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八章打雪仗是什么
“绮罗,绮罗。”陆之尧在梦中喃喃到,“你不要走,不要走。”
开始的时候薛绮罗吓了一跳,以为陆之尧叫自己是有什么事情,但是转念一想,他不是喝醉了吗?这么想着再仔细一眼,原来是在说梦话,不对不对,是梦话加醉话。
“绮罗,绮罗。”陆之尧的手在空中胡乱的抓着,似乎不抓到什么就不肯罢休的样子。“之前的事情是我的不对,你就原谅我好不好,求求你不要离开我了。”陆之尧继续说道。
这是两个人之间,第一次说到过去的事情,没有想到竟然是以这样的方式。
“他喝醉了,他喝醉了。”薛绮罗一直和自己这么说,才能忍住自己不过去抱住他原谅他的冲动。
“为什么不原谅他呢?”谁知道这个念头竟然毫无征兆的冒出了薛绮罗的脑袋,“之前他根本就没有做错什么啊。”
“他没有做错,做错的是自己。都是薛绮罗你自己的原因,活该。”另外一个声音马上反驳道。
“是啊。”薛绮罗过去摸了摸陆之尧的脸,因为喝过酒的原因,温度比其他时候都要热一点,“我已经将之前的事情全部都忘记了,那么就请你,也不要再计较那么多你对我错的了,就让我们放过彼此吧。”
之前的喧嚣对比现在的安静,每个人都沉睡在自己的梦中。薛绮罗显得冷静又孤独。
这一夜,很快就过去了。
春节那天很是顺利,因为薛绮罗在意的人几乎全部都在这里,所以也就不用东奔西走的去拜年了,说完新年好之后大家开始一起包饺子。
这次倒是没有出什么意外,每个人都喜气洋洋的吃着自己动手包的饺子。随后在一篇爆竹声中,大家都回到了自己的家,或是去拜年,或是等着晚辈去了。
送走大家之后,薛绮罗和吴世初带着成蹊也悄悄的开车离开了。
之前大家都在的时候薛绮罗怕大家跟着担心就没有说出来,当然了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害怕大家也想跟着去——好吧,其实是不想陆之尧也一起去,这次连薛亦泽也不知道这件事情。
不过,这次薛绮罗可没有再回到小镇上或者是去另外一个地方,这次她和吴世初是趁着春节期间带着罗成蹊去京城看看。
成蹊一天天长大,有的时候会问薛绮罗我们的首都啊、天门广场啊、长墙之类的地方,因为离得远,薛绮罗也没有时间去过,所以一时之间也解释不清。于是两个人决定趁着春节的时间,带着成蹊好好的去北方转一转。
“那里的冬天会很冷很冷,会下很多的雪,每一个小朋友都会穿着厚厚的棉袄,大家有的时候会在雪地里打雪仗。”在路上,薛绮罗将自己知道的慢慢说给成蹊听。
“妈妈,打雪仗是什么东西啊?”成蹊听到下雪顿时来了精神,这也不怪她,实在是因为南川的冬天不仅很短,甚至有很长时间没有下过雪了。
“打雪仗就是……”薛绮罗一下子噎住了,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啊。
“打雪仗就是,下很厚很厚的雪,小朋友们将雪使劲握成一个球,然后扔到小伙伴的身上……”吴世初一边开着车子在告诉路上飞快的行驶,一边忍不住说到。
“哇,好棒耶,成蹊也要打雪仗。”成蹊听明白之后忍不住兴奋的喊道,“妈妈,你和成蹊一起打雪仗吧。”
“会很冷的。”薛绮罗无奈的说道,“我们要是想玩的话,还要去买些厚衣服才行。”
“好呀,我们去买厚衣服吧。”成蹊期待的说到。
这一天,他们在高速路上行驶了八个小时,最后薛绮罗怕吴世初太累了才下了高速,找了一家酒店歇脚。
“不着急,反正春节的假期有多少都是我们自己说了算。”薛绮罗安慰到,“我们这次出来,不就是想要玩的开心吗?”吴世初听到她这么说,才同意了休息。
一夜无话。
薛绮罗不知道的是,就在他们三人住进酒店的那一刻,家里面就开始有人去找自己。
原来陆之尧和老爷子回家之后就开始出去拜年了,今天整整一大天不是从这个人家里出来就是进去那个人的家门,知道晚上十点多钟的时候才有了空闲。
从早上吃饺子的时候开始,陆之尧就能感到女人对自己不一样的感觉,但是是什么呢,因为走得匆忙也没有时间找女人聊天,所以今天一忙完,他也没有管现在到底是几点了,就将车子开到了女人的家旁边。
没有人?谁知道他到这里的时候屋子里面竟然黑漆漆的一片,完全不像是有人在家里的样子,于是很是恼火。
“怎么回事?”虽然之前他干过不少在她家楼下蹲点的事情,但是那个时候都会有小夜灯什么的,仿佛在和他说话。但是今天怎么回事,一点等都没有。
要说已经将近十一点了,几人睡着了也很正常,但是为什么之前夜晚也会亮着的灯现在也完全熄灭了呢?
越想越不对劲,最后陆之尧也顾不得现在已经是深夜了,下车过去她家门口。先是听了听,果然没有动静,最后实在是等的不耐烦了,干脆敲起了门。“绮罗,绮罗你在家吗?”
没有人回答。
“绮罗,我是陆之尧,你在家吗?在家的话就回答一声。”还是没有一点动静。
“糟糕,该不会是出什么事情了吧。”陆之尧一拍大腿,自己现在就害怕她们两个又出现什么意外,现在好了。
陆之尧一边在门口团团转,一边绞尽脑汁的在想对策。
“对了。”好在他现在还没有着急到冲昏头脑,“不会是出去玩了吧。”想到这里的时候,他看了一眼手边,“不对呀,现在都十一点多了,要是出去玩的话也应该回来了呀,再说了还有成蹊呢,小家伙不能熬夜,这一点薛绮罗是知道的。”
“那要是有事情的话,为什么不和自己说呢?”陆之尧想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