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这小日子没法过了!
赫连封没有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
他顿了一下,开口。“这件事,我还在调查。”
的确是有查到一些东西,但只是比较浅显的,背后的人隐藏太深,他们现在连对方到底有什么目的都还没清楚,这无论是对他还是夏家,都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却也让他不得不更加警醒。
连他和夏家都查不出的人,绝不是什么普通人。
但是这件事结束之前,他和外公他们商量过,最好还是不要让她知晓,即使知晓,也只会让她更担心。
“我知道了。”
见他这么说,沐伊一也没再多问。
她相信,他会很好的解决这件事;既然如此,她又何必多问。
赫连封停下脚步,转身,将人揽到怀里,避开她的肚子,下巴抵在她的头顶,“放心吧。”
“恩。”沐伊一蒙蒙的点头,“有你,我放心。”
他低头亲亲她的额头,牵着她,两人继续向前走着。
前一日下了大雪,一早便已经有人将地上的雪铲的干净;周围依旧银装素裹,男人牵着女人的手一步一步慢慢的走着,落在远远的行人眼中,却是雪间最美的风景。
赫连封陪着沐伊一在外面走了半小时便回了老宅。
天气太冷,半小时已经是他将人带出去的极限。
因为是慢走,所以实际上还是比较冷的,一回屋子里,沐伊一每每都觉得自己立马能体会什么叫春暖花开,舒服的不像话。
若不是孕妇不能一直坐着或者躺着,她真不想出门散步,每天窝在家里,比啥都幸福。
下午两三点左右,夏家的所有人全都回来了,手上拎了不少的东西,全都放在了沐伊一的面前。
沐伊一有些懵逼的看着他们。
夏谦道:“之前你不是给我们都准备了礼物,这些也是我们给你买的,挑了好久,看看,喜不喜欢。”
“我很喜欢。”即使不看,她便知道,自己喜欢。
“谢谢,这是我第一次收到这么多的礼物。”这些,都是家人们的心意,而这一的心意,是她第一次体会的这般彻底。
眼眶微微有些发红,沐伊一觉得自己鼻子痒痒的,有些堵。
“千万别感动的哭哦,你要为你肚子里的宝贝想想。”夏天一脸痞痞的提醒她,立马挨了夏老爷子一棍子,缩着身子躲远一点。
“爷爷,我这是关心!”
夏老爷子懒得搭理他,看着沐伊一说:“一一,别理那小子;不过,大过年的,可不能哭,要笑。”
“收礼物是件多么开心的事情。”
两位老爷子身上穿的就是沐伊一之前给他们定的唐装,潘鬓成霜,却精神抖擞,瞧着哪里有八十多了。
沐伊一笑弯了眉眼,然后毫不客气的指挥着和赫连封还有几个哥哥帮她把东西搬上去;搬完之后直接赶人,开始拆礼物。
半小时后,一个一身中国红的沐伊一便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果然很合适。”
沐伊一身上的帽子是夏天买的,一副是谢欢买的,围巾是夏越买的,风衣是谢欢买的,浑身上下的东西都是他们买的,沐伊一觉得自己估计可以去扮个圣诞小姑娘都有人信。
太红了!连打底都是暗红色的,这么红,一般人还真不一定hold住。
当然了,礼物还有很多,她也不可能全都穿到身上来。
整个夏家欢声笑语热闹非凡。
沐伊一给夏家上下所有人都准备了一个红包,每个红包里都装了六千六百六十六,寓意新的一年,六六大顺。
两个老爷子也有,这还是老爷子第一次收到红包。
毕竟夏家什么都不缺,所以夏家的人倒还真从来没有送过老爷子红包,基本都是收。
当然,沐伊一也收到了一叠的红包,每个红包里的分量比她包的那是要大的多。
特别是两位老爷子,估计在场所有人的红包加起来,都没沐伊一手上的大。
夏天:“爷爷,你这是明晃晃的偏心啊,太光明正大了吧!”
他是个没人爱的孩纸。
老爷子凉凉的瞅了他一眼,“要大红包,自己赚。”
夏天可怜兮兮的模样逗笑了众人。
夏亦从怀里掏出提个红包,递了过去,“看在你这么可怜的份上,大哥再多给你一个。”
夏天身手接过,掏出来一看,里面正孤独的躺着一张红色的毛爷爷。
“大哥,我现在是真怀疑,我是不是你亲生的。”
夏亦赶紧摆手,“哎,我可还没结婚,哪里来的这么大个儿子,你别乱认亲爹。”
夏天:“……这小日子没法过了!”
众人捧腹大笑。
这个活宝!
吃过晚饭,某个活宝将自己的红包和沐伊一的红包放在一起拍了个照片发了出去,顿时引起粉丝的一阵调侃,表示他们哥哥真可怜,自从妹妹回家之后,便成了家中最底层。
当然了,这些都只是粉丝的调侃,没有恶意。
甚至还有粉丝提议,要不要集资给他发个大点的红包,免得夏四少继续可怜兮兮。
沐伊一很实在的分了一半的红包给他,他没要,最终夏家几个兄弟收到的红包,除了她发的那个,全都到了她手里。
沐伊一看着眼前相当厚实的红包,突然发现一个发家致富的好方法。
估计她都不用工作,每年过年收一收红包,就足够她潇潇洒洒的过一年了,还有剩!
实际上,沐伊一花钱其实并不多。
大年三十,一家人团团圆圆的吃看年夜饭,之后便是守岁。
不过守岁这种活动基本就是年轻人的事了,两位老爷子十点多就支撑不住的去睡了,几个舅舅舅妈也只撑到了十二点之后,表示不和年轻人比较了。
沐伊一则是睡睡醒醒的,最终坚持到了一点,实在忍不住的睡着了,被赫连封抱回看房间,最终挨到第二天早上的只有夏天一个。
夏老爷子醒来的时候,某人已经在客厅的沙发上睡着了。
老爷子无奈,让人将他搬了上去;搬动期间,某人一次都没醒,睡的那叫一个香。