的脸或许也是这样,就……兴奋不起来。
叩叩,忒修雷亚用指甲轻轻敲了下玻璃,屏幕上显示出一行中文,需要我现在退出去吗?
路树冬猛的抽搐一下,头磕在玻璃上,发出巨响一声,“嘶,不用不用……”
破罐子破摔的想,他已经是这个星球上金字塔顶尖的男人了,答应和她作配是委屈了别人呀,自己有什么资格磨蹭。
“咳咳,我准备好了,真的,我准备好了。开始吧!”
貌似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白幕重新上升,随之展露的,是更让路树冬措手不及的,残酷的现实。
那双腿全部露出来了,比想象的要长,且他的手也很长,但从骨骼肌肉和胯的大小形状来看,又比男人的秀气。
他穿的应该是研究室的制服外套,白衬衫,腰也挺细,胸肌却非常的挺拔,幸好手上没有长毛,指甲正常,脖子没有长毛,下巴没有……
等那整张脸出现在玻璃后,路树冬忍不住又想跳起来拉停墙幕,可惜她太矮了。
那是怎样一张脸呢,人类的骨骼,野兽的肌肤和短绒毛,分不清是头发还是鬃毛的褐棕色及肩发,松垮系在脖子后面,它戴着两端有金色系链的无边框眼镜,瞳仁呈细长椭圆形,占据了三分之二的虹膜,是灰绿色的。
鼻子也是人类的形状,且笔挺的优异,更偏向白种人特征,只是鼻尖肌肤是黑色的却没有绒毛覆盖,嘴唇极薄,耳朵立在头顶,圆且大。
路树冬似懂非懂地点着头,指向它的耳朵,“这种毛色,斑点和耳朵,像我们的鬣狗?”
忒修雷亚等了会儿,才从机器里听见翻译的声音,它低头垂眸,张嘴说了什么,路树冬刚好能看见它锋利的犬齿。
屏幕上显示一行字,如果你不喜欢,我可以立刻退出去。
“唔……还好吧……”
路树冬又看了它一会儿,它站得笔直,一看就是接受过训练的军人或者警察,安静地,柔和善意地俯视着她,并不会让人觉得有负担。
意识到自己的无礼,路树冬后退着向它道歉,“对不起,我应该让你先出来的。”
它是没什么表情,但耳朵抖了抖。
试管胶囊从中张开,它像参加开幕仪式那般正正经经,彬彬有礼地走下来,站在路树冬五步开外,方便她重新打量自己。
路树冬吃惊地捂住嘴,环抱住手肘,它,它就是打破次元壁,从屏幕里走出来的三次元啊,还是,成人漫画里的那种,整身研究装散发着满分禁欲系的味道。
也肯定有性腺素刺激的影响。
勾人。
真勾人。
你知道他是矫健凶猛的野兽,轻易能撕开你的脖子,可他只是安静地看着你,让你不自觉咽口水,扬起脖子主动露出蓝紫色的血管,你知道他的唇会印上来,却始终猜不到究竟什么时候咬上来。
所以路树冬真香了。
她搓搓发红的耳朵,邀请忒修雷亚去自己的床上坐着休息,“等那么久,站累了吧?”
自己搬过小板凳坐在它脚边,开始东问西问,“你是教授级别吗?副所长,好年轻,你多大了?你多高呀?有兄弟姐妹吗?他们都长这样吗?你别紧张放松些……坐这么直会累的吧……”
“你怎么~不说话呢~是不是我吓着你了,对不起,我坐远些!”
忒修雷亚举起手阻止她继续,在路树冬万分崇拜的眼神里调整耳后的转换器。
吱……
路树冬痛苦地捂住耳朵,两侧脖子的肌肉抽筋般的难受,但很快又恢复正常。
大脑里响起雌雄莫辨的声音,路树冬揉揉脖子,复又望向雷亚,“是你在说话吗?”
雷亚正襟危坐,点点头,只见它双唇张张合合,并不是人类语言的发音,路树冬却能清晰听见它说的话。
“尊敬的小姐晚好,在下忒修雷亚,全名是忒修雷亚·S·舒巴洱二世,白皑星研究所副所长,帝国第三继承人,联盟守护者,骨骸平原的野狼……”
“你好!”路树冬站起身朝它敬地球军礼,雄赳赳地报上自己名号,“尊敬的阁下,在下路树冬,银丰超市办公室文员,理工学院毕业生,路家独生女,火锅传承人,螺蛳粉守护者,树冬是也!”
“……”它在蹙眉吸收这段话的信息。
“……”她在咬手后悔这段话的矫揉造作。
“咳咳……”树冬全身发烫,她坐近忒修雷亚,娇羞地碰了碰它的手臂,“我们可以开始了吗,时机可以了吗?”
