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贼姓苏_178
年幼官朔不明白。
他在很小的时候就一直跟随着母亲,母亲是个很漂亮的女人,对他很疼爱,却经常带着他搬家,可是,每到一处地方,不用多久,那些邻居的叔叔阿姨都会用怪异的眼神看着他们,玩得很好的小朋友个个都远离了他,甚至开始欺负他。
官朔儿时很乖顺,不会还手,每次母亲一回到家里,看到他满身的伤,都会叹气,可是官朔知道,母亲在半夜会偷偷哭,于是,官朔也跟着哭了起来,漂亮的大眼睛里开始充满了对母亲的依赖和心疼。
然后,第二天,他们就搬家了。
但是,年纪虽小,但是官朔却能发现,总会有不同男人陆续来到自己家里,与其是说来,不如说像是小偷一样,挑着安静没人的时间来自己家里,不同男人总有不同的脾气,但总有相同的特点,一进门就搂住自己的母亲亲吻,官朔吓极了,冲上去就要挥动小手,但是母亲却让他到外边去。
他很迷惑地看着母亲,但只能听话地坐到门槛上去,紧闭着的房间里是不堪入耳的淫秽声响。
官朔看着陌生的环境,心里恐惧,年幼不知事让他更是惊慌,他只能缩在角落里,静静地等待着时间的走动。
每每他都会被房门开启的声音吵醒,朦胧的双眼里,母亲会习惯地给那些男人扣衬衫扣子,那些男人心情大好,便把钞票塞进母亲的胸前,官朔以为那些人在欺负母亲,又冲了上去,但是却收到母亲训斥的眼光。
官朔眼含泪水,委屈地走开了。
这些场景一如既往的上演着,官朔也就习惯了,他不知道自己的母亲和那些男人在做些什么,但每次都很听话地走到门外坐着,偶尔跟一两只流浪猫玩乐。
但是,年纪虽小,但是官朔却能发现,总会有不同男人陆续来到自己家里,与其是说来,不如说像是小偷一样,挑着安静没人的时间来自己家里,不同男人总有不同的脾气,但总有相同的特点,一进门就搂住自己的母亲亲吻,官朔吓极了,冲上去就要挥动小手,但是母亲却让他到外边去。
他很迷惑地看着母亲,但只能听话地坐到门槛上去,紧闭着的房间里是不堪入耳的淫秽声响。
官朔看着陌生的环境,心里恐惧,年幼不知事让他更是惊慌,他只能缩在角落里,静静地等待着时间的走动。
每每他都会被房门开启的声音吵醒,朦胧的双眼里,母亲会习惯地给那些男人扣衬衫扣子,那些男人心情大好,便把钞票塞进母亲的胸前,官朔以为那些人在欺负母亲,又冲了上去,但是却收到母亲训斥的眼光。
官朔眼含泪水,委屈地走开了。
这些场景一如既往的上演着,官朔也就习惯了,他不知道自己的母亲和那些男人在做些什么,但每次都很听话地走到门外坐着,偶尔跟一两只流浪猫玩乐。
顾恒心里仿佛被勒紧了一半难受。
他揉揉眉心,脑袋涨疼。
第85章
突然有一次,官朔在门外坐着的时候,几个女人突然就闯进了自己的家里,她们强硬地撞开房门,然后开始骂着母亲,听到母亲痛苦的呻吟,小小的官朔吓得立刻冲进了房里,他看到几个女人正对着全身赤裸的母亲拳打脚踢,还不断骂着“贱人”“biao子”“gouyin我男人”之类的话。
看到母亲凌乱的发丝,以及被打得渗血的嘴角,官朔突然就哭了起来,冲上去对其中的女人挥打着,“坏人坏人,不要打我妈妈!”
但他微小的力量丝毫起不了作用,官朔被狠狠地推开了,他大声嚎哭起来,等到那些女人骂骂咧咧地走开时,官朔才发现母亲伤痕累累地倒在地上,奄奄一息,他冲过去抱住母亲,母亲艰难地回抱住他,“朔儿,我的朔儿别哭别哭妈妈没事妈妈没事”
“妈妈妈妈”
吓得不轻的官朔越哭越大声,小小的脸上满是泪水,他全身发抖,红通通的双眼,瞧见的是,门外那些指着自己家门议论纷纷的邻居。
于是,官朔哭得更大声了。
自那以后,官朔便开始黏在母亲身边,看见别人就觉得别人会对自己的母亲怎样,母亲愈发地疼爱他。
于是,官朔就在这样的环境下一天天成长,他十三岁那年,母亲带着他走进一个出租房里,指着一个瘦巴巴的,浑身都是酒味的男人说,“朔儿,以后他就是你爸爸了,要听爸爸的话。”
官朔明白,那个男人根本就不是他的父亲,那个男人是一位女人介绍的,听说是光棍了四十年的老男人,让母亲嫁过去,母亲不知道为什么,就答应了,于是就带着他住进了那男人的家里。
官朔根本无法适应这个男人的生活方式,母亲一再强调让自己叫他爸爸,可他就是开不了口,但是,那个男人一开始总会笑笑,说没关系,也会用他稀薄的薪水来给他们母子买最好的东西。
官朔以为自己和母亲遇到个好男人,从此不会再像以前一样颠沛流离,可是他错了。
他十三岁住进来,男人在他十五岁那年便开始变了样,他不再去建筑地工作,而是整天在家里酗酒聚赌,弄得家里乌烟瘴气,成天都是吵闹的声音。
官朔那时候正在上初中,母亲怕影响他的学习,便给那男人说不要再这样,但是那男人却马上暴怒,对着母亲便是拳头和巴掌,有时候甚至是当着他那些狐朋狗友的面打,官朔看不下去,只能用瘦小的身板去挡,而下场就是自己跟母亲一同被打,没有人制止。
男人的打骂越来越频繁,喝醉酒就动手,有时候母亲端饭慢了点,他就会一个玻璃杯扔过来,官朔已渐渐懂事,但长期营养不良导致他身板瘦小,他要是去制止,就会被男人打得鼻青脸肿,上学老师同学就会询问,他都不敢说,因为老师上门劝诫,那男人笑着送走老师,回头对着他们就是一顿打。
长期这样生活下来,官朔的整个人都变得极为敏感,他和母亲就像如履薄冰,男人越赌越厉害,居然向母亲伸手要钱,母亲在布厂辛辛苦苦赚的钱就这样被掏空。
男人还不满意,他让母亲拿不出钱就去卖,像她从前一样,官朔也就在这时才知道,母亲以前就是个人尽可夫的妓女。
可是,他心疼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