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又一个怀孕的
太后的寿诞年年都有,但是一年比一年隆重。
这不仅仅是因为皇帝慕容叶对太后的孝心,也因为当初太后的功绩确实为天下女子之典范。
听说当年诸侯暴,乱,流民四起,是太后力排众议引荐王怜蓉镇压诸侯才有了后面的繁荣景象。
所以太后在普通百姓心中,已经被神化成了众人都无法企及的地步。
这么多年每逢太后生辰,必定是举国欢庆。
马车经过光滑的地面,发出清脆的铃铛声音。
凌宣率先走出马车然后才小心翼翼地牵出马车里的苏锦绣。
王家的马车也刚好到了宫门口,先从上面下来的是王林和陈璇,王定文,王定武。
紧接着下一辆马车便下来了王家的几个兄弟。
王清轩一下马车就直奔苏锦绣那边去了,如果不是碍着凌宣在,恐怕都要给苏锦绣一个熊抱了。
“表妹,你怎么这么多天都不来将军府,表哥我都无聊死了!”
无聊?苏锦绣实在是懒得戳穿他了,恐怕是将军府里的梨花酿又喝没了吧,所以才巴不得自己赶紧过去送梨花酿去。
“最近刚寻到了坛子梨花酿,不若我明天就派人给清轩送过去?”
凌宣当然也知道他打的是什么主意,好笑,把他亲亲媳妇又拐过去这么多天他才不同意!
终于找到一个懂自己的了,王清轩简直要感动的泪流满面,只不过对象是凌宣他就淡定多了。
毕竟这么好的表妹都被他拐走了,送他几壶梨花酿难道不应该么?
“咦,二表哥呢?”苏锦绣环视一周都没有发现王清修的踪影,才发现祖母祖父的脸上很不好看,三表哥最甚。
“你表哥坐另一辆马车上,待会儿应当也回来了。”陈璇回答道,只是那脸上的笑容是说不出的牵强。
“祖母,发生什么事情了?”
苏锦绣脸色微沉了下来,王家众人的感情一向其乐融融,四兄弟尤甚,独自坐一辆马车这种事情如果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是绝对不会发生的。
“还不是那个不要脸的女人,非要拉着二哥坐另一辆马车!”王清轩愤愤不平地说道。
“凌婉?二表哥为什么会带凌婉来?”
哪有人会带着自己的妾室来参加这么庄重的宴会的,当初苏宏带着秦念樱来就很格路了,这也成为苏宏一直被诟病的原因。
表哥怎么会连这点道理都不明白?更何况表哥不是对凌婉厌恶至极么?
“相公,你慢些走,妾身这身子,着实有些吃力。”
耳畔传来女子娇柔的声音,苏锦绣一回头果然见到了一脸娇羞的凌婉。
女子娇小,男子清瘦高大,小心翼翼地扶着女子,看起来真是其乐融融,好一派恩爱的模样。当然,如果忽略男子脸上黑沉沉的脸色的话。
“让众位久等了。”凌婉袅娜着身姿走过来,然后才娇娇柔柔地说了一句。
王清轩心直口快,见到凌婉走过来了直接甩了脸色走到了苏锦绣的身边。
“不敢不敢,可不得等着么!”
“轩儿,不得无礼!”王定文斥责了一声。
王清轩愤愤不平,但还是没有说其他的了。
“婉儿这是生病了?”
苏锦绣见他们脸色都难看的很,但是对凌婉的态度却好像很是忌惮一样,尤其是二表哥低着头不敢看他的模样,她知道一定有问题。
凌婉听到苏锦绣这么问忽然脸上浮上两朵红霞,“世子妃说笑了,婉儿……婉儿这是怀孕了,已经有一个月了。”
一个月?那不就是当时在船上?
苏锦绣皱眉,可是看凌婉那娇羞的模样好像真有这么回事一样。
难道当初在船上的时候,两人……
“世子妃是怎么了?”凌婉见苏锦绣忽然征楞的模样,委屈地看着王清修,“夫君,世子妃这是怎么了?难道……难道婉儿说错什么话了么?”
“没有……你不要多想。”
王清修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来,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他有多不情愿在这里装模作样。
可是偏偏……她怀了他的孩子,纵然她可恨,这孩子却也是无辜的,他无法做到忽视这个孩子的到来。
苏锦绣觉得最近可能是怀孕的好时候,季杏方才怀孕,这凌婉也怀孕了。
不过,苏锦绣扫视了一下众人的神情,虽然难看却也是紧张的。
这毕竟是将军府平辈里的第一个孩子,众人自然是紧张的,尤其是王林陈璇他们,之前做梦都想抱孙子。
可是这孩子的生母却是凌婉,他们纵然想催着自己的孙子成婚,但是那也建立在他们心甘情愿的情况下。
而如今这孩子却以这种方式到来,他们如何能不矛盾。
可是苏锦绣不以为然,如果这个孩子对将军府上造成了危害她会毫不犹豫地下手。
说她恶毒也好,心狠手辣也罢,
她看将军府胜过一切!
“别在这里傻站着了,想必再过不久那宴会也快要开始了,我们还是先进去吧。”
苏锦绣完全忽略凌婉脸上楚楚可怜的神情,上前挽着陈璇的手说道。
她知道这个时候祖母的心里一定很矛盾,所以她要陪在祖母的身边。
陈璇确实很矛盾,她很想抱孙子,做梦都想,可是眼看这孩子让好不容易才被劝好了的清修又变成了这幅样子,她的心更痛!
可是孩子是无辜的啊,谁会对自己的亲孙子下手呢!
她拍了拍苏锦绣的手背,之所以没有第一时间告诉她,是因为知道自家孙女在镇国公府肯定也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所以才没有跟她说。
“祖母,锦绣最近刚好新学了一种糕点清凉可口,解暑最好了,哪天带过去给祖母吃啊?”
苏锦绣挽着陈璇的手臂,撒娇地靠在陈璇的肩膀上说道。
“好好,锦绣有心了。”
“那个……表妹,可否也给我一些……凌……婉儿最近食不知味,我……”
方才凌婉拽王清修的袖子她从余光里刚好能看见,眼神里划过一道冷芒。
母凭子贵,也容不得你一个妾如此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