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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很快又结束,这天不知为何连老三都没回来,寝室空荡荡只剩他们两人,下了游戏后,两人又不约而同去洗漱。
「!」
「学弟,你……」
「你、你先请……」
「啊,好……」
柳晚僵了一下,想到早几天游戏里的互动,忍不住浮想连篇……不,柳晚,住手啊!不对,住脑!
不能再想下去了!你会成为变态!
「学弟……学弟?老四?」
钱肖叫唤了一下,深感神奇。奇怪?学弟怎么静止了?
于是他伸手挥了挥——
「呀啊!!」
「啊,耳膜……」
「抱、抱歉……不对,你干什么!?」
吓了一跳,柳晚一感觉到钱肖放在他肩膀上的手,再联想到那是探扇浅笑,配合他早前说过的话……
啊啊!啊啊啊!
「呃……」
「……!」
柳晚瞪大了眼,很快回过神。糟!不小心表现出太大的反应!
刚刚那样子,怎么想都像个神经病!
「不、不是的,我只是在……发呆!对,我在发呆!」
「这、这样啊……」
「那、那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去睡、睡了!再再再再见,晚安!」
柳晚当机立断转身,宛如行军踏正步,抬头挺胸有如雕塑,他想着,一定不能被发现有诡异。
钱肖无言地盯视过来,视线凌厉地几乎要将柳晚穿出洞,可是柳晚知道,他现在还拥有「保命符」,不知道细挽风流就是他的钱肖,是不可能像游戏里那样调侃他的……
没错,不可能的!冷静下来!
专注思索并试图安稳心神的柳晚,没注意到自己不知不觉同手同脚并非常明显地四肢僵硬肢体不协调。
钱肖就那样盯着诡异的学弟,吁了一口气,转身——
重新啟动笔电,点进论坛,打字:
“同寝的学弟好像喜欢上我了,怎么办,在线等,急。”
过了几天,等柳晚实际接受探扇浅笑就在自己身边的事实,他……接到了戴振森的联络电话。
是的,在某一次钱肖刚好出去拿晒好的衣服时,直接打到手机里的——他秒速接了起来,顺势调成静音,因为平常根本没人打给他,所以这方面就忽略了。
好险,钱肖儘管最常与他同处一室,也不曾让手机铃声或是影片声音影响到他。
真的是标准的优良室友。
「喂?」瞥了一眼房门,见钱肖没有要进来的跡象,柳晚便缩到棉被里压低声音。
那头很快传来回应:「喂喂?晚晚?是我啦戴振森戴振——」
「知道啦!有屁快放。」
「……晚晚还是这么狂妄酷炫屌炸天。」
戴振森囁嚅了一声听不出是称讚还是贬抑的碎碎念,很快进入正题:「我是想来问问你有没有坚持下去啦——还记得吗?七月初我们开玩笑的那个赌约——吶?如果你还有在玩清宵,加个好友唄。」
柳晚:……
开、开玩笑?
不,不是开玩笑吧……
深吸一口气,柳晚扶正手机,义正严词开口:「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还有在玩,而且玩得挺好,赌约也仍然持续着,不出意外你是要贡献出三千元了。」
「……真的假的。」
戴振森紧张地吞嚥了一下,柳晚鼻子翘上天:「怎会有假!」
没错,与探扇继续道侣关係,本来就是为了这三千元!只要探扇不戳破他身分,自己就算耍贱也要拿到手。
为什么?因为,戴振森就算真的被坑了三千,也不会生气。
他很清楚,所以略微勾起嘴角,笑了起来:「约个地点见吧——莒埔村行吗?离得很远的话就给我用传送卷轴过来。」
「等等,传送卷轴很宝贵的……」
戴振森还想说些什么,但柳晚当机立断掛了电话。他才感受不到戴振森所谓的「宝贵」,毕竟他有探扇无限供应的各用途卷轴。
兴高采烈打开笔电后,柳晚暂时忘了探扇就是钱肖的事实,很快上了线——
钱肖还没回来,极大的可能是在晾衣场遇到朋友就顺势聊起来了,登入后,果不其然,探扇显示不在线。
「……就算已经确定了,还是觉得很神奇啊。」
自己一个多月来在网上朝夕相处的人,竟然就在自己身边……对方还不知道自己的存在,这种感觉真奇妙。
柳晚虽也想过利用这点讯息差调侃一下探扇,但想到那傢伙极有可能在知道真相后更加厚着脸皮戏弄他,便马上作罢。
是的,他觉得如果是那傢伙,在现实叫他「娘子」这种事都有可能做得出来。
「先传送去莒埔……」
因为寝室里没人,柳晚无意识地开始自言自语,顺利按下传送卷轴后,他等待起来。
等待、等待,然后——
一个披着金光战袍英俊威武的战仙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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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场加映:戏精钱肖的吶喊
“同寝的学弟好像喜欢上我了,怎么办,在线等,急。”
“蛤?你问我怎么确定他喜欢我?那当然是因为我一摸他就脸红尖叫着退开啊,还马上跑去睡了,明明平常是不过十二点不睡的坏宝宝。”
“啊?好酥?叫宝宝好酥?身为大人,可是在谴责他耶,虽然我自己也半斤八两啦。”
“咦?你问我怎么会摸他?那当然是因为他头发上黏了脏东西我好心想弄掉啊……嗯?等等,你们不信?你们完全不信?”
“冤枉啊!是学弟喜欢我,不是我喜欢学弟啦!”
“我没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