忒修雷亚抖抖耳朵,点点头。
树冬立刻扑过去,想把它推倒,无奈它力气大,坐得整整齐齐,丝毫不动。
树冬泄气一秒,一秒恢复原态,她暗示性地朝它眨眨眼,在对方反应过来之前猛的站直身,极为挑逗地含住雷亚的小耳朵。
也仅仅一秒,雷亚就颤栗着,飞快地抖出自己的耳朵,于是路树冬只咬到一丁点儿细毛。
“对不起对不起,咬疼你了吗?”
她在雷亚看不见的地方,心虚地把嘴里的毛捻出来。
“……为什么咬我耳朵?饿了吗?”雷亚转头看她,眼瞳非常纯粹。
树冬自嘲地摇头,保持住她认为魅惑的眼神,双手放在它结实的双肩上,凑近,“我教你人类是如何交配的,好不好。”
是肯定而非询问。
于是转眼,柔软的唇瓣便压向雷亚。
软软的贴了几秒,雷亚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顺着唇间的缝隙灵活地钻了进来,那个温暖的东西触碰到了自己的舌头,与它勾缠了一会,然后开始激动地在口腔里探险。
顶过上颚,滑过内壁,等自己的的舌头终于反应过来追上去,那个东西又跑了,躲到它舌下的黏膜边,轻柔地触碰着,试探地磨着它的牙齿。
嗯……
树冬重重吮了下唇齿间交换的液体,凉凉的,不是感觉,而是味道。
她翻身坐在雷亚紧实的腿上,指尖轻移,顺着它耳根慢慢下滑,滑过它的后颈,滑过它的唇角,将它未说出口的停止咽回嘴里。
那充满色气,又好似再正经不过的指尖,继续向下,在喉咙那里转了个圈,慢悠悠撩拨着顺滑的绒毛,想要解开衣扣往里摸。
啵的一声,雷亚忽然抽出自己的舌尖,树冬还保持着双唇微圆的吮吸状。
“喔?”
她的身高刚好对着雷亚的喉骨,看着它频繁地咽口水,也不是完全没感觉的表现呀,这是怎么了?
“白皑的女人从不主动?”
“并非如此,你很美丽。”
“那……”
“是我的问题。在此,还请小姐见谅。”它诚恳而克制地道歉,然后脱掉外衣,露出紧绷绷的衬衫,尤其是胸前鼓鼓囊囊的肌肉。
树冬想用手指按按,却又被制止,唉,算了,这也算是,它第一次主动触碰自己吧……
“还请,路小姐不要对接下来所看到的事物,感到担扰厌恶才是……”
它将纤长的手指放在胸前掂了掂,开始一颗一颗速战速决地解着纽扣。
树冬后知后觉地也掂量着自己的胸部,脑中一空,忽然意识到,它雌雄莫辨,低沉醇厚的嗓音,是否为脑中芯片刻意调制的呢?
目的?
“噢,我明白你为何如此拘谨了……”
它的锁骨以下小腹以上是淡黄偏白的绒毛,第三根肋骨处高高耸起一对粉色的乳房,乳尖极小且没有乳晕,铺着薄薄的近乎透明的毛。
树冬脑中立刻浮现出翻起肚皮等待抚摸的小母狗。
没错呀,哺乳动物可不仅仅只有一对乳房。
雷亚摸摸肚皮,合拢衣服,耐心地向树冬解释,“这是进化不完全的结果,这里还有一对乳房,但是乳腺几乎没有,所以就和雄性一样只有两颗极小的乳头,还有……我是复合基因结合的试管产物,作为雌性,表体保持着母鬣狗独特的生殖腔,也就是说……我的阴蒂很大很粗长,且有连接卵巢的细卵管……”
“哦……”树冬低头,果真看见她白色的裆部拱起一小坨,原来不是由于拉链啊。
“我知道了,就跟A一样。”
“在下不明白。”
“α。”树冬指向她,又指回自己,“Ω?”
雷亚微微弯曲肩背,想确认她是否还要说些什么,稍微靠近的姿势却被单纯的树冬误解为求爱。
一激动,她直接从衣服底下摸上去,把高大的人按在床上,她真高,头都跨越单人床抵在墙壁上了。
树冬的手隔着布料按压了一会小山包,甚至用下身恶趣味地磨了磨。
雷亚闷哼一声,紧接着复又闭上嘴。
她全身的皮肤泛红,温度滚烫,即使被毛发遮掩也感觉得到,发间、后背甚至都流出了汗,但不知道哪里的自尊心让她紧紧闭着口,好像一张嘴就是失败。
ps,新故事,想写简单些,就是不停做爱做爱,直到怀孕产子,可能有些重口,然后结局稍虐些
关于雌性鬣狗的生殖构造,以及种族生活习性,远比小说毁三观